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陳令一個勁地敲門,已經敲了有三分多鍾,可是還是沒有人開門,陳令看著自己的通訊器,已經確認過了這裏就是嚴冰的住處,房間裏還亮著燈,可是自己還是敲不開門。


    “嚴冰,冰姐?”陳令試探性地問道,也不敢敲門太用力,而驚醒了周圍的住戶。


    看著門口的鎖屏,陳令終究還是選擇破門而入,對於軍人而言,破門這種事情自然不屬於訓練科目,可是陳令小時候一個人生活在難民區,實在是餓得不行,就會找一些廢舊的居民區,隨便找一戶人家,去偷一點可以吃的東西。


    “智能鎖,應該差不多的原理吧,隻要癱瘓門禁的係統,就可以進入到物理開鎖手段。”陳令開始搗鼓著眼前的屏幕,一點點拆開螺絲,卸下智能鎖的屏幕。


    這點操作手段對於陳令而言還是小case,隻是後麵的看著複雜的主板,陳令有些愣住了。“現在的鎖,都這麽離譜的了?”


    經過一番折騰,陳令還是選擇了無力破鎖,一拳落下去,陳令直接把鎖的主板拉了出來,開始用鐵片撬開門鎖。


    “哢噠~”一聲,陳令看著緩緩打開的門,知道這些年自己的手藝還在。


    “冰姐,我進來啊。”陳令試探性地說道,對於嚴冰,他還是不敢太冒犯,雖然動手的話,嚴冰未必能製服自己,但是陳令對於嚴冰這樣堅守正義的人,還是很敬重的。


    打開門,陳令看著歪躺在沙發上的嚴冰,緩緩地走到沙發邊上,看到了握在嚴冰手裏的一個注射器,也看到了那個小盒子,和印在裏麵的印記。


    “病毒抑製劑?”陳令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以為自己看錯了,便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反複看了次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林子寒的姐姐,是感染者,一直在注射病毒抑製劑來抵抗身體的異變。”陳令心中一驚,他不清楚林子寒的知不知道嚴冰的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麽把這裏的情況告訴林子寒。


    “叮叮叮……”就在這時,陳令的通訊器響起,林子寒已經開始著急了,看著通訊器上的名字,陳令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喂?”陳令終究還是接起了電話,小聲地說道。


    “陳令,冰姐到底出什麽事了,情況怎麽樣?他為什麽不接電話?……”


    “你先別急,你問這麽多,我怎麽迴的過來。”陳令打斷了林子寒猶如炮彈一般轟炸的話,嘴角抽搐著,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眼下的情況。


    “你聽我說,你冰姐沒什麽事情,隻是太累了,剛剛睡著了,可能沒看到你的消息,現在已經沒什麽事了。”陳令還是決定先隱瞞起來,畢竟對於嚴冰而言,如果這是一個秘密,她一定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你確定我冰姐沒事嗎?”在酒店的高端房間裏的林子寒,來迴踱步,坐立不安,他總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自己的心一直在猛跳,這對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而言,顯然是不正常的。


    “真的沒事,我見過你冰姐她剛剛又睡了,我正要走呢!”陳令一說謊,就開始冒冷汗,即便是現在林子寒並沒有站在陳令麵前,可是陳令的額頭上已經是密布了一層汗珠。


    “你怎麽還不相信我呢?真的沒事。”陳令的手好像是摩斯密碼一樣,開始一個勁地敲擊著自己的大腿,他知道對於林子寒而言,自己的謊言有點漏洞百出了。


    “那就讓我看看冰姐的樣子。”林子寒來迴晃動的腳步,忽然停在了窗前,看著外麵已經平靜的夜晚,今夜過去,南域就徹底陷入了混戰的局麵,那時候或許帝豪的事情就會被忽略,自己就有機會查出幕後的黑手。


    “這……”陳令愣在了原地,感覺渾身冷汗直冒,他不知道該怎麽辦,自己剛剛進來,嚴冰那樣側倒在沙發上,很明顯是在一番掙紮後陷入了暈厥。


    “子寒,我沒事的,就是太累了,所以睡得有點沉。”嚴冰不知何時出現在陳令的身後,順著陳令的臉一側,把通訊器抽了過去,然後對著那邊的林子寒,輕聲說道。


    語氣雖然很溫柔,但是中氣十足,語調中更是多了幾分硬氣。


    “冰姐,那你沒事就好,我隻是擔心,你迴到安全局,安全局的那些人會為難你,所以有些擔心。”林子寒聽到了嚴冰的聲音,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


