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北洛尬在原地,一個夢而已,還動上真格的了,有錢人的世界真難懂。


    話說迴來,她之前夢到雲新調戲淵璃,被淵璃的手下拖出去了,夢還能傳染不成?


    “大哥,夢都是反的,你能做出來說明你心裏也是期待的,你就偷著樂吧。”顏北洛想做調戲美男子之夢還做不出來呢。


    “你的意思我被人調戲忍了?”淵璃語氣冰冷,臉色不好。


    顏北洛連連擺手,“大哥,你看它就是個夢,又不是真實的。


    咱就是現在把雲新叫來,讓她當著你的麵調戲你,她也不敢啊,對不?


    大哥,你是不是想娶雲新,對她一見鍾情,故意找的借口?


    大哥,你這借口有點兒爛,我如此愚笨之人都看出來了,偏偏你還為自己狡辯。”


    “她家地址。”淵璃不聽顏北洛胡扯,直奔主題。


    顏北洛搖搖頭,表示她不清楚。


    她和雲新才見幾次麵,關係沒好到可以聊這些的地步。


    淵璃收緊眉梢,讓黑煞去查。


    顏北洛看著遠去的黑煞的背影,合著她說的話,淵璃一句都沒聽進去。


    她氣的雙手握拳,對著淵璃的背影一頓捶。


    她不敢真打,隻能隔著空氣捶。


    淵璃感受到身後傳來的異樣,迴過頭去望,看到顏北洛目不轉睛的在瞧他的臀部。


    他夾緊屁股,不動聲色的挪著位置,將身體朝前麵向顏北洛。


    顏北洛正在琢磨如何在淵璃不知情的情況下對著他的屁股來上一腳時,發現他調轉過身軀正對著她。


    淵璃該不會是發現她想對她使用武力值了吧?


    她心虛的看著地麵,她安慰著自己,淵璃不問,她不主動說,淵璃不會知曉她的想法的。


    想到這裏,顏北洛硬氣的抬起頭來。


    她和淵璃說了聲,跟隨木起等人離開。


    顏北洛坐上牛車,木已以一種怪異的眼神望向她,看的她有些懵逼。


    “二哥,你別這麽看著我,怪嚇人的。”


    “小妹,你好端端的盯著他的屁股做甚?都把人家嚇得身子都掉過來了。”


    天地良心,她對淵璃的屁股不感興趣啊。


    為了不讓誤會加深,她解釋道:“我想揍他啊,你看他說的都是啥屁話。


    他不過做個夢,就想給認定個罪。”


    她也就是打不過他,不然說啥也給他一個大脖溜兒。


    “有錢人的想法我們理解不了,人家也有那個讓人說死就死的本事。”木已這句話說到顏北洛心坎裏去了,她一定要多努力多賺錢,掌握住自己的命運。


    她的生死讓別人說了算,豈不是太悲哀了些。


    她和木已斷斷續續聊著其他的話題。


    木起將牛車停休不走,顏北洛這才注意已經到家了。


    她下了馬車,莊小柔和林婉蝶、木泥三人,一人一個凳子坐在門口。


    她們看到顏北洛她們迴來,放下手中的活計起來迎接。


    莊小柔把繡好的帕子遞給顏北洛,顏北洛接過帕子和莊小柔說著謝謝。


    她們進了院子,田冬天正在和村長商量著木泥和張桐辦婚宴當天的事宜。


    顏北洛疑惑的看向木泥,不是明年五月初八迎娶木泥嘛,這會兒談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農村人辦的再好,也不過是穿著喜服,邀請村民們到家裏吃上一頓喜飯,除此之外也沒什麽了。


    不過她看著木泥害羞的羞紅了臉的模樣也沒有多問。


    顏北洛和木舉打過招唿,帶著林婉蝶等人上了山。


    戰北和黑貝走在她們前麵,為她們保駕護航。


    林婉蝶主動提起今日木舉來家裏之事,原來是要為張桐和木泥二人舉辦訂親宴。


    張桐帶著聘禮上門,婚宴那天直接吃喜酒。


    林婉蝶還提起田冬天對木泥很大方,要給木泥一百兩的嫁妝,此話一出,木舉對她高看了幾分,都願意拿正眼瞧田冬天了。


    木泥做夢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能得到豐厚的嫁妝錢。


    這一切都要感謝顏北洛,不然田冬天也不會對她大方一迴。


    木泥對顏北洛的厭惡和猜疑又少了幾分,甚至還給她加起了分。


    這可能就是平時小事做的再多再好,都不能打動一個人,可一旦某一個點觸動著她的內心,也能增加好感度。


    木泥有點兒動搖她內心對顏北洛最真實的想法了,要不她在觀察觀察?她說服著自己。


    顏北洛內心平靜的聽完林婉蝶的話,問道:“大姐,張桐給你多少聘禮啊?咱矜持些,拿少了咱可不能嫁,以後你嫁過去他也不重視你。”


    “一對大鵝,十兩銀子,一百斤的豬肉,粗布、麻布各五匹,還有一對銀手鐲。”木泥幸福說道,她沒有計較顏北洛說的話。


    她能聽出來,顏北洛是真心對她好,徹底放下張桐了。


    “還真不少,足以說明張桐對你的重視度了,側麵也說明張桐手裏還是有些錢的,十兩銀子的彩禮和一對銀手鐲可不是小數目。”


