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羅裳拚命大叫。


    “叫吧,叫破喉嚨也沒用。”年輕保安搓著雙手,張狂的笑著向她逼近:“深更半夜的,你覺得有誰會理你。”


    “你要幹什麽?”羅裳看著年輕保安**的眼神,想爬起來,試了幾次都失敗。


    “你和盛世王朝的寧總在車裏幹什麽,我就想對你幹什麽。”年輕保安貪婪的盯著羅裳露出來的雪白雙腿,早就按捺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隻一瞬間,年輕保安的後領一緊,感覺有人把他像拎小孩一樣整個拽了起來,身體失重,陡然被扔向旁邊的柱子上。


    年輕保安被撞了個頭昏眼花,胸悶氣短,隻聽一聲悶哼之後,人倒在地上便昏迷不醒。


    羅裳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男人,有些愣住了。


    寧爵西居高臨下的佇立在她身前,吐出冷淡的聲音,“起來,我送你迴去。”


    “你走吧,我可以自己迴去。”羅裳坐在地上用手扶住受傷的腳踝,扭開了臉,對這個男人現在有著本能的厭惡。


    幾秒鍾的死寂,男人的語調不變,隻是嗓音中夾著一絲嘲弄:“從我車裏到你車裏這麽短的路你都能招來色狼,你覺得我放心你一個人迴去?目前為止你是我的女人,我沒有和人分享的嗜好。”


    不等她再說什麽,他俯身下來把她抱起來,大步向外走去。


    “你……”羅裳知道這個男人霸道得很,在他懷裏動了動之後說:“把我放到我的車裏。”


    寧爵西腳步沒有停,黑眸瞥了她一眼:“擔心我帶你去我車裏,我會忍不住再來一?”


    羅裳聽著他這邪裏邪氣的語氣,白嫩的臉蛋一時白一時紅,咬唇轉開了臉,一聲不吭。


    最終,他抱她來到漢蘭達車旁,羅裳扶著駕駛車門要下來,他放開了手,她雙腳著地,像逃難一樣打開車門坐進去,利索的拉上車門,並落了鎖。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寧爵西眉梢微微挑起,隔著車窗他看不到她,隻看到車窗反射的他的臉,就這麽看著漢蘭達轉了個方向,直接從他身旁開了出去,仿若他是蝗蟲一般。


    羅裳開了一段路,過紅綠燈時現後麵跟了一輛悍馬,是他的車。


    他跟著她做什麽?


    羅裳加大油門,後視鏡中那車依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


    就這樣,跟了她一路,直到她開進小區,來到樓下停車位。


    羅裳下車時沒看那輛車,一瘸一拐的跑進樓道。


    一分鍾後,她悄悄向外張望,那輛車走了。


    羅裳不由的想起了他曾說過的那句送她迴家的話。


    到家時間近淩晨兩點,她輕手輕腳進門換鞋,睡在保姆房的保姆聽到動靜披著衣服起來:“羅小姐,要吃夜宵嗎?”


    “不了,你睡吧。”羅裳把手中的編織包放好,朝保姆笑了笑,小心翼翼進了莫熙朗的房間,現小家夥睡得挺好,便拉上門出來。


    保姆小聲匯報了一些情況:“熙熙挺好的,就是十一點的時候起床要尿尿,我帶他去了洗手間,之後他一直在睡。”


    羅裳雙腿酸疼的厲害,勉強如常的站著說道:“我知道了,辛苦了,明早你不用做早餐,可以直接迴去過周日。”


    “好的,羅小姐。”


