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崇寧四年二月十六,嶽飛兩周歲的第二天,子時初二刻,現代時夜間十一點三十二分。


    當那個兵部大臣罵其它那些豬首怪是一群飯捅的時候,嶽飛也正在罵他們是一群飯桶。


    隻不過嶽飛罵的人比那個兵部大臣多兩個。


    一個是罵人的兵部大臣,另一個就是那個豬頭怪國王。


    嶽飛心道,神農愛憎分明,你們如果沒幹壞事,他會找你們?


    不過轉念一想,嶽飛覺得也有可能,他們頑冥不化,不知道好歹。


    幹了壞事,卻不自知,這就是一群笨死的狗熊!


    這種不明情況的狀態,嶽飛也沒有多想,繼續看書,他知道殷受幹事還是靠譜的,這種事情一旦有了開始,就一定會有一個結果。


    嶽飛很迫切地想看看這些家夥到底笨到什麽程度。


    在兵部大臣的高壓之下,情報大臣懦懦地說出了一個原因:“微臣聽說大約在二十年前的一天,有個男人混入了黃池周邊地區,說是他的一個心儀女孩失蹤了,過來尋找,讓後就進入了豬首峰的邊緣,被一條豬豪魚咬傷。


    “我們這裏的人都知道,被豬豪魚咬傷,根本就沒有生存下來的可能,那個發現那個男人的人也就沒有及時匯報,知道他必死無疑,不用費事了。


    “微臣那個時候,也是剛剛接管這個情報大臣,幹事也不是太給力,一天以後,微臣才知道這個線索,立刻趕到那個男人出現並受傷之處。


    “那個時候的想法,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反正是一定要那個人死,貫徹我們豬人國的規矩,死了,就銷屍滅跡;沒死的話,就先把他弄死,然後再銷屍滅跡。


    “可是,到了那裏一看,那個男人竟然不在了!隻有地上有一攤黑水的痕跡。微臣立即大怒,一刀剁了那個發現男人入島卻沒有妥善處理的女人。


    “陛下和所有的大臣,你們都清楚知道,黃池周邊,從來沒有男人混跡其中,即使是我們這些大臣、還有皇宮大殿專有的戶衛,有一部分男兒身以外,也是女人身,所以除了我們以外,在任何一處,外來的男人是藏不住的。


    “見到那灘黑水,便知是豬豪魚使人中毒以後留下的殘跡,那個人不是死了,就是逃了。如果是死了,他的死人身體在不在那裏都無關緊要,估計是被那些豬豪魚分而食之了。


    “即使當時判斷那個人死球了,微臣還是依然派出所有人馬,四處尋找,尤其是沿水一帶可能討迴陸地的那段陸線,結果一無所得。


    “查找無獲,微臣就作出判斷:那個人肯定毒發身死,從此以後就不再追查,這還不算,所有進入黃池本島的,都要嚴格禁止……”


    總務大臣聽得憋氣,剛才兵部大臣罵大家是飯桶,要求大家找原因;這個情報大臣倒好,說來說去也沒有說到原因是什麽,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大喝一聲:“住嘴!你個豬頭怪!東扯西扯,原來是白白浪費大家的功夫!知道緣由你趕緊說,不知道的話,你就給我閉嘴,聽別人說。挺大個人來,開始還似乎知道的樣子,原來什麽都不懂!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當時就殺了你!以為我兵部大臣手上的刀不鋒利嗎?”


    兵部大臣嗬斥總務大臣,算是幫助了情報大臣,畢竟情報主要是兵部使用。


    總務大臣這才悻悻作罷。


    情報大臣接著說:“總務大臣閣下太心急了一些,我對當時的情況做過深入思考,就是當時發生了一件事情,國王陛下那個時候物色了一個妃子,就是島外一個村子的絕色少女!國王陛下能看中她,是她一千輩子的福氣。


    “所以,兵部大臣就按照慣例,派出能幹的一個小隊,講個少女搶來遠到國王的宮殿,就和她成親;可是那個女孩性格剛烈,寧死不從,還說她這一生,活著是任閑的人,死了也是任閑的鬼!那個任閑是什麽東西,微臣並不知道,但是敢跟國王爭搶女人,我豈能容他?於是下了一個死命令,讓微臣的那些情報人員,上天入地,東西南北,找到任閑,找到以後,二話不說,殺無赦!


