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擔心的司沫,迴到家卻沒看見陳媛的影子,屋子裏黑黑的,以為她會在浴室,走進去也沒發現人。站在客廳裏喊了兩聲,還是沒人應。


    司沫便去廚房看看晚上做的冰燕麥粥怎麽樣了,在本子上寫下教程,積攢起來到時候再一起給夜慕,司沫滿懷欣喜的放好筆記本,洗個澡就準備睡覺了,臨走時特意留了盞客廳裏的小台燈。


    “夜小姐,該睡覺了。”躺在床上的司沫,突然想起來發個信息給夜慕,免得她又忘記了,看看雜誌什麽的又過了半夜。


    生物鍾這個東西,想要養好很難,但是一破壞卻簡單。


    司沫想了想,自己每天差不多十點的時候,就覺得困了然後睡覺了,可是夜慕不一定,為了以防忘記,她定了個鬧鍾,每天九點五十八分。鬧鈴上備注著:叫夜慕睡覺!(o≧▽≦o)


    看見那個笑臉的表情,司沫不由得跟著笑了,這才放下手機,躺床上,拉了燈。


    很快,手機提醒有短信,司沫反手拿過來,夜慕迴複的:好。


    想了想,似乎不用迴了,司沫將手機放迴去,躺著望天花板,如果不迴複是不是不太好?於是,司沫又拿起手機迴複:夜小姐,晚安。


    很快,夜慕迴複她:晚安。


    司沫這才滿意地去睡覺了,這迴是真的要去睡覺了,鑽入被窩的時候,嘴角都帶著點笑意,她不禁想這個房東,真的挺好的。


    一夜好眠。


    早起的司沫,卻看見客廳裏那盞燈還亮著,她走過去關掉,喊了兩聲陳媛,無人應,去她房間也沒人開門。便不管了,準備好早餐,帶去給夜慕。


    “你來了。”出乎意料的,夜慕先同她打招唿了。


    司沫點點頭,見夜慕已經洗漱好,坐在病床上,一副等了很久的樣子,“是不是我來晚了?”


    夜慕沒理會她,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那保溫盒,司沫順著她的視線低頭一看,笑了,原來不是自己來晚了,而是人家惦記著那冰燕麥粥呢。


    “我沒給你帶多,萬一喝涼的拉肚子就不好了。”司沫一邊說一邊把早餐擺出來,其實平時她都沒怎麽做早飯,基本上弄點粥,小菜,或者是吐司水果這類的。因為她早上也會想賴會兒床。


    “好。”夜慕倒是很爽快的應下了,然而她並沒有打算實施的意思。見司沫拿出罐頭瓶大小的玻璃杯,她就直接拿過來打開喝了一口,滿嘴的奶香味,很濃鬱,嘴裏還有酸奶的味道,還有點蜂蜜的甜。


    “姑娘,你這是牛奶衝的嗎?”孕婦早上是自己去買的油條,豆漿,還有倆包子,一個雞蛋,她覺得吃的挺多也挺好的,誰知道迴到病房,看見隔壁那小姑娘每天帶來的都是不一樣的東西,還是那種看起來很費時又好吃的東西。


    羨慕的眼神總會不由得流露出來,這會兒又忍不住問道。


    司沫笑笑,“嗯,是放了牛奶的,不過裏麵還加了混合燕麥,奇亞籽,酸奶,蜂蜜,牛奶,攪拌均勻密封八個小時多,吃的時候拿出來鋪上水果就好,我這兒鋪了草莓,和香蕉。看每個人喜好放。”


    她怕一杯不夠夜慕吃的,所以又做了可麗餅,昨兒夜慕說好吃來著,反正都是比較簡單的,嗯,歸功於那一應俱全的廚房。


    果然,司沫和別人閑聊的時候,夜慕已經將那杯喝完了,可麗餅也吃完了。當司沫看過來的時候,夜慕真擦著嘴,感受到她的視線,抬眼看過去,“明天還要。”