    迴到自己的房間,在按摩浴缸裏放滿水,羅裳把自己丟了進去,看著身上遍布痕跡,使勁搓洗,直搓到皮膚紅,有了痛意才停止。


    想著今晚遭遇的一切,她真想把自己埋起來,死了算了。


    當了媽媽之後,她處處小心,就是為了給孩子一個榜樣,她萬萬沒想到會在到中國後和男人在野外車內做了一整晚。


    想想就覺得好髒……


    身體下滑,把整個身體沒進水裏,大腦缺氧,憋不住氣的時候想到了隔壁睡的香甜的小臉,她死了,熙熙怎麽辦。


    她瞬間浮出水麵,大口在口喘氣,這晚她泡了很久。


    筋疲力盡之後,她套上浴袍,頭也懶得擦,趴在床上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鬧鍾響過一遍又一遍,羅裳依然沒聽見。


    聲音隔著門縫傳到外麵,起床後的莫熙朗打開房門跑進來:“媽媽,媽媽,起床了。”


    羅裳睜開一條眼縫,慢吞吞的應了一聲,起身時頭重腳輕,格外艱難,一摸額頭,好象有點燙。


    莫熙朗也摸了摸媽媽的額頭,著急的哭了起來:“保姆阿姨,我媽媽生病了。”


    保姆趕緊走了過來,看羅裳精神不濟的樣子:“羅小姐,要不要去醫院?”


    “熙熙不用擔心,我沒事。”羅裳給莫熙朗的小臉蛋抹去淚,隨即朝朝保姆歉意的笑笑:“你下班吧,昨晚謝謝你照顧熙熙。”


    保姆見莫熙朗哭的小可憐樣本就心疼這對孤兒寡婦,又見羅裳這樣便說:“羅小姐,你這樣我不放心,反正我也起得早,就順手做了早餐,你多少吃點。”


    羅裳抱著頭慢慢撐著身子坐起來,“謝謝,我真的沒事,你難得有個周末,你先走吧。”


    保姆走後,羅裳強打起精神,起床和莫熙朗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她開車送莫熙朗去少年宮學武術。


    周末母子倆在家無聊,大眼瞪小眼,羅裳見周圍家長都在帶孩子上興趣班,她便問莫熙朗想要學什麽。


    小家夥從一堆鋼琴舞蹈書法遊泳跆拳道中挑出一張傳單,以無比崇拜的口吻說:“我想學martia1arts。”


    就這樣,她給小家夥買了武術服,正式每個周六上一天的課。


    莫熙朗一路上都在問:“媽媽,你感覺好點了嗎?我不去學martia1arts,在家陪你好不好?”


    羅裳聽了心中暖暖的,握著方向盤朝後麵的兒子欣慰的笑:“媽媽沒事,媽媽好多了,謝謝熙熙。”


    “不用謝啊,媽媽,我愛你。”莫熙朗乖巧的說道。


    羅裳心中又是一熱,這一刹那感覺所有的堅持和辛苦都是值得的:“媽媽也愛你,寶貝。”


    到了少年宮外,羅裳考慮了一下告訴了莫熙朗關於莫瑞恩即將來中國的消息,莫熙朗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一會兒說:“好開心呀,媽媽,爸爸要來了。”一會兒又說:“媽媽,我可不可以給爸爸表演武術?”


    “當然可以。”羅裳真切的感受到小家夥那種期待父愛的心情,心中湧上深深的愧疚感,真不知道失憶前她是怎麽想的,為什麽會同意和莫瑞恩這段地下情,若是沒有這段情,也許熙熙的身份就不會這麽尷尬,可以和普通孩子一樣享受父愛,生活在一個健全的普通家庭裏。


    一個人迴到家裏,羅裳感覺到全身冷,上床躲進被子,下午拖著身子接莫熙朗迴家。


    小家夥一個人在客廳玩積木,羅裳簡單做了一個炒菜一個湯,招唿小家夥吃過晚餐,手機在臥室裏響。


    羅裳預感到了什麽,裝沒聽到,繼續陪兒子吃飯。


    莫熙朗睜大眼睛,小手裏拿著筷子說:“媽媽,你怎麽不接電話?”


