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桂子冷聲說:“本來早就想殺了你,是因為府尹大人也想得到那張寶圖,本以為你定能不負重任,等你事成之後我在動手,想不到你卻這麽飯桶,我留著你還有什麽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開始流血,狠狠地說:“算你狠,看來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後親自去七星鳳凰樓拿那張寶圖了?”


    “算你聰明!”


    小桂子手上用力,想立即製海天富於死地。海天富命門被鎖,一時動彈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了藥,他一邊不動聲色的奮力施展馗羅化氣抵抗,一邊冷笑道:“就憑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著不還手,恐怕你都做不到啊。”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張,他雖然知道海天富的命門在頭頂,而且自己又在他的水中下了“寒冰毒”居然還不能置他於死地。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麽厲害嗎?小桂子心神動搖,海天富突然又說:“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趕緊逃命去找太原侯報信啊。”


    戰龍被小桂子打暈後,剛剛醒轉沒敢妄動,正琢磨著如何脫離這危險之地,想不到海天富居然利用自己轉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道:“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官差,我還沒有弄明白,最好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於是閉上眼睛裝死,希望小桂子能順利殺死海天富,然後自己再表明身份。


    小桂子一分心,被海天富鑽了空擋。 戰龍聽到一聲悶哼,接著嘩啦一聲,睜開眼睛一看,小桂子已經被海天富一掌由屋裏打到廳堂去了,小桂子痛苦的掙紮了幾下,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戰龍大駭,幸好自己沒有表露身份,否則還不得和小桂子做了難兄難弟。 戰龍再看看海天富,赤著身子站在水桶裏麵,眼睛和鼻子上麵滿是鮮血,滿臉青紫色,身上卻是暗紅色。 戰龍猜想他肯定是中毒非淺,有心過去弄死海天富,又生怕他跟自己玩陰的,這時候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現在怎麽樣了?”


    戰龍心道:“我躺在地上,他看不見?是不是眼睛瞎了?自己若是馬上答應恐怕會引起他的質疑。”


    於是閉著眼睛不迴答。就聽海天富歎了口氣說:“真是老了,想不到我海龜子英雄一世,居然看走眼,竟收了個朝廷的暗探做徒弟……”


    戰龍閉著眼睛,老半天不見海天富從桶裏出來,於是睜開眼睛,看見海天富還在那裏運氣,看來是傷的不輕。


    戰龍爬起來,吃驚地說:“怎麽迴事?這小桂子怎麽偷襲我?”


    海天富歎口氣說:“都怨老夫糊塗啊,收了一個官府的走狗做徒弟,這小子隱藏在我身邊三年了,我居然沒有看出來。”


    戰龍問:“公公,你的傷嚴重不嚴重?”


    海天富憤恨地說:“內傷倒是不重,可是我的眼睛看不見了。這個狗東西,害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幫我收拾一下屋子,把這臭小子的屍體丟到後院的枯井裏去,迴來之後,我有一件重要的東西交給你。”


    戰龍答應一聲,拖著小桂子的屍體來到後院,找到枯井,將屍體丟下去,心道:“那老小子狡猾得很,自己若是現在迴去,實在太危險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綻來。何不乘著他眼睛瞎了,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懸空是不可能的了。”


    戰龍主意打定,剛要離開,就聽前院有腳步聲,跟著有人問道:“海叔叔……這兒怎麽這麽亂?”


    竟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戰龍趕緊走迴來偷看,果真看見一個倩麗的身影進了小店,那女子一身素裝,正吃驚的看著滿地零落的窗戶扇。 戰龍一下子認出來人正是易水河上遇到的那個白小姐“白雪妃”仔細看來,她與姐姐白雲妃雖然長得極像,但是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白雲妃的眉眼之間流露著的嫵媚是白雪妃沒有的,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正氣卻是白雲妃不具備的。


    屋裏麵海天富咳嗽不停,“小姐啊,說起來實在慚愧,老夫居然收了一個官府的暗探做徒弟,並讓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驚訝道:“有這等事?那麽小桂子現在哪去了?”


    海天富哼了一聲說:“他已經被我打死了,不過……我也被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幫我將床頭那個藥匣子拿過來。”


    白小姐答應了一聲,走過拿那藥匣子。 戰龍心道:“這白小姐是認識我,我若是這樣進去,她勢必要認我,也勢必會引起海天富的懷疑,還是觀察一下情況在說。”


    於是隱在外廳的桌子後麵,聆聽裏屋對話。


    突聽裏麵一聲驚叫,“海叔叔,你這是幹什麽?”