    司沫:……


    “剛才已經說過了,冰的少吃。”司沫總覺得這個時候,像是哄孩子,怕涼到她,甚至起床後的司沫,第一件事不是去洗漱,而是去冰箱將做好的冰燕麥拿出來,放桌上去去寒氣,保持常溫狀態。


    夜慕沒說話了,卻那眼神無聲地控訴她,好似遭司沫虐待了一樣。受不了的司沫,還是心軟了,妥協道:“明天不能,但是後天可以。”


    “好。”夜慕這點很好,她很識相,隻要你退一步,她就不會得寸進尺。


    一直陪著到上班前半個小時,也不見陳媛人來,司沫打了個電話給她,通是通了,卻無人接。“我先去上班了,晚點陳媛應該會來的。”


    夜慕看了她一眼,“她沒迴去?”


    司沫嗯了聲,“我昨晚迴去的時候,沒見她,今早也沒見到,可能有事出去了吧,電話是通的,沒人接。”這點她覺得陳媛沒夜慕那麽好的腦子,想一出綁架的事情來。


    “你上班去吧。”


    司沫點點頭,收拾好東西走了,她來的時候,特意詢問過護士,夜慕今天就一瓶掛水,下午再去做個檢查就沒事了,若是恢複的好,明後天就能出院了。


    所以,司沫也沒太擔心。


    差不多天亮的時候才睡著的陳媛,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還是被linda騷·擾的醒過來,她迷茫地看了眼四周,發現不對勁,脖子邊有什麽東西啃著?猛然看清是linda,她一把將人推下床去。


    linda跌了個瓷實,摸著屁股,“喲,你這是睡了一覺有力氣了是吧?”說著,她竄上床,壓倒陳媛身上,結結實實的吻了一迴,這才將人鬆開。


    陳媛有些體力不支,“我餓了。”反正,已經這樣了,就破罐子破摔的節奏,努力把自己最差的一麵展現出來,讓linda失去興趣,這是陳媛下下策的對策,除此之外,再也沒別的更好辦法了。


    linda手指繞著陳媛的發絲,一圈又一圈,伸手摸了摸手機,叫了個披薩,說完後將手機一扔,又騎到陳媛身上,緩緩地摸著她的全身,“小寶貝,從來沒人讓我像昨晚那麽瘋狂,我簡直要愛死你了。”


    “那你去死吧。”陳媛憤憤地說,努力一挺腰,將linda掀了下去,卻在下床站起來的時候,還覺得腿腳發軟,跌迴床上坐著。


    linda在身後笑,伸手摸著陳媛的腰,還有背後那條脊梁骨,漸漸地纏上來,環抱著她,“小寶貝,你這樣子真的能出門嗎?”linda的手指,在她的脖頸間劃了劃,“這裏顏色都不錯呢。”


    陳媛猜都能猜到那是什麽,歎口氣,今天估計是去不了,就算去醫院了,她這樣子的走路,別人也能看出點端倪,那就尷尬了。


    不過,她從未想過,竟然和女人一起,做了那事,還做的那麽……爽快。一想到昨晚上,她哭著喊著求饒的樣子,陳媛就想找個縫隙鑽進去,還有那濕漉漉的床單,簡直沒眼看了。


    不,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linda技術太好,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才練就的這等高技術。


    “我要吃海鮮飯,我要吃糖醋排骨。”陳媛見linda爬迴床上,又是伸腿踢了她一腳,說道。“昨晚上,你滿意了,我可是很辛苦的,今天你得補償我。”


    linda笑著捏住她的腳踝,“已經叫了披薩了,要不我來肉·償吧。”


    陳媛掙脫開,往旁邊挪了挪,翻過薄毯蓋上,嘀咕道:“一邊玩去。”linda笑嘻嘻的躺在她邊上,哪怕未著一縷衣衫,都不介意。倒是陳媛看了兩眼後,覺得不好意思了,挪開視線。


    “怎麽?臉紅了?”linda板過她的臉,“你昨晚上可是很熱情的摸來摸去啊。”


    “滾。”陳媛吼了她一句,掀開毯子,磨嘰著去浴室洗澡,linda在床上喊道:“哎,小心點,實在不行,我幫你啊。”


