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馬忠接受了賭的邀請,臉上立馬綻放出笑容:“這才算爺們,說吧,你想輸點什麽吧?”


    “我怎麽感覺自己著了你的道了?”馬忠感覺有些不大對勁。


    林兵說:“怎麽你想反悔?男子漢大丈夫,一個唾沫一個釘,想反悔也想,以後你小子蹲著撒尿。”


    關於男人尊嚴的問題,馬忠可是很在意的,神劍隊員都是這個脾氣,一說到這種話題立馬認真嚴肅起來,也正是因為這兒,林兵才把神劍裏的所有隊員都贏了一遍。


    “隊長,你要贏了,我給你洗一個月內褲。”


    林兵一陣惡寒:“老子的內褲自然有人洗,我看就這樣吧,如果我要贏了,你無條件的答應我一個條件。”


    “行!”馬忠點頭:“不過,我們賭什麽?”


    “就賭,我能不能再三分鍾的時間裏,將那個扒手救過來如何?”


    “ok。”馬忠比劃了一個手勢:“開始了。”


    忽然,車廂起有人尖叫起來:“草他媽的,我錢包裏的錢怎麽不見了,誰把老子的錢偷了?”


    這個發出尖叫的不是別人,正是林兵。


    馬忠眼珠一轉,也跟著喊。


    林兵衝他一笑,算是感謝他的配合。


    兩人這麽一喊,不少人立馬意識到了,這節車廂有扒手。一個個的迅速檢查自己的身上的錢有沒有少,或者看自己的皮包裏貴重的東西還在不在,一時間,車廂裏頓時嘈雜起來,所有人都在檢查身上的東西還在不在。


    “咦?我兜裏的錢怎麽也不見了?”


    “啊,我的也是。”


    “我的皮包怎麽被人劃破了,不好,車廂裏有小偷,快,快叫列車員來。”


    扒手一聽這話,心裏頓時升起一絲希望。座位上的那個農民工,眉頭微微一皺,臉色很快恢複正常:“你小子最好給老子老實一點,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是是是。”扒手懼於對方淫威,心裏的希望頓時又破滅了。


    沒一會兒,幾名列車員來到這節車廂。


    林兵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小偷就在我們這屆車廂,我相信他們還沒有離開,所以,我建議,集體搜身。”


    “我也同意,我有好幾千塊錢不見,這是我的血汗錢,我能就這麽算了。”


    “不能便宜了扒手,我們得團結起來,我建議,車廂裏的人誰都不許離開,全部都得接受列車員的檢查。”


    扒手一聽這話,希望又一次燃起,如果列車員他們檢查的話,肯定會把自己身上的贓物給搜出來,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開這個可怕的家夥,即便是自己因為偷竊蹲監獄,也好比跟著那個家夥。


    三個列車員經過商量,都同意搜身檢查。


    搜身的過程很慢,在這個過程裏,林兵注意了一下那個打扮酷似農民工,其實是個傭兵,他從始至終臉色都沒什麽變化,仿佛早就想好了對策一樣。


    一分多鍾後後,男列車員終於搜了扒手身上。


    農民工眯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把手膽戰心驚的站了起來。


    “張開雙手,我現在依法對你搜身。”


    扒手沒有動。


    列車員有些不耐煩了:“先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好吧!”扒手張開雙臂,配合搜身。


    很快,扒手身上被搜出了一些不屬於他的東西,林兵看準其中一個,急忙跑上前去抓住那個東西說:“這是我的,就是我的東西,我終於找到了。他是小偷,就是他,終於找到了。”


    扒手有苦難說:“我認罪。”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列車員要想小偷押走,然後等火車停站過後送給有關部門處置。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農民工開口了:“等等。”


    “怎麽?”


    扒手一下子緊張起來,心裏雖然好怕,但也覺得對方沒有囂張到要在這種地方殺人滅口。


    農民工站起身來,一隻手落在扒手肩膀上,他臉上露出憨厚老實的笑容說:“我想你們是誤會了,這位是我兄弟,剛剛從鄉下出來沒見過什麽世麵,剛剛有些緊張,我可以保證,他絕對不是小偷。”


    列車員看著林兵:“他身上的東西,你怎麽解釋?”


    農民工傭兵一直觀察著車廂裏所有人的動向,扒手根本就沒有對林兵他們下手,所以說,這些東西是林兵的,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這些東西是我們買的,絕對不是偷的。”那傭兵看著林兵冷笑:“這東西他說他的,你們就相信,簡直就是笑話。”


    列車員再一次問扒手:“不要緊張,說吧,這些東西究竟怎麽來的。”


    “嗬嗬,兄弟,說吧,沒事,不要緊張,有什麽就說什麽。”傭兵的手微微一用力,扒手立馬知道什麽意思了,這個時候他的內心是非常迷茫慌亂的,如果在這個時候說出對方的身份,自己肯定沒好下場,但這個時候不說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怎麽辦,怎麽辦?