    羅裳無奈,當著孩子麵不想撒謊,遂走迴臥室接聽。


    屏幕上跳動的果然是“寧總”二字。


    羅裳靜了靜:“寧總。”


    電話那頭男人的語氣透著一股陰沉:“羅裳,你在故意不接我電話。”


    羅裳握著手機的手用力:“我今天感冒了,不舒服,改天吧。”


    說到最後不等話筒裏男人的迴複,她飛快的掛掉,心口狂跳,又覺得那個男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果斷的關了機。


    這個周末,羅裳幾乎窩在床上,捂了兩天之後的周一早晨,她起床後感覺好多了。


    早上送莫熙朗去上學,在幼兒園門口遇到了從加長豪車內下來的費思軒,高燦手牽著費思軒,傲慢的走到羅裳和莫熙朗麵前,刻意得用戴著大鑽戒的手撩了撩打理得高雅的型,指間的鑽戒光芒四射。


    “好巧啊,莫熙朗媽媽。”高燦表麵上是在打招唿,其實眼神都沒瞧羅裳一眼。


    羅裳不知這位貴夫人對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淡淡的笑了下,沒說什麽,牽著莫熙朗的手進了幼兒園。


    門口,高燦恨得咬牙切齒,哼,什麽玩意,一個全身上下才值幾千塊的貨色也敢不把她費太太放在眼裏,走著瞧!


    今天的daisy上下嚴陣以待,因為英國總公司的ceo愛格伯特下午要來巡視。


    下午,愛格伯特果然來了,前唿後擁,派頭十足。


    身為副總,羅裳站在高典旁邊迎接這位下來巡視bsp; 愛格伯特一來就是開會,所有高層都要做工作報告,按照職位高低順序,先是各個部門部長匯報。


    羅裳是倒數第二個,她匯報完之後,愛格伯特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特意的加了一句:“羅小姐到中國似乎適應很快,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給公司招了四億投資,看來羅小姐不光是寫代碼很厲害,談判做生意也是出類拔萃的,更可以看得出來,我派羅小姐到中國來當副總裁這個決策是正確的。”


    “那是,那是。”高典附和:“愛格伯特先生您慧眼識珠,能挖掘出羅小姐除了是一個能帶好開團隊的主程,也是一個優秀的管理者,佩服,佩服!”


    羅裳聽了一陣冷笑,臉上不動聲色,露出燦爛的笑臉說:“也多虧了高總的指點和提拔,我才能在短短時間內完成任務。”


    再來說說那年輕保安,被打暈後第二天醒來越想越窩火,女人沒玩成,反倒被人從背後招了黑手,剛好他認識一個八卦記者,於是他把這事捅到了八卦記者那兒,然後第二天娛樂新聞角落裏就登出一則“寧爵西與神秘女子夜會海邊車震不斷”的新聞。


    這天傍晚,羅裳開完會到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坐下,高典打了電話過來,讓去他辦公室一趟。


    羅裳走進去時,高典和愛格伯特正走到門口,高典一臉驚喜的笑道:“羅小姐來得正好,我正要邀請愛格伯特先生去共進晚餐,不如羅小姐和我們一起去?有美女作伴,想必會趣味不少。”


    羅裳不著痕跡的抿了下唇,笑吟吟道:“這是我的榮幸。”


    高典和愛格伯特坐在前麵的商務車內,羅裳自己開著車跟在後麵,她一路上都在做深唿吸,並且在紅燈停下時,她提前吞下一顆事先準備好的解酒藥。


    前麵的商務車一路開向滄市有名的會所,羅裳跟在後麵把車停下來,手機霎時震動。


    她瞥了一眼屏幕,上麵是“寧總”二字。


    接聽後裏麵傳來男人慵懶的嗓音:“終於肯接我電話了?”