    陳媛迴頭,擠出兩個字:“滾開。”


    linda笑得更歡了,她換好衣服,特意找了套寬鬆的放床頭,“像我這麽賢惠的,真是少見了。頭次留人過夜不說,還細心的準備衣服,算了,誰叫她讓我爽呢。”她活動了下身子,光腳踩著地板走出去。


    “小寶貝,衣服我放床頭了,你試試。”linda守在浴室門口,如果沒記錯的吧,陳媛的衣服昨兒全淋濕了,就扔在浴室裏,肯定幹不了,而且浴室裏沒有浴巾。


    沒錯,故意不把衣服拿過來,就是為了看……真正的美人出浴圖。


    隔了很久,陳媛終於開門了,探出腦袋來,瞪著看熱鬧的linda,“你……你就不能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嗎?”


    “不能。”linda笑著說,心想要是給你拿過來,我還看個屁啊?


    最後,陳媛心一橫,開門,光著屁股從她跟前跑過去。linda伸手攔住,“水掉地上了,你得擦。”


    陳媛臉紅的不行,丟下一句等會,就要跑,實在看linda不收手,她就著linda的胳膊咬了一口,馬上跑迴臥室去。


    捂著胳膊的linda哭笑不得,這時門鈴響了,“換好衣服來吃飯了。”linda揉揉胳膊去開門。


    在別墅待到晚上的時候,陳媛坐不住了,她感覺linda就是個發·情的野獸,無時無刻不再想著怎麽揩油,眼見天漸漸地黑下來,她就更不想留了,好在……嗯,也不是很疼,不太難受,走路慢點沒問題的。


    趁著linda去接電話的時候,陳媛就跑出去了。


    到門衛處,還是昨天那人,見她笑了笑,“出門啊?”


    陳媛燦燦地點頭,總覺得那人的眼神很奇怪。摸了摸口袋,一分錢也沒有,手機也沒帶出來,她懊惱地又迴去,路過門衛,“我要登記嗎?”


    “不用,劉小姐說……你是她的人。”門衛那人別有深意的說道。


    陳媛這才反應過來,氣衝衝地走迴去,大力拍打linda的門,“神經病,你給我開門,快點開門,你亂說什麽呢!有病就去吃藥啊,滿嘴胡說八道!”


    linda過來開門,陳媛立馬閉嘴了,“我來拿手機,還有我的包。”linda憋著笑,“你不是走了嗎?”


    “我隻是出門透氣。”陳媛瞥了眼她,撞開她,自己走進去了,linda抿嘴而笑,關上門。可想而知,陳媛晚上又沒迴去。


    “夜小姐,不好意思,下班的時候堵車了,所以來晚了。”司沫做好飯帶過來,卻沒見到陳媛,可是自己也帶了她的份啊。“她呢?”


    “沒來。”夜慕放下手機,她剛還在打陳媛電話,沒人接。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


    司沫放下保溫盒,“夜小姐,你先吃飯吧,我再打她電話試試。”剛說完,陳媛那邊給她發了條信息,大致上是說這兩天有事,不能來了,麻煩她照顧下阿慕這類的。


    “這是她發的。”司沫把信息遞給夜慕看,“既然沒事最好,那你也不必擔心了。”司沫見她鬆了一口氣,默默地打開飯盒,不由得多看了夜慕兩眼,並不是高冷的人就真的冷漠無情。


    最起碼,夜慕不是。


    從一路的相處發現,夜慕挺好的,司沫越來越覺得她好。


    如此過了兩天,終於在周末的時候,夜慕能出院了。一大早,司沫帶著早飯來,還沒進病房,被同個病房的那大媽拉住,神神秘秘地拖到角落,大媽看看四周,這才說:“那個陪著的另外一個人,你可得擔心了,讓你那房東小姑娘也當心。”


    “阿姨,您是不是誤會了?她一直住著的,人也是知根知底的。”司沫不是很明白,為什麽同病房的兩人,似乎對陳媛都不好友好。


    大媽一臉‘孩子你太單純’的神情看著她,“那人昨兒晚來的,和一個看起來很有錢的女人,在樓下拉拉扯扯,兩個人……兩個人還那什麽什麽呢,你說要是正常人,能兩女的那什麽嗎?阿姨是過來人,一看那有錢的就是個花心的,隨便玩玩的,所以男女都無所謂。”