    海天富一聲冷笑,說:“小姐,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投靠了太原侯,留在這兒就是為了盜取七星破甲圖,昨天晚上夜探七星樓,被白鳳凰打傷,或許她沒有認出我。但是我已經不敢再留在這兒了,哼哼!老子給白鬆林賣了一輩子命,到頭來什麽也沒得到,還搭上了一雙眼睛,想起來實在是虧得慌。”


    白雪妃恍然大悟,遺憾的道:“想不到你是這種人,妄我叫了你那麽多年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當年縱橫山西黑白兩道,金銀珠寶、榮華富貴一生享受不完,隻是因為為了白鳳凰的美貌,才甘心投奔白鬆林,我在這兒足足為他站了近十年的崗,現在眼睛已瞎,人生麵臨荒廢,白鳳凰恐怕會成為我今生今世都難以完成的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得不到那隻鳳凰,啃一啃你這隻小天鵝也不賴……”


    戰龍聽到屋中傳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顫:“莫非白小姐已經落入老海龜的魔掌?這家夥老奸巨猾,肯定是趁白小姐給他拿藥的機會,製住了白小姐的穴道,現在想對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個老烏龜,六爺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動?”


    想到這裏 戰龍血往上撞,腦子一熱,立即朝屋子裏衝去,他以為海天富眼睛已經瞎了,自己身手靈活,那老家夥不一定能奈何得了自己,再說海天富也不知道自己要對他下手。可是 戰龍剛衝進去去,就聽一聲冷笑,迎麵飛過來一片金色旋風,旋風中間是一記紅色掌印, 戰龍躲閃不及,被這股金色旋風擊中,頓時身子失去平衡,摔迴到外屋。


    海天富大聲說:“小兄弟,對不住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麽人,也要等老夫辦完好事再說,我用旋風掌鎖住了你的馗羅,一個時辰之內,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動彈不得。等老夫完事後,在與你理論……”


    戰龍躺在地上,雖然這一下摔得生疼,可是感覺手腳尚且能動,心道:“這老海龜千算萬算,到底沒有算過六爺,六爺根本不知道馗羅是什麽玩意,你還鎖我的馗羅,你鎖你姥姥個大頭鬼吧。”


    這時屋子裏又傳出來白小姐憤怒而哀怨的叫嚷聲,聽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給你吃的是合歡散,現在不用老子欺負你,你都會乖乖的伺候老子的,哈哈哈……”


    接著又是白小姐無助的哭喊聲。


    戰龍原本想再衝進去救白小姐脫離魔掌,可是又想到這老海龜實在狡猾,萬一這一次真給自己來一致命掌,小命就這樣交代了,何況就是救下白小姐,她也未必領自己的情,自己還不得冤死。想到這裏戰龍有些猶豫,從地上爬起來,輕輕邁動腳步來到損壞的窗戶邊,看到海天富赤露著精壯的身體,正將身子綿軟無力的白小姐抱上床榻,並且開始慢慢的卸著白小姐身上的衣服……


    戰龍把眼一閉,心道:“完了,可惜這麽好的女人,便宜了這個老王八蛋,不行!自己前世風流一世,今生就是在做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豈能眼睜睜開著老王八蛋糟蹋自己看中的女人?可這老烏龜實在厲害,八道高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我是打不過他的。怎麽辦?”


    戰龍一陣胡思亂想,突然靈機一動。老烏龜眼睛看不見,又自以為封住了我的魁羅,我何不趁他不注意,悄悄偷襲他,就想笑傲江湖中白雪妃身體被製,又給海天富服下了合歡散,眼看著身上的外衣被脫下去,羞憤難當,想到馬上就要**於這老東西,心中更是萬般絕望。突然現門外閃進一個身影,戰龍手中握著一把匕,衝白雪妃做了一個不要聲張的動作,白雪妃認出戰龍是前兩天永定河上遇到的那個好心人,心中高興來了救星,於是強忍著老海龜的屈辱不聲張。


    戰龍悄悄來到床邊,並沒有馬上偷襲海天富,而是靜立到床側,然後大聲道:“老王八蛋,還不住手!”


