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低下頭,他第一次生出了岑真白瘦也是有好處的想法。


    就像現在,每一次撞進去,他都能清晰看見自己操到岑真白哪裏了。


    岑真白兩條腿在alpha臂彎上亂晃。


    “真白,”霍仰笑,“你以後想找beta估計不行呢?嗯?不夠硬的都打不開你的生殖腔,beta又軟又短……”


    岑真白聽不見,耳朵深處全是“啪啪啪”的聲音。


    alpha的性器在他的生殖腔裏成結,那一瞬間,霍仰再次咬穿了他的後頸。


    至此,終生標記完成。


    岑真白被叼著脖子,按著肚子承受。


    霍仰的結很大,幾乎要將生殖腔撐大一倍。


    漲……岑真白眼前不停閃白光。


    成結要很久,正常需要十五分鍾左右,這段時間,alpha的性器是抽不出來的,被死死卡住。


    一動,連帶著生殖腔都被扯一下。


    岑真白哭得鼻子都有點塞,眼淚把枕頭都打濕了,這是生理反應,他逃不過。


    一輩子都沒哭一次的omega,到了終生標記的環節,都會哭得像個小水人。


    “我愛你,真白……”霍仰細細親吻著omega月中 月長的眼皮,“別哭,不要怕……我愛你。”


    第96章 “好看。”


    岑真白第一次真真正正度過的發情期終止於第九天。


    霍仰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懷裏的omega身上沒有什麽味道了,不再像前幾天無窮無盡地散發著引誘alpha的信息素。


    他看到岑真白的後頸上全是被標記的傷痕,其中最深的那個,是終生標記留下來的。


    岑真白……已經完完全全是他的omega了。


    無論他們身處何地何時,這都是既定的事實,無法改變。


    岑真白看起來累壞了,睡得很沉。


    露出來的臉和唇上都有好幾個吻痕,不用說露在被子外邊的肩膀和手臂了,更不用說蓋在被子底下的了。


    霍仰也是現在才知道,他竟然咬得那麽狠。


    omega一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


    霍仰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拿來修複膏,一點一點仔細地給岑真白抹上,之後下樓洗漱。


    結果一看鏡子,也被嚇了一跳,隻見一個深到發紫的牙印,刻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霍仰忽的想起有一次,他弄得太過分,omega受不了了,掉著眼淚,一口咬住他的下巴以表抗議,死活不鬆嘴。


    不知怎麽的,霍仰想著想著,嘴角就開始往上揚,摸著下巴對著鏡子,笑得像個傻子。


    岑真白一覺睡到了下午。


    霍仰見他睜著眼睛發呆,先是過來喂了他點營養劑和水,之後便喊他起來吃點東西。


    岑真白又閉上了眼,他現在渾身都痛得不行,從頭到腳唯一在動的就是心髒。


    霍仰還在床邊看他。


    岑真白漸漸地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雨後青草味和火燒森林味聽著是兩個極端,但混在一起並不難聞,有點像濕潤的木質香,仔細聞,還帶著一絲不輕易察覺的煙味和苦味。


    他張了張嘴,想說“腰疼,起不來”,卻隻發出了幾個短小的、沙啞的音節,他的嗓子完全失聲了。


    霍仰又下樓,給他泡了金銀花水,“先別說話了,喝一點。”


    岑真白艱難地掀起眼皮,也不說話,就這麽看著alpha。


    霍仰忽然放下杯子,撲過來,親他。


    哪個alpha能頂得住發情期過後的omega直直地盯著自己看!


