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算是非常有名的城市了,最讓大家熟悉的就是大意失荊州,我還真的沒聽過沙市,荊門這兩個城市,這次算是學到了。


    華哥休息了一會:“小宇,這裏的東西你別碰。”


    我好奇的看向華哥:“這是做什麽?”


    華哥想了想說:“我感覺姓竇的還有那個女的不靠譜。”


    “剛哥安排的,應該沒問題吧?”


    華哥搖搖頭:“這地方不靠譜,就一條筆直的路,要是出事了,帽子兩麵一堵,咱倆插翅難飛。”


    華哥這麽已解釋,我感覺有道理:“華哥,那對方的車能開麽?”


    “車換個牌子吧,咱倆以後說話注意點,別說京腔,用地方話。”


    “好,我知道了。”


    華哥轉了一圈,看了看房子:“樓上你收拾下,然後在家裏等我,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兒?”


    “我去在租個房子,然後把車收拾下。”


    我想了想,華哥說的很有道理,今天那個竇哥,還有女人,看著總是怪怪的:“那行,你去吧,注意安全。”


    華哥走到門口,又折返迴來:“跟我走,你去遠一點的地方買點行李,吃的,這裏東西都別碰。”


    來到停車場,華哥從後備箱下麵翻出來兩個假牌照,我愣住了,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放裏的:“華哥,什麽時候放裏的?”


    華哥關上後備箱:“除了你的奧迪,剩下的車每輛車都有,都是套牌。”


    我一驚,華哥什麽時候這麽心細了,華哥東張西望看沒有人:塞給我一副車牌:“一會,你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車牌子換了,天黑再迴來。”


    我和華哥兵分兩路,華哥開著越野車走了,我開車在市內繞了一圈,開到市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車牌換了,又去買了一些行李,跑到菜市場又買了不少麵包,以防萬一。


    買完東西,我並沒有迴去,而是找了個地方待著,天都要黑了,華哥的電話來了:“你迴來吧,車就別開迴來,停遠點。”


    “還迴房子?”


    “嗯,我等你呢。”


    背著行李,迴到房子,敲了敲門,華哥打開門:“等天徹底黑了,咱倆就搬家。”


    我感覺華哥有點大驚小怪了,但是這也是為了安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麽,有備無患最好。


    “華哥,我給剛哥打個電話?”


    “先不用打,等咱們搬走在打吧。”


    天漸黑,華哥也不知道從哪裏搞來兩個帽子,給我帶上後說:“跟著我走,路上別說話。”


    華哥帶我來到二樓,二樓有個窗戶,窗戶有一捆繩子:“我先下,然後你把東西遞給我,然後你再下。”


    “不是,華哥至於這樣嗎?”


    華哥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肩膀:“聽我的沒錯。”


    華哥順著繩子就下去了,將東西扔給華哥,我也順著繩子跳了下去,華哥背上行李就走,我沒敢說話,跟在華哥身後,華哥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湖邊,順著湖邊繼續走,二十多分鍾來到一個獨棟的小樓。


    華哥在身上翻找了半天,從上衣服兜找出鑰匙,打開門,我和華哥進了房間,房間裏都是灰,我吐槽道:“什麽地方啊?”


    “花一千塊錢租的,說年初剛死過人。”


    “大哥,這多少有點不吉利。”


    華哥瞪了我一眼:“咱們下坑的,還在乎這個?”


    我想了想,也是哈,盜墓賊害怕這個,說出去丟人丟到家了。


    跟華哥上了二樓,二樓有兩張床,床被布蒙著,華哥扯開布:“還行,不埋汰,能住。”


    將行李放在地上,升起來很大的灰,給我嗆得咳嗽,華哥笑了笑:“我下樓,你把燈開開,看看透光不?”


    華哥不說,我還沒注意,窗戶上用紙殼子都糊上了,華哥下樓,我打開燈,等了一會,華哥上來了:“我糊的還行,除了這個房間可以開燈,剩下就別開了。”


    坐在床上,華哥又要下樓:“你幹嘛去?”


    “我下去,把門從外麵鎖上。”


    “大哥,按照你說的,要是出問題,咱倆不給自己鎖裏了麽,想跑也跑不了啊。”


    “放心,我辦事你就放心吧。”


    跟著華哥下樓,華哥從窗戶跳了出去,將門鎖好,又跳了迴來,將窗戶上的鞋印清理一遍:“上樓給剛哥打電話,問問剛哥那邊情況。”


    “華哥,白天我看到對麵有人盯著咱們。”


    華哥點了根煙說:“我也看到了,所以感覺不對,剛哥沒讓咱們跟著,而是讓咱倆在荊州,說明有情況,那麵有情況,咱倆就是後手,或者是讓咱們在這麵接應,這兩種可能都很危險,再加上今天姓竇的表現,我感覺剛哥那麵出事了。”


    我被華哥說的渾身是汗,聽得擔心受怕的,來到二樓,我給剛哥打了個電話,剛哥沒有接,直接按了,我看著華哥,華哥一笑:“等會再打,不著急。”


    剛才屬他搞得緊張,現在還不著急了,我沒搭理華哥,直接給趙哥打了個電話,趙哥同樣按了,這讓我有點慌。


    說好的晚上電話聯係,現在電話不接,華哥還弄的怪緊張的,我躺在床上,華哥坐在床上抽煙,我和華哥都快睡著了,我想起來一件事:“華哥,咱倆出來,忘記開燈了,對麵有人盯著,咱倆玩脫了。”


    我趕緊又給趙哥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小宇,會館忙完了嗎?”


    我看了一眼華哥:“嗯?昨天不是告訴你了麽?”


    “昨天?昨天我沒給你打電話啊?”


    我驚出一身冷汗,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昨天晚上,你給我打電話,還祝我開業大吉,剛哥說讓我和華哥今天來荊州嗎?”


    電話那麵發出嘶的聲音:“先掛了,一會給你迴。”


    掛了電話,我看向華哥,華哥似乎聽出有問題:“怎麽說?”


    “趙哥的電話,說昨天沒給我打電話。”


    “嘶~。”


    華哥沒說話,點了根煙,我也有點害怕了,哆哆嗦嗦的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才恢複正常,反應過來才發現,我的衣服領子都濕了。


    華哥一下子站了起來:“小宇,不對勁,你趕緊給花姐打電話,告訴花姐,鋪子最近別開了,讓花姐,李丹,趕緊出去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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