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女孩子,世界觀都符合大眾潮流。


    小宙斯剛出生後,卻被不斷灌輸這樣的道理:“你身上流淌著最高貴的血脈,你是站在雲端裏的王,俯視所有人。不能對他們笑,要讓他們對你始終充滿敬畏感。”


    相當然的,小宙斯就這樣認為了。


    無論她做什麽,都可以率性而為,包括讓某個、甚至某些人無故死去。


    尤為重要的一點,是她絕不能愛任何任何一個男人。


    就算她貴為奧林匹斯族長時,家族的智者們,為她選擇的未婚夫,一個超級俊才——在見到她時,都得匍匐在她的裙下,親吻她的足尖。


    她肯定會和某俊才生孩子。


    但在她的觀念中,某俊才就是個幫她傳宗接代的工具。


    等她懷孕後,那個俊才就會被趕出去。


    她生下來的孩子,隻能是她一個人的。


    孩子長大後,壓根不知道父親是誰。


    確實如此,小宙斯隻知其母,知道赫拉等十一個人,是她最忠實的奴仆,就是不知道生父是誰。


    在這種教育中長大的小宙斯,為了活下去主動追求高鐵,已經是很讓曆代家族丟臉了。


    那就更別說,讓她像高綺姐妹那樣,把高鐵視為絕對的主人,給他當乖乖的小老婆了。


    可她還是當了。


    第一,奧林匹斯家族的十一家族長,全部背叛了她,讓她無比厭惡以往接受的教育,心思發生了質的改變。


    第二,她特羨慕高綺姐妹倆接地氣的生活態度,尤其親眼看到她們伺候高鐵時,沒有任何矯情的酣暢釋放,讓整個世界都充滿了幸福的因子。


    她要變成高綺姐妹倆那樣的女人,嚐試著去愛上高鐵,當他的小乖老婆,盡享愛情的甜蜜。


    為此,她不顧赫拉的極力勸阻,才讓吉格旺請來了王宮老師,來突擊學習伺候男人的技巧。


    講真,小宙斯剛聽老師那樣說時,還是很憤怒的。


    老師傳授技巧的第一條,就是在所愛的男人麵前,不能有任何的尊嚴,一切要以他為中心,無論做什麽事,都要站在他思想角度上,他開心時要陪他開心,他不開心時,要變著法的哄他開心——


    這不是給高鐵當沒奴仆嗎?


    還是私奴!


    她可是西方第一高手,即便不再是宇內第一隱世家族的族長,卻也是聖殿穀的聖女。


    隻要她一聲令下,就會有無數人甘心為她赴湯蹈火。


    她想掐死高鐵——


    可小宙斯剛要發怒,壓根不知道她是啥身份的老師,站起來就走,還說啥就她這種女人,再美也隻是一幅毫無生氣的畫,永遠也別想擁有真正的愛情,過上真正的幸福生活。


    尊嚴固然重要,可愛情和幸福呢?


    兩者是衝突的。


    兩者,小宙斯隻能選其一。


    事實已經證明,從小就接受“王者教育”的小宙斯,遭到了十一大家族的集體背叛,要不是十一主神以命相保,她鐵定會殞命貓兒島。


    那麽,小宙斯還有必要,牢牢抱著王者教育不鬆手?


    更何況,王宮老師還說了第二條:“你隻是愛情和幸福的私奴。”


    換句話來說就是:“她隻在高鐵麵前,放棄所有的尊嚴,來換取愛情和幸福。在別人麵前時,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於是,經過足足半小時的痛苦抉擇後,小宙斯選擇了愛情和幸福。


