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簪花金釵憤怒目光瞪著他。


    “你怎麽不講理,上來就出手,也不聽人解釋”葉弘見她又要刺殺自己,急忙喝止她。


    簪花金叉說,“我都親眼所見,為何要聽你解釋?”。


    葉弘詫異盯著她,“你看到什麽了?我哪裏欺負她了”。


    簪花道,“還說沒欺負,那麽她為何要哭泣,還是那種很傷心流淚”。


    呃?簪花的話,讓葉弘想起翠兒倒在自己懷中暗中流淚的畫麵。


    難道她內心真的很委屈嗎?


    葉弘感到一絲迷茫、


    “世上我隻有這一個姐姐,你若敢傷害她,我就殺死你”簪花和翠兒性格截然相反,她不會隱瞞自己喜怒哀樂,直接就當麵找迴來。


    葉弘急忙搖頭道,“我說過,翠兒是我的妻子,我怎麽會讓她傷心呢,放心,我會找她問清楚原因,絕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委屈的”。看書溂


    聞言,簪花金釵這才滿意點了點頭,“好吧,再相信你一次”。


    說著她便揮手把簪花金釵插迴束發。


    簪花金釵重新坐在樹杈上,像是一個調皮大孩子般撩起雙腳蕩秋千說,“別說,你這安邑縣治理還真不錯,若不是大姐召喚,我還真想住在這裏不走了”。


    “大姐?你說可是紅釵殺手?”葉弘迴想起前幾日在郊外被那些銀月和紅釵追殺經曆。


    “你見過大姐?”簪花金釵麵色一僵,似乎立刻想到什麽。


    “沒錯,還差點死在她手上呢”葉弘立刻將那日發生事情向她描述一遍。


    簪花金釵聳了聳肩,“我就說嘛,原來是銀月殺手在先,若是大姐出手,你怎麽會可能活那麽久”。


    啊?聞言,葉弘憤怒眼神盯著簪花金釵。


    “別生氣,我隻是實話實說,銀月殺手那些家夥,別看和我們十二衩齊名,但他們勢力遠在我們之下,若不是他們兩位滿月護法在,我們早就把他們收拾了”。


    簪花金釵話,很明顯和銀月殺手之間有著某種嫌隙。


    看來江湖人之間也是有紛爭的。


    這讓葉弘想起了後世武俠小說。


    “這一次,你們大姐召喚你,是否又要執行刺殺任務?”對於十二釵,葉弘也產生一種莫名忌憚。


    “放心,這一次不是針對你的,我們十二釵已經不接你的花紅了,哪怕河東衛氏給再多錢帛,我們也不會動心的”簪花很自傲語氣迴道。


    “為何?你們不是隻為錢殺人的殺手嗎?”葉弘一臉驚愕。


    “因為....你是一個好官”簪花莫來有一句話,搞得葉弘有些不好迴答了。


    “別高興太早....沒有我們刺殺你,河東衛氏還有銀月殺手”簪花惡狠狠警告說。


    葉弘尷尬一笑,“隻要不是你們,我就很高興了”。


    說真的,若是簪花向自己出手,葉弘還真不知如何應對。


    傷了她,翠兒哪裏無法交代,被她殺了,也太委屈了。


    簪花翹起二郎腿,在月色下,露出潔白似雪玉足,“我也要走了,幫我照顧姐姐,日後必有迴報”。


    葉弘盯著她問,“你們要去哪裏?很遠嗎?”。


    簪花轉身衝他嫵媚一笑,“洛陽城”。


    說完她身形化成一道紅光,逐漸隱沒於黑幕下。


    對於簪花這樣高手,安邑縣護衛,顯然已經無力察覺她的行蹤。


    看著她背影消失方向,葉弘幽幽歎氣一聲,“連她們也去了洛陽,看來西晉這場變故即將開啟了”。


    雖說葉弘無法得知十二釵去洛陽做什麽,不過以她們殺手身份,不難想象其目的。


    隻是葉弘無法揣測出,她們究竟是被何人所雇傭。


    從房簷下來,葉弘返迴西廂房,想要詢問翠兒傷心原因,可是她屋內燈光早已熄滅。


    葉弘便無奈走出院門,返迴縣衙對付一宿。


    或許是昨夜睡得太晚所致,第二日日上三竿,葉弘才懶懶起身,然後便展開內心術,將體內氣息調勻。然後便在衙門內打一統祝家拳,這才心滿意足踱步走出內廳。


    來到外麵之後,便見到吳秀才正在調動人手,不停忙碌著。


    “拜見縣尉大人”幾個衙役衝葉弘行禮。


    “秀才老伯,這是做什麽”葉弘揮揮手讓他們繼續做事,自己走到吳秀才身旁。


    “主公,老朽在籌建軍堡物資”吳秀才急忙解釋。


    “這麽快?不是還需要幾日才可運送過來嗎?”葉弘那日獲得庾家票據,便立刻去找了石崇,讓他去搞一些建造軍堡物資迴來。


    “說也巧,石崇大人他正好認識一個材料商人正運貨去河東郡,被他截獲來安邑縣了”吳秀才急忙補充一句。