    “命令下達以後,一個月之內,那些情報人員紛紛來報,一共殺死了一百二十個任閑!微臣當然知道,那些人裏肯定有誤殺的,可是我真正的目標就是殺一個,寧可誤殺一百,不可漏掉一個,他們還多殺了二十個,那個任閑肯定跑不了……”


    總務部長陰森森地笑道:“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殺了那個任閑國王的目的卻達到了,那個貞烈的少女答應從了國王,原來是微臣心生一計,說是她再不從國王,就殺死那個任閑!


    “此計果然高秒,那個強脾氣的少女一聽險些昏死過去,大哭三聲,便求國王下令放了任閑,她自己願意從了國王,就此國王如願以償,後來一路恩寵,竟然當了二號後宮女主人,這個女主人是有權長期住在宮殿裏,而其他的女人,哪怕是正宮,也隻能住在外麵,每天去看井,等候國王的召喚,然後接受國王的恩寵,其他人則也必須在裏麵沒事呆著,等到國王放出召見的女人,才能一起出去,掩人耳目!哈哈,老臣不愧是第一智者,是不是?”


    情報大臣疑惑地問道:“我怎麽不知道有這事?”


    總務大臣說:“你什麽應該知道?”


    情報大臣說:“你不是說放了任閑嗎?是國王答應他那少女的,你不告訴我,難道你自己去放那個任閑?你可是從來沒有出過豬首峰吧?


    哈哈哈哈!那總務大臣大笑連聲。


    得意說到:“你傻了吧?怪不得你不得國王待見,因為你不會辦事!你以為真的要放任閑?沒影兒的事!正因為那少女從了國王,才更不能放了他!你自己去琢磨吧,不要朽木不可雕。”


    情報大臣心中發苦,原來自己一通辛苦,不如一個討巧國王的小人!


    不過,想倒現在的情況,估計是那一百二十被殺死的任閑沒有一個真任閑,人家二十年生聚,找到一個強大對手,找你們算賬來了!


    一個神農加上他的一千虎賁,估計豬首峰的全部人馬當上去也不是對手。


    繼續接著前麵的話頭說下去:“可惜現在看來,那個叫任閑的人真的沒有死!微臣殺死的一百二十人,不幸的是,都不是真任閑,現在他報仇來了,還找到強大的幫手,就是神農,這才是他們為什麽攻擊豬首峰的原因,現在你們說說怎麽對付不,尤其是總務大臣閣下,你不是最聰明嗎?那就你先說說?


    這個時候,國王也不吃飯了,啪的一聲將手中的象牙筷子拍在桌麵上,那桌麵是花崗石製成,堅硬無比,象牙筷應聲破碎,成了一堆粉末。


    他又憤怒又驚愕地問道:“什麽?任閑沒死?怪不得!”


    他也是心中有苦自己知,原來那個少女並沒有放棄最後一道防線,而是提出一個合理的要求。


    就是她原來的條件是放了任閑她就從了國王,但是眼見為實,她要求親眼見到活著的任閑。


    那個豬身人麵國王那麽大本事,這個事情當然不難辦到,所以從情從理他都沒有辦法拒絕。


    可是任閑藏了起來,要找出來也不容易;同時找人最厲害的情報部門已經殺了一百多人,心中早就認定,那個任閑已經被殺掉。


    總務大臣心中本來就有鬼,當然也隻能對國王虛應故事,所以任閑一直不見著落,國王不能滿足國王的要求,所以一直未能如願,給她加俸提職,也沒有絲毫作用。


    雖然國王幾次惱羞成怒,使用蠻力,但是少女卻有一套護身的利器,雖然不能傷敵,自戕卻綽綽有餘,所以那國王也是狗咬刺蝟無處下嘴。


    就這樣一直僵持,搞得國王隻好經常借酒澆愁,比如今天這樣。


    從少女不從到任閑可能沒死,那個豬首人身國王更加煩悶,重新專心對付麵前是酒漿食物,更是加快速度,將心情上的損失用食物補充迴來。


    那個兵部大臣天生的不動腦筋,對不停吃飯的國王說:“我等軍人從微臣以降,到每一個普通士兵,都誓死保衛陛下!如何行動,請陛下定奪。”


    陛下一聽,怒氣似乎又找到一個出口可以宣泄,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剛換的象牙筷又是一個粉身碎骨,怒道:“都這麽羅唕!還讓不讓朕消停吃頓飯啦?”


