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楊若麟體內的力量,我把剛才在楊若麟房間裏想到的“蝌蚪”猜測給陳叔講了,他聽了後,先是一愣,接著便說:“是挺像的。”


    “陳叔,楊若麟體內那力量,似乎對女人很感興趣啊。”我又說著。


    “楊若麟每次發作時,身上都會發紅發燙,情緒也很亢奮,尤其是**很強,這是一種邪惡的不可控的‘陽’氣,必須通過與女人交合,吸收女人體內的陰氣,方可抑製住這種力量,隻有交合之後,楊若麟才能恢複正常,直到下一次發作,他再找女人交合,如此循環反複。”陳叔分析道。


    “那他兩次發作的間隔時間,怎麽不盡相同,前麵是一天,後麵是兩天?”


    “這似乎是與采陰的對象有關,他剛迴來那天,也就是周五,第一次發作,他找到張熙陽,結果隻管了一天,第二天晚上他便再次發作,他找到了江英,這一次,管了兩天,又到了蔣潔,又管了兩天,到了妍丫頭。”


    聽著陳叔這麽詳細地說了一遍,我有些明白了,前麵間隔一天的張熙陽與後麵間隔兩天的三人,最大的不同便是,張熙陽是已婚婦女,而另三個都是小姑娘,再說直白點,後麵三個受害人都是處女。


    當我說出這個可能時,陳叔給予了肯定。他告訴我,女人中間,處女身上的氣息是最幹淨最純正的,效果自然就好,而已婚的女人,因為與其他男人交合過,體內有著那些男人的陽氣,衝抵楊若麟體內躁意的效果會大打折扣。


    “既然已經決定要去犯強奸之事,那他還在房間裏自慰做什麽?”我有些不明白。


    “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那股力量發作時,楊若麟被操控,但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做過了什麽事情,在那力量還不是很強時,他想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來,自己就不用去犯罪了,良心上也才能過得去,結果效果並不明顯,隨著那力量的加劇,他還是無法控製自己。”


    “第二種,那力量很早就發作了,可天色尚早,還不具備犯案的條件,他隻有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一些那力量,讓自己的身體好受一些。”穿越之娶妻變夫


    聽了陳叔的分析,我又明白了一些,接著問道:“按我們剛才的推測,今晚應該沒有事情,而明天晚上,楊若麟會再次發病?”


    “唉~”陳叔歎了口氣說:“是這樣的,所以,如果在明晚之前還不能抓住他,我擔心還會繼續發生強奸案。”


    得到陳叔的確認,我心情也很沉重,可是,短短兩天時間,誰也沒有信心說一定能抓住楊若麟。


    講到這裏,我倆都沒了話語。沉默了一會,陳叔又說:“妍丫頭出了事,你先把她送迴學校去吧,就先別管楊若麟的事了。”


    其實我今天也有過這想法,妍妹出事,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我一直依著她,沒有催她迴學校。其實她呆在這鎮上,一沒好吃的,二沒好玩的,還真沒什麽意思,不知她為何就是不肯走。


    我是想送妍妹迴去,可是我又不想錯過抓楊若麟的機會,我很想當麵給他幾個耳光,我甚至想對他開腸破肚,看看他那本已要衰竭的心髒,是靠什麽在繼續運轉,再看看他這顆心是不是黑色的,以致於讓他如此的喪心病狂。


    見著我有些猶豫,陳叔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繼續說:“現在最主要的是讓妍丫頭離開這個傷心地,迴到學校後,天天與同學們呆在一起,更容易忘記在這裏發生的一切,更有利於她的心理恢複,孰輕孰重,你應該明白。”


    “行吧,等會我就給她說,爭取今天就送她迴去。”聽了陳叔的話,我也想通了,就算我留在這裏,抓住楊若麟後把他打得死去活來又能怎麽樣,讓妍妹早日走出陰影才是大事。


    等著徐妍洗完了澡,我與陳叔去到她們房間,讓她們二人簽了字後,我便說出了今天送徐妍迴學校的意見,她輕聲“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在徐妍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把依然叫到了我們房間,她的神情有些忐忑,更讓我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待依然坐下後,我盡量有平靜的語氣問她:“你是不是去找過端木冬寒?”我的捉鬼生涯


    “啊?誰是端木冬寒?”依然乍一聽到這個名字,很是驚奇。


    我這才反應了過來,依然不見得知道那老巫婆的真名,便又問:“你小時候做噩夢,你媽帶你去找了一個老太太,你前幾日是不是帶著若麟去找過她?”


