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樂隊之路》第三季的嘉賓唐縱附和道:“舞台呈現非常高級,歌寫得也很有靈氣,看上去不是新手,而是搖滾老炮兒,你們每個位置都是頂配,感覺就是四個天才在玩樂隊。”


    另一名女嘉賓盧佳則是迷妹臉:“主唱是真的超帥啊!”


    聞闌珊壞笑道:“才十九,臉好嫩啊。”


    時箋被各種誇,隻能連連鞠躬道謝:“謝謝!謝謝!”


    胡達cue起了現場樂迷:“時箋應該是《樂隊之路》錄到第三季最帥的主唱了,大家沒意見吧!”


    現場樂迷配合著齊聲迴複:“沒意見。”


    時箋感覺自己全場都在道謝:“謝謝!謝謝!”


    陸延遲就隨意很多:“滾圈帥哥挺多的,舉個例子,鄭鈞。”


    時箋拿著話筒,隨意唱了一句:“我的愛,赤|裸裸……”


    時箋那嗓子,不論唱什麽都好聽,現場樂迷都在誇“好聽”“好聽”“再來一段”,胡達幹脆cue了時箋唱了一小段《赤裸裸》。


    時箋這人話不多,唱得多,他拿著話筒直接清唱了一小截鄭鈞的《赤|裸裸》。


    嗓子好的人,那真的是隨便秀。


    現場誇讚連連:“有鄭鈞年輕的時候的那種範。”


    節目組確實很看好他們,給槐序樂隊的鏡頭還挺多,因著聽風樂隊的演出排在前邊,大家透過聽風樂隊已然熟悉了一波吉他手魏衡,如今魏衡又跑來槐序樂隊,主持人自然詢問一二,魏衡隻能現場澄清道:“我真的是槐序樂隊的吉他手,不是聽風樂隊的,之前我們樂隊沒主唱,聽風樂隊沒吉他,我們跟聽風樂隊關係挺好的,算兄弟樂隊吧,我就過去聽風樂隊幫忙,但我真的是槐序樂隊的吉他手。”


    現場樂迷很是叛逆:“別騙人了,你明明就是聽風樂隊的吉他。”


    “當我不知道嗎,你在聽風樂隊呆的時間比在槐序樂隊呆的時間長多了。”


    “身在曹營心在漢對吧!”


    魏衡:“……”


    為什麽槐序樂隊都紅起來了,我還是要被人貼上聽風樂隊的標簽qaq。


    連“身在曹營心在漢”都來了,我明明身心都在槐序樂隊啊!


    胖子也被cue到了,主要大家都在說這支樂隊很年輕,平均年齡二十,但是胖子經過一個夏天,已經不是白白嫩嫩的胖子,而是滄桑黝黑的胖子,看著像是三十九,而不是十九,混在槐序樂隊裏邊,像是個老人。


    劉錚也知道自己長得有點子老,他道:“我可以舉身份證證明我才十九。”


    劉錚和陸延遲同年,但是他是下半年生日,不到二十。


    主持人、嘉賓和這支樂隊聊了聊,進行了一波綜藝環節,這一part便也結束。


    很快便到了大樂迷投票環節,現場樂迷紛紛給槐序樂隊打call:“晉級!晉級!”


    結果揭曉,槐序樂隊不負眾望地全票通過,晉級下一輪。


    胡達總結道:“你們確實是一支非常年輕的樂隊,但真的不是來湊數的,拿的也絕不是炮灰劇本,十之八|九,還是爽文劇本,我感覺你們能在《樂隊之路》,不,應該說,在音樂圈走得很長遠。”


    胡達把《樂隊之路》做到第三季,基本的眼光還是有的,槐序樂隊是一支新鮮的充滿活力的樂隊,這支樂隊兩張專輯一張單曲質量都超高,關鍵這樂隊也年輕,有顏有梗,而且有實力有賣點,這才是注定會大爆的樂隊。