    海天富正神魂顛倒,飄飄欲仙,正想占有白小姐的身體,突然聽到戰龍的大喊,吃驚之際,下意識的朝著床前打出一記重掌,戰龍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匕對著海天富的心口直捅過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頓時身體一震劇烈的顫抖,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上,白雪妃看到這個情景,欣喜的忘記了自己尚還衣衫不整,連聲說:“不要讓他活過來……殺死他!殺死他。”


    戰龍得到美人指令,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紋絲不動,也怕他詐死。順手抄起一把椅子,對準海天富的腦袋狠狠的砸過去……


    迴頭看到白雪妃玉體橫陳,戰龍偷偷咽了一口口水,佯作正經的說:“白小姐,讓你受驚了,這老海龜已經讓我打死了,你快些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想到自己渾身半裸的展現給人家看了,不僅羞得粉臉通紅,著急的說道:“求求你快點幫我解開穴道。”


    戰龍為難的道:“這老海龜點穴的手法十分奇怪,我……不知道該怎樣解。”


    白雪妃見戰龍不像說謊的樣子,更加著急的說:“這可怎麽辦啊?”


    戰龍搖搖頭,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給她蓋上,說:“小姐先不要著急,你先慢慢想想辦法,我先把這老東西的屍體弄出去。”


    戰龍將海天富拖起來,也拉到後院的枯井前,說:“這下好了,去陰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倆生前的恩怨了解得不幹淨。”


    戰龍生怕海天富武功太高一會再醒過來,見井邊有塊碗口大小的石頭,就拿到手中對準海天富的腦袋來狠狠砸了幾下,才將他推入枯井,再蓋上井蓋,轉身迴到前麵,順手將店門上了栓。再來到裏屋,見白雪妃依然躺在那裏,雙頰緋紅,見戰龍迴來,問道:“公子,那老海龜你將它處理好了?”


    戰龍聽到她叫自己公子,走近床前說:“有件事必須要告訴小姐,我姓楊。乃是楊令公的第六子,現任的北路軍大元帥,雖然你我雙方的關係形同水火,但六郎絕不會趁人之危,請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了解開穴道的辦法,就告訴我,我幫你解穴。”


    白雪妃點點頭:“多謝楊公子坦誠相告,這海天富乃是修羅界的高手,他給我用的鎖穴手法十分厲害,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解開,還有這老東西剛剛還給我吃了……不知道什麽藥,我現在氣血倒流,渾身經脈混亂,恐怕……”


    戰龍忙說:“我看看他的匣子裏有沒有解藥。”


    白雪妃歎口氣說:“我聽說,這種藥一般都沒有解藥,不要浪費力氣了……”


    戰龍見她銀牙緊咬,心裏盡管頑強的與淫毒作鬥爭,身體卻是慢慢的不聽使喚,泛紅的肌膚布滿了細細的汗珠,越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明顯已經被藥物控製了身體,白小姐想依靠著頑強的意誌克服淫毒。因為身體受到限製,不能運用功力,做起來十分困難,堅持了一會兒,見不見任何起色,便對戰龍說:“我胸前神封穴現在真氣運行不過去,想必是解穴的路徑就在這兒。六郎你來住我一臂之力!”


    戰龍點點頭,湊上來,想了想搖頭說:“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萬一失手……”


    白雪妃輕聲說道:“我寧可冒險,也不要這個樣子等死!六郎快些動手吧,你隻管用上所有的氣力,輸送入我的神封穴,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自己衝開穴道。”


    戰龍點頭說:“那我隻好試試了!”


    說罷,做了一個運氣的架勢,將右掌朝著白雪妃神封穴印上去,雖然隔著一層肚兜,那觸手之後的柔軟還是讓戰龍心神動搖,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戰龍卻有些不好意思,白天調戲她姐姐的時候,出手何其自然,不知為什麽換了個人就讓自己有些磨不開了,總感覺對方有一種不可褻瀆的尊貴。白雪妃見戰龍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體內的淫毒快要控製不住了,求你快些好不好?”


    戰龍把牙一咬,十足力氣朝那兒按下去……


    白雪妃喘著氣,對戰龍說:“你怎麽連學位也認不準?”


    戰龍緊張地點點頭,順手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白雪妃歎口氣說:“你換個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並起來,用力點我的神封穴,記住下手一定要穩、準、狠,否則我會很危險的。”


    戰龍又點頭,伸出手指剛要動作,被白雪妃製止,問:“你知道神封穴在哪嗎?”