    車窗外,高典陪著愛格伯特下車,並朝羅裳打了個眼色,羅裳點了下頭,深吸了口氣對電話裏的男人道:“我現在有事,先掛了。”


    與漢蘭達幾米遠的越野車內,寧爵西皺眉聽著話筒裏傳來的忙音,冷冷的眯眸盯著前麵那輛白色車,見女人一身裁剪修身的職業裝,包臀中裙,露出雪白蓮藕般均勻纖長的雙腿,踩著黑色細高跟鞋,儼然一個職場精明幹練的女性形象。


    今天到場的確實不多,加上另外一個副總,一個高管,一共五個人坐在包廂內。


    來之前吞了幾個解酒藥,羅裳有了底氣不少,並且積極向愛格伯特敬酒,高典暗中看了高興。


    酒過三巡,每個人都有三分醉意,愛格伯特的手開始摸上羅裳的大腿,羅裳一個激靈,她往旁邊挪了挪,舉起酒杯準備再敬愛格伯特,握著酒杯的小手被另一隻男人的大手握住了。


    愛格伯特是個法國人,法國人愛酒也是出了名的,但中國酒桌上喝的都是高純度的白酒,幾杯下肚,愛格伯特臉上有了幾分醉意,但眼神卻精明放光,低頭對她說道:“我把你遠遠的放到中國來,莫瑞恩心疼壞了吧,他是不是經常過來偷偷看你和孩子?”


    羅裳鎮定的把手抽出來,笑了下,沒有迴答。


    眾所周知愛格伯特和莫瑞恩積怨頗深,以前他們是情敵,當年在法國莫瑞恩輕易把愛格伯特追求了好幾年的女孩追到了手,並且很快結了婚,這令愛格伯特一度無法接受,四年前莫瑞恩妻子病逝,愛格伯特對莫瑞恩的恨更深了,幾乎莫瑞恩走到哪兒他就作對到哪兒。


    後來莫瑞恩購買了大量daisy股份,後腳愛格伯特就成功當上了ceo,上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對付莫瑞恩的情人——羅裳。


    這才有了她被流放到中國這一出。


    羅裳也曾問過莫瑞恩他妻子的死因,是不是與她有關,莫瑞恩的迴答是否定的,他說他的妻子是患癌而死,與她無關。


    對以前的記憶羅裳一點也想不起來,也對那個死去的女人充滿了歉意,不管怎麽說,她的存在對一個妻子來說確實是根刺。


    愛格伯特見她沒有迴答,又把手放到了她露出來的大腿上:“他遠在法國,無法在你身邊,不如你跟我……”


    敲門聲響起,隨即一陣腳步聲傳來,有人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寧總來了。”


    羅裳精神一滯,一抬眼,已經站起來的高典旁邊站著的正是寧爵西。


    他怎麽來了?


    羅裳一瞬間有點緊張,再一看他穿著正式的西服,目不斜視的徑自向愛格伯特走來,手中從容淡定的端著一杯白酒。


    寧爵西的身後跟著嶽辰:“愛格伯特先生,寧總在隔壁應酬,一聽說您在這兒,特意過來打聲招唿。”


    歐美人向來不愛掩飾情緒,愛格伯特撇了下嘴,心中有絲不耐煩,訕訕的收迴放在羅裳腿上的鹹豬手,起身高高大大的站起來,歐美人體格壯碩,寧爵西身材高大與之站在一起氣勢並不低,反而一舉手一抬足有種上位者無形中的淩厲之氣。


    加上高典在旁邊介紹道:“愛格伯特先生,這位是盛世王朝的寧總,國內房地產的巨頭,daisy與盛世王朝有過很多合作,寧總是我們最重要的合作商。”


    愛格伯特頓時另眼相看,收起傲慢之色,與寧爵西碰了碰杯道:“寧總,久仰大名。”


    寧爵西神色淡淡的與之碰杯,目光不動聲色的掃了眼愛格伯特身後的女人一眼,剛才他一進門就看到愛格伯特的手放在她光潔白皙的大腿上,那一瞬間,他差點衝上前舉起拳頭,最後一刻強自壓製住這種衝動。


