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哪裏受得了這些。她聽到這話無聲的落下淚來。她顫聲說:


    “阿璞可是苦了你了。為了給郭家傳宗接代我給你一次娶了四房。那三個女人我早已經品過了,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他們知道了這種情況還不得鬧翻天。”


    郭璞緊張的說:“阿娘,那咱們就不讓她們知道好了。”


    老夫人說:“我的兒子,你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人心的險惡。這樣吧,以後你要把一碗水端平了。讓他們少一些怨氣,你的孩子才能安穩一些。”


    郭璞心想:“做男人真是不容易,尤其是做一夫多妻的男人是更不容易。”


    他這樣想著就說:“阿娘,我知道怎麽做了。以後定然不會讓他們有怨氣的。”


    老夫人聽兒子這樣說才放心的點點頭說:“你知道怎麽做就好,我也就能放心了。也不早了,早點迴去休息吧。打明個起就讓羅敷在我這屋裏伺候著吧。”


    郭璞知道阿娘這是要羅敷在他的屋子裏養胎。就站起來給阿娘行一個大禮說:“好的阿娘就按照你說的辦。阿娘我迴去了您早點睡吧。”


    郭璞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踉蹌的往外走。這時候一個婢女端來醒酒湯說:“老爺,夫人給你做的醒酒湯。”


    郭璞一看是潤珠身邊的碧波。就說:“好,先放在夫人的屋子裏。還有點事出來完 我一會過去喝吧。”


    “是。”碧波答應著高興的退下了。


    郭璞走到外麵涼風一吹頓時感覺清醒不少。他在院子裏環視一圈看見羅敷屋子裏的燈已經熄了。


    “這麽晚了就不過去打擾她了。”郭璞念叨著就往正牌夫人的房中走去。


    卻說碧波先一步迴到屋子裏。潤珠看見碧波的醒酒湯又拎了迴來。很是失望。她說:“又沒送出去?也不怪你。”


    碧波卻滿臉喜慶的說:“小姐,一會老爺過來喝醒酒湯。”


    潤珠以為碧波在哄她開心。就說:


    “碧波你就別哄我了。早上惹他生氣了,我就知道他不會來這屋裏。”


    “誰說的我不會來這屋裏。”潤珠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人接過來話茬。


    潤珠一看自己的相公果然來了。她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連忙要下地來迎接她的男人。郭璞說:“別起來了看涼著。碧波伺候著就行了。”


    碧波連忙行禮。然後上前幫郭璞更衣。,把衣服放妥當了。把醒酒湯端了上來。


    潤珠接過醒酒湯要喂給她的男人。郭璞要接過來自己喝。想起老夫人說的話,“要哄著他們才能沒有怨氣。你的孩子才能安穩一些。”


    他又放下手說:“我喝多了。夫人喂我吃。”


    潤珠頓時高興起來,一口一口的喂相公喝醒酒湯。郭璞佯裝享受的喝完了那碗酸甜可口的湯。倒頭就睡。這一夜怎麽過的誰也不敢評說。隻有屋子裏麵的兩個人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潤珠起來伺候郭璞吃了早飯,目視他出去當差。然後就整天滿血複活了。在院子裏張羅著,唿喚仆人做這做那的,完全一副女主人的角色。


    這一天郭璞到衙門點卯後殷佑大人又拿出來一個折子說:“看


    看吧,鼯鼠有傷人和傷牛馬的案例了。”


    郭璞一看下麵報上來的消息說:“延陵地區有一個農人和一個獵人被鼯鼠給啃食幹淨。還有一頭牛被鼯鼠給吃掉。”


    郭璞看了說,大人,我已經有一個想法。咱們這樣做。他把他的方案詳細的與殷佑大人說出。


    接著他們開始準備消滅鼯鼠的行動。他接到青雀門的消息說,為了查找鼯鼠的老巢。犧牲了兩個青雀門的人。


    事情是這樣的。那日青雀門的二級管事收到號令讓查找鼯鼠的老巢。


    他們便派出兩名成員黃雀和翠雀出去巡查。那鼯鼠晝伏夜出,白天根本尋不到蹤影。


    他們兩個人白日幻化人形在山林間尋找。延陵郡屬於山區。各處山高林密。他們行走在山間尋覓鼯鼠的蹤跡。傍晚的時候,他們走到一處比較平坦的地段。


    田地裏幾個農人在搶收莊稼。突然天空黑壓壓的黑影飄過來。那幾個農人抬頭一看說一聲:“不好,快躲起來。”


    黃兒和翠兒以為要下雨了,他們也沒在意。繼續趕路。哪知道那黑壓壓的飛過來的就是鼯鼠。他們飛落到田裏落到莊稼上。隻看見田地瞬間一片漆黑。


    過了有一刻鍾的時間,一聲哨子響。那些鼯鼠好像是聽到號令一般頓時飛起來一陣風般的打個旋飛走了。轉眼之間飛得無影無蹤。


    待他們再飛走的時候,田裏已經變得光禿禿的。那條水牛沒來得及拉走。已經變成了一副骨頭架子。


    兩個人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頓時驚呆了。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就變成這樣。如果農人不藏起來,那後果不堪設想。


    好在兩個人是在飛行的。如果在地上步行怕也和水牛一個下場。


    兩個人不顧安危順著鼯鼠飛走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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