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縣,正是宣告被迫,守軍看著一位位強悍的兵士,緩緩的進駐城中,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到有些悲哀?誰能想到任縣之下,還有一條暗道通達城中。這究竟是誰挖的?眼下已經不是追究的時候了。


    眾人之中,張角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心中不禁感歎道:“任縣,我張角又迴來了。”


    “父親,眼下任縣已破,咱們下一步的目的是?”


    張角迴首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張寧,心中真是升起萬般無奈之感。原本在張角認牧雲歌為主之後,便被張寧與苦蝤慢慢忘記。在加上張角可以躲避二人,故此二人在並州的生活,也算是十分的幸福美滿。


    可是在張角此次出征募兵之時,卻被張寧一眼看見陣容,雖然心中早已忘記了張角,但是畢竟是血脈相連的親人,故此張寧便把此事說給苦蝤所知。兩人一尋思,直接找到關山河嶽,認了他為主人。


    若是公會之中的老人,隻怕根本不能答應張寧,畢竟牧雲歌已經放話了,千萬不能打擾,張寧平靜的生活。


    不過關山河嶽不知,見到張寧也是星將,當即認了對方為靈將,更是不明所以,把原本不是靈將的苦蝤,也認了下來。


    當張寧與苦蝤成為靈將之後,才想起前生的種種,在關山河嶽的嘴中,也得知了父親、二叔、三叔,全在一個陣營,更是暗中在保護於她。


    知道一切的張寧,哪能任由張角離去,當下直接找到父親,請求與他一起參戰。這也是本該留在並州練級的關山河嶽,卻被牧雲歌派遣跟隨郭嘉所來的原因。


    而苦蝤,誰也沒想到,苦蝤就是楊鳳,也是黑山軍大名鼎鼎的黑山校尉,此時沒有成為靈將,便是因為他還未曾改名的緣故。


    這一來倒是給了大家一次警示,並非靈將都是可以互相探查,有些靈將處於隱藏之中,不被靈將能所探查。


    也許你見到的是個路人,可是在他後來改名,亦或是恢複本名之後,那便是曆史名人、名士了。


    “分兵。”


    “啊,咱們人數本來就少,怎麽還要分兵啊?”


    “莫要忘了,冀州可是有土著玩家,人家可在坐山觀虎鬥。軍師的意思,怎能讓她獨自一人,安然自得,需逼她出手,皆是冀州才是大亂之起。”


    張角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一絲狠芒,當初自己敗亡在薄落津,認了牧雲歌為主。可是眼下的薄落津,卻被一夥異人屯兵此處,此方勢力之主,還真是與牧雲歌相當的熟悉,那便是巾幗不讓須眉公會的會長雨落花開。


    這雨落花開原本在冀州十分得勢,雖然與牧雲歌雄吞並州不同,但是也算占據了中山、河間、安平、清河四郡。實力在冀州,可為玩家首位,無人爭鋒之境,大有可能成為第二個心殤,擁有一州之地。


    可是十八路諸侯討董之後,係統突然開啟不宣而戰的條件,袁紹迴歸渤海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屯占了河間。公孫瓚更是直接出兵,占領了中山。


    清河國被劉備三兄弟,時常的寇略更不用提,直接導致民心下降,使得她失去清河一郡。若不是因為繳納了大量的靈石,怕是這最後的領地,安平國也會失去。


    “師父,你說的是駐軍薄落津的,巾幗郡【安平國】之兵?”


    “對,正是。”


    “可是那些異人不出兵?我們又該如何謀算?”


    “年少已經出兵,估計這個時候已經占領了南和,南和一下,年少便會進攻巨鹿,皆是隻怕對方再穩坐觀虎鬥,也要想想是不是要坐的穩了。”


    張寧眼睛一亮,就連關山河嶽也是臉上一喜。不錯,巨鹿一下,年少必定直撲曲周,曲周一下,便是廣宗,廣宗若是一下,那通連冀州東部的近路界橋,便徹底掌握本方手中,隻怕袁紹不得不思量一下後路。


    “將軍,那咱們攻占平鄉?”想到這裏,關山河嶽直接開口,向張角問道。


    “不,我們去巨鹿郡城廮陶。”


    “廮陶?這?那我們邊去準備?”


    “不,你們駐守在任縣,軍師有令,若是巾幗郡有意向,出兵攻打咱們城池,盡數讓給他們,不需要與敵交戰,讓他們占領平鄉、任縣、乃至南和,你們隻需要退倒廣宗就可。”


    “這是為何?”


    “以後你便明白了,軍師隻怕是要驅虎吞狼了。”


    “那父親你獨自領軍去往廮陶?”


    “我要支援一下高順,若不然隻怕順也是危矣。”張角衝著張寧說完一笑,轉身命令將士修整,準備再次分兵,去往廮陶城。


    就在年少輕狂占據南和之時,薄落津之處,巾幗不讓須眉公會的主要成員,皆是臉上帶著焦急之情,看著為首的女子雨落花開。


    “會長,眼下黃昏公會力主冀州,你倒是有個說法,是答應袁紹,還是與黃昏公會談和,總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人家占領了巨鹿郡,然後目標直指咱們吧?”


