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山!


    看清楚被五花大綁、鼻青臉腫的人,陳墨心中悲憤之下,竟然湧出了一股殺氣。


    一直以來,他的原則都是能動口盡量別動手。但在此時,他決定換個方式了。


    對人當然要動口,麵對狗的話,那就隻能狠狠的打了。


    “林伯,是誰打的你?”


    “世美,我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了,此事跟你沒有關係,你就別再摻和了。”


    林大山的心裏,對陳墨有著深深的感激,所以有些事情,他打算自己扛下來。


    這點,陳墨看的清楚,也聽得明白。


    然而林大山忘了一件事情,有些東西不是他想扛,就能扛下來的。


    “呦嗬,還挺橫是不是?”一名仆役冷笑道,“就是我們兄弟幾個打的,你想怎麽辦?”


    “打迴來。”


    陳墨沒有廢話,直接抬腳向前。


    “世美,我說了跟你沒關係,你千萬不要多事。”林大山急了。


    在他的認知中,陳墨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怎麽能是這群潑皮無賴的對手。


    “陳墨,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是在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小心付出血的代價。”


    曹猛聽起來是在阻止,實則就是在激怒陳墨。


    隻要陳墨敢動手,稍後不僅要挨一頓飽揍,還得去吃牢飯。


    至於能不能出來,就看炭行的事情怎麽解決了。


    “曹捕快,你多慮了,像陳世美這種人,怎麽可能敢真的動手,裝腔作勢罷了。”


    王富興陰陽怪氣,在旁邊煽風點火。


    “官人要幹什麽?”


    屋子裏,秦香蓮急了。


    “官人一個書院教諭,怎麽能是那群惡棍的對手?”


    “將軍,我出去幫陳老弟一把。”許立秋也忍不住了。


    “不必。”


    搖頭的同時,楊奇取出了兩把飛刀。


    “我說過,隻要我在這裏,誰都不能傷害陳老弟。他們敢動手,那幫我便動刀。”


    “可是……”


    秦香蓮還是擔心,兩把飛刀,最多阻止兩個人,其他的怎麽辦?


    再者說,真打起來場麵混亂,萬一傷到了自家官人怎麽辦?


    砰!


    就在三人說話之際,外麵突然傳來了沉悶的聲響。


    緊接著,就是淒厲的慘叫。


    三人大驚之下,匆忙順著門縫看去。


    這一看,紛紛石化當場。


    外麵的一名仆役,不知何時已經倒在了地上,雙手抱著膝蓋,正在幹嚎著打滾。


    不僅如此,押著林大山的另外一人,此時也被陳墨擒住了手腕。


    沒有絲毫憐憫,伴隨著哢嚓的聲響,有一人疼的倒在了地上。


    嘶……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看傻了。


    最近的林大山,仿佛見了鬼一樣。


    往日的文弱書生,此刻成了武技奇高的人,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王富興的肥臉一顫,嚇得直接躲到了曹猛身後。


    狗日的陳墨,居然還會功夫?


    “你,你你你……”


    曹猛身為捕快,自然是有些真本事的。


    正是因此,反應也才最大。


    剛剛他看的清楚,陳墨動手時沒有取巧,完全就是快、準、狠。


    這樣的手段,不僅要有一顆決絕的心,而且還得有功夫底子的托襯。


    換句話說,陳墨其實是練武之人。


    但是,這怎麽可能啊?


    “不可能,不可能的。”屋子裏,秦香蓮失神呢喃,“官人殺隻雞都不敢,怎麽敢打人了?”


    “陳老弟啊陳老弟,你到底還藏了多少本事啊?”許立秋也被震撼的無以複加。


    不由得,想到了當日趙山劫道的事情。


    此刻看來,陳墨是在扮豬吃虎啊。


    不,應該說他是在成全自己。


    之前果然沒有說錯,陳墨不僅是弟弟的貴人,更是自己的貴人。


    以後,必須掏心掏肺的相處才行。


    “陳老弟,真乃大才也。”


    此時此刻,楊奇被深深的觸動了。


    剛才的交談中,他不僅領略到了陳墨的口才,更是驗證了陳墨的人品。


    沒承想片刻的功夫,陳墨就又亮出了另一項本事。


    身為打仗的將軍,楊奇比任何人都清楚,陳墨剛剛的動作有多麽嚇人。


    一腳廢了隻膝蓋,一手斷了隻手腕。


    無論出手的時機跟角度,還是下手的狠辣跟果敢,都說明陳墨身體裏藏著一股野性。


    沒事的時候,會蟄伏在深處,一旦爆發出來,必定見血方迴。


    殺人技!


    想到這三個字,楊奇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若是陳墨肯將這些東西傳授,那軍隊的戰鬥力必將大增,尤其是近戰的時候,可以減免很多傷亡。


    看來稍後,必須誠摯的做出相求才行。


    “陳墨,你放肆。”


    外麵突然傳來的怒喝,打斷了屋裏三人的思路。


    匆忙抬眼看去,隻見曹猛已經抽出了腰刀。


    而陳墨,正在給林大山鬆綁。


    “陳墨,我警告你,林大山犯了重罪,如果你再不住手,小心一同連坐。”


    “重罪?”陳墨冷笑,手裏動作不停,“林伯是全村出了名的老好人,能犯什麽重罪?”


    “造器,造違法的軍器。”曹猛叫囂道。


    陳墨眉頭一皺,壓著聲音問了一句。


    “林伯,是不是因為鐵背弓的事情?”


    “是,王長安偷窺後報的信。”林大山解釋道,“然後王扒皮就帶著姓曹的來了。不過你放心,其他的東西我都藏在了地窖裏,他們沒有找到。”


    “你們嘀咕什麽呢,想串供嗎?”曹猛上前,耍了個刀花,“來人,把證據拿上來。我倒要看看,在如山的鐵證麵前,咱們這位陳教諭還能說出什麽花來。”


    “是。”


    隨著一名仆役應聲,將林大山打造的鐵背弓拿了出來。


    “好。”


    看到這把弓,陳墨忍不住叫了聲好。


    極具質感不說,各方麵也都與圖紙上的絲毫不差,想來威力也會是極為恐怖的。


    “你還有臉說好?”曹猛陰笑道,“你們私造禁物,可定謀逆的重罪,都乖乖的跟我迴去吧。”


    “我要是不去呢?”陳墨也笑了。


    “不去,便斬。”曹猛立刀。


    陳墨沒有絲毫懼色,轉身看向了虛掩的房門。


    “楊校尉,你要看的東西拿來了,可以出來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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