小晴高興地抱住何水凝:“真是太好了,謝謝你水凝,我願意天天上班,不用給我休息了,我全天候為你賣命!”


    薛阜新最近過得水深火熱。先是公司莫名破產,老板兼嶽父突發心髒病住院,李丹妮整天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再是他找工作四處碰壁。


    本來依據他的學曆和工作經驗,找個高管沒問題,可是人家一看他的資料,就連忙搖頭,那樣子像是把他當瘟疫。之前認識的一些生意上的朋友,都得到了消息,人人躲著他,就怕和他粘上一點關係。


    有個相熟的人偷偷告訴他,本城所有公司都接到了警告,不得錄用他,否則後果自負,誰還敢用他!他一準得罪了大人物,讓他好好想想,究竟得罪了誰?


    薛阜新反複思索,除了生意圈,其實他隻得罪過一個人,那就是何水凝。不過何水凝為人軟弱可欺,不像是那種敢報複的人,那會是誰,郝建國嗎,他左右不過是個房地產商,能有這麽大的能量?那個砸車的公子哥?


    阜新又驚又恨得想,不管和她有沒有關係,這個賤人鹹魚翻身,現在到成了富婆了!她是郝建國的幹妹妹,幹哥幹妹的,兩個人肯定早就有一腿,自己去求求她,說個軟話,讓她幫忙走走郝建國的關係,給自己找個工作,不是輕而易舉嗎?唉,形勢比人強,不低頭不行啊!


    薛阜新來到鯉魚記,看到小晴和何水凝在一起,問:“小晴,你怎麽在這裏?”


    小晴看到他倒是很高興,她不清楚薛阜新和何水凝之間的矛盾,薛阜新平日為人圓滑世故、八麵玲瓏,小晴倒是不討厭他。小晴笑著說:“薛經理你好,是水凝雇我當店員,我現在在這裏工作呢。你是來買錦鯉的嗎?”


    薛阜新搖搖頭:“我是來找水凝的,水凝,我能和你談談嗎?”何水凝很討厭他,不過他既然找上門來,就看看他到底想幹嘛,她領他到院子裏坐了,問道:“什麽事?”


    “水凝,我以前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薛阜新低聲下氣的說。


    何水凝翻翻眼:“都八百年前的事兒了,我早忘了,你到底來幹嘛?”


    “你知道公司倒閉了,我在找工作,但是有人放話,誰敢錄用我要誰好看,水凝,我求求你,幫我說說話,讓那人不要為難我,你知道我也是有父母有家室的人,我要養活一家人,而且李老板欠了債,現在還在加護病房,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求你幫幫我吧!”


    何水凝很震驚,雖然她恨薛阜新,但也沒有想要他怎樣,怎麽有人這樣對她。她不禁問道:“我怎麽幫你,又不是我讓他們這樣做的,我又不認識人家。”


    薛阜新嚅囁著說:“是不是郝總,水凝,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幫幫我,讓郝總說句話也行啊。”


    何水凝恍然大悟:“你以為是我大哥做的,我告訴你,我大哥才沒有那麽無聊呢。你肯定是得罪c城的權貴了,我哪裏有辦法幫你?再說,我們早沒有關係了,我又憑什麽幫你?”


    薛阜新一通好說歹說,何水凝就是不同意,笑話,就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自己不落井下石就該偷笑了,幫他,連窗戶都沒有!


    薛阜新咬咬了牙,鐵青著臉地走了,何水凝聳聳肩,有些人是“子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恩將仇報,萬萬幫不得,他要恨就讓他恨好了,這種人的恨,能值幾個錢!


    薛阜新又四處找工作,能聘用他的都是什麽搬運工、建築工之類,活累不說,薪水還少,有個建築工告訴他,他們已經半年沒開工資了。無奈之下,隻好又找到何水凝,請她幫忙找個工作,何水凝再次拒絕了,她已經和郝建國溝通過,郝建國也堅決不同意給這隻狼工作,他說他的公司也聽說了這件事,讓何水凝千萬別心軟,免得以火燒身。


    薛阜新走投無路,便惡狠狠地對何水凝說:“何水凝,你別在這裏裝無辜,這件事百分之百給你有關係,實話說了吧,你給我找個工作,咱們兩清,不給我找,逼急了我可是什麽事都做的出來,我都要餓死了,我還怕你幹嗎?”


    何水凝氣得身上一陣冷一陣熱:“我沒有!我要是報複你,早報複了,幹嗎等到現在?你自己得罪了人,反到誣賴我身上了,就衝你這句話,有工作也不給你!保安,給我把這個人轟出去,下迴別讓進來!”


