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為了辦營業執照,跑了一天的腿,碰了一天壁。本以為想讓市長出麵兒還不是小事一件。沒想到又碰了一個軟釘子


    吃完飯,付小芳幫著收拾完餐具,幾個人就想告辭離開。卻被付小芳的大爺叫住了。


    “小芳,我有些話想跟你說,今天就住家裏吧。你大姐的房間一直閑著沒人住”。


    “小芳就住下吧,你都多長時間沒來家裏了?咱娘倆好好聊聊”,小芳的伯母也牽著手挽留。


    “那好吧,我下樓送送她倆”


    三個人在市長家出來。白秀春生氣的說“這是你親大伯嗎?這點事就不肯幫忙”。


    付小芳也有些不解“你說的也對。我老感覺大伯今天怪怪的。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一會兒我再和他好好聊聊。明天你們等我消息”。


    三個人走出小區,正好有一輛車開了過來。好像是專門兒等她們的。


    “幾位美女,是打車嗎?”一個30多歲的男司機放下車窗問道。


    “你是誰?怎麽知道我們要打車?”


    “哦,你們別誤會,我剛下班兒,睡覺還早,就想出來拉點活。掙點外快補貼家用。希望幾位美女多多支持”。


    “還挺會過日子的,那好吧,送我們去賓館”。孫桂琴和白秀春就上了那輛車。和付小芳擺手告別。


    付小芳迴到大伯家,看見大伯正坐在茶幾前喝水。


    “小芳,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為自己以後的生活打算了。別和他們整天攪在一起了,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付小芳聽見大伯這麽說,一時間難以理解。就說“大伯,我不知道你說的啥意思?能不能說清楚點兒?到底出啥事了?”


    他大伯喝了口水說“你們整天和那小子攪在一起,成何體統?你確定將來他就會娶你?而且他們是要,,,”


    他大伯話說了一半兒又打住了。又喝了一口水,接著說“如果你想上班兒,我可以給你找個體麵的工作。我再給你物色一個事業單位的對象。將來不比和他們攪在一起好”。


    “大伯,你到底想說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的事我自己有打算。你就說今天的事能不能幫幫我們?”付小芳一知半解反問大伯。


    “唉,你不聽我的,早晚有一天會後悔的。我隻能告訴你。你們在一起。想幹什麽事。都沒那麽容易”。付小芳的大伯扔下一句話,就迴書房了。


    付小芳隻好找伯母訴苦,拉家常。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付小芳的電話。“李哥,秀春姐她倆昨天晚上是不是又迴家了?怎麽電話還關機了?”


    “你們昨天不是在一起了嗎?她們也沒和我聯係啊。到底出啥事了?”我隱約感覺有一絲不安。


    “是這樣,昨天我住在伯母家了。她倆就去住賓館了。早上起來之後,我就想和她們聯係一下,看今天怎麽安排。可是兩個人的電話一直打不通。真是急死人了”。付小芳在電話那頭有些著急。


    “你別著急,也許是關機了。他們住在哪個賓館了?你到處找找,找到找不到記得給我迴個話”。


    “那好吧,這兩個人也不知玩的啥把戲,我去找找吧”。


    “小芳,給誰打電話呢?出啥事兒了嗎?”付小芳的大伯剛好從洗手間出來。聽見小芳打電話的口氣不太對。


    “昨天晚上來的那兩個朋友。不知咋迴事,今天早上就是聯係不上了,早飯我就不吃了,我先去找找她們”。付小芳說著就想向外走。


    卻被大伯叫住,“你等等,怎麽會這樣?兩個人的電話都打不通嗎?”


    “嗯,我也很納悶兒,怎麽兩個人的電話同時都關機了?”


    “這太不正常了。你等等,你們千萬可不能在我這裏出事。我讓公安部門兒幫你去找”。作為一個副市長,還是有這個話語權的。


    很快就撥通了公安部門的電話。命令他們抽出一部分人。帶著小芳去找孫桂琴和白秀春。


    公安局的人很快就把付小芳接走了。了解詳細情況後,十幾號人分頭行動。 有了公安局人員的介入。旅館酒店的人員就不得不配合了。


    遺憾的是,一上午的時間也沒有找到兩個人的蹤影。公安局的人問付小芳這段時間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


    付小芳想來想去。就想起和龐憲忠一夥人有過衝突。公安局的人了解情況後,猜測很有可能是他們在進行報複。因為龐憲忠這夥人,也是公安局的常客。


    公安局的人立馬行動。很快就把正在酒桌上吃喝的一夥人抓了迴來。


    我在家焦急地等待消息。可一上午也沒有等到,也不知道找到兩個人沒有。


    “阿哥,你這是咋的了?老是轉來轉去,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事你就去辦事,不用管我們娘倆”。二丫倒是很善解人意。