    此人乃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元老級人物:火中梧桐。火種梧桐本就是火爆的個性,最先提出攻打魏郡,可是卻遭到上下的反對,所有人都被袁紹打怕了,不敢與之爭鋒。


    可是就在此時,黃昏公會的豁然出手,弄得整個冀州大亂,更是在袁紹的眼皮子地下,欲要攻占鄴城。


    這無疑是火中取栗,自尋死路的表現,卻讓袁紹弄得焦頭爛額,不得不自河間出兵,直奔鄴城而來。相反因為巾幗不讓須眉錯過如此時機,也被弄得不上不下,十分的被動。


    “哼,袁紹可不會收容我們,他隻是窺視咱們的靈將,會長,投降袁紹,無疑是與虎謀皮,早晚咱們都要被吞噬,屆時隻怕我們難在異空立足。還不如與黃昏公會講和,畢竟都是玩家,再說會長不是與那心殤,還是頗有交情麽?”


    “交情,我呸,如不是當初你藍冰妖姬主張,給袁紹借路而行。咱們何必弄成如此尷尬局麵?哼,人家心殤是傻子麽?難道心中沒有怨念?我看白費而已。大姐,莫說講和,隻怕咱們投降,人家也會懷疑,是不是我們詐兵之計呢?”


    我就是花木蘭的話語,頓時讓藍色妖姬一怒,可是想要開口反對,卻無言出口反駁,隻能氣唿唿的看著我是花木蘭,等待會長雨落花飛的出口。


    “投降?嗬嗬,說得過了,花木蘭,眼下心殤也是頭疼,他兩麵開弓,憑借一州之力,可並非如此輕鬆啊?而且高順與高幹、嚴綱對峙,眼下各有勝負,顯然吃力的是高順一部,可惜如此靈將不得我用啊。”


    雨落花開有些感歎,看了一眼地圖再次開口道:“而郭嘉呢?郭嘉智鬥袁紹,可是畢竟袁紹帥五萬精兵,這五萬人,雖然不是番號兵種,但是也較之其他兵種強的太多了,郭嘉更是兵分三路,力有不逮,恐怕難取魏郡。”


    說到這裏,雨落花開直接指著地圖,衝著眾人開口道:“要我說張角部最為輕鬆,巨鹿雖然是連接冀州東部要道,不過位置全在廣宗與下曲陽之地,張角若是不能謀取,隻怕根本是無用而已。”


    “會長,那個叫年少輕狂的玩家,不正是奔著廣宗而去?”藍色妖姬直接開口道。


    “對,不錯,年少輕狂定是打著廣宗而去。而張角部則是震懾我等,希望我們不要出手而已。”


    “嗬嗬,廣宗那可是留守袁紹部將,顏良與文醜呢?這兩人雖然沒有得到袁紹的重用,可是頗為袁紹信任,一萬步卒守城,可抵三萬之眾,張角不會如此犯傻吧?”火種梧桐搖搖頭,並不讚成藍色妖姬的猜測。


    “大姐,的確,能成麽?”


    “若是我猜的沒錯,張角乃是聲東擊西之計,真正謀得便是廮陶。”雨落花開伸手橫直,自廣宗橫切直接點了點巨鹿郡城廮陶之處,眉頭卻微微緊皺起來。


    “這又是為何大姐?”我就是花木蘭有些驚訝,帶著疑惑的看向沉思的雨落花開。


    “這都不懂,廮陶一下,張角可攻下曲陽,也可斷絕高幹的存糧之地臨平城,而且也可攻打鄡縣,斷絕高幹的退路。這樣一來高幹的軍心不穩,怎能與高順抵抗?這張角實乃為了,高順解憂去了。”


    “不,一定還有謀算?廮陶就算被張角占領,那廣宗呢?廣宗難道隻是虛張聲勢?我看並非如此。”火種梧桐也是皺眉,抬頭衝著雨落花開說了一句。


    “廣宗?並非可破,除非有一路大軍,能從咱們本部而出,若不然?絕對不可能攻破廣宗,而我們也絕對不會出手。”


    雨落花開心中總是不寧,眉頭更是緊皺,想了想再次開口道:“即刻攻打平鄉,我們雖然不喜袁紹,但是絕對不能在此時對敵袁紹。若不然以河間、渤海兩郡之力,隻怕逢紀揮手之間,便可讓我郡破沒,咱們便做做樣子給袁紹看,令他們放心就是。”


    “是,會長,大姐。”


    眾人紛紛走出調兵遣將,一時間巾幗不讓須眉上下開動,雖然與袁紹、公孫瓚無法爭雄,但是憑借黃昏公會在冀州的實力,大家還是敢擼一擼虎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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