    戰龍豈能不知道神封穴?但是他眼珠一轉,搖頭說:“不太清楚,不過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認真地說:“你把蓋在我身上的衣服拿開吧,這樣你可以認的準一些。”


    戰龍便掀開蓋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一雙潔白而又聖潔的乳峰,戰龍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白小姐,得罪了。”


    白雪妃卻坦然地說:“我的身體已讓你看遍了,也不在乎這一眼了,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些出手吧。”


    戰龍照著白雪妃的引導,對準穴道用力戳下去,就聽白雪妃悶哼一聲,身子居然彈了起來,隨著一口汙血從口中噴出來,身子也綿軟無力的伏到了 戰龍身上。 戰龍連忙將她扶住,擔心的問道:“白小姐,你怎麽樣了?”


    白雪妃搖搖頭,抬起頭看著 戰龍說:“穴道雖然解了,可我也因為強運真氣而受了內傷,現在老海龜給我吃下的毒藥卻沒有辦法解……”


    說至此,她停頓了一下說:“六公子你若是不嫌棄,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戰龍心中一喜,轉念想:“若是她姐姐的話,六爺倒是可以考慮……可她平日裏都是清高無比,現在卻主動委身於我?實在於情理不通,以她的性格,即使中毒而死,也絕不會將自己寶貴的身體交付他人,我雖然救了她,但隻與她僅有兩麵之緣,尚不足以托付終身,莫非是她在考驗我?”


    見戰龍不說話,白雪妃又說:“莫不是六公子你嫌棄我出身不正?”


    戰龍忙說:“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對小姐心生愛慕之心,也是因為你我雙方敵對,不敢向你表露真情,小姐願意以身相許, 戰龍受寵若驚,高興還來不及呢,隻是這樣的話,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還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強打精神,說:“我曾經過誓言,凡是看過我身子的男人,要麽殺死他,要麽嫁給他……雖然我們白家和大宋朝廷勢不兩立,你又是大宋高官,我們今後雖然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是我現在為了活下來,已經是別無選擇。並非雪妃貪生怕死,而是我肩負著一個人的重托,今天晚上務必要幫她完成一個一個心願,否則將會有兩個人遺憾終生。”


    戰龍為難地說:“我可以馬上送你迴懸空,找人為你療毒。”


    白雪妃鎮定了一下越加迷亂的心神,說:“為了控製淫毒,我已經耗費了大量功力,時間也不允許,難道你不想成全我嗎? 戰龍若是覺得這件事會影響你未來的前程,今日之後,你我大道朝天,各走一邊。我誓絕不找你麻煩。”


    戰龍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雪妃坦誠的眼神直視著 戰龍:“既然不是,那……我現在需要你。”


    說罷,便將柔軟的雙唇湊上來, 戰龍望著那一雙漾滿柔情的眼睛,開始接受白雪妃的吻,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摟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白雪妃毒性攻心 戰龍充滿雄性氣息的懷抱讓她**徹底的釋放,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 戰龍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與戰龍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隨著六郎的節奏,一同步入了愛的深淵。


    白雪妃雖然身中淫毒,畢竟還是處女之身,未行過人道之事,羞懼交集,緊閉雙眼,一手保護胸部雙峰,一手遮掩下體,美麗修長的**緊緊並攏,她卻沒想到這種姿勢看起來更能煽動戰龍的欲火。


    戰龍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具讓人血脈賁張的**,心跳不由加。


    感覺到戰龍的目光注視著她雪白如玉的**,白雪妃預感到特殊的時刻即將開始,嬌軀微微顫抖著,或許是因為身無寸縷而感到一絲寒意,原本光滑如緞的肌膚竟起了一層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戰龍跪立在床上,一隻手托著她的腰部,另外的一隻手已經握在了她那渾圓小屁股上,將她的人托了起來。


    “雪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戰龍一邊挑動龍槍刺激著那座小小的玉門關口,一邊小聲的在她的耳邊說著,她的雙腿被粗壯的腰部分的大開,硬挺碩大的龍槍頂端正頂在她那一片濕潤的幽穀入口,略一用力,她那緊閉的花瓣瞬時被分開小小的缺口,緊緊的將龍頭夾在了當中。


    倆人同時間一叫,戰龍是因為太爽,白雪妃是因為那幼稚的青澀處女地被人強行捅開而引起的強烈的痛楚。


    白雪妃微微顫抖的身體,戰龍直接一挺分身,“滋”的一聲,碩大的龍 頭沒入了玉戶之中,白雪妃猛的出撕天裂地的痛叫。


    “啊……”


