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陽忙拉住他，說：“伯伯，元蝶醒了後，等我看看她好嗎？”
李世芳沒理他，但也沒有拒絕他。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李元蝶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來。讓李世芳父子倆急得團團轉，真怕陰陽兩隔。
李凡陽迴去後，基本是一夜沒睡。李元蝶的事，讓他輾轉反側……第二天，他先是發了一陣廣告後才去醫院看她。
此時，李元蝶雖然醒來已有不少時間，但精神相當頹喪，對父兄也相當的冷淡，似是仇人一般。
李世芳看他來了，想朝他笑笑，卻是笑不出來，小聲說：“你幫我開導開導她。氣死我了，她想吃了我這個父親。哼！”
李凡陽點了下頭，說：“您別急。她受刺激太大，得慢慢來。另外，您的態度可能讓她感到絕望。”
李世芳有些心煩，對兒子使了個眼色，幹脆給了他們交談的空間，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此時，李元蝶閉著眼睛，臉色蒼白，一頭秀發零亂的蓋在頭上，臉被頭發遮住了一半。此刻，無論怎麽看，她都不像是個青春年少的女孩，倒像一個經曆了慘痛還沒有緩過氣來的產婦。
看著她，李凡陽的臉抽搐了一下，覺得沒有來由的有些心痛。他在她耳邊輕輕地叫了一聲：“元蝶，你醒著嗎？”
李元蝶眼睛居然在瞬間放光，睜開眼來，看著這個有些陌生而又似乎熟悉的男孩，遲疑地問：“你是……”
李凡陽迎著她的目光，答道：“老同學，你想想，我是誰？”
李元蝶迴想了一會，眼裏的光亮又增大了些，猶疑道：“你真的是……是李凡陽嗎？”
李凡陽閃著淚花，點頭答道：“嗯！是我。真是沒想到，我們還有見麵的一天，真的很意外。”
李元蝶立即用手攏了下頭發，蒼白的臉終於有了一抹淡淡的微紅，挺不好意思地問：“這樣子，我是不是很難看？”
李凡陽搖了搖頭，說：“不，你本來就是個美女，修為也可，隻要你振作起來，馬上就是美少女。”
李元蝶終於有了笑容，說：“你的嘴還是那麽甜。兩年多不見，越發會說話了。看來，你更有出息了。”
看她的精神好起來，李凡陽也笑了，問：“你想喝水嗎？”
李元蝶點了下頭，掙紮著坐了起來。
李凡陽忙扶了她一把，把枕頭放在她背後，又倒了一杯白開水給她。
“你怎麽來泰安州了？”李元蝶看著他，問。
李凡陽做了簡單的介紹後，然後豎起右手拇指，說：“作為女孩，你比我更有勇氣，更難能可貴。隻是，這次你做了傻事。記住，生命隻有一次，命沒了，就什麽都沒了。隻要命還在，其他的都可以通過努力得來，包括事業和愛情。”
李元蝶點了點頭。
“你現在有什麽想法？”李凡陽又問。
李元蝶眼裏出現一絲的迷茫，片刻後又堅定地說：“反正，我是死也不會迴去完婚的。”
李凡陽一笑，道：“你又說傻話了，千萬不要隨便說‘死’這個字。那你有什麽打算？”
李元蝶茫然地搖了下頭。
李凡陽看著她，暗地歎了口氣，說：“要不，我提個建議？”
李元蝶勉強一笑，點了點頭。
“繼續完成剩下的學業。你的高中隻有半年要畢業了。”
李元蝶苦笑，說：“我還有臉去麵對同學嗎？”
李凡陽盯著她的眼睛，說：“你是一個很勇敢的女孩，一個人從寶山跑到泰安州來就是一個了不起的行動。再說，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有什麽克服不了的困難？反正隻有半年多的時間了。”
李元蝶眼睛放光，問：“今日之後，我還能見到你嗎？”
李凡陽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把聯係地址留給了她。
