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進了臥房,將女孩兒輕輕一扔,被扔在床榻上,隨後男人也覆了上去,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宋靈兮。


    謝長陵眼神炙熱,像一條火蛇一樣肆意蔓延著,每掃過一處,宋靈兮感覺被燙到一般,激起她的陣陣戰栗。


    宋靈兮羞的滿臉通紅,總感覺男人的目光不懷好意,她伸出自己白嫩的小手,想要擋住男人的視線。


    “別……別這樣看我。”


    宋靈兮一雙美目半閉著,睫毛輕顫,臉上的紅霞像是上好的胭脂,為她增添一抹豔麗的顏色,含羞帶怯的小模樣兒,煞是誘人。


    謝長陵竟有一瞬間看愣了神,他眸光逐漸火熱起來,啞著嗓子說道。


    “兮兒為何不敢看我,嗯?”


    謝長陵的一個“嗯”字,仿佛是帶著鉤子,尾音微微揚起,質問的宋靈兮不得不睜開眸子。


    “你——唔——”


    宋靈兮剛吐出一個字,就很快被男人堵上了唇,熾熱的唿吸糾纏著,分不清彼此,更加忘情。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鬆開了虞嬌嬌,他睜開雙眼緊緊地盯著她:“兮兒,現在覺得我的目光有沒有過界?”


    宋靈兮看著男人眼底,有一種想要將他徹底吞噬的欲望,看的她心驚。


    同時她也明白了謝長陵說的是什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夫君的意思是,表哥他剛才的眼神……”


    宋靈兮有些不大敢信,她沒覺得表哥的眼神有什麽不對呀,隻是初見的時候有點愣神,她覺得夫君應該是誤會了。


    謝長陵怎麽會看不出她心裏想什麽,敲了敲她的小腦袋,說道。


    “還不信你夫君,你是男人還是我是男人,我最了解這些臭男人的心思了,還是,兮兒對自己的魅力不自信,嗯?”


    宋靈兮有些將信將疑,但看清楚男人眼底的威脅,宋靈兮還是點頭稱是。


    算了,既然夫君心底這麽介意,表哥也是一個外男,自己確實應該和他保持距離。


    宋靈兮心裏這麽想著,到底還是點頭答應下來:“妾身日後會注意的,但夫君也萬萬不可這樣嚇妾身。”


    看著宋靈兮對他的控訴,那雙杏眸裏藏滿了委屈,剛剛哭過的眼尾還帶著一抹紅色,紅豔豔的小嘴兒訴說著他的暴行。


    謝長陵揉了揉鼻子,眼裏罕見的出現了一抹愧疚,不知道怎麽迴事,若是其他人多看自己娘子兩眼,自己雖氣但不會表露出來。


    那種是可以壓製住的氣憤,但看到易長風對自己娘子的覬覦,心裏就像是有一顆炸藥,瞬間被引爆!


    好像他冥冥之中有種預感,這個人,是可以和他爭的,其他人都不配,隻有他,是對自己構成威脅的。


    “兮兒,為夫錯了,那為夫來給你賠罪好不好?”


    謝長陵說完就俯下身,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像是雨點兒一樣打在宋靈兮身上,將人吻的暈頭轉向,本該清明的小腦袋瞬間迷糊了。


    好不容易讓宋靈兮找到了一個空隙,她雙手抵住謝長陵的胸膛:“不……不可以,現在還是白天。”


    謝長陵哪裏會是那麽聽話的人,今日他本就受了刺激,雖然被宋靈兮安撫了,但心中還是充斥著不安全感。


    “兮兒~給我好不好?”


    謝長陵的眼睛紅的可怕,他唿吸都是滾燙的,熱氣噴灑在宋靈兮的雪頸處,將它染成了淡淡的粉色,十分誘人。


    “可是……”


    宋靈兮還想再說什麽拒絕,但男人卻不等她迴答,繼續動作了起來,很快,屋子裏的氣氛火熱起來。


    謝長陵最是可惡,撬開宋靈兮緊閉的唇,惹的女人連連尖叫,驚唿出聲。


    兩人似是一對兒交頸鴛鴦,共同嬉戲著,曖昧的聲音不絕於耳,帶著半懲罰意味的愛讓人迷失方向。


    春色正濃。


    ……


    而另一邊,主院正在交談著。


    丞相夫人何香凝正拉著李秀秀的手,她眼裏滿是關切:“秀秀,你的身子……”


    李秀秀搖了搖頭,她麵容蒼老,發色花白,與風華正茂的何香凝明明是同歲,卻像是老了一輩兒。


    “我知你想問什麽,香凝,我這一輩子實在是太累了,經曆那麽多事情,身子也早就撐不住了。”


    李秀秀放下了在孩子麵前的偽裝,整個人就像是被抽去了精神氣一樣,瞬間萎靡下來,像耄耋老人一般。


    “香凝,我兒長風還有侄女兒靈兮,今後都托付給你照顧,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幾天,但真的覺得老天對我不薄,還能讓我再看見你。”