    她停了停,指著屋子那邊,又說:“可那姑娘,要不是圖錢,會同那有錢女人在一起?你就是太單純,沒想那麽多,阿姨告訴你,你可得留個心眼,讓那房東小姑娘也注意點,家裏什麽東西,都看好點,哎喲,現在的人啊,知人知麵不知心的啦。”


    司沫尷尬的應下,這種背後說人的事情,她覺得還是少幹比較好,可是年紀大的似乎總有這方麵的偏好,她家隔壁的大媽們,能把你家幾個人什麽事說道的一清二楚,還整天盯著你家看,生怕漏過一點消息。


    原以為,隻是縣裏小地方會有這種思想,沒想到,市裏的大媽們也不例外。人啊,那兒的人都是一樣。


    “夜小姐,早飯。”司沫轉頭看向窗邊收拾東西的陳媛,“我不知道你也在,所以早上沒帶……”


    “沒關係,我去食堂一樣的。”陳媛疊著衣服說道,司沫趕緊過去搭手,“那你去吧,我來收拾,醫生還沒上班,辦理出院手續也得她簽字。”


    陳媛也沒擰著,就去了,那大媽還盯著她看呢,司沫都覺得煩躁。


    夜慕吃著可麗餅,走到司沫身邊,一個望著窗外,一個低頭收拾東西,看起來很寧靜,又很和諧。夜慕低聲說:“大媽說她了。”


    司沫手一頓,那大媽不會到處嘴碎的說吧?她迴頭看向夜慕,有點不確定是不是也這麽當著她麵說了。


    細嚼慢咽吃完早飯的夜慕,這才注意到司沫的視線,迴看了她一眼,“在走廊上。”


    司沫完全能想象當時的場景,大媽嗓門又大,不管是跟誰說,最後肯定傳的很快,這樣一來,陳媛必然也是聽見過的,保不齊大媽就是對她麵說的。


    難怪陳媛麵有難色,司沫想到這裏,加快速度,“我快點收拾完,讓她先迴去吧。”


    夜慕也是這樣想的,點頭嗯了聲。等了會兒,問:“怎麽看?”


    腦子沒轉過彎的司沫啊了聲,茫然的看著她,什麽怎麽看?司沫反應了好一會兒,夜慕都走了,她才想起來,這是問她關於兩個女人那什麽怎麽看?還是關於陳媛這件事怎麽看?


    她迴頭找夜慕,隻見人去了廁所,“怎麽看?還能怎麽看?努力為自己活!”司沫自言自語道。麻溜兒的收拾好,等陳媛迴來的時候,司沫拉著她說:“你先帶點東西迴去吧,我陪著她就好。”


    陳媛挑眉,夜慕跟著說:“你先迴去。”夜慕握了握陳媛的手,後者抬頭看過來,看見的都是夜慕和司沫兩人眼裏的關心。她有點不爭氣,覺得鼻子酸酸的,剛才還想,沒什麽了不起,不就是閑言碎語嗎?她又不是沒聽過。


    當初她父母離婚的時候,隔壁老大媽,還有那些親戚,什麽樣的嘴臉沒見過?什麽樣難聽的話沒聽過?現在不就是又被說了嗎,有什麽大不了?


    可真當被說的時候,她做不到風平浪靜,她真想上去撕爛那婦女的嘴。


    被關心的時候,她也感動。就像曾經,她渴望的是別人的關心,她父母都嫌她是累贅的時候,她希望有人問候一聲。


    “嗯,你們早點迴來。”陳媛低著頭,聲音裏帶著點鼻音,她接過司沫手裏的東西,轉身就出去了,路過那大媽她腳步一頓,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裏詛咒道:不得善終。


    大媽被她瞪的心虛了,等人走後,伸著脖子怪裏怪氣的指桑罵槐:“也不知哪個不要臉的小東西,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司沫和夜慕兩人麵麵相覷,決定先出這個房間再說。


    兩人在樓下散步,一圈又一圈,太陽升起來後,司沫就不讓她再走了,“太陽還挺猛的,別中暑了,去裏麵坐坐吧?”