    “原來是這樣”葉弘點了點頭,“那就宜早不宜遲,盡快建立軍堡,以免羌人在入冬前來擄掠”。


    羌人每年一次冬掠,幾乎都是慣例了。


    “隻是人手不夠調配,大部分流民都被送去清水和洛神兩地做耕種開墾,現在很難調配出更多人手來建造軍堡”吳秀才也有為難的時候。


    “人手....秀才老伯可以去找崔捕頭商議一下,借用幾日新兵營,等開墾的人返迴,便可歸還他們”葉弘向吳秀才提議。


    吳秀才斷然拒絕說,“不可....軍紀不可混亂,一旦開了這個用兵做苦力口子,便會有人效仿之,豈不又成了晉兵?”。


    葉弘也覺著吳秀才所言有道理,於是便沉思許久才道:“這樣吧,我給祝晏武去一封信,借用他們門徒,他們可都是壯勞力”。


    吳秀才眼睛一亮,“好,隻是他們肯來嗎?”。


    畢竟祝晏武不是在縣衙管轄之下。


    “讓蔡旭去說,以他和祝晏武關係,肯定可行”之後葉弘便讓人把蔡旭召喚入縣衙。


    三人一番商議之後,便有蔡旭給祝晏武執筆寫了一封信。


    自然不是說要讓他們做苦力,而是以工還債。


    因為祝晏武建造五官錢帛都是葉弘資助的。


    蔡旭很清楚祝晏武性格,若是說讓其出力修軍堡,那絕不可能答應,可是若是逼他還錢。


    他就是親自來搬磚壘砌都可能。


    就這樣祝晏武被一封激將法信箋給忽悠了近百人來修建軍堡。


    擺平這件事後,葉弘和吳秀才便全力應付朝堂變局。


    尤其是最近一日三連郡城急報。


    開始是河東郡守名義。讓葉弘主動交出兵權,人暫時扣押於安邑縣等待製裁。


    之後又來了赦免令,恢複其兵權,還加升司馬都尉。


    改日又是一日三連。


    讓葉弘改赴平陽郡做縣令。


    接著又是一封信讓其原地不動,賜予郡級編製。


    封地擴展到清水和洛神兩地。


    這一下,清水和洛神直接成為安邑縣蜀地了。


    之後葉弘每日都在權力旋渦中起伏,直到延續十幾日後,葉弘收到調令和赦免令才算結束。


    似乎這場權力紛爭也落下帷幕。


    葉弘權力又被從驍騎將軍打迴縣尉。


    隻是清水和洛神兩地還是歸了安邑縣管轄。


    自此葉弘不需要再為這兩地付出三萬兩歲銀了。


    安靜下來之後,葉弘內心反而不淡定了,因為他不清楚朝堂中爭鬥結果如何。


    究竟是衛灌勝利了,還是賈後勝利了。


    其結局直接關係葉弘命運走向。


    據吳秀才推演,若是最終衛灌導致權力下野,那麽留給自己隻有一條路可行。


    那就是自立,不然賈後絕不會放過他的。


    甚至還會動用四周三處鎮守兵力來圍剿安邑縣,那時,安邑縣可就要生靈塗炭了。


    為了及時做出防備,葉弘便再數日前給洛陽王愷送去信箋。


    算算日子也該返迴消息了。


    就在葉弘焦急盯著半空時,忽得一隻白鴿飛進屋內。落到葉弘麵前桌麵,接著它便鑽進籠子內。


    葉弘伸手將其角上布條解開,粗略看了一眼,頓時麵色大變。


    吳秀才急忙追問,“可是衛灌輸了?”。


    葉弘搖頭,“他和賈後誰都沒有輸,輸的是我”。


    吳秀才聞言眉頭緊皺,詫異目光盯著葉弘手裏字條。


    “他返迴了鐵弗部”良久之後葉弘從牙縫中崩出幾個字。


    沒錯,葉弘首席大情敵,劉淵脫困了。


    不知道琅琊王以何種手段,竟然早自己一步說服了王愷,把他釋放迴鐵弗部。


    那也就意味著,眼下小林夕和她日死夜想的表哥正在草原上,你儂我儂卿卿我我。


    想到這種可能性,葉弘氣得額頭青筋迸起。


    他揮手一拳打在桌麵上,頓時整張桌子都碎裂了。


    接著葉弘便轉身走出縣衙,他一刻也不能耽擱了,他需要組織一隊人去鐵弗部。


    半日後,葉弘便臨時組成數百人護衛隊,在城西集合。


    為首護衛長自然是蔡旭。


    此時吳秀才和崔捕頭也都送出門口,“大人,一路要小心”、


    “安邑縣也交付於你們了”葉弘伸手在崔捕頭肩頭拍了拍。


    有吳秀才和崔捕頭二人在,葉弘相信安邑縣出不了什麽大亂子。


    之後葉弘便帶著蔡旭領著一百多人個護衛隊,便騎馬自西門出發,途徑羌人邊界直接進入匈奴境內。


    由於葉弘是連夜騎乘,因此羌人並未發現他們行跡,直到天亮時分。


    他們早已越過了羌人領地來到匈奴大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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