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妃細細的撫摸著符皇後的酥胸,道:“姐姐,迴去之後,我們要多親多近啊。”


    符皇後笑道:“我有過和你爭風吃醋嗎?”


    李貴妃也笑道:“那倒是沒有!”


    符皇後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雖然李貴妃在撫摸自己,可是她突然覺,黑暗之中,還有一隻手在撫摸自己,一開始她懷疑自己搞錯了,定了一下心神,絕對沒錯,就是三隻手,一隻在自己的**上,一隻在自己的胸口,還有一隻落在了自己的肩頭,符皇後禁不住失聲叫了起來:“有鬼啊!”


    六郎趕緊捂住她的嘴,道:“不是鬼,是你老公我。”


    聽出是六郎的聲音,符皇後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六爺,嚇死我了。”


    李貴妃也驚訝的問:“六爺,你怎麽來了?”


    六郎道:“兩位老婆,六爺不放心你們啊,明天就要分手了,六爺來看看你們啊。”


    李貴妃歎道:“我們真不想走啊,和六爺在一起,還有那麽多姐妹,多快樂啊,六爺!不要讓我們迴到那寂寞的皇宮去了。”


    六郎扶上她的酥胸,道:“美人,六爺也舍不得你啊,可是為了顧全大局,咱們隻好暫時忍耐,等待時機吧,總有一天六爺會將你接過來住的。”


    李貴妃應了一聲,舒舒服服的鑽進六郎懷裏,符皇後道:“六爺,你的膽子好大啊,皇帝可是就在書房呢。”


    六郎道:“管他呢,咱們先恩愛一會兒再說。”


    說著脫了衣服,就朝李貴妃身上壓上去,李貴妃惶恐道:“六爺,不行啊,人家那兒還腫著呢,會很疼的。”


    六郎笑道:“六爺會輕點弄的,你不要害怕。”


    說罷就對準位置,鑽了進去,李貴妃一聲哀乎,眼淚嘩嘩流下來,盡管很疼,但是內心的火熱還是促使她迫切需要六郎的愛撫。


    六郎吻幹她的淚水,邊弄便問:“皇上一會兒不會來吧?”


    符皇後道:“說不準,要是在皇宮的話,他肯定不會來,可是最近,或許是身邊沒有熟人寂寞的原因,經常來找我們姐妹說會話兒,不過六爺放心,皇上不動我們的。”


    六郎道:“幸好這昏君喜歡上的那門子神功近不得女色,否則的話,六爺豈不是天天要給他戴綠帽子?”


    兩位娘娘吃吃笑著,李貴妃身體不適,很快就堅守不住,美美的爽了一次,六郎就將她和符皇後換了個位置,摟著周符皇後的纖腰,剛剛放進去,就聽外邊太監喊道:“皇上駕到!”


    六郎罵道:“這昏君老不死的,還真來查房啊?”


    說著慌亂的收拾衣服,還沒等他下床,腳步聲已經到了外屋,上次在皇宮中,雖然也被宋太宗堵上一迴,但那是在皇宮,地方寬綽,有躲藏的餘地,這兒統共就這麽幾間房子,還能躲到哪裏去?


    跟著外麵的腳步聲,內侍挑著燈籠已經朝裏麵來了,六郎急得一頭白毛汗,滋溜一下子,又鑽到了床上,躲進符皇後的被中,衝兩位娘娘輕聲道:“你倆不要還怕,咱們見機行事,趕緊將老頭打走。”


    兩位娘娘也是嚇得花容失色,但是如此緊要關頭,也不能光害怕了,連忙對外麵說:“聖駕到臨,臣妾都脫了衣服,不便迎駕啊。”


    宋太宗笑哈哈的走過來,拉開芙蓉錦帳,看了看錦被中的兩位愛妃,點點頭道:“兩位愛妃不必拘禮。”


    李貴妃道:“皇上,你今天怎麽來看臣妾了?”


    宋太宗笑道:“朕今日神功又練成了一層,為此心中高興啊,就忍不住過來告訴兩位,與你們分享一下朕的快樂。”


    說完,就也鑽到床上來,一把抱住李貴妃,抓過柔荑親了一口。


    李貴妃打了一個冷戰,這若是以前,得到帝王的青睞,定是要欣喜若狂,然後施展媚術,全力討皇上歡心,可現在不行啊,自己的真正老公就躲在旁邊的被子下麵,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呢。


    六郎全身縮在杯子中,由於有符皇後的身子擋著,宋太宗還真沒有注意,六郎聽見宋太宗上了床,心裏先是一陣害怕,馬上又因為宋太宗的行為生氣起來,在符皇後的美臀上擰了一把,示意她趕緊幫忙,別讓李貴妃難堪。


    符皇後沒有領會六郎的意思,以為六郎讓自己掩護他,看到兩名內侍正在點亮屋中的燈燭,連忙道:“把燈熄了吧,哀家這兩天眼睛患了毛病,晚上見不得光亮。”


    兩名內侍便熄滅了燈火,宋太宗問:“皇後,你什麽時候眼睛不適了?要不要傳太醫?”


    符皇後忙道:“謝謝皇上關心,沒有什麽大恙,隻是眼睛有些疲勞,休養一下就好了。皇上神功大成,真是可喜可賀啊。”


    宋太宗得意洋洋,道:“朕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功德圓滿,到時候,朕一定將這幾年欠兩位愛妃的補償迴來……嗬嗬!”


    宋太宗說著,順著王貴妃的玉手摸去,李貴妃嬌軀一顫,連忙攔住宋太宗的手,道:“皇上,不要啊。”


    宋太宗一怔,問:“朕隻是摸摸我的愛妃,有什麽不可以的?”