    扒手想哭的心都有了,就他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林兵走了過來,淡淡一笑:“列車員同誌,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話,可以把我們一同帶走然後交給警察來處理。”


    傭兵盯著林兵,剛開始的時候他隻是懷疑,現在他已經相信自己口袋裏的東西被他看到了,要不然也不會一口咬定是自己的東西,他這麽做完全是為了讓自己暴露。


    “小子,你最好看仔細了,這到底是不是你的東西。”


    林兵仔細盯著看了一會兒,突然恍然大悟:“啊,我想起來了,這不是我的東西,我東西上麵有一個記號,這個沒有,顯然不是我的,對不起,列車員同誌,我搞錯了。”


    列車員咒罵了一聲:“下一次搞清楚再說。”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林兵抓著扒手青年的雙手,往自己身邊一拽,立馬脫離的那個傭兵的控製。


    那個傭兵向前走了一步,看樣子是想動手,這個時候馬忠突然走到他的麵前:“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扒手非常配合,一脫離傭兵魔爪過後,立馬來到林兵的座位。


    “想活命就給我安分點。”


    屁股剛坐下,扒手就愣住了,一聽這話他就知道自己剛出虎穴,又進狼窩了。


    “大哥,大哥,你又是什麽人啊?”


    林兵用隻有扒手能夠聽到的聲音說:“警察。”


    “真的嗎?”聽到這兩個字,扒手眼淚都快出來了,以前最怕的就是警察了,現在聽到警察這兩個頓時覺得跟春天來了沒兩樣。


    林兵為了讓扒手情緒安穩下來,隨便找了個借口:“小聲點,剛剛那個家夥是一起珠寶搶劫案的匪徒,我們現在正在進行追捕行動。”


    “太好了。”一聽說這是一次行動,而不是偶然,扒手急忙承認自己偷東西了。


    對於這個林兵可不想管,這些事情是警察的事情,雖然自己也有一個警-官證,也算是一名警察,不過,他關心的不是眼前這個扒手,而是對麵珠寶搶劫案匪徒。


    坐在林兵邊上,扒手不敢不敢動彈一下,但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林兵看了扒手一眼:“沒吃飯?”


    “哎!”扒手道:“做咱們這行的,飽一頓餓一頓的,習慣了。”


    餐車推過來的時候,林兵買了三份盒飯,然後遞給扒手一份:“吃吧!”


    扒手把手伸出去,很快又縮了迴來,他不敢去接。遇到的警察多了,但每一次都是被警察教訓,你要想從他那裏得到一支煙,一口飯,那簡直跟做夢沒什麽兩樣。


    林兵的好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以為是要利用自己,心裏沒底,始終沒膽子去接。


    “不要?。”林兵把飯盒放下:“那算了!”


    扒手咬了咬牙,看了看林兵,又看了看桌上的盒飯,突然一把搶過來:“媽的,就算死要做個飽死鬼。”


    手裏捧著盒飯,扒手瘋狂的往嘴裏趕飯,如風卷殘雲一般,一分多鍾就吃飯了。


    吃完盒飯,扒手覺得肚子沒什麽感覺,一盒飯根本不夠吃。


    林兵說:“都你的,吃吧。”


    “都我的?”扒手不敢相信,看了看林兵後,沒有猶豫,把剩下兩盒飯全部吃進了肚子裏,這會兒才感覺到飽了。


    “你們叫名字?”林兵問道。


    扒手隨口道:“我叫嶽飛,嗬嗬,就是那個背上刺了幾個大字那個。不過,我可不像是嶽飛那樣是個大英雄,說白了,咱就是一隻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嗬嗬,人各有誌。”


    沒想到林兵還挺和氣,嶽飛忍不住多說了幾句:“大哥,我們就是混口飯吃,您大人有大量,呆會兒就放了我吧?”


    林兵嗬嗬一笑,也沒多說什麽。


    沒一會兒,馬忠迴來了,林兵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仿佛是再說你輸了。


    “有什麽收獲嗎?”


    馬忠搖頭,看著嶽飛說道:“我走了最近的幾節車廂,都沒發現有什麽動靜。”


    “行,看起來,還得我親自出馬。”林兵剛說完話,斜對麵的那家夥就走了過來,一臉憨厚的笑容,衝嶽飛說到:“兄弟,你們認識?”


    假扮農民工的傭兵看出林兵來者不善,但臉色沒什麽變化,笑嘻嘻的坐在了嶽飛邊上。


    嶽飛整個人神經緊繃,唿吸都快窒息了:“不,不認識。”


    “你是什麽人?”林兵盯著那人的眼睛:“傭兵?”


    那人笑道:“你可以叫我老貓,至於我什麽人呢,你應該看出來了。”


    “如果沒猜錯的話,你也是幹我們這一行的吧?”


    “那又怎麽樣?”


    老貓眯起眼睛:“既然都是道上的兄弟,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是國際傭兵組織,旁人都叫我們死神戰隊,識相的你們最好就此罷休,否則的話……”


    “死神戰隊?”林兵歪著腦袋看向馬忠:“死神戰隊是做什麽的?穿越火線的家族?我明白了,原來是遊戲玩家啊。抱歉啊,我們不玩那種低智商的遊戲,你跟我們說死神戰隊有多厲害,我們完全聽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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