    保安把薛阜新架走,馬上給郝建國打了電話,郝建國又派了兩個人過來,要求他們倒開班,24小時保護何水凝。


    當然這一係列事件的始作俑者是戴曉飛了,是他叫人整垮了何水凝以前的公司,又報複了林瑩和薛阜新,本來是本著貓捉老鼠的遊戲,想惡整薛阜新的,誰知道薛阜新那麽無恥,竟然敢威脅何水凝,這可是觸了戴曉飛的底線!


    戴曉飛派人調查薛阜新,意外的發現了薛阜新暗地裏銷售假貨,同時也涉及商業欺詐、賄賂的秘密。這下正好,借此把他送進了班房。薛阜新恨極了何水凝,他已經有些瘋狂了,認為自己的倒黴不幸全因何水凝而起。在拘留所裏,他花光自己所有積蓄,暗中買通一個殺手,打算把何水凝殺死泄憤。


    何水凝最近又發現被人跟蹤了,開始她以為是戴曉飛又在玩花樣,但是後來發現,那人帶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就像是……,像小說中形容的殺氣一樣!她機靈靈地打著寒顫,暗中留神戒備,又在空間裏加緊了梅花拳的練習。


    自從薛阜新那個人渣進了監獄,何水凝把郝建國又給他派的兩個保安送迴去了,他現在生意越做越大,更需要人手,自己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了。


    何水凝已經練到了梅花拳的第七式,自從第三式起,梅花拳的拳法中要求配合有身形步法,要求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慢如龜息,快如閃電。


    沒有基礎沒有經驗,全靠自己摸索,何水凝覺得自己很難到達快如閃電的要求,不過動如脫兔,她倒是勉強達到了。她把這七式連起來,身形竟然也輕盈飄逸,變幻多端,完全不亞於段譽的那個淩波微步啊!


    何水凝擦擦汗水,坐在桌邊喝茶,靈茶入口,全身疲態盡消,一股股靈氣在經脈裏遊走,生機勃勃。何水凝心想,是不是再找些靈草泡茶,提升修煉的速度呢?


    突然,一聲窗戶的輕響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想起了這幾天跟蹤她的人,不會是小偷吧?小魚兒今天拍通宵不迴來,隻有她一個在家,何水凝出了空間,手裏拿著一根細竹竿。


    她躲在臥室裏往外看,心裏砰砰亂跳,隻見一個穿黑衣戴黑帽的人從窗戶裏爬進來,手裏拿著一把槍!何水凝嚇呆了,她想打電話給警察,可是一動也不動不了,嗓子也像是卡住了,發不出一絲聲音。


    鎮靜、鎮靜!她告訴自己,不要怕,大不了進空間,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平靜下來,身體也能動了。


    那個人拿著槍到處亂瞄,後來衝著臥室來了,何水凝進了空間,那個人看臥室沒人,把大衣櫃、床下都找過,又衝進了廚房、浴室,到處找過了,都沒有人,喃喃自語:“怎麽沒人呢,我明明看見她迴家了。”


    他又到處亂翻,看到何水凝放在櫃子裏的幾萬塊錢,急切地往自己身上塞。何水凝趁他不注意,從後麵一竹竿打過去,直接把他打倒在地,何水凝衝上去拚命一陣亂打,隻打的那人口吐血沫,昏死過去。


    何水凝害怕極了,怕他死了又怕他沒死,她直接報警,又給郝建國打了電話。


    正和郝建國說著話,她突然有了一絲極其危險的意識,這些天不懈的練習梅花拳,使得她身體遠遠敏捷於頭腦,她急忙向右跳開,一顆子彈打中了她的左肩,接著幾顆子彈飛嘯而來,間不容發之際,何水凝拚命閃躲,身體中靈力瘋狂運轉,促使她速度飆升,步法也玄妙莫測,這才勉強避開了子彈的追擊。


    那人開了十幾槍,彈匣空了,他躲到一邊裝子彈,何水凝趁此逃向餐廳,抓起幾個盤子、碗筷,沒頭沒腦得向他砸去。她已經沒有時間躲進空間,再說她也怕空間被殺手發現,未到萬不得已,不敢躲進去。恰好有一個盤子打在那個殺手的手上,盤子中帶著淩厲勁道,打落了他的槍和彈匣,把他的手劃傷了。


    何水凝衝上去把他的槍踢開,那人嘿嘿一笑,把手上的鮮血往身上一抹,又掏出一把尖刀,向她撲來。何水凝嚇得哇一聲,逃向廚房,她拿起一個炒鍋,向殺手輪去,她練了聚靈訣之後,力氣大得很,那殺手本想虛晃一招,誰知炒鍋夾著勁風唿嘯而來,他不得不舉刀阻擋。


    一擋之下,隻聽“哢嚓”一聲,他的手臂折斷了,尖刀掉在了地上。那人猝不及防之下,手痛欲裂。何水凝上前就是幾記炒鍋,把他扇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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