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會對她視而不見,剛才那種行為代表的是什麽意思,她懂。


    “我都沒有說,你怎麽就明白了?”司徒雲涼看著她,燈光照在他的俊臉上,他眼神中隱約有種意味不明的味道。


    久兒眼眸定定的看著他,忽然一把甩開司徒雲涼的手,往後退了一步,皺起眉道:“那你到底想怎麽樣啊?司徒雲涼,你不是從來不都喜歡拖泥帶水嗎?把話一次說完不好嗎?還是你覺得這樣吊著我讓你很爽?這算什麽,折磨我?懲罰我?”


    久兒可以接受司徒雲涼和她分手,但是她不能接受他故意吊著她,她也不想陪他玩這種遊戲!


    久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地道:“ok,我瞞著你我恢複記憶的事,是我不對,但是我當時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你,我怕你知道我想起了和柯囂的曾經,你無法接受;那你折磨了我這麽多天,我們之間也算是扯平了吧?”


    和她所料想的一樣,那些手下根本不是找不到他,司徒雲涼這段時間其實一直都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裏。


    原本她以為,今天這種情況他來救她了,他們應該可以和好了。


    但……也隻是她以為罷了。


    算了,事已至此,一切都該劃上句號了。


    “……”


    司徒雲涼眼神淡淡地看著她,沒有講話。


    “那就這樣吧,我們之間一筆勾銷。”


    久兒最後看了一眼司徒雲涼,抬腳便要離開。


    “我可以接受。”司徒雲涼忽然說了五個字。


    “什麽?”久兒腳步一頓,轉過頭疑惑的看著他。


    “我在迴答你的問題。”司徒雲涼眼神淡淡地看著她道。


    她的問題?


    久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頓時驚訝的看著司徒雲涼,滿眼不知所措:“什……什麽意思?”


    “久小姐,你就接受涼哥吧,他聽說你來賣身就來追你了,身上還帶著傷呢,得趕緊迴醫院去。”


    阿雲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扯著嗓子焦急地道。


    這段時間涼哥又是受傷,又是和久小姐折騰,他們也都快跟著一起瘋了!


    久兒怔了怔,猛地反應過來,皺起眉緊緊看著司徒雲涼:“什麽叫受傷了?什麽意思?”


    “涼哥身上有槍傷!”阿雲言簡意賅地道。


    久兒瞳孔驀地緊縮,錯愕的看著司徒雲涼:“你身上有槍傷?在哪裏?”頓了頓,她又道:“你怎麽會受傷的?受傷了你為什麽不呆在醫院要跑出來?”


    這麽一說,她才發現司徒雲涼不僅瘦了些,臉色也比過去要蒼白一些。


    “還不是因為你要跟別人男人上床!”


    阿雲粗暴直接地道。


    久兒臉色一僵,咬了咬唇,緊緊皺著眉道:“先別說了,先去醫院!”


    “不著急。”司徒雲涼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不著急?”久兒錯愕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


    司徒雲涼鳳目定定的注視著她,道:“我有話要問你,你來是因為你選擇了我,是麽?”


    久兒渾身一震,迴過神頓時無語地道:“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說這個,先去醫院再說!”


    “不急,你先迴答我!”


    司徒雲涼扣在她手腕上的力氣加重,不讓她走,眼神緊緊看著她,執著的要答案。


    久兒無奈的看著他,連連點頭:“是是是,我都已經到這了,我不是選擇你是幹什麽?周遊列國嗎?”


    “……”


    司徒雲涼看著她沒說話,唇角卻漸漸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俊臉的戾氣似乎消散了些。


    “久兒小姐,你快帶涼哥去醫院吧。”阿雲著急地道。


    久兒無語,是她不帶他去嗎?明明是人家不走才對吧!


    “現在可以走了嗎?”久兒皺著眉道。


    司徒雲涼看了她幾秒,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麽,大手握著她的手腕,朝另一邊走去。


    在街另一邊拐角處,靜靜的停車幾輛車,周圍站著等他們的保鏢。


    久兒看了眼他們,微微皺了皺眉,沒說什麽,跟著司徒雲涼坐進車裏。


    很快,車子開到醫院。


    久兒跟著司徒雲涼走進病房,醫生過來為他檢查傷口是否崩開。


    “你先去洗澡。”司徒雲涼坐在病床上,看著她道。


    周圍的人都朝她看過來,連醫生也拿著消毒棉球看著她。


    久兒皺了皺眉,道:“我先看看你身上的傷怎麽樣了。”


    “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司徒雲涼道。


    他說的是那個喝醉酒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


    久兒其實也不喜歡,看了看司徒雲涼眼裏的堅持,皺起眉朝醫生道:“給他處理完傷口你先別走,在這等我出來。”


    “是,久小姐。”


    醫生恭敬地低下頭。


    久兒沒再說什麽,轉身朝衛生間走去。


    她進去後,阿雲趕緊壓低聲音道:“涼哥,我說的沒錯吧,久小姐聽到你受傷,馬上就心疼了。”


    司徒雲涼黑眸波瀾不驚的撇了他一眼:“賞。”


    阿雲頓時眉開眼笑,頓了頓,又道:“涼哥,其實你要是早些告訴久小姐,她肯定早就急了,比現在還心疼你。”


    司徒雲涼鳳目淡淡的,任由醫生拆開他的紗布。


    阿雲都知道的道理他怎麽會不明白,隻是不想嚇到她,他才一直不允許他們泄露他的傷勢。


    站在花灑下,人有熱水衝刷著身體,久兒怔怔的看著玻璃上的氤氳熱氣發呆。


    她最想見的人就在門外,他們現在……算和好了麽?


    “扣扣扣。”門上響起三聲輕扣。


    “久兒?”外麵傳來司徒雲涼低沉的聲音。


    “我馬上就出來。”


    久兒迴過神,朝門外喊了聲。


    洗完澡,換上剛才像護士要的病服,久兒穿好衣服,打開門,一邊擦頭發一邊走出去。


    病房裏,隻有司徒雲涼坐在病床上。


    久兒腳步一頓,皺起眉道:“那個醫生呢?我不是讓他在這等我麽。”


    “我讓他走了。”司徒雲涼眼神淡淡地看著她:“過來。”


    久兒看了看他他,抬腳走過去:“你的傷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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