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早已經備好,三人落座以後,秦香蓮又端出了早已製作好的小吃。


    雖然都是些百姓家常見的東西,但勝在誠意十足。


    有許立秋在中間牽著,再加上陳墨和楊奇所有豪爽的一麵,所以話題很快就聊開了。


    見到時候差不多,陳墨起身去了書房,迴來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份兒文契。


    “楊大哥,我不是從戎之人,卻也知道軍令如山、軍中無戲言,所以我就在此立一份軍令狀吧。”


    “老弟這是什麽話?”


    正如許立秋所說,一番交談以後,陳墨給楊奇留下的印象極好。


    以至於後者都放了話,若是運送物資的事情為難,直接說出來就好,彼此之間絕對不會產生任何的隔閡。


    此刻聽到陳墨要立軍令狀,楊奇趕緊站了起來。


    說話的同時,也要把東西推迴去。


    “楊大哥放心,我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更不會拿軍國大事當兒戲,你先看看再說。”


    楊奇點頭接過,看完又驚又喜。


    前者,是因為上麵寫的清清楚楚,陳墨會準備一支數量五十的車隊。


    而且,還是壯馬大車。


    這般手筆,即便是放眼整個白河縣,也沒有幾人能做到。


    心裏歡喜同樣也是因此,楊奇最近頭疼無比的事情,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老弟,你這不是幫哥哥,是在救哥哥的命。”楊奇是真的激動了。


    “楊大哥,你我之間就不必客氣了。”陳墨趕緊勸阻,“再說我又不是白出力,有錢賺的。”


    “老弟不必說了,我心裏什麽都清楚。”楊奇唏噓的說道,“說是賺錢,其實誰不知道,這分錢有多麽的難賺?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因此而愁的睡不著覺了。”


    “將軍,陳墨老弟出了如此大的力,可不能……”許立秋欲言又止。


    “放心,此次運送物資,我也會跟著去。到時候一定用現款結算,誰敢在當中動手腳,得先問過我手裏的刀才行。”楊奇拍著胸脯,做出了誠摯的保證。


    “放心吧,沒那麽嚴重,快坐。”


    陳墨說著,將軍令狀交給了楊奇。


    後者這次沒有猶豫,直接揣進了懷裏。


    “對了老弟,立秋說你自己釀了些酒,現在是不是可以拿出來嚐嚐了?”


    “不急。”陳墨笑著說道,“在喝酒之前,我還想請楊大哥去看樣東西,若是滿意的話再迴來喝酒。雙喜臨門之下,咱們再把酒言歡,豈不是更為痛快?”


    “有道理,那就走吧。”楊奇大笑著就要出去。


    陳墨跟許立秋對視一眼,紛紛站起了身來。


    “走,往哪裏走?”


    “我把話放在這裏,今天誰也別想出去。”


    就在這時,大門外傳來了陰冷的聲音。


    僅從當中的情緒判斷,來人似乎跟陳墨有著殺父之仇一般。


    “楊大哥,秋兄,你們先到屋裏坐坐,等我把事情處理完,然後咱們再出門。”


    “老弟,有事隨時招唿一聲。”楊奇應聲轉身,“有我在,誰也不敢把你怎麽樣。”


    “多謝大哥,香蓮,把茶拿進去。”陳墨招唿道。


    “官人,來的何人?”秦香蓮有些擔心。


    “不長眼的人。”陳墨示意沒事,“放心吧,我能應付,實在不行還有楊大哥他們呢。”


    “嗯。”


    秦香蓮點頭,匆忙進了屋子。


    砰……


    也是在這時,大門被踹開了。


    本就是木頭的,再加上來人用力很大,所以有半扇門直接飛了過來。


    如果不是陳墨躲避及時,非得被拍住不可。


    門摔在了地上,外麵的人也走了進來。


    為首的除了王富興之外,還有捕快曹猛。


    前者一臉的冷笑,後者咬牙切齒,顯然是有備而來。


    “王裏長,曹捕快,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陳墨沒有絲毫的著急和生氣。


    “姓陳的,你還有臉說?”


    曹猛怒氣衝衝的上前,取出那份合同,狠狠的甩在了地桌上。


    “我今天來就問一句話,這份合同作不作數?”


    “當然作數。”陳墨撿起來,看完遞了迴去,“白紙黑字,而且是簽字畫押的,怎麽能不作數呢?”


    “好,你認就行。”曹猛直接坐在了板凳上,“來吧,拿錢。”


    “拿什麽錢?”陳墨故作疑惑。


    “裝傻是不是?”曹猛啪的拍了桌子,“炭行兩成的利潤,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


    “炭行的利潤,曹捕快應該去找炭行才對,找我做什麽?”陳墨說著,又看了一眼合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簽的時候,我沒說自己有炭行吧?”


    “陳墨,你少他娘的跟我繞著彎子扯皮,明白人誰不知道,王婆子的炭行其實就是你的。我再說一句話,今天你認了怎麽都行,你要是不認那可有的受了。”


    “沒有,我認什麽?”陳墨裝出了一副無辜的樣子,“當初你強行關押了我的徒弟,為了把他救出來,我按照你的意思簽了合同,怎麽到如今又成我的錯了?”


    “這麽說,你是鐵了心不認了?”曹猛怒聲而起,手握住了腰刀。


    “怎麽,曹捕快要還敢動手不成?”陳墨的聲音冷了幾分,“執法違法,就不怕我報官嗎?”


    “你報,現在就報。”


    這時,旁邊的王富興說話了。


    “我告訴你陳墨,你的底細我們已經摸清楚了,與縣府方麵沒有任何關係。你之所以能當上教諭,無非是裝慘賣炭,博得了知縣大人的同情,僅此而已。”


    “姓陳的,你行,你是真行。”曹猛接話繼續罵道,“先是坑了王裏長五十畝地,後來又擺了我一道。我本以為這就很厲害了,想不到你連知縣大人都能蒙蔽,可知罪?”


    “憑這些,你們就能定我的罪?”陳墨也亮明了態度。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就是硬頂嗎,誰怕誰?


    “當然不行,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兒大禮。”


    說完,曹猛大手一揮。


    “把人帶進來。”


    話音落,外麵走進來幾名仆役。


    有一人,已經被他們五花大綁起來。


    從灰頭土臉的樣子來看,應該還挨了一頓揍。


    這下,陳墨的怒氣直接就湧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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