    白雪妃緊蹙著眉頭痛楚的哭叫起來。


    戰龍徐徐力,硬挺碩大的巨龍緩緩的一點一點的向白雪妃下體的玉戶深處慢慢的戳入,伴隨著龍槍向體內的逐步捅插進入,隨之而來的痛楚使得白雪妃再也說不出話來,處子的鮮血緩緩流溢而出。


    白雪妃的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淚順著臉頰無聲地落下,守了十七年的處子之軀在今天終於在戰龍硬挺碩大的巨龍緩緩的戳入體內的過程中被一點一點的破開。


    一種溫熱柔軟的感覺緊緊的包圍著龍槍,這種舒服的滋味令人**。


    “你的身子真緊”戰龍道,話音未落戰龍猛然力,火燙的巨龍兇猛的破開白雪妃那緊密的幽穀,宛如一把鋒利的長槍狠狠的戳到白雪妃體內的最深之處。


    “哦……”


    白雪妃痛苦的用手緊抓著床褥,這一下就像已經將她的肚子也給戳穿了,淚水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在白雪妃強烈的痛楚當中戰龍感受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


    同時被這緊密而火熱的幽穀緊緊的夾著龍槍,雖然還沒有進一步的抽動,但是在捅入的一刹那已經感覺到了無限美好的滋味。


    “啊……”


    戰龍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大手在白雪妃的腰上輕輕的一托,白雪妃的腰身已經被抬了起來,同時雙腿硬是將白雪妃的雙腿撐起,令她那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的衝向天空,小小的幽穀被擴大至極限,以便承受龍槍進一步的插戳。


    扶住了她的粉嫩美臀,碩長的龍槍向後一抽,瞬時間兩個人一齊倒抽了一口涼氣。爽,實在是太爽了,仿佛能夠感覺到白雪妃那嬌美的幽穀在抽出的過程中對龍槍的那一份無間的積壓和摩擦,強烈的快感順著龍槍直衝向頭頂,渾身的神經極度的興奮。


    白雪妃隻感覺到已經被完全充實了的身體,好像進入了天堂一般。


    戰龍硬挺碩大的龍槍以及絕妙的技巧,強猛力,直捅入體然後又全根抽出,深深的挖掘著白雪妃體內女性的本能,白雪妃啊啊的呻吟著,緊閉著眼睛,被強猛的力道直推到床頭的被褥上,處子的鮮血隨著龍槍抽提的動作溢流出來,灑落在床褥上,斑斑點點,落紅片片。


    伴隨著龍槍持續不斷的抽送,頓飯光景之後,白雪妃下身的痛楚慢慢消失,如火燒般的強烈痛楚感也逐漸幻化為一種奇妙的舒適,漸漸的玉戶中已變為泥濘的沼澤。


    是時候了,戰龍龍槍猛烈的快攻擊開始了。


    隨著戰龍的持續攻擊,白雪妃漸漸產生一種奇妙不舍的感覺,不由自主的的呻吟出聲,逐漸淡忘了破身時的苦楚,身體也逐漸的配合著戰龍的動作,表情越來越興奮。終於在又一輪強攻下,白雪妃的身體突然一下繃直,**忘乎所以的緊緊夾住戰龍的腰,口中現一陣囈似的呻吟,達到了人生的第一個**,在一陣陣愉悅的感覺中泄出了大股的陰精。


    白雪妃幸福地兩眼一翻,就簡單地暈了過去。


    戰龍緩緩抬起身子,粗碩的龍槍從白雪妃下體玉戶中緩緩抽出,帶出了大股的**穢液和絲絲血水。太爽了,想不到今天白天剛剛征服了她的姐姐,今天晚上就嚐到妹妹這美麗的身體,戰龍又興奮地將龍槍插入白雪妃的嬌嫩幽穀,滑膩的緊勒感覺,讓戰龍立馬一陣舒爽,龍槍猛地一頂,對著白雪妃的花蕾深處,“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滾燙的精華伴著七元真氣貫入白雪妃深處。


    一度**之後,白雪妃氣色逐漸緩和過來,輕輕推開 戰龍,背過身子穿衣服,借著月光, 戰龍看到她的雙頰沾滿了淚水,心中不由得一陣情感激蕩,欲摟住她的肩頭說幾句安慰的話語,卻被白雪妃推開,“我需要運功將體內餘毒清除幹淨,你去幫我端一碗清水來吧。”


    戰龍嗯了一聲,到外麵端了一碗涼水迴來,對白雪妃說:“雖然這件事情事突然,但是姻緣這兩個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緣簿上寫下了彼此,三生石上定下了這一段金玉良緣。 六郎願意與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


    白雪妃閉目運功療毒,聽戰龍說得真誠,感激的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來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我們白家是寧死都不會向宋氏朝廷低頭的,難道你可以放棄高官厚祿,到懸空入伍?”