    “陳令,你都看到了什麽?”掛斷通訊的嚴冰,雙眼惡狠狠地盯著陳令,手已經倒在身後,握著腰間的配槍。


    “冰姐,你別緊張,我什麽都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陳令安撫著嚴冰的情緒,畢竟他可不想惹怒嚴冰,兩人一旦打起來,必有一傷,萬一動靜鬧大了,也不好。


    “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讓子寒知道半分,我嚴冰一定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嗯嗯嗯,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的。”陳令瘋狂地點頭,一個勁地保證。


    看著陳令點了點頭,嚴冰鬆開了握緊手槍的手,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順手也把注射器收緊了小盒裏,把那張浸濕有幹透的照片,收進了自己貼身的口袋裏。


    “那張照片,我好想……”陳令看著嚴冰收起的照片,開始迴憶,她總覺得自己在那見過那張照片上的小女孩,但是記不起在那裏了,倒是上麵的小男孩,陳令似乎沒什麽印象。


    “沒什麽事情的話,你就走吧。”嚴冰沒想到今天自己的事情會被撞破,現在嚴冰隻想一個人安靜地待會兒,畢竟感染者在這個社會上,是被當做怪物一般的存在。


    “我想問一下,你既然感染了,明明可以借助異變的力量,變得更強,可為什麽……”陳令有些疑惑,但他還是問了出來,畢竟沒有人可以抵禦住誘惑。


    “因為我怕控製不住,一旦陷入進去,我怕會越陷越深。”嚴冰握著手裏的小盒子,看向窗外,她剛剛又夢到了那個場景,自己的弟弟和自己一起,一個田野上奔跑。


    那個場景和林子寒描述的一般,可是嚴冰清楚,林子寒不是自己的弟弟,因為自己的弟弟已經死了,或許自己的弟弟和林子寒一樣,都是基因人,不過自己的弟弟沒那麽幸運,被保護著活了下來。


    ……


    雙手握住劍身,顧龍手的長劍的劍刃,根本不足以傷害到白溪,那落在白溪身上的劍落驟雨,也隻是撓癢癢一般。


    “顧龍,你總是這樣自以為正義,把自己當做正義的使者,可你怎麽知道,你所謂的正義,壓根就不是正義。”白溪大聲地喊道,左手舉起一拳砸了下去。


    一股從上而下的重壓,顧龍單膝跪倒在地,左手微屈,渾身的肌肉已經達到了極限,外骨骼的特性也完全地爆發了出來,背後的金屬雙翼羽翼輕輕地顫動著。


    “那你以為的正義是什麽?袁廷楷所謂的利用大規模武器徹底蕩平兇獸?還是說成為一個被人類唾棄的異變者?”顧龍即便在重壓之下,嘴角依然是不屑的笑容,對異變者的不屑。


    “我所謂的沒有正義,我的信仰就是不像你一樣,自以為正義。”白溪說著,右手握拳再次落下,雙拳合力之下,顧龍的膝蓋已經沒入了堅硬密實的岩土之中。


    “可笑,一個異變者在這裏談正義。”顧龍身後的金屬雙翼忽然橫展,鋒利的羽翼像利刃一般斬向白溪。


    左手猛地一拳落在金屬羽翼之上,白溪借著反力拉開了和顧龍的距離,即便白溪的身體素質已經很強,但是麵對利刃,白溪還是不能硬碰硬。


    雙手握緊拳頭,白溪滑地而行,看著身後被拆得七七八八的陣地,白溪的嘴角笑容緩緩地消散,對於這些人白溪並不在意,但是白溪在意的是,顧龍還是能夠執行如此冷血的任務。


    “怎麽?心疼了?這是戰爭,人與人的戰爭,而曾經那是人類與兇獸的戰爭,戰爭沒有公平,沒有正義,沒有仁慈,隻有輸贏,隻有成王敗寇。”顧龍手中的長劍畫出一個華麗的圓弧,左手抵住劍身。


    雙腳踩在陣地的屍體上,顧龍的眼神中依然是那樣冰冷的目光,見慣了鮮血的顧龍,這種場麵對於顧龍而言,都是小打小鬧。


    “你還是這麽冷血無情。”白溪苦笑一聲,雙手合十,渾身的肌肉緊繃,開始一點點的再次硬化,雙腳奮力一躍,白溪直接躍到了空中。


    在顧龍看來,白溪現在猶如一個小黑點,向著自己墜來,速度之快,衝擊力之大,好像在白溪的身邊因為摩擦,已經擦出了火花。


    光劍斬,作為大規模打造的能量劍,機動師團特配的能量劍,可以爆發出最簡單的能量攻擊,但是這種最簡單的攻擊,也是最有效的,而且可以根據使用者的能量強弱,爆發出更強的衝擊。


    一劍斬出,顧龍好像一個大俠一般,雙腳成馬步,一柄長劍握在手中,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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