“我們都姓李，能認個姐弟嗎？”李元蝶滿臉期待。
李凡陽又點了下頭。
李元蝶頓時流淚了，哽咽著叫了一聲：“弟弟！”
李凡陽伸過手去和她握在一起，說：“姐姐，好好保重。”出來後，他朝李世芳揖了下手，說：“伯伯，她精神好了些。另外，我想提個建議好嗎？”
李世芳露出了些許笑容，說：“你說吧。”
“伯伯，不管怎麽說，元蝶都是您的親生女兒。我建議您給她一定的生活費，讓她完成高中學業，其它順其自然。您千萬別再逼她了。”
廣告終於發完了，茅子生比李凡陽更早發完。
“凡陽。李元蝶和你的事，我已經聽子生說了，你有什麽想法？”文詩方一見到他就急切地問。
李凡陽不傻，反問：“您是想拿這事做文章？”
文詩方掩飾不住的興奮，說：“難道不可以嗎？聽子生說，你在學校寫過一篇《吃人的婚姻製度》的文章，在同學中引起很大反響。如果結合眼前差點醞釀的血的悲劇，作一番更深刻的剖析，會不會喚起更多青年的覺醒？”
李凡陽一時熱血沸騰，瞬間又猶豫起來，說：“人家從水裏撈出來沒多久，今天才醒過來。我們這樣做行嗎？會把她逼上絕路的。”
文詩方看著他一笑，說：“你可以這樣想：她能從寶山縣跑到來泰安州來，說明她勇氣可嘉。另外，我們在報導這事的時候，可以用化名。
當然，我們還是要做通她的思想工作，取得她的支持。這是最好的結果。即使用化名，大家也看得出來。另外，我們要把文章登出來後產生的利弊告訴她，讓她有心理準備。”接著，他分析了幾種可能的利弊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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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詩方踱著步，繼續說：“另外，報紙初開，要找到一個能引起民眾共鳴的話題不容易。這個話題涉及的是舊製，又是青年人特別關心的話題，因是婚姻，自然涉及到了每一個家庭，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題材。
我們辦報的目的是什麽？老板是為了賺錢，我們則是為了喚起民眾的心智。特別是青少年的心智。因為，他們是國家的未來。”
李凡陽怦然心動，說：“好！我一定做通她的思想工作。”
文詩方興奮得握拳一揮，說：“好！那就這樣定下來了。這篇文章，你是親曆者，由你執筆。我想了一個醒目的標題《婚姻舊製殺人，砸爛！》。
如果你有更好的標題，也可以提出來。你現在就可以寫，在取得當事人的同意後立即登報。我們的報紙可以考慮提前出版，在新年元旦出第一期。”
李凡陽文筆不錯，又是親身經曆的事情。所以，他寫起來更順手了。
一個晚上，他就完成了初稿，隻修改了一次，撰抄一遍後交給了文詩方。
文詩方接過來看後一笑，說：“好！你盡快找李元蝶做思想工作，取得她的支持。你把底稿帶去給她看。讓她提出修改意見。”然後，他指了下茅子生。“子生，你一起參與吧，年輕人在一起，好說話。”
當李元蝶在學校快要散學時，看到李凡陽的時候，她興奮得大叫，跑過來拉著他的手，說：“弟弟，你怎麽來了？”
此刻的她，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一頭長發油黑發亮，被一根紅繩紮著披在腦後，兩頰緋紅，顯得略微有些羞澀，身材苗條秀麗，渾身充滿了青春的誘人氣息。
李凡陽看著她笑了，說：“這才是我姐的本來麵目。姐，走。我們一起去外麵吃飯。這是我同學加兄弟，茅子生。”
“你好！”李元蝶微微一笑，招唿道。
茅子生先是一怔，說：“你好！認識你真高興。”
三人來到江邊的一家小食店。因有“秘密”任務，所以，他們要了裏麵最偏僻的一個小房間。