    聽了我這兩句話,依然的臉色頓住了,過了好一會,她才說道:“你都知道了?”說話時,依然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你好糊塗啊!”得到她的肯定後,我忍不住歎息著說。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而依然聽了我那句話後,以為我是在怪她讓若麟活了下來,從而傷害了徐妍。


    我承認,我是有這種心理,可正如我在楊若麟房間裏想的那樣,我同時還有另一種心理,那便是擔心依然,因為我還不知道她究竟答應了端木冬寒什麽條件。


    “你一個人帶他去的?那老巫婆到底對楊若麟施了什麽術法,讓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你又答應了老巫婆什麽條件?你可別把自己也搭進去了!”我心亂如麻,沒顧得依然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繼續問她。我現在必須要搞清楚這件事情。


    “是我帶他去的……但是……我並不知道她對若麟做了什麽……我……我當時並不在屋子裏……事後……她……她也沒給我提條件……而是……而是說……”依然一邊抽泣一邊說著。


    “你先別哭了,她到底是怎麽說的?!”我很擔心,甚至是怕依然稀裏糊塗地就答應了端木什麽條件。心裏著急,語氣自然就有些重了。這已經是我一天之內,第二次這樣對依然說話了,我感覺到,依然哭得更兇了。


    看著依然哭得很厲害,本來在房間裏的陳叔站了起來,對我說:“我出去抽支煙。”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出去了。


    陳叔一走,依然的淚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我心中一軟,伸手把她抱了過來,在她耳邊說著:“告訴我,她說了什麽。我擔心你,你一定不要有事!”醫神世妃


    過了好一會,依然才平靜了下來,而她告訴我的話,更是驚出了我一身冷汗,因為,依然說——那老太太說了,我不用刻意做什麽,順其自然就好,她想從我身上得到的,我最終會給她的。


    想當初,怪老頭幫我順利長gao,我欠了他一個承諾,本來我覺得沒什麽的,可認識陳叔以後,又經曆了後麵的五魂案和玉器案,我知道怪老頭一定不會是什麽好人,對他可能會提出的條件也就有了些擔憂。


    現在,雖然端木冬寒沒有直接說會要依然付出什麽代價,但我堅信,她不會做虧本的生意。那麽,順其自然下去,依然最終會給她什麽呢?


    怪老頭與端木冬寒,分別拋給了我與依然兩個未知的謎題,恰恰是這種未知的東西,才最讓人惶恐與不安。


    其實在問依然之前,我就做了最壞的打算,依然很有可能是以命換命,用自己壽命來換得楊若麟靠著邪物多存活幾年。我甚至想過,哪怕依然換走了三四十年的壽命,立馬變成了一個老太婆,我也不會嫌棄她、丟下她不管的。而那樣的話,依然也算是受到了懲罰,不會太過自責,知道真相的徐妍也更容易原諒她吧。


    可是,端木冬寒卻是給我們出了這樣一道難題,未知的事情,讓我如何去避免呢?我就想,此事還得與陳叔商量商量,聽聽他的意見。


    “天童,妍妹會恨我的對吧?”這個時候,懷中的依然又喃喃地說了一句。她說完這話時,我感覺到懷裏有一股溫熱,那是依然的淚水又溢出了眼眶。


    我正想再安慰她幾句,陳叔卻快步走了進來,很是焦急地對我說:“天童,你趕緊去問問妍丫頭,她上次來月經是什麽時候,再問問她的經期是否有規律,趕緊!我去找江英和蔣潔!”


    我一時有些愣神,不知陳叔為何突然關心起了這三個姑娘的經期。不過,看著陳叔那擔憂的神色,我還是應了下來。


    “你趕緊啊,我先走了,電話聯係!”說完,陳叔就出了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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