    好的音樂和節目是互相成就的,做內容的,哪怕是綜藝,做出精品才是王道,歌出圈,樂隊出圈,這檔節目才能出圈。


    槐序樂隊可以說是既有出眾的舞台,又有能出圈的梗,關鍵主唱和鼓手還有盛世美顏,他們之前也沒上過任何綜藝,在偌大的娛樂圈都屬於新麵孔,而新麵孔也更容易爆。


    這種有實力能出圈給節目帶來流量的樂隊,胡達沒有卡一手的道理,相反,反倒會努力推一推,不紅沒啥影響,紅了的話《樂隊之路》也能吃到紅利。


    不說別的,以後提起槐序樂隊,都會說是《樂隊之路》出來的。


    第113章


    槐序樂隊就這麽平平無奇地進到了下一輪, 這一輪是改編環節,槐序樂隊選歌倒是挺快,改編這一環卻很卡。


    follow pd真實地記錄下了這支樂隊的改編進程, 劉錚對著鏡頭道:“距離節目開錄還有三天, 我們……什麽都沒看到, 也不知道該排什麽,每天進排練室不過是做一些固定的練習保持手感。”


    鏡頭很快給到陸延遲,槐序樂隊的詞曲創作人。


    陸延遲坐在書桌前,腦袋一下一下地往書桌上磕, 整個人喪到爆炸:“我是真的改不了一丁點。”


    “倒也不是因為拖延症,而是……我現在毫無頭緒,毫無思路。”


    “寫歌跟改編完全不一樣,寫歌的話隻需要抓住一瞬間的靈感,接下來慢慢調整、細致修改,把這首歌打磨出來。”


    “改編的話,你需要在既定框架上,把這首歌做出不一樣但又很槐序樂隊的版本, 如果給我時間我肯定可以做到, 但節目賽製擺在這裏, 是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你一點一點把這首歌打磨出來的, 我也可以隨便改一改,但那不是我想要的精品內容……”


    “比賽好難啊啊啊啊啊……”


    時箋倒是優哉遊哉, 他甚至拿著ipad, 在一旁看論文,半點沒有比賽的焦灼, follow pd問道:“時箋在看什麽?”


    時箋把標題念了念,是一篇全英文的學術論文。


    follow pd:“……”


    聽不懂orz。


    follow pd把鏡頭推向ipad裏密密麻麻的英文, 覺得時箋畫風未免和《樂隊之路》太過格格不入,搖滾和學術,不沾邊的吧,他詢問道:“隻剩下三天了,你都不緊張嗎?”


    時箋一臉的風輕雲淡,他瞥了陸延遲一眼:“再給他兩天時間,他應該可以改出來,不行的話,我上,命題作文,又不難。”


    劉錚聞言,隻想抱住大神的大腿,他道:“這才是我們樂隊的頂梁柱,另一個,指望不上。”


    follow pd又問:“魏衡呢!”


    時箋道:“在聽風樂隊那邊排練吧!”


    劉錚攤手:“聽風樂隊的吉他手跟我們槐序樂隊有什麽關係。”


    follow pd:“……”


    距離節目開錄還有兩天,陸延遲依舊一丁點也沒改出來。


    晚上從排練室迴到酒店套房,陸延遲洗漱完畢,去敲時箋的房門,進到室內,他從身後抱住時箋,輕輕啄吻:“晚上來一次,嗯?”


    時箋蹙了蹙眉:“在錄節目呢!”


    陸延遲嗓音低啞:“又不影響,我們來一次,找找靈感,換換思路,解解壓。”


    時箋迷惑不解:“找靈感和做|愛有什麽關係。”


    陸延遲一本正經地道:“寶貝兒,你是我的繆斯。”


    時箋沒理,甚至躲了躲陸延遲的吻,忙正事呢,不是太想搞顏色。


    陸延遲見時箋沒那方麵意思,立馬哀怨起來:“之前不是商量過嗎,做一休一、周末加碼,但小時,你看看我們這個月做的頻率,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這誰看了不說一聲性冷淡。”


    時箋唇角抽抽:“……”


    小情侶剛開葷,對這種事情難免有些上頭,一開始還好,sex很ok,大家甜甜蜜蜜快快樂樂,但很快時箋就……不太行,倒不是體力不行又或者膩味了,而是幹這種事情很費時間。


    兩人胡鬧一下,就到淩晨三四點了,起得早,九點十點,起得晚,十一點十二點。


    時箋這種陽間人,看著自己混亂的作息略略有些受不了,便跟陸延遲打了個商量,以後隔一天做一迴,過上單調又有規律的性生活。


    陸延遲無幾把語:“年紀輕輕,隔一天才弄一迴,擱這養生呢。”


    時箋一臉冷豔:“確實在養生。”


    陸延遲哽住:“……”