李元蝶有些興奮，屁股剛粘上凳子就問：“你們是怎麽來泰安州的？”
兩人輪著做了介紹後，見她興致這麽高。李凡陽才說出了此次來的目的，試探著問：“姐，我們想把你反抗包辦婚姻的事登在報紙上。你看可以嗎？”
李元蝶吃驚而又好奇地看著他，反問：“報紙上？什麽報紙上？”
李凡陽解釋道：“我們正在籌辦的《泰安民報》。”之後，他把報紙的宗旨與內容等做了詳細介紹。
李元蝶聽了一臉的驚奇，嚷道：“天哪！你們都是報社的員工？”
茅子生看著她蝶，內心一陣悸動，忙點了點頭。他笑著介紹了他們在聚山讀高中時，李凡陽寫過的《吃人的婚姻製度》，並介紹了同學們的反響情況。
之後，他強調說：“之所以將其寫出來，是為了避免更多的悲劇發生，喚醒民眾的心智。”
李元蝶既興奮又擔心，問：“登出來後，會對我的生活產生多大的影響？”
李凡陽把文詩方講的利弊告訴了她。然後，他說：“但這些隻是推測，到底會起到什麽效果？現在還不好說。不過，隻要你有一個好的心態，任它地動山搖，也翻不起風浪。”
李元蝶芳心顫動，說：“好！反正死過一個迴了，大不了再死一迴，有啥怕的？”
李凡陽搖頭苦笑，說：“姐，看你又來了。那有那麽嚴重？以後少點衝動，多些穩重。”
然後，他拿出草稿遞給她。“那你看看，這樣寫妥嗎？有什麽要修改的，你盡管提出來。”
李元蝶興奮得滿臉通紅，接過來仔細看著，不時手腳都有些顫抖。
文章登出來後，真的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尤其是在青年學子中，叫好之聲不絕。
然而，更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
有道是（《鵲踏枝·喚醒》）：
精神頹喪丟夢魂，
目光呆滯，
見者費心神。
解開包袱注精氣，
喚醒神光臉兒紅。
本是青春氣血旺，
憂鬱易來，
豈會難消融？
滿腔熱血喚醒民，
痛心疾首斥冷人。
李世芳沒理他，但也沒有拒絕他。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李元蝶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來。讓李世芳父子倆急得團團轉，真怕陰陽兩隔。
李凡陽迴去後，基本是一夜沒睡。李元蝶的事，讓他輾轉反側……第二天，他先是發了一陣廣告後才去醫院看她。
此時，李元蝶雖然醒來已有不少時間，但精神相當頹喪，對父兄也相當的冷淡，似是仇人一般。
李世芳看他來了，想朝他笑笑，卻是笑不出來，小聲說：“你幫我開導開導她。氣死我了，她想吃了我這個父親。哼！”
李凡陽點了下頭，說：“您別急。她受刺激太大，得慢慢來。另外，您的態度可能讓她感到絕望。”
李世芳有些心煩，對兒子使了個眼色，幹脆給了他們交談的空間，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此時，李元蝶閉著眼睛，臉色蒼白，一頭秀發零亂的蓋在頭上，臉被頭發遮住了一半。此刻，無論怎麽看，她都不像是個青春年少的女孩，倒像一個經曆了慘痛還沒有緩過氣來的產婦。
看著她，李凡陽的臉抽搐了一下，覺得沒有來由的有些心痛。他在她耳邊輕輕地叫了一聲：“元蝶，你醒著嗎？”
李元蝶眼睛居然在瞬間放光，睜開眼來，看著這個有些陌生而又似乎熟悉的男孩，遲疑地問：“你是……”
李凡陽迎著她的目光，答道：“老同學，你想想，我是誰？”
李元蝶迴想了一會，眼裏的光亮又增大了些，猶疑道：“你真的是……是李凡陽嗎？”
李凡陽閃著淚花，點頭答道：“嗯！是我。真是沒想到，我們還有見麵的一天，真的很意外。”
李元蝶立即用手攏了下頭發，蒼白的臉終於有了一抹淡淡的微紅，挺不好意思地問：“這樣子，我是不是很難看？”