    木泥也滿意道:“都是他這些年一點點兒攢下來的,聽說一個銀手鐲細的要三兩銀子,粗的八兩銀子呢。”


    林婉蝶補充著,張桐買的兩個銀手鐲都是粗的,光銀手鐲就花了十六兩銀子。


    顏北洛望著一路爬上山始終揚起幸福的笑容的木泥,說道:“大姐,等迴頭我和娘說,讓她把那十兩的彩禮錢和一對銀手鐲給你拿迴去,至於吃的和布匹留在家裏麵。”


    木泥不安地問道:“小妹,這不好吧?娘都給我嫁妝了,我有嫁妝錢就行了。”


    木泥她光靠張桐拿的彩禮就夠有風光的了,外加上田冬天說要給她的一百兩的嫁妝錢。


    嫁妝錢是一個女人嫁到婆家的底氣,她不像顏北洛,顏北洛不用田冬天給,光靠自己掙得那些錢都可以在夫家立足了。


    當然她也不會去嫉妒顏北洛將來成婚,田冬天給顏北洛的嫁妝錢,畢竟她能得到的那一百兩銀子,也是靠顏北洛釀酒才有的。


    顏北洛覺得趁此機會表現一波,能大大讓木泥增加對她的好感度,說道:“大姐,你不用擔心娘會罵你的問題,娘的脾氣照以前改的好多了。


    有我在,我會和娘溝通好的,不會讓你難做人的。”


    除了增加木泥對她的好感度,她打算明年木泥成婚之時多隨些錢,木泥看著開心,對她更滿意。


    木泥能感覺到顏北洛是誠心的,便沒有阻止。


    她的嫁妝錢和彩禮所得的銀兩,她不打算交給張桐,她要自己好好保留。


    她們來到采摘菇的地方,木泥邊采菇邊想著她和張桐美好的未來。


    顏北洛拾著菇,藍色小鳥找完蟲子喂完它和白色小鳥的孩子後,落在顏北洛的肩膀上,抱怨道:“累死我了,現在就我一個人捕食喂孩子。


    好在孩子不多,隻有兩個,不然我累的連飛的力氣都沒有。”


    藍色小鳥和純白色小鳥它們的崽,也各遺傳了它們毛發的顏色,一隻藍一隻白,一隻工一隻母,完美複刻。


    顏北洛傾聽著藍色小鳥發的牢騷,直接安慰她是不可能了。


    她現在在木起他們麵前還沒有暴露出她能聽得懂獸語之事,她們還隻是合作的關係。


    換句話而言,就是能猜到一些簡單的話。


    她對藍色小鳥說:“雖不知你在嘰嘰喳喳叫什麽,看在你這些日子勤勤懇懇的捉蟲子喂孩子的份上,給你們倆加個餐。”


    藍色小鳥激動的嘰喳道:“算你識相。


    我和你講前些日子深山裏入侵了一個新狼族,這個狼群的成員數量有些多,大約有二十多隻。


    今日我去深山捕蟲子的時候,看到了戰野和戰狼兩個狼群在合力進攻新來的狼群。


    新來的狼群損失慘重,首領死了,成員也沒剩幾個了,剩下的那幾個也都恭順到兩個狼群裏了,戰野和戰狼的狼群裏也死了幾隻狼。”


    二十多隻狼,光賣狼肉也能賣個幾十兩銀子,她不能讓這好事落到其他人頭上啊。


    顏北洛麵不改色的挖了好一會兒菇,才道:“大哥,咱沒事去深山轉轉唄?這裏有大嫂她們就夠了。”


    木起應著,他站起身和顏北洛、白依泥往深山的方向走。


    顏北洛走著走著,抬頭問藍色小鳥,“深山上有沒有靈芝、野山參,又或者是動物可獵啊?


    有的話,你在前麵撲騰兩下翅膀,我便懂了。”


    藍色小鳥飛到顏北洛的前麵,蒲扇著翅膀表示有。


    顏北洛繪了它的意,並跟著藍色小鳥走,找到了那一片屍體前。


    顏北洛一隻隻數著,一共有二十六隻狼的屍體。


    她除去幾隻狼死去狀態太慘不能外,也有個二十來隻能賣錢。


    這時,山裏響起一陣嗷嗚聲,響徹山穀。


    她並不害怕,不久後戰野喝戰狼兩個狼群匯集在她的麵前。


    她主動摸著戰野和戰狼兩隻狼王的頭,也逐一摸著其他成員的頭。


    有幾個顏北洛不太熟悉,她有些不太敢摸,還是戰野和戰狼兩隻狼王鼓勵她摸,並監督著新來的狼。


    新來的狼雖緊張的朝顏北洛呲著牙,並沒有攻擊她。


    於是,她又大著膽子摸了幾下新加入的狼。


    顏北洛讓木起找藤蔓和長樹枝,待他找迴來後,顏北洛主動詢問著戰野和戰狼兩隻狼王可不可以賣地上的狼。


    它們兩個點點頭,顏北洛讓它們把它們的成員指出來,她可以幫忙埋掉。


    當初賣了黑貝它娘是為了錢,如今她不缺錢了,也就沒必要一定賣任何合作的動物屍體。


    戰野和戰狼大方的讓她拿去賣,這樣死去的那些狼也算是有些價值,證明它們並沒有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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