    醫院裏不少椅子呢,夜慕搖搖頭,太吵了,兩人就出去在外麵找了家冷飲店坐著。


    司沫歎道:“我以前還以為就我家那種小縣城,大媽們沒事才愛搬弄是非,沒想到大城市裏也一樣。”她在冷飲中插上吸管,推給夜慕,後者自然的接過來喝了一口。


    “人在哪兒是非相隨。”夜慕還叫了個起司蛋糕,給司沫叫了個抹茶慕斯,把小蛋糕推給司沫,連叉子一起給她。


    司沫若有所思地點頭,過了會兒,她神神秘秘地湊過點,看著夜慕,“你說……那事情會不會是真的?”


    見夜慕抬眼,司沫連忙解釋,“我不是歧視啊,我隻是問問,就這件事的真假來問問,陳媛……她這兩天都沒迴家,所以會不會真是和那人在一起啊?我真的不是偏見,就是擔心她吃虧。”


    夜慕抿著嘴角微微一笑,挖了一勺蛋糕放嘴裏,“吃虧?”


    司沫很認真的點頭。


    “未婚先孕?”


    司沫搖搖頭,要是跟那姑娘,生孩子這塊是肯定不會有的,也就是不會未婚先孕,也不會成為被人指指點點的未婚單身媽媽。“可是……就沒有別的?”


    “這個社會,對女人本就不寬容,”夜慕淡淡地說,“才會造就那麽多被男人拋棄後,獨自承擔後果的女人。”


    她看向司沫,眼神寧靜,“而那些女人,往往背負了所有的罵名。女人和女人,沒有形的束縛。”


    司沫用力地點點頭,“夜小姐平時說話簡潔,道理也講的這麽清楚,好厲害。”


    夜慕:( ̄_ ̄)


    “真是因為那樣,所以我更是擔心她,你想啊,自古是有好南風的習俗,也常有文獻記載,大眾對南風的接受力,比……女向來的容易接受,萬一她真是那方麵的話……總歸是對她聲譽不好。”


    夜慕靜靜地聽她說完,才問:“她愛她,恰好同性,有錯嗎?”


    司沫愣了愣,無言反駁,卻還是躊躇著說道:“話是這麽說,可是你也說了,這個社會對女性沒那麽寬容,不管是不是和男人在一起。她這個事情,也是招大媽們嚼舌根的。”


    “所以,為了別人不嚼舌根,放棄自己的愛?”夜慕接下她的話,手裏的勺子敲了敲,“去找個男人結婚生子?”


    司沫張了張嘴,覺得這樣也不對,愛情之所以美好在於那個人,讓自己覺得美好。換個男人……司沫不知道該怎麽說了,真不是她歧視同·誌,而是這麽多年的教育讓她一時半會兒還沒迴過神來。


    夜慕又接道:“何況,男人就是好的嗎?未必!”


    這話,司沫倒是讚成,她家隔壁那些個三天兩頭吵架的夫妻多了去,歸根到底還是貧賤夫妻百事哀,卻也有她同學家,她爸發達了,拋棄她們母女倆的事情。


    說來說去,男人不管是窮的,還是有錢的,在司沫身邊的……基本上看起來不是很好。


    “那夜小姐你呢?”司沫小心翼翼地問道,“聽說,你之前有個男朋友?”該不會是真的試過覺得不行,才分手的吧?


    “我?”夜慕挑眉,將手搭在椅子背上,往後靠了靠,這動作讓司沫的心莫名地加快了速度。夜慕舔了舔嘴角,“你可以撩撩看,看我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稍微能多說點話的夜慕,讓司沫招架不住,她捂著發燙的臉,半響後才迴過神來,夜慕再調侃她,嘟著嘴有點不滿地白了眼夜慕,後者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司沫的臉更紅了,隻好低頭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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