李凡陽搖了搖頭，說：“不，你本來就是個美女，修為也可，隻要你振作起來，馬上就是美少女。”
李元蝶終於有了笑容，說：“你的嘴還是那麽甜。兩年多不見，越發會說話了。看來，你更有出息了。”
看她的精神好起來，李凡陽也笑了，問：“你想喝水嗎？”
李元蝶點了下頭，掙紮著坐了起來。
李凡陽忙扶了她一把，把枕頭放在她背後，又倒了一杯白開水給她。
“你怎麽來泰安州了？”李元蝶看著他，問。
李凡陽做了簡單的介紹後，然後豎起右手拇指，說：“作為女孩，你比我更有勇氣，更難能可貴。隻是，這次你做了傻事。記住，生命隻有一次，命沒了，就什麽都沒了。隻要命還在，其他的都可以通過努力得來，包括事業和愛情。”
李元蝶點了點頭。
“你現在有什麽想法？”李凡陽又問。
李元蝶眼裏出現一絲的迷茫，片刻後又堅定地說：“反正，我是死也不會迴去完婚的。”
李凡陽一笑，道：“你又說傻話了，千萬不要隨便說‘死’這個字。那你有什麽打算？”
李元蝶茫然地搖了下頭。
李凡陽看著她，暗地歎了口氣，說：“要不，我提個建議？”
李元蝶勉強一笑，點了點頭。
“繼續完成剩下的學業。你的高中隻有半年要畢業了。”
李元蝶苦笑，說：“我還有臉去麵對同學嗎？”
李凡陽盯著她的眼睛，說：“你是一個很勇敢的女孩，一個人從寶山跑到泰安州來就是一個了不起的行動。再說，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有什麽克服不了的困難？反正隻有半年多的時間了。”
李元蝶眼睛放光，問：“今日之後，我還能見到你嗎？”
李凡陽肯定地點了點頭。然後，把聯係地址留給了她。
“我們都姓李，能認個姐弟嗎？”李元蝶滿臉期待。
李凡陽又點了下頭。
李元蝶頓時流淚了，哽咽著叫了一聲：“弟弟！”
李凡陽伸過手去和她握在一起，說：“姐姐，好好保重。”出來後，他朝李世芳揖了下手，說：“伯伯，她精神好了些。另外，我想提個建議好嗎？”
李世芳露出了些許笑容，說：“你說吧。”
“伯伯，不管怎麽說，元蝶都是您的親生女兒。我建議您給她一定的生活費，讓她完成高中學業，其它順其自然。您千萬別再逼她了。”
廣告終於發完了，茅子生比李凡陽更早發完。
“凡陽。李元蝶和你的事，我已經聽子生說了，你有什麽想法？”文詩方一見到他就急切地問。
李凡陽不傻，反問：“您是想拿這事做文章？”
文詩方掩飾不住的興奮，說：“難道不可以嗎？聽子生說，你在學校寫過一篇《吃人的婚姻製度》的文章，在同學中引起很大反響。如果結合眼前差點醞釀的血的悲劇，作一番更深刻的剖析，會不會喚起更多青年的覺醒？”
李凡陽一時熱血沸騰，瞬間又猶豫起來，說：“人家從水裏撈出來沒多久，今天才醒過來。我們這樣做行嗎？會把她逼上絕路的。”
文詩方看著他一笑，說：“你可以這樣想：她能從寶山縣跑到來泰安州來，說明她勇氣可嘉。另外，我們在報導這事的時候，可以用化名。
當然，我們還是要做通她的思想工作，取得她的支持。這是最好的結果。即使用化名，大家也看得出來。另外，我們要把文章登出來後產生的利弊告訴她，讓她有心理準備。”接著，他分析了幾種可能的利弊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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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詩方踱著步，繼續說：“另外，報紙初開，要找到一個能引起民眾共鳴的話題不容易。這個話題涉及的是舊製，又是青年人特別關心的話題，因是婚姻，自然涉及到了每一個家庭，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題材。
