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而出的李凡芸,看著他們不禁大喜:“爸,弟。你們怎麽來了?”

    李凡陽哈哈大笑,答道:“我姐嫁人了。我不來看看怎麽行?姐夫要是欺負你的話,我可要為你出氣的。”

    陶念柏隨著走出來,看著他開心大笑,說:“想不到同學變成大舅子了。這造化不淺。”

    李凡陽和他抱在了一起。然後,在他耳邊小聲說:“把我姐給泡了,這下你得意了吧?你要是不好好待她,小心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陶念柏用力一拳打在他背上,說:“你說什麽?一見麵就給我下馬威。我怎麽會欺負你姐?”

    李凡芸看著他們滿臉笑容,嘴上卻抱怨道:“你們兩個幹什麽?一見麵就這樣,仇家?”

    兩人說笑著進了屋。

    屁股還沒坐穩,陶念柏就抱怨開了,說:“我和你姐姐的婚禮,你也不迴來參加,也真夠薄情寡義的。你這舅子是怎麽當的?”

    李凡陽皺眉,瞪了他一眼,說:“剛當了我姐夫,就想著來欺負我了,是不?遲二年舉行婚禮,我不就趕迴來了嗎?”

    陶念柏繃著臉,答道:“你還好意思說這話?我們不給你寫信了嗎?結果你信也不迴。誰知道你怎麽想?”

    李凡陽大驚,說:“什麽?你們給我寫了信?我怎麽沒收到?”

    李之槐忙答道:“確實寫了,我讓你姐寫的。”

    李凡陽苦笑,說:“算了,過去就過去了,也不知那個環節出了問題,還是誰使壞。如果我看到了信,即使不迴來,也要迴信的。”

    陶念柏點了下頭,說:“這個亂世出了點問題也不算奇怪,算了。這麽久沒迴來,怎麽突然之間又跑迴來了?”

    李凡陽沉重地歎了口氣,答道:“世道變得太快,我擔心家裏,所以迴來看看。再說,我好久沒迴來過了,想家嗎?”

    陶念柏卻沒有他的擔憂,嘻嘻一笑,說:“這有什麽好擔憂的?我們是平民百姓,誰做皇帝還不一樣?”

    李凡陽隨他笑笑,說:“你隻顧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當然可以這麽想。但當戰爭來臨的時候,最遭難的還是我們普通老百姓。”

    陶念柏雙手一攤,道:“但我們能做什麽?小老百姓是主宰不了自己命運的,命運操控在天或是所謂的大能手裏。”

    李凡陽搖頭,道:“但也不必被動等待,現在可以做些準備,比如:閑時組織百姓練武,當戰爭來臨時也多一道保命手段。不管怎麽說,你是上過初中,是有功底的人。”

    陶念柏恍然大悟,說:“有同學在做這些事,好像是受你的點撥,是吧?”

    李凡陽眼睛一亮,忙問:“真的?有那些人在做?”

    陶念柏有些不好意思,答道:“我也不知道,隻是在閑聊的時候聽人說起而已。”

    李凡陽心中有了底,又問:“你和那些同學有聯係?”

    陶念柏搖了下頭,答道:“基本沒有聯係,家裏農事多,沒事誰去找他們?”

    “你見過楊海藍嗎?”

    陶念柏搖頭,答道:“聽說她結婚了。”

    “她不小了,結婚了也不奇怪呀!”

    這時,酒菜已經準備好。

    李凡芸和一個漂亮姑娘把酒菜端了進來放在四方桌上。

    李凡芸扶著那姑娘的雙肩,說:“哥!我介紹下。這是我小姑陶惠芙,比我小四歲,是念柏的二妹。”

    陶惠芙身高約一米六多,整體看上去顯得苗條秀麗,一雙丹鳳眼水靈靈的,瓜子臉白裏透紅,肌膚如水似玉,一頭齊腰的秀發披在肩上,雙峰飽滿,在衣內微微地顫動著,纖纖玉腿修長,讓人充滿了遐想。

