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錳被強大的氣力震的向後連滾了三圈才停了下來,徑直滾到了別墅的院門外,再想站起來已經很難。


    見此情景,一票手下幾乎一大半都去照看熊錳的傷勢,剩下一小半人馬幾乎快退出了院門,紛紛離蕭月足足七八米遠。


    蕭月笑了笑,走出了房門。


    對蕭月的半包圍圈也向外推了出去。


    看著地上癱軟成肉泥的熊錳,蕭月突然開口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來的目的了嗎?”


    “你是不是……”熊錳被手下扶著坐了起來,依舊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表情,“是不是截走了孫筱燕?”


    “是!”蕭月毫不猶豫的迴答道,這一票人絕不是沈牧的手下,頂多算是一群不懂事的地頭蛇,所以也就爽快的承認了。


    熊錳根本沒想到蕭月會這麽快就承認,原先準備好的一係列盤問的說辭突然派不上用場了。


    “孫筱燕是不是就在屋子裏?”熊錳遲疑了半天,幹脆直接問了出來。


    “對啊。”蕭月同樣毫不遲疑的答道,看也不看熊錳一眼,一副“告訴你你也不能奈我何”的樣子,畢竟消滅眼前這些人,甚至不需要耗費自己一成的功力。


    熊錳揉著肚子的手突然間握成了拳頭,沒想到這女人借著自己有這麽大的力氣,竟然順著話騎到了自己頭上!


    蕭月也不理會躺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熊錳,見他半天不說話,便自顧自的走迴了家,“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媽的!”熊錳大罵一聲,抓狂起來,“臭娘們竟然敢在我頭上撒尿!”


    突然間,熊錳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臉上的狂色突然收斂了起來,按下了接聽鍵。


    “老板?”熊錳接起電話以後,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副下人的嘴臉,“這麽晚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麽要是要吩咐的啊?”


    “聽說你找人去蕭月家了?”電話那頭被熊錳叫做“老板”的男人沉悶的聲音傳了過來。


    “蕭月是誰?”熊錳一下沒反應過來,看了看眼前的別墅,“哦!您是說那個女扮男裝的人?”


    “你已經遇見她了?”男人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你竟然還活著?”


    “老板,你這話就是瞧不起我熊錳了!”熊錳拍拍胸脯說道,怎料腹部又傳來一陣疼痛,劇烈咳嗽起來。


    “不跟你多說,在她手下能活著出來,算你萬幸。”男人冷靜了一下,似乎為熊錳捏了一把汗,“總之,不要再去招惹她,否則你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熊錳正準備繼辯解,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陣忙音。


    “靠!”熊錳將電話直接砸在了地上,先是被一個女人教訓,後被老板臭罵一通,這叫個什麽事!


    “怎麽辦?老大。”旁邊一個人問道。


    “怎麽辦?到手的肉還能飛了不成?”熊錳氣唿唿的說道,“看她這個樣子,短時間內也不準備挪窩了,完全是沒把我放在眼裏!”


    “老大的意思是?”


    “等明天解決沈牧之後,迴去帶著真家夥,夜裏偷偷拿下這兩個女人!”熊錳咬咬牙,說道。


    “可是,老板他們說……”身邊的人有些遲疑。


    “老板?老板算個雞兒!”熊錳“呸”的一口黃痰吐在地上,“我熊錳的東西,天王老子都拿不走!”


    “是!老大。”手下這才應道,扶起熊錳坐上了車,撤迴了大本營。


    第二天一清早,沈牧起了個大早,隻身步行來到了穆肅容的門前。


    先前沈牧就已經通過網管打聽清楚了穆肅容的住處,從圖上來看,穆肅容家隻不過是在一條支流邊的一個獨門獨院而已。


    可是隻有等親自到了這裏才發現,穆肅容家從外麵看來,占地麵積竟然和那些豪門大院不相上下。


    沈牧步行上去,“哐哐哐”敲了三聲結實的木門。


    不就,門就被拉開了一條縫,一個年輕人從門內走了出來,


    隻見年輕人身穿一身灰色長褂,從走路姿勢,沈牧就能夠看出,年輕人身上的內勁並不深厚。


    “您是?”年輕人看著門外站的筆直的沈牧,禮貌的問道。


    “找一下穆將軍,就說沈牧來訪。”沈牧畢恭畢敬的說道。


    “稍等。”年輕人司空見慣的答應了一聲,便輕輕合上了門。


    沒過多久,大門就“吱呀”一聲敞了開來,剛才的年輕人見到門外的沈牧,不由得直了一下身子:“沈先生,有請!”


    沈牧瞥了一眼年輕人的神情,隻見他言行之中分明比剛才多了一絲敬畏,也多了一絲恐慌,似乎生怕怠慢了眼前這位被穆司令重視至極的貴客。


    在年輕人的帶領下,沈牧繞過了門口的屏風,直接向著最裏邊走了過去。


    沈牧揚頭向屏風正對著的房間望了過去,一般這種北方的別院,正對著屏風的就是正堂,而現在正堂正空無一人,難不成年輕人這是要把自己帶到最裏間的書房?


    沈牧正尋思著,就看見了穆肅容正站在書房的門口,身穿一件藏藍色長袍,金絲線在其上繡出了如意的圖案。


    年輕人直接將沈牧帶到了穆肅容麵前,鞠了一躬便轉身離開了。


    沈牧看著年輕人的步伐,雖然看得出他修煉過一些功法,可是頂多隻能算得上是下人一級的人物,下人能帶領客人隨意出入主人所在的房間,這可是在江北,起碼是自己沈家裏來說都是禁忌!


    莫非,這人是什麽深藏不露的高手?


    “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啊?”穆肅容看見沈牧,哈哈大笑起來,向書房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沈牧此行前來塞北,隻是任務所需,順路拜訪前輩!”在塞北和中原的事情平息了以後,沈牧對眼前這位穆將軍的態度也變得畢恭畢敬起來。


    “呦,才多長時間不見啊,上次誰還想對我動手來來著?”穆肅容哈哈一笑,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晚輩不敢。”沈牧忙笑道,腦海中依舊在思索著年輕人的地位。


    “你猜的沒錯,那個年輕人隻是個門童。”穆肅容一眼就看出了沈牧的心思,給沈牧倒上了一杯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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