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原來是她?”


    兩個人聽了丫鬟的匯報後同時想到一個人。


    郭璞立刻將手裏的薄被給錦怡蓋在身上,起身就往外麵走。


    “在哪你帶我去”他一邊走一邊說著,走到外麵一看那個來報信的小廝焦急地站在小院外麵。


    看見主人出來了連忙上前行禮。郭璞一揮手說:“都什麽時候了還行什麽禮?快帶我過去。”


    小廝立刻收迴要行的禮,連忙跑在前麵。給主人帶路:“老爺從這邊走要近一些。”


    “到底是年輕人。”


    小廝的腿腳非常利落一路向前走著。郭璞跟著都有些費勁。他羨慕小廝的輕盈腳步也感歎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的腳步跟不上年輕人了呢?自己還不老啊。


    郭璞跟著小廝在郭府裏七拐八拐的,總算是來到了人工湖上的拱橋邊。


    遠遠一看,橋上站著的一個人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衣服。手裏拽著鮮衣怒馬的少年。兩個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和鮮明對比。


    橋的這一邊站著環兒和伴讀豆瓣。他們焦急地站在橋下不敢上前去。


    環兒看見主人來了焦急地說:“老爺那個女人瘋了。她要抱著小少爺跳湖。”


    郭璞抬起手示意她別說話。環兒收住話尾不再出聲緊張地盯著橋上看。


    橋上站著的人也遠遠地看見了快步奔走過來的郭璞。那人咧嘴一笑說:


    “你來做什麽?我要錦怡過來。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與他一起跳入湖水裏。”


    郭璞一邊往前走一邊說著:“潤珠你別衝動啊,別做傻事。有什麽事和我說,你劫持郭驁幹什麽?”


    潤珠看見了郭璞有些激動。她一隻手勒住郭驁的脖子一隻手伸出來指著郭璞說:


    “姓郭的,你好狠心啊,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愁。你把我放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一放就好幾年。我天天盼著你來親口對我說:’潤珠迴去吧。我不怪你了。’可是沒有。我始終等不到你來看我。你好狠的心。你都不如這個孩子。他還時長來看看我。給我帶一些吃食。”


    潤珠說著話好像有嗓子有些幹啞。用力地用唾液潤潤嗓子。又接著說:


    “算了說這些話有什麽用。如今我也不指望你什麽了。你讓錦怡過來。我要和她說話。”


    郭璞伸出一隻手阻攔著說:“潤珠你聽我說。我正準備上奏給皇上。要他撤減牢獄的折子。估計用不了多久你的父親和你哥哥就會被釋放。你可千萬別做傻事。等他們被釋放了,我就送你迴去。如果你做傻事就看不見他們了。”


    潤珠聽見這話更激動起來。歇斯底裏地喊著:


    “別提他們,一提起來我更生氣。他們早都不要我了,就在你不要我的那一天他們就放棄我了。他們知道我再也不能給她們提供幫助了。


    所以比你更無情第放棄我了。現在我的死活他們不管。為什麽我要管他們出獄不出獄?你不要拿他們說事兒了。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姓郭的。”


    郭璞看著潤珠那喪心病狂的樣子,非常擔心郭驁的安危。這時潤珠小聲地和郭驁說了一句話。這邊聽不見說了什麽。隻見郭驁好像很配合那瘋女人一樣地點點頭。


    郭璞總算是明白了,那些混話都是誰教給郭驁說的了。


    這邊環兒早已經嚇得梨花帶雨的哭著。她說:


    “潤珠夫人你把小少爺放過來可好?有什麽事你和老爺說。小少爺她從出生就沒有了娘親。您就看在他可憐的娘親的份上您就放過他好不好?讓我來換迴小少爺如何?”


    環兒說的話引起了潤珠的注意。憤怒地對她說:


    “主人說話哪裏有你一個奴婢插嘴的份?你要是不說話還好。既然你說話了就讓你明白了。當初要不是你主子搶了我的風頭也不能死的那樣早。都是我心軟否則你早就隨你主子去了。何至於讓你壞了我的好事?”


    環兒被罵的羞愧難當,她衝著潤珠跪下來求到:“夫人您怎麽罵我都成哪怕讓我立刻去死都可以。我隻求你放開小少爺。用我來換小少爺如何?”


    她一邊說著就要往橋上走。潤珠卻哈哈大笑起來。她指著環兒說:


    “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丫頭,你算什麽東西與我講條件,你以為你能代替得了你的主子?你不過是郭家的一條狗。你的命一文不值別拿自己是一個人物了。趕緊給我下去,要不然你就是害死你家少爺的兇手。”


    環兒不敢繼續往前走了,她知道自己不能拿小少爺的命來賭。她輸不起。環兒隻好又跪下來求她:


    “夫人您看在羅夫人的麵子上求您放了小少爺吧。隻要你放了小少爺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潤珠對環兒的求饒不為所動。視而不見。郭璞卻看不下去了。他對環兒說:“環兒你起來,不要求她。她根本就沒有人性。簡直就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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