    李凡陽朝她微微一笑,說:“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陶惠芙甜甜地一笑,答道:“你好!歡迎以後常來。我家也成了你姐家了,不要見外。”

    李凡芸笑著調侃道:“再過一年半截的,這裏也不是你家了。”

    陶惠芙笑著拍了下她搭在肩上的手,迴擊道:“你是鳩占鵲巢,巴不得我快點嫁出去。”

    李凡芸一撇的嘴,說:“沒那麽迴事,我巴不得你養在家裏。我還多個幫手。不過,你養成老姑娘沒人要了可不要怪我。”

    陶惠芙撒嬌地看著她哥,說:“哥,你看我嫂子這張嘴也太厲害了。你不管管?”

    陶念柏一揮手,答道:“別找我,你們是半斤對八兩。來,爸,凡陽。我們喝酒。”然後,他瞥了她們一眼,說:“要不,你們也坐下陪我們喝點?”

    陶惠芙臉色緋紅,有些靦腆,猶疑道:“這樣不好吧?不打擾你們聊天?”

    李之槐忙站起來,說:“這樣,幹脆你們年輕人聊,我和你們聊不到一起。用你們的話說,就是有代溝。”

    幾人哈哈大笑。

    李凡芸笑道:“爸,你什麽時候學會這麽時髦的詞了?”

    李之槐一撇的嘴,說:“還不是你們姐妹倆教的?”說著,他就走開了。

    陶惠芙為大家倒酒,說:“來,喝酒吃菜。”

    陶念柏端起酒杯,說:“來,喝一個。一別七年多,今日相逢,像做夢似的。要不是做了你姐夫,這輩子還有沒有見麵的機會,也很難說。”

    李凡陽幽幽地感歎了一句,道:“是呀!自初中畢業後,我隻在高中畢業去看過幾位同學,還有在縣城趕集的時候見過楊海藍。還有一個我的同學李元蝶,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她?”

    陶念柏哈哈大笑,答道:“一個年級三個班,一百多人,怎麽會不認識呢?何況還和你們比過一場。再說,她都成名人了,好像有一份你的功勞吧?你們兩個沒來點情況?”

    李凡陽稍為有點意外,道:“怎麽能說沒有呢?我和她認了個姐弟。”

    陶念柏喝了口酒,答道:“我聽說你倆關係不錯。你還把她的事寫成文章登在報上了。她家老爺子還被氣得大病了一場。你倆怕不是認姐弟那麽簡單吧?”

    李凡陽瞟了他一眼,說:“你也是聽來的,所以跟謠傳差不多了。”接著,他把詳細經過說了一遍。

    陶念柏又舉起酒杯,說:“來,幹杯!想不到你還是她的救命恩人,還無意中成就了一樁好姻緣。”

    喝了幾杯,李凡陽感到有些微醉。他忙搖手,說:“不能再喝了。”然後,他吃了點飯就下了台。

    之後,幾人喝茶聊天。幾人纏著他,要他說在省裏的事,又聊了個不亦樂乎。

    因是姐家,姐夫又是同學。再說,李凡陽幾年也難得迴來一次。陶念柏夫婦又再三挽留,李凡陽父子倆隻得住了一夜。

    但李凡陽覺得還有很多事要做,實在沒時間浪費在這種閑聊中。二十六日,他還是邀父親一起迴了家。

    “既然你和陶念柏是同學,應該很了解。你們昨天又聊了這麽久。那你說說,你姐找的這個男人怎麽樣?”李之槐很期待地看著他。

    李凡陽笑笑,說:“他人品不錯,長得也不差。主要是他們倆個相愛。”

    “你看那丫頭怎麽樣?”李之槐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期待。

    李凡陽沒有多想,答道:“挺好的呀!”

    李之槐一臉的興奮,說:“好!那我幫你定下來。”

    李凡陽愕然,道:“爸,我不是這個意思。”

    有道是(《應天長﹡父親相媳》):

    姐弟情深同變親,

    相聚一起侃無窮。

    父主別,

    意味深,

    小民何說無作為?

    身在外,

    見識高,

    外麵奇事說笑。

    青春溫柔美媳,

    是否合意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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