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宋太宗從臥牛關返迴,六郎接駕,將宋太宗一行讓到自己將軍府中,宋太宗滿麵春風,對六郎道:“楊卿家,朕這次檢閱山西臥牛、解塘兩關,看到你治理的軍隊和手下的將領,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不但軍容整齊,更加驍勇善戰,任堂會和寇準兩員大將都是能文能武,足智多謀啊,兩外還有那孟良焦讚,嶽勝周全,都是不可多的的將才啊,收複山西,鎮壓叛軍,指日可待啊!”


    六郎忙道:“全是仰仗萬歲洪福,才使我大宋湧現出如此一般虎將,小臣隻是略加提拔罷了。”


    宋太宗點點頭,又問:“四平山情況如何?”


    六郎道:“迴萬歲,王將軍依然是大軍駐守,嚴密監視遼軍動靜,遼軍尚未有風吹草動,看來這一次,遼軍真的要與我天朝簽署罷戰協議了。”


    宋太宗微笑道:“朕出來瓦橋關時候,就說過,遼軍不日將主動提出罷戰協議,沒想到這一拖就是兩三個月,害得朕在前線足足也等了兩三個月。”


    六郎道:“萬歲聖明,若不是萬歲親自在前線督戰,用天威壯我士卒士氣,恐怕戰爭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麽時候呢,邊關百姓,甚至宋遼的兩**民,都會牢牢記住我主之洪福的。”


    宋太宗道:“朕雖然辛苦了幾個月,但是能換來天下百姓的太平,也甚是欣慰啊。”


    六郎更是詭笑,看了一眼宋太宗身後的兩位娘娘,又是曖昧的一笑,兩位娘娘雖然心知肚明,但是在宋太宗麵前,也不敢放肆,隻好忍了笑,裝作一副清高華貴的樣子,若無其事冷視群臣。


    潘仁美和令公問聖駕何時啟程前往四平山,宋太宗道:“近日朕困乏了,明日一早,咱們君臣就動身,楊卿家,你安排一下,隨朕同往。”


    六郎道聲:“遵旨!”


    完善之後,大家相安無事,令公那邊也無有重大事情,六郎一個人如何受得了孤單?拉著列為嬌妻的袖子,挨個征求了一遍,結果列為嬌妻都推說下身紅腫,需要靜養數日,就連慕容雪航也不敢在今夜招惹六郎,六郎隻好來找白雪妃,雪妃嘻嘻笑道:“六爺,真不巧啊,妾身昨日剛剛來了月事,要不然昨日就和大嫂一同侍奉六爺了。”


    六郎歎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不該逞一時之勇,即得罪了列為嬌妻,又害得自己孤家寡人,好可憐哦!”


    六郎怏怏不樂迴到自己房中,一個人守著孤床冷枕,實在寂寞。


    六郎脫了外衣,躺倒孤床之上,或許是今日商務足睡的原因,好久竟沒有睡意,一想到列為嬌妻被自己弄得紅腫的事情,忍不住下邊有興奮起來,六郎將寶貝拿出來看看,自言自語道:“六爺身邊嬌妻十數位,總不能淪落到自己解決的地步啊!”


    六郎決定再去列為嬌妻那裏懇求一番,說不定有哪一位心軟,就留下自己了呢。於是六郎連外衣也沒穿,先來到四姐和苗雪雁房間,敲門道:“四姐,是我啊!”


    屋中傳出四小姐的聲音:“今日閉門謝客,還請相公移駕他處。”


    六郎厚著臉皮又說:“燕子,向你親老公了沒有?”


    苗雪雁吱吱嗚嗚的說道:“想是想了,可是我也害怕你啊,六爺就讓燕子在休整一日吧。”


    六郎不甘心,再敲門,裏麵卻安靜下來,再無動靜。


    六郎又轉到龍蘭和寶日明梅房門前,現嗬嗬笑了兩聲,道:“二嫂,我來看你來了。”


    寶日明梅不懷好氣的道:“你還好意思來?”


    龍蘭道:“六郎,今天你就不要想了,吃飯前,就連二哥和三郎兩個都被二嫂罵跑了,都是你使得壞,將我們弄成這個樣子,二嫂最嚴重,現在腫的都碰不得呢。”


    六郎一聽趕緊溜之大吉。


    六郎又來敲潘鳳和司馬紫煙的房門,紫煙道:“六爺,人家昨天一點兒準備都沒有,被你害苦了,其他姐妹昨天都休息了一天,我這兩天還要拖著被你摧殘的身子,去幫你訓練軍隊,六爺你就可憐可憐紫煙吧。”


    六郎又問:“鳳姐,你是不是想六爺了?”


    潘鳳帶著哭腔道:“六郎,你壞死了,人家雖然說是個假公主,可終究也是大家閨秀吧,人家還沒有守著這樣的委屈呢,今天爹爹看我含著眼淚,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問其原因,我還得騙他說,是訓練軍隊的時候,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的呢。”


    六郎撲哧笑出聲來,道:“我這兒有跌打藥,你們倆用不用啊?”


    二女齊聲道:“不要!”


    六郎垂頭喪氣,又轉迴白雪妃和白雲妃房中,就聽屋中白雲妃正在叫喚:“哎吆,小妹,你輕點兒啊!”


    六郎上前拍門道:“雪妃,你老公又迴來了。”


    卻聽白雲妃道:“小妹不許給他開門啊,姐姐現在還不行啊!”


    六郎急道:“雲姐不要害怕,我隻和雪妃玩一會兒,不會碰你的。”


    白雲妃道:“不行,人家信不過你啊。”


    六郎急道:“好姐姐,我說話算數的。”


    白雪妃道:“六郎,姐姐都被你弄成這樣了,我看著都心疼啊,你就繞過她,去找別的姐妹吧。”


    六郎歎口氣,最後來到慕容雪航和紫若兒房門前,未等敲門,屋中本來亮著燈,突然熄滅,紫若兒說道:“師姐說了,近日閉門謝客,任何人免見!”