    戰龍沉默了片刻,說:“沒有什麽不可能,隻是我現在對懸空了解甚少,還有我四娘和兩個妹妹被白主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還想讓小姐幫助我救我姐姐脫離魔掌呢。”


    白雪妃歎口氣說:“我爹爹向來隻聽命龍姬娘娘,龍姬娘娘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換句話說,他是我們的主子,雖然她從不過問上之事,可是父親對她始終都是十分尊敬,另外,要想放人,需要龍姬娘娘點頭啊。”


    戰龍見白雪妃的口氣越來越柔和,自己也改迴了口氣說:“這件事情全靠你了,他是我四娘也就是你四娘,你總不能看著她們死吧?”


    說著不容分說摟定纖腰,輕輕吻著白雪妃的耳垂。”


    白雪妃羞紅著雙頰,說:“六郎,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戰龍又說:“就在剛才,我家大嫂和三嫂已經上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驚道:“她們倆既不認識去上的水路,又不曉得七星樓裏的機關,分明是送死啊。”


    戰龍又說:“可是她們手上有人質。”


    白雪妃問:“什麽人質?”


    戰龍說:“我們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麽不早說……”


    戰龍歎口氣說:“我本來是到這兒打聽上的水路的,不成想遇到老海龜欺負你,於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聲說:“什麽英雄救美啊,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對,連穴道都不認識,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威震江南的楊六將軍。”


    戰龍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罷,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雖然不會解穴,可是打死老海龜這總是事實吧,要不是我這狗熊的話,你真被老海龜欺負了,還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嬌怒道:“你真是壞死了,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龜欺負我,一點都不著急。”


    戰龍笑道:“當時我就想了,要出手就給一擊致命,否則讓這老家夥迴過手來就糟了。”


    白雪妃的情緒顯然被調動起來,推著戰龍說:“那你總得快點啊,怎麽能眼睜睜看著老海龜脫我的衣服啊,分明是要人家難堪嘛。”


    戰龍嘻嘻笑道:“為了安全起見啊,再說,我知道那老東西眼睛瞎了,什麽也看不見。”


    白雪妃還是不太滿意,說:“油嘴滑舌。”


    戰龍怒道:“這個老王八蛋,剛才丟他屍體的時候,就應該把他的雙手也砍下來,不過我已經用石頭把他的腦袋砸癟了,你若是覺得還不出氣,咱們再去鞭他的屍啊!”


    白雪妃搖搖頭說:“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說不定現在身上都臭了呢,六郎!我再問你,一開始的時候,你有沒有偷看我?”


    戰龍搖頭說:“沒有啊!我可是一進來先給你蓋上衣服的啊,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聲,又說:“你就沒有一點非分之想?”


    戰龍一本正經地說:“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絕不會做這樣做的。”


    白雪妃臉紅道:“誰求你了。”


    戰龍咦了一聲,說:“你這不是過河拆橋嗎?”


    說罷,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將她扳倒在床上,朝著那紅潤誘人的櫻唇親了過去,白雪妃極力掙紮,口中連聲喊著:“不要……不要啊!”


    戰龍哪裏管這些,將口唇緊緊貼覆在白雪妃櫻唇上麵,瘋狂的吸吮她的丁香小舌,遭到戰龍的突然襲擊,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二人剛剛有過一次肌膚相親,但是那會兒她身中邪毒,多少有些神誌不清,身心上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現在被 戰龍挑逗,一時春心萌動,秀眸中激情閃耀,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潮密布,櫻唇中不時出動人至極的嬌喘,香噴噴的口氣噴到 戰龍的臉上, 戰龍大叫一聲:“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


    喊罷,一把扯開白雪妃的春衫,一頭紮進那片高隆聖潔的峰巒,白雪妃被 戰龍的瘋狂弄得**輕顫,隨之出一陣呢喃膩人的呻吟聲。


    西風,明月,小橋,庭院 ……


    這本是一幅不應該被打破的美好畫卷,正當戰龍擁著愛侶步入佳境的時候,遠處傳過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白雪妃耳力極好,聽到異響,馬上示意戰龍停下來。戰龍卻有些戀戀不舍,雙手纏繞著光滑柔軟的嬌軀舍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身子,用手拉開後窗前的帳幔,矚目向遠處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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