    李貴妃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符皇後見事情不妙,伸出玉手抓住宋太宗的手臂道:“皇上,李妹妹的意思是,怕你動了我們的身體之後,受不了刺激,一旦犯了色戒,那可就全功盡棄了。”


    宋太宗想了一下,道:“愛妃說的有道理,可是朕真的是想念你們啊,尤其是你們兩個居然這樣和睦起來,在後宮之中,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兩位皇妃可以同床共枕,和睦相處。”


    符皇後道:“這都是托聖上洪福,我們覺得聖駕為了大宋的江山萬代,和我們姐妹的後半生,一個人辛辛苦苦夜以繼日的修煉神功,妾身們更應該團結起來,不要向以前那樣爭風吃醋,等著皇上神功告成,我們好一心一意的侍奉聖駕。”


    宋太宗被說的連連點頭,道:“愛妃所言極是啊,難得你們姐妹理解朕的苦衷啊。”


    六郎躲在被子中,忍不住要笑出來,暗中抱住符皇後的纖腰,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嫩滑的美臀,終究忍不住,輕輕進入了,符皇後身子一顫,心道:“六郎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就這種危險的場合下,守著皇上,還敢搞自己。”


    想至此,符皇後不由得興奮起來,隨著興奮汁水增加,在六郎的動作中,漸漸除了一些細微的響聲。


    若是以前,宋太宗必然是不在意,可現在他因為日夜修煉神功,已經差不多成為了一名武功高手了,所以耳朵也好使起來,即使聽到了,宋太宗也沒有多想,隻是隨口問一句:“什麽聲音?劈裏啪啦的?”


    符皇後忙道:“聖上,可能是老鼠吧,哪會兒臣妾就聽到這聲音了,好嚇人啊,幸虧是李妹妹在這裏,要不然我可是真受不了呢。”


    六郎心中罵道:“居然是說六爺是老鼠,這符皇後,真是欠曰,你就不能說個別的聲音騙下昏君?”


    想至此,六郎用上力氣,在符皇後濕滑的洞府中大力衝頂起來。那滋滋的水聲,再也沒有辦法隱瞞,加上符皇後早已經忍不住出壓抑的呻吟。


    這聲音已經無法隱瞞,符皇後紅著臉道:“聖上,臣妾真是不好,背著你……”


    李貴妃連忙上話道:“皇上,姐姐剛才說有老鼠,是騙你的,其實她是偷偷在自慰啊。”


    宋太宗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道:“我說怎會有劈裏啪啦的水聲呢,皇後啊!你自己搞的這樣辛苦,都怪朕,可以讓李貴妃幫忙啊?”


    符皇後忙道:“皇上,臣妾自己搞定是了。”


    宋太宗道:“也好,皇後,這兩年真是難為你了,這種事情,人之常情,你不必拘束。真不會因此責怪你的。”


    六郎默默道:“謝主龍恩!”


    於是放心大膽的動作起來,符皇後也不在遮掩,放蕩的呻吟著。


    因為屋子裏沒有燈,又落著帳幔,大床上黑漆漆什麽也看不清楚,六郎趁黑作亂,將符皇後玩了個舒服,宋太宗聽著符皇後那放蕩的聲音,心裏也心猿意馬起來,道:“皇後,你自己來,還這樣厲害啊?朕數了數,你都連著三次**了。”


    符皇後顫抖著身子,道:“謝謝,聖上,臣妾又不行了,這……第四次又來。”


    六郎實在是興奮之極,一下子將精華狠狠注入符皇後身體內,然後抱著符皇後的纖腰,喘息著,手掌伸到胸前,握住她豐滿的雙峰。


    宋太宗也被刺激的六神無主,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好險!”


    宋太宗再也無法忍受誘惑,站起身來,摸著冷汗,離開龍床,道:“朕還是去書房就寢吧,這兒實在是太危險了。”


    宋太宗喊道:“來人!”


    內侍們趕緊掌燈過來,宋太宗又摸了一把李貴妃嬌嫩的臉,搖搖頭,離去。


    想著剛才緊張刺激的一幕,六郎又興奮起來,與兩位娘娘借著翻雲覆雨,一直玩到四更天,這才盡興,偷偷潛迴自己房間,美美睡起來。


    第二天,六郎起床後,趕緊安排軍務。


    因為自己要伴君前往四平山,事先六郎也考慮過這件事情,列為嬌妻雖然都想跟著,但是自己也不能全部帶在身邊,慕容雪航和司馬紫煙留守飛虎城,六郎隻帶了四小姐、苗雪雁、紫若兒和寶日明梅四個人,率領三千飛虎軍,護駕前往四平山。


    臨行時,六郎見慕容雪航拉著大郎在屋中竊竊私語,過去偷聽了一下,原來是慕容雪航擔心有意外,別的兄弟們都有高強的武功護身,唯有大郎那點本事太平庸。慕容雪航就將自己的袖箭給大郎裝上,用來防身。


    將大隊人馬送出飛虎城,慕容雪航看著即將離去楊家諸將,心中百感交集,輕輕歎口氣,站在城樓上與大家默默揮手告別。大隊人馬浩浩蕩蕩開往四平山,來到四平山後,與太師王澤匯合。宋太宗來到禦帳之中,文武左右分列兩邊。


    明天就是簽署合約的日子,君臣在一起商議了具體簽署合約的過程和議項,這時候,中軍稟報:“啟稟皇上,大遼特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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