    “我也是,你要好好的啊,孩子們都還等著你呢。”何香凝目光懇切,眼神真摯,她是真心盼著她好。


    李秀秀摸了摸何香凝細皮嫩肉的手,心裏感慨,人各有命,哪怕二人出身相似,也不一定會有一樣的結局。


    說完這些,李秀秀疲憊的扶了扶額,強打起精神,卻還得難掩疲態。


    何香凝也隻感到唏噓,畢竟她們自小就是玩伴,手帕之交,還會以為彼此一輩子好姐妹,誰料造物弄人。


    “秀秀,不然你先歇歇吧,養好精神,有什麽話我們明天再談。”


    李秀秀點了點頭,她也想好好和何香凝敘舊,但著實感到力不從心。


    何香凝指派了一個強健的婆子,抱著李秀秀去了扶風院,又親自派了一些丫鬟小廝過去,伺候他們。


    看著李秀秀的背影,何香凝心裏五味雜陳,若是一般的親戚,她都不至於心裏這麽難受。


    可那個人偏偏是李秀秀,是自己義結金蘭的好姐妹,兩人年歲相仿,家世相似,在婚後本就也能多來往。


    若不是李伯父在當年的叛亂中,因著沒有投靠任何一隊,被當了替死鬼,秀秀她何嚐沒有撐腰的人?


    何香凝心裏有些酸楚,心中隻餘歎息。


    但思考再多也沒什麽用處了,她隻盼著李秀秀餘下的時光,能好過一些。


    想到這兒,她找來府醫問道:“大夫,剛剛那位夫人她的身子還有沒有法子?”


    大夫沉吟一瞬,微微拱手道:“夫人,是老夫學藝不精,那位夫人油盡燈枯,虛不受補,怕是再好的救命藥也沒辦法了。”


    得了這個答案,丞相夫人懸著的心終於死了,她點點頭:“還請您開最溫和的藥,讓她多留些時日。”


    府醫頷首稱“是”,見慣了生離死別,府醫心裏倒是沒有別的感觸,還沒等他告辭,丞相夫人又追問道。


    “我記得你剛剛說,長風的脈象和長寧的脈象一模一樣,那靈兮是否也會是他的生機,對他能有救命的功效。”


    聽了夫人的話,府醫捋了捋胡須,在原地停頓了良久:“夫人,不排除有這種情況。”


    丞相夫人的一顆心往下墜了墜,手腳冰涼,如墜冰窟,她心裏翻起驚濤駭浪,若不是多年來良好的禮儀壓著她,恐怕早就跳腳了。


    “但夫人不必過於憂心,除了陰陽交合,多讓小公子和少夫人親近親近,離得近了,也能沾染一點生氣。”


    府醫是懂一些玄學上的東西,畢竟玄醫不分家,他能把中醫吃透,就已經入門玄學了。


    “這樣嗎,太感謝先生,雲霧,雲繞,去臥房拿二十兩黃金給老先生。”


    丞相夫人眼前一亮,一直困擾她的難題終於有了解答,剛剛在李秀秀麵前,她一直都沒有敢提,心裏始終是有愧的。


    但現在有了別的解決法子,心裏好受不少,對於她來說是最大的喜訊。


    “謝夫人。”府醫才沒有推辭,這是他憑本事掙來的,而且,丞相夫人平日裏也出手大方,他毫無負擔。


    等府醫走後,丞相夫人自己在房間裏來迴踱步,整個人興奮不已,一顆大石頭落了地,怎能不讓她輕鬆呢?


    正在這時,門外有小廝來稟報什麽,她聽見了動靜,坐到主位上。


    小廝進來,盛上了一封柬帖:“見過夫人,這是一位自稱長公主府的人交到奴才手裏的,說是讓奴才轉告夫人,務必帶上宋大姑娘。”


    雲霧接過來,呈給夫人,等丞相夫人拿到手一看,是一封請柬,邀相府女眷去參加長公主府的賞花宴。


    丞相夫人看過後,合上了請柬,她眯了眯眼眸,叫人分不清她在想什麽,半晌,她又問道。


    “那人讓你轉述給我什麽,一字一句不可漏掉。”


    “是,剛剛那人自稱是長公主府的下人,態度還算溫和,沒有嘲弄小人。”


    “隻讓小的轉述,長公主今日與宋大姑娘相見如故,特意邀請夫人和宋大姑娘去長公主府一聚。”


    “好,你下去吧。”知道沒什麽遺漏的,丞相夫人將人打發走,看著那份請柬發呆。


    雲霧給她奉了新茶,見她麵上有分愁容,斟酌著自己的語氣開口:“夫人可是有疑慮?”


    丞相夫人放下請柬,端起茶啜了一口:“我在想,長公主的意思究竟為何,無事不登三寶殿。”


    “靈兮雖說是剛嫁進來,但她一口一個宋大姑娘,也是不妥。”


    雲霧聽的雲裏霧裏,不明白一個稱謂而已,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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