我們辦報的目的是什麽？老板是為了賺錢，我們則是為了喚起民眾的心智。特別是青少年的心智。因為，他們是國家的未來。”
李凡陽怦然心動，說：“好！我一定做通她的思想工作。”
文詩方興奮得握拳一揮，說：“好！那就這樣定下來了。這篇文章，你是親曆者，由你執筆。我想了一個醒目的標題《婚姻舊製殺人，砸爛！》。
如果你有更好的標題，也可以提出來。你現在就可以寫，在取得當事人的同意後立即登報。我們的報紙可以考慮提前出版，在新年元旦出第一期。”
李凡陽文筆不錯，又是親身經曆的事情。所以，他寫起來更順手了。
一個晚上，他就完成了初稿，隻修改了一次，撰抄一遍後交給了文詩方。
文詩方接過來看後一笑，說：“好！你盡快找李元蝶做思想工作，取得她的支持。你把底稿帶去給她看。讓她提出修改意見。”然後，他指了下茅子生。“子生，你一起參與吧，年輕人在一起，好說話。”
當李元蝶在學校快要散學時，看到李凡陽的時候，她興奮得大叫，跑過來拉著他的手，說：“弟弟，你怎麽來了？”
此刻的她，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一頭長發油黑發亮，被一根紅繩紮著披在腦後，兩頰緋紅，顯得略微有些羞澀，身材苗條秀麗，渾身充滿了青春的誘人氣息。
李凡陽看著她笑了，說：“這才是我姐的本來麵目。姐，走。我們一起去外麵吃飯。這是我同學加兄弟，茅子生。”
“你好！”李元蝶微微一笑，招唿道。
茅子生先是一怔，說：“你好！認識你真高興。”
三人來到江邊的一家小食店。因有“秘密”任務，所以，他們要了裏麵最偏僻的一個小房間。
李元蝶有些興奮，屁股剛粘上凳子就問：“你們是怎麽來泰安州的？”
兩人輪著做了介紹後，見她興致這麽高。李凡陽才說出了此次來的目的，試探著問：“姐，我們想把你反抗包辦婚姻的事登在報紙上。你看可以嗎？”
李元蝶吃驚而又好奇地看著他，反問：“報紙上？什麽報紙上？”
李凡陽解釋道：“我們正在籌辦的《泰安民報》。”之後，他把報紙的宗旨與內容等做了詳細介紹。
李元蝶聽了一臉的驚奇，嚷道：“天哪！你們都是報社的員工？”
茅子生看著她蝶，內心一陣悸動，忙點了點頭。他笑著介紹了他們在聚山讀高中時，李凡陽寫過的《吃人的婚姻製度》，並介紹了同學們的反響情況。
之後，他強調說：“之所以將其寫出來，是為了避免更多的悲劇發生，喚醒民眾的心智。”
李元蝶既興奮又擔心，問：“登出來後，會對我的生活產生多大的影響？”
李凡陽把文詩方講的利弊告訴了她。然後，他說：“但這些隻是推測，到底會起到什麽效果？現在還不好說。不過，隻要你有一個好的心態，任它地動山搖，也翻不起風浪。”
李元蝶芳心顫動，說：“好！反正死過一個迴了，大不了再死一迴，有啥怕的？”
李凡陽搖頭苦笑，說：“姐，看你又來了。那有那麽嚴重？以後少點衝動，多些穩重。”
然後，他拿出草稿遞給她。“那你看看，這樣寫妥嗎？有什麽要修改的，你盡管提出來。”
李元蝶興奮得滿臉通紅，接過來仔細看著，不時手腳都有些顫抖。
文章登出來後，真的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尤其是在青年學子中，叫好之聲不絕。
然而，更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
有道是（《鵲踏枝·喚醒》）：
精神頹喪丟夢魂，
目光呆滯，
見者費心神。
解開包袱注精氣，
喚醒神光臉兒紅。
本是青春氣血旺，
憂鬱易來，
豈會難消融？
滿腔熱血喚醒民，
痛心疾首斥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