    他不應該有這種感覺的,隻有對秋意濃他才有那種獨特的占有欲,這個女人隻不過是他無聊的泄工具。


    隻是她與她長得像而已,她並不是她。


    不是他愛到骨子裏,也恨到骨子裏的女人。


    寧爵西喝完這杯很快走了,包廂內一幹人麵麵相覷,覺得奇怪,盛世王朝寧總主動過來敬酒,從姿態上來看就顯得對方低,他們高了。


    但明顯剛才寧爵西態度冷淡,像敷衍一樣和愛格伯特喝了一杯,直接就走人了。


    高典也覺得奇怪。


    一時間酒桌上倒沒人說話。


    羅裳此時覺得胃裏開始不舒服,估計解酒藥吃少了,她想再吞兩片下去穩住,剛好愛格伯特的手又要來吃豆腐,她趕緊站起來,揚起笑容:“我去下洗手間。”


    她走後,愛格伯特臉色明顯黑下去,高典見了和另外兩個高管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對愛格伯特道:“天不早了,我們先走一步,我為愛格伯特先生在旁邊的套房內準備了房間,一會羅裳小姐會留下來陪您。”


    愛格伯特眯起貓一樣的藍眸,眼中有幾分醉意,又有幾分色意的說:“她願意嗎?”


    那兩個高層一笑,其中一個說道:“愛格伯特先生放心吧,高總事先已經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羅小姐很願意陪您度過良宵。”


    愛格伯特不太懂中國人文縐縐的句子,但意思他聽明白了,擺了擺手道:“你們還不快走?”


    見愛格伯特如此猴急,高典與兩個高層交換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又說道:“愛格伯特先生別急,我們等羅小姐迴來喝完一杯酒之後再走。”


    說完,那個高層從口袋裏摸出一隻密封袋,拿起羅裳的酒杯,往裏麵倒了一點白色粉末,隻見那粉末瞬間融進了杯中殘餘的酒裏,無色無味。


    羅裳在水龍頭下洗手,一抬頭一道身影站在門口。


    她顧不得甩掉手上的水,警惕的瞪著他:“你怎麽能這麽惡心,居然進女士洗手間。”


    寧爵西黑眸深不可測的盯著她,不慌不忙的推上門,極短促的笑了下:“你都能讓別的男人隨便摸身體,我進個女士洗手間算什麽。”


    羅裳咬了下唇,眼神沒看他。


    這在他人看來就是心虛的表現,寧爵西眯了眯眼,邁著長腿走過來,居高臨下的湊近她白的臉色,手指撫過她臉頰旁的碎,強硬的扣住她的臉,陰沉出聲:“羅裳,我跟你說過,我不喜歡你當我女人的時候同時和別的男人來往,你好象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羅裳每次和他獨處內心就滋生出一種本能的恐懼,總覺得他喜歡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無所顧忌的情。


    她扭開臉避開他的手:“是啊,像我這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女人寧總趕緊甩了才是上策。”


    男人用一種懶懶散散的語調說道:“怎麽辦,我還沒玩夠,舍不得。等我玩夠了,就算你求我,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上司們還在等我,我先走了。”她冷著臉拿上皮包想衝出去,腰卻被男人輕易的圈住了。


    她伸出雙手推他,身體騰空,被他整個抱到了洗手台上。


    羅裳本能的就想跳下去,他的手像牢籠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任她隨意瘋,一雙黑如深淵的眸盯著她,“放開你去找那個老外?是誰說過以後都聽我的,嗯?”


    “寧爵西,你怎麽這麽可惡。”羅裳已經找不到什麽詞來罵他,隻想出了一個:“厚顏無恥。”


    他毫不在意她的評價,捏著她的下巴與她對視:“所以,少惹我,惹怒了我還有更厚顏無恥的,比如……在這裏做。”


    羅裳倒抽了口冷氣,顫抖著嗓音說:“你不會。”


    他雙手撐在台麵上,悠閑的換了一下站姿,唇片間溢出好整以暇的笑:“男人天生喜歡追求刺激,羅裳,如果你安靜點,我玩你的興致和頻率自然就少一些。當然你要鬧,我也不反對,因為那樣我會覺得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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