    六郎趕緊說:“是我啊,小若兒,是你親老公啊。”


    紫若兒猶豫了一下,堅定地說:“誰也不行,師姐正在養傷,若是在打擾,我可不客氣了。”


    六郎又道:“那讓你師姐在這兒養傷,你陪我到我屋中說會話好不好?”


    紫若兒一口迴絕:“不好!”


    六郎喃喃說道:“你們是真的生氣了,還是故意逗我玩?為什麽都這樣冷冰冰啊?”


    聽聽屋裏麵沒有動靜,六郎搖搖頭,失魂落魄往迴走,突然又想起周貴妃和王貴妃來,心道:“這兩個老婆都騷的很,不如去撞撞運氣。”


    於是六郎繞到給宋太宗準備的臨時行宮,外麵戒備森嚴,但是難不倒六郎,畢竟是在自己的家裏,六郎迂迴到後麵,大搖大擺的迎著一排禦林軍走過來,害蟲禦林軍的領道:“值班的將軍,都給我精神點兒!”


    那禦林軍領認識六郎,當即一個立正,連句話也沒有問,就讓六郎進去了。六郎來到後院中,摸到兩位娘娘的房後,見裏麵張著燈,隱隱還有人說話聲,聽了幾耳朵,入耳的均都是女聲,沒有宋太宗的聲音,六郎暗自好笑,看來這昏君又去修煉了。


    六郎聽著那燕語鶯聲,心中蠢蠢欲動,耐不住寂寞,悄悄四下無人,就推開後窗戶,爬到屋裏來,繞過兩道屏風,前麵燈火通明,六郎止住腳步,偷眼往床上瞧去……


    錦榻之上,芙蓉錦帳低垂,兩位娘娘赤身並排躺在一起,潔白的**,在燭光之下泛著妖嬈的光芒,兩個隻穿了小衣服的宮女,跪在兩位娘娘身下,正在給她們往身上塗抹禦用的精油。擦過精油的肌膚在燭光照耀下,更是誘人,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開始想辦法怎樣將兩個小宮女支走。


    穿綠色小衣服的宮女,用沾過藥水的棉棒,輕輕擦拭著李貴妃的兩片嬌嫩,李貴妃被藥水刺激的連聲呻吟,冷汗直流,符皇後笑道:“妹妹,今天還好些了嗎?”


    李貴妃搖搖頭,道:“一點也不見好啊,似乎比昨天更嚴重,不碰到它還好些,一碰到就鑽心的疼。”


    符皇後掩著口偷笑,當著宮女的麵,不敢說那檔子風流事,喚另一名穿白色小衣服的宮女給自己也塗上一些清涼消炎的藥水,李貴妃看了看符皇後的花瓣,羨慕的道:“姐姐,你的那兒好像已經痊愈了哎!”


    六郎聽後,心頭一震,驚喜的瞧過去,雖然看不到符皇後的傷勢如何,但是看她得意的表情,猜想李貴妃說的話十有**是真的,又見符皇後微微晃著嬌軀,略帶得意的道:“妹妹,你到底是年紀小,沒有經驗啊。其實……”


    符皇後說到這裏,看了看兩個小宮女,又把要說的話咽了迴去,沉下臉道:“你們兩個都下去吧。”


    兩個小宮女道:“是,娘娘!”


    然後恭恭敬敬的將侍奉工具收拾好,退出屋子。符皇後這才道:“其實,六爺疼愛你的時候,你應該放鬆才是,不要老想著前麵的姐妹疼得多麽厲害,越是不放鬆,那個地方就會繃得越近,老是處於緊張的狀態的話,就很難出水的,沒有潤滑,當然就會被六爺的寶貝傷到。”


    李貴妃這才恍然大悟,將纖手放於符皇後腿麵上,羨慕道:“姐姐果然是身經百戰啊,隻是我們姐妹明天就要跟隨聖駕啟程了,今日一別,也不知下一次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再和六爺重溫舊。”


    符皇後也忍不住傷楚起來,剛剛歎了一口氣,眼前突然一黑,屋中的蠟燭不知道為何熄滅了,符皇後愣了一下,道:“又沒有風,蠟燭怎麽滅了?”


    李貴妃道:“滅就滅了吧!我們正好也要休息了。”


    符皇後將錦被拉至腰間,與李貴妃緊緊挨在一起,二人互相互摸著對方光滑細膩的肌膚,李貴妃嬌聲說道:“姐姐。”


    符皇後歎道:“是啊!這皇宮裏麵,有什麽好啊?人人都是機關算盡,人人都是勾心鬥角,皇上又變成木頭人,身邊連個親近的人,說說心裏話人都沒有,每天錦衣玉食,綾羅綢緞,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到頭來不過也是白骨一堆,在這世上,得到的太少了。”


    李貴妃細細的撫摸著符皇後的酥胸,道:“姐姐,迴去之後,我們要多親多近啊。”


    符皇後笑道:“我有過和你爭風吃醋嗎?”


    李貴妃也笑道:“那倒是沒有!”


    符皇後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雖然李貴妃在撫摸自己,可是她突然覺,黑暗之中,還有一隻手在撫摸自己,一開始她懷疑自己搞錯了,定了一下心神,絕對沒錯,就是三隻手,一隻在自己的**上,一隻在自己的胸口,還有一隻落在了自己的肩頭,符皇後禁不住失聲叫了起來:“有鬼啊!”


    六郎趕緊捂住她的嘴,道:“不是鬼,是你老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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