    先別說話,但是可以接吻。


    小時候在貧民窟的種種事跡,岑真白沒覺得可憐,這時候,他卻反生出了一點自己好可憐的念頭,推又推不開,說又說不來。


    好在親完後的alpha終於遲鈍地明白了他的意思,把人抱起來,靠著抱枕坐著。


    霍仰把金銀花水遞過來。


    岑真白接過,卻手一軟,差點整杯摔到床上,還好霍仰反應快,連忙扶了下。


    他現在手臂酸痛到連半杯水的重量都承受不起了。


    岑真白小口小口地喝著金銀花水,整個人的狀態呈現出一種極致的矛盾,精神懨懨的連續八天,不懨也不正常。


    但同時,臉色又挺好,嘴唇紅得能滴血,像是被好好愛護了。


    整整一天,omega連床都下不了,身上的每一塊肌肉和每一條經絡,一動就疼。


    去哪裏都要靠alpha抱,上廁所也是。


    岑真白閉著眼,企圖逃避現實。


    霍仰小聲道:“羞什麽,床都……”


    岑真白寧願啞掉都要罵人:“閉…嘴!”


    第十天,岑真白第一次穿上褲子。


    霍仰正在喂他的omega喝粥,仔細地吹涼,再送到omega嘴邊,“喉嚨還疼嗎?”


    岑真白懨懨地點了下頭。


    霍仰親了下他的頭頂,“待會再喝點修複劑。”


    岑真白問:“那你現在還疼嗎?”


    霍仰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岑真白問的是鏈接斷裂症的事。


    但他完完全全地忘記了!因為這幾天以來,身體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他湊近了一點聞,岑真白配合地釋放了點。


    霍仰張了張手指,真的沒有。


    是因為終生標記完成,他潛意識覺得岑真白完完全全屬於他了?還是岑真白釋放的信息素裏混合著他的味道?


    岑真白看霍仰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啞著聲音道:“到時候再去檢查一下吧。”


    霍仰又親了親岑真白的臉,“好。”


    粥一口一口地喝完了,他就給omega按摩放鬆僵掉的肢體。


    然而,最可憐的是,哪怕再累,醫生請假也隻能請到結束後的第三天。


    不過,大家體諒剛過完發  情期的岑醫生,盡量調了一下班。


    不是他們好人,主要是感覺岑醫生再多寫一本病曆,就能馬上暈過去。


    醫生和護士小聲傳:“霍上校也太能幹了吧!心疼岑醫生!”


    


    一個月過去。


    江嘉能和霍啟用了難得的所有年假,迴了家。


    因為


    三天後,就是霍仰和岑真白的訂婚。


    霍仰和岑真白也用了難得的所有年假,暫時迴霍家住。


    兩撥人見麵之時……


    “等等,”江嘉能皺眉,眼神鋒利地瞟向兩個小輩,審視著,“你倆身上的味……”


    霍仰頓住,心虛地不說話。


    就連岑真白,都不那麽理直氣壯了,隻淡淡地看自己的腳。


    江嘉能繞圈打量這兩人,突然一個偷襲,猛地拉下岑真白的後衣領。


    果然,霍仰的牙印刻在上邊,傷口已經好了,但上邊永遠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印子。


    那是終生標記完成的證據。


    她又猛地扯開霍仰的衣領,果然,岑真白的牙印也刻在上邊,明顯比alpha的小一圈。


    霍仰差點被勒死,“媽……”


    江嘉能捂著臉,發出無聲的尖叫。


    江嘉能手勁大,霍仰咳嗽著,卻依然勇敢做了個男人,他站出來,將岑真白擋在身後,“媽,是我主動的。”


    一個灰敗的靈魂從江嘉能的嘴裏飄了出來。


    岑真白道:“不是的阿姨,是我先提議的。”


    灰敗的靈魂碎了。


    霍啟說:“算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恭喜你們。”


    江嘉能:“恭…喜……”


    這三天,四人開始忙碌了,特別是霍仰和岑真白。


    江嘉能定了十四套訂婚服,一一上身,要走秀一樣地給江嘉能過目。


    好在大家審美比較一致,不然選個服裝都能爭半天,打一場霍仰和江嘉能之間的戰役。


    不愧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轉眼間,就來到了訂婚宴當天。


    江嘉能猛地推開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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