    然後瞥了一眼還都在站著的各位大臣,手一擺,說道:“稍安勿躁!”


    然後思忖了一下依然下令:“出動龍騎兵!先將那些虎賁滅掉!讓朕可以消停吃飯。”


    其實他心中最記恨的還是那個任閑,他雖然平常憨憨庸庸,心思卻很靈敏,知道那個任閑是原因,他找人來專門搗亂,同時也是他搞的他後宮不寧。


    又補充道:“朕禦駕親征,看看是何方妖怪竟敢放肆到我家門上,給我出動黃金龍輦,令八駿拉車,我倒要看看,是誰趕在我‘神’王麵前放肆。”


    雖然知道自己不過就是一個豬麵人身怪物,他還是自顧自稱自己是“神”王。


    這個人麵豬身“神“殿中的所有人都對這位“神”王絕對順服,一百多人中,就沒有一個人發出半點兒反對的聲音。


    他們這個國度的所有高級領導階層,就是出席宴會的眾大臣,對這位陛下很尊敬很服從。


    那可不是憑空而來的禮節性的待遇。


    這樣的待遇,是這位“神”王憑真本事贏得的。


    別的不說,他要是一怒之下,找那個惹他發怒人的麻煩,那個人就真的麻煩了。


    包括所有眾大臣眾武將在內,沒有一個人能在他手下走一遭。


    就連他們當中最厲害的那位兵部大臣,也是一招敗北的結果。


    當下看到“神”王決定出戰,眾人立刻心中大定。


    這也是他們說來說去,爭論不休,所能得到的最好結果。


    “神”王出馬,馬到成功,是他們所有人的固有認知。


    “神”王沒有這樣的本領,大家也不會如此對他這樣信從。


    沒有這樣的相信,也沒有這樣對他言聽計從。


    即使今天麵對外來勢力如此嚴重的挑戰,大家對“神”王的信任依然不改。


    沒有一個人反對,反而紛紛出來給他送行,再一次表示對神王英明決策的支持,當然送行的大臣都是平常不用出征的文臣。


    那個由各種擅長鳴叫的動物組成的大型樂隊,也隨之從宮殿內轉移出來,雖然隊形不再那樣整齊,卻依然按照原來的分類絲毫不亂。


    在那個廷樂大臣的指揮下,齊齊奏響《送王出征祝願凱旋》盛大樂章。


    輦駒大臣則負責安排“神”王要求出征隨行的車馬。


    實際上也不是他動手動腳勞動,隻是一揮手,那八駿拖曳巨大的龍輦,猶如從天而降,就出現在了宮殿前麵的廣場上。


    宮殿和廣場之間的台階上,站著的就是剛才在宮廷宴席上百餘位文武大臣。


    他們個個手中都端著一個小鼎,鼎中斟滿那種豬首竹的汁液釀成的青竹醇酒。


    一會兒他們就會趁機痛飲一鼎,以此來為他們的“神”王出征壯行。


    現在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套出行的行頭上。


    車是龍輦,馬是龍駒。


    龍駒一共有八匹,個個高大神俊,統稱為八駿,現在名實相符,全都對上了號。


    那些文武大臣對這個配套隨國王出行的車架,在過去的時日經常看到,已經都很熟悉了。


    但是今日再見,還是禁不住有一股心馳神往的感覺。


    哪怕對“神”王出征不是信心很足的人,現在也感到信心滿滿了。


    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個行頭,配上“神”王,就是勝利的保證。


    其中也有一兩個臣子是新晉的嫩鳥,看什麽都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不由得跟周圍的老鳥兒一陣打聽,尤其是問那些沒有見過的東西是什麽東西,看著令人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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