    三十個小時不眠不休的“私奴”教育,對小宙斯來說是很痛苦的。


    也很感興趣——


    學成後,她迫切的想實踐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高綺姐妹倆的那種幸福。


    要不然,她怎麽能有耐心,站在樹林外等高鐵那麽久。


    但她在高鐵擺出老爺架子時,還是忍不住滿心膩歪,隻想一把掐死他。


    她不想要所謂的愛情和幸福了。


    卻偏偏,心底有個魔鬼在蠱惑她,試試——像高綺姐妹倆現場執導的那樣,試試。


    在這個魔鬼的極力蠱惑下,小宙斯就扶著樹,緩緩篩起了臀兒,甘心被高鐵打屁股。


    很疼。


    很屈辱。


    卻很——幸福。


    尤其在她很痛苦卻又更幸福中,終於流下淚水,哭著求饒後,高高在上的西方第一高手,最後一點苦苦堅持的尊嚴,也煙消雲散,徹底淪為了高鐵的私奴。


    看她求饒後,高鐵才滿意的住手,冷哼一聲:“哼,我再說最後一次。想給人當老婆,就得有當老婆的覺悟。記住了沒有?”


    “記、記住了。”


    小宙斯哭著迴答。


    “不許哭。”


    “哦。”


    “擦幹淚。”


    “哦。”


    小宙斯乖乖的擦幹淚水時,高鐵已經到背著雙手,緩步走向了高綺姐妹倆那邊。


    “我早晚會殺、會讓你愛我愛的,死去活來。”


    小宙斯恨恨的低語了聲,連忙拎著裙裾,邁著老師傳授的碎步,故意扭起腰肢,特妖嬈的跟了上去。


    看到偉大的王上,竟然和高綺姐妹倆一起,特奴才的樣,簇擁著高鐵走進別墅後,躲在遠處樹林中的赫拉,痛苦的閉了下眼睛,心中咆哮:“高鐵,你如果敢負王上,我一定會滅你滿門!”


    客廳內。


    高綺姐妹倆跪在高鐵兩側,幫他捶著腿,捏著胳膊,小宙斯則跪在沙發上,讓他後腦深陷溫軟溝塹內,幫他揉捏腦袋。


    隻需這廝一呶嘴,就會有新鮮的葡萄等水果,填進他嘴裏。


    再呶嘴,美味可口的脫骨雞腿,被撕成碎片,由一隻纖手放在嘴裏。


    再再呶嘴,小乖老婆就會端起酒杯,放在他嘴邊。


    再、再再呶嘴,他的兩根腿,就被高綺姐妹倆抱在懷裏,腦袋也被放在小乖老婆的*上,打了個哈欠後,閉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昏睡好數十個小時的高鐵,需要再美美睡一覺,在夢中消化他在佛塔內看到的那些壁畫內容,接受他丟掉三個月記憶的慘酷現實。


    我愛葉星辰。


    她也愛我。


    我愛撒旦。


    她——卻甘心死在我手裏,來證明她有多麽的愛我。


    我不愛靳幽城,她卻懷了我的孩子。


    我不愛粟嫣然,她願意為我做任何事。


    我對黃馨雅沒多少感覺,她在洗浴中心逆推了我,把超級小良家的帽子,狠狠踩在了腳下。


    我想追求蘇酥來著,卻發現她最適合當我的朋友。


    我隻想遵守給老林的承諾,好好保護甄妃,她成了蘇杭範家的未來少奶奶,還要打擊蘇酥她們。


    老林掛了,半城集團被甄妃奪走,問題少女林宛兒迴國後,能不能接受慘酷的現實。


    還有偷走我黑刺,拿走優盤,就敢自命潘多拉女王的腹黑娘們,自己找死不說,還連累江顏。


    唉,其實我當前最該做的,就是讓小宙斯懷孕。


    隻有她懷孕了,才肯放我離開——


    處在半睡半醒中的高鐵,終於緩緩睜開了眼。


    然後,他就看到淡金色的夕陽,灑在小宙斯的臉上,為她鍍上了一層神聖的光輝。


    好像始終保持低頭動作的小宙斯,長長的眼睫毛撲簌了下,展顏一笑,輕聲問:“老公,您醒了。”


    高鐵抬手,輕撫著她腮邊柔柔的茸毛,問:“老婆,咱們開始造小人運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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