    陸延遲見時箋一臉堅定,便也知道美人主意已定,而以卷王的執行力,怕不是當天就要開始實行他新製定的性|愛作息表,過上單調重複低頻率超養生的性生活。


    陸延遲拉著時箋好說歹說,才換成了做一休一、周末加碼這種節奏,大概就是周一周三淺淺do一迴,周五周六大do特do,當然啦,節日啊生日啊度假啊,算例外,這些日子不狠狠do怎麽也說不過去。


    陸延遲想到性生活減少,一臉的生無可戀:“誒,我就這麽點興趣愛好了,還給砍了。”


    時箋涼涼地看他。


    陸延遲生怕談不攏,從此美人隻準許隔日do,他很快就慫了:“行行行,就這樣,做一休一,周末加碼。”


    時箋輕聲應:“嗯。”


    陸延遲卻仍是止不住抱怨:“感覺像是刷酸。”


    時箋不懂:“刷酸?”


    陸延遲解釋道:“一種護膚理念,因為酸比較刺激,護膚博主都建議做一天休一天。”


    時箋:“……”


    陸延遲幽怨極了:“從未想過,我的性生活跟刷酸差不多,我明明年紀輕輕體力好,器大活好會疼人,感覺可以每天都做,且每天都做好幾迴,莫名其妙給整得這麽養生。”


    時箋懶得搭理他。


    計劃無疑是ok的,但執行起來卻沒那麽ok,無他,槐序樂隊太忙了。


    之前在巡演,也就在西安團建那會兒沒演出,兩人可以恣意荒唐,再後邊就是密集的大量的演出,各種飛機高鐵汽車來迴奔波,有正事要辦,旅途也辛苦,兩人也顧不上這檔子事兒。


    好不容易巡演結束,又接了《樂隊之路》……


    陸延遲真的,年紀輕輕,有頂顏大帥比當男朋友,自己也是頂顏大帥比,過得卻是老幹部禁欲又節製的生活。


    怎會如此?!


    陸延遲一度覺得,這曲子他改編不了一丁點,是最近過得太壓抑了,一丁點性生活都沒有,陸延遲心情沉悶很是自閉,當下,他摩挲著時箋纖細的腰肢,又一下下啄吻時箋的臉頰,哄道:“就做一迴,嗯?解解壓,找找靈感。放心,我會注意不留印子的。”


    時箋無法理解這些玩藝術的靠做|愛找靈感的行為:“你之前母胎solo十九年不也過來了嗎?”


    陸延遲眸色幽暗,嗓音磁沉:“那不一樣,以前我可沒品嚐過小時箋。”


    時箋給男人溫熱的手和綿密的吻撩得也有了點綺念,是真的太久沒弄了,所以格外的敏感,而很多東西,不經曆倒也不覺得有什麽,經曆過便忍不住一遍遍渴望,時箋唿吸粗重起來:“就一迴,別影響正事兒。”


    陸延遲當即抱起時箋,往床上扔:“我有分寸的。”


    時箋睨了他一眼。


    陸延遲給這一眼撩得渾身邪火,摟著時箋粗野至極地去親。


    時箋推了推他:“別留痕跡。”


    陸延遲“嘖”了一聲,到底不敢和他熱吻,就兩人那尺度,分分鍾破皮紅腫,他轉而去親吻時箋的鎖骨,又一路往下……


    陸延遲無法在時箋唇瓣、喉結、脖頸這些顯眼的位置留下印記,便隻能惡狠狠地在時箋胸口、大腿內側這些性感部位製造紅痕,似乎唯有如此,他那股子欲望才能得到宣泄。


    事畢,陸延遲給時箋做清洗,他吃到肉,心情好到炸,整個人有些膨脹有些飄,他甚至悠然愜意地哼起了歌。


    時箋受不了他,橫了他一眼。


    往日裏,時箋這樣瞪人,眼神透著股清冷淡漠,極有氣勢,陸延遲多少有點怕他,秒慫;現在吧,情|事過後,美人眼角眉梢都是媚色,這麽一眼,隻有千種風情、萬種嫵媚,陸延遲隻覺得他家美人眼睛裏藏著鉤子,勾得人心癢難耐。


    他湊過頭去親時箋的眼睛,親完,又各種背《道德經》鎮壓自己那點曖昧心思,是真的有正事,無法縱欲,隻能當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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