    “沒啥事。桂琴和秀春早上沒聯係上。可能現在小芳已經找到她們了。一直沒來電話呢”。


    “你倒是打電話問問呀,兩個人別再出啥事。你的心可真大”。


    我心裏雖有些不安,但不認為她們會出啥事,所以也沒打電話。二丫這麽一說,我才覺得有打這個電話的必要。趕緊拿出電話給付小芳打過去。


    電話剛撥通,小芳就著急的說道。“李哥,你趕緊過來吧,一上午都沒找到她倆。公安局的人都出動了”。


    “什麽,沒找到!”我心裏一驚。“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


    “在市公安局呢”。


    範桂雲的車還在樓下。我拿上鑰匙說了聲。“我出去一趟吃飯,你們不用等我了。”


    在限速80邁的公路上,我以120碼的速度狂飆。中午公路上車輛也比較少。半個小時不到就來到了市公安局。


    我停好車走到公安局門口的時候,正好碰見幾個熟悉的人走了出來。


    龐憲忠帶著他的幾個小弟。有說有笑,搖頭尾巴晃的正好給我走了個對麵。用一種陰險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然後揚長而去。


    我走進公安局見到小芳。問這幾個人來幹什麽?付小芳說懷疑他們把人給劫持了。把他們抓來問話。可這幾個人死活不承認。問了兩個多小時,也沒問出個結果,隻好把人給放了。


    一個警察領導說道。“你們先別著急。交警部門正在查找那輛車的下落。那輛車是偷了別人的牌子掛上去的。想找到那輛車可能還需要點兒時間。”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這不是故意而為之嗎?明顯說明兩個人已經被綁架了。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想起在門口龐憲忠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在向我示威。這件事肯定和他們脫不開關係。


    我扭頭兒就向公安局外走去。


    “李哥,你幹什麽去?”


    我沒有搭話。急匆匆開著車朝龐憲忠的歌廳開去。我心裏特別著急,晚救出她們一分鍾,她們就多一分鍾的危險。


    我來到歌廳。發現裏麵並沒有多少人。隻有店兒裏的幾個工人正在打掃著衛生。


    “先生,我們這裏下午4點營業。現在正在打掃衛生。請到營業的時間再來”。一個保安攔住了我。


    “我找你們老板,快讓他出來”。


    “先生,你是哪位?我好給你通報”。


    “不用了”,我邁步就往裏衝。


    保安還想上來阻攔,被我一拳打在鼻梁上。蹲在一邊叫苦連天。不敢再上前了。


    我進了大廳掃視了一圈兒,沒有看見龐憲忠。就直接衝上了二樓。


    二樓的一個房間裏。傳出嬉笑齷齪的談話聲。正是剛從公安局迴來的幾個人。房間的門敞開著。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我會這麽快找上門兒來。


    當我出現在房間裏時,幾個人瞬間就愣住了。很快他們就緩過神來。胡亂的抄酒瓶子掏家夥。大戰一觸即發。


    坐在沙發中間的龐憲忠,卻冷靜地擺擺手說道“兄弟,這麽激動幹啥?我還沒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廢話少說,趕緊把我的人交出來,否則你們別想走出這個門”。我順手關上房門。防止外麵的人在衝進來。


    “哈哈哈,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可不是被嚇到的。你要是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心一軟就把人放了。時間長了,我可不能保證他們完好無損喲。哈哈哈”龐憲忠還以為有人質。我不敢把他怎麽樣?


    沒錯,他成功的激怒了我,三步並作兩步向他衝過去。幾個小弟也隨機而動向我包抄過來。


    今天沒有心情和他們玩耍,出手有點重。每一拳每一腳都擊中他們的要害,而且力氣還挺大,沒有一個人能經得起我一拳一腳。也就半分多鍾的時間,幾個人就被打的鬼哭狼嚎。一個個蜷縮在地上站不起來了。


    龐憲忠這才知道低估了我,想趁著混亂奪路而逃。我順手抄起茶幾上一個厚重的玻璃煙灰缸,他剛在沙發上站起來,我的煙灰缸就砸在了他的頭上。


    啊的一聲慘叫又被拍在了沙發上。鮮血在捂著頭的手指縫裏向外流。


    “快說,把我的人弄哪去了?”


    “我不知道”


    啪,煙灰缸又砸在捂著頭的手上。發出輕微的骨折聲。


    “啊,別打了,真不是我們幹的”。


    啪,煙灰缸再次砸在他的頭上,而且還是那個傷口處。


    “大爺,大爺,別打了。求求你,真不是我們幹的”。


    我再次舉起煙灰缸。


    “啊,啊,不要再打了,是左二爺的人把人帶走了”。龐憲忠這迴是真的怕了。


    “誰?哪個左二爺,給我說清楚點兒”。


    “是深州的左二爺,他說和你們有深仇大恨,兄弟,你怎麽得罪他了?左家的勢力龐大,可不好惹”。


    “少廢話!沒有騙我”。我打斷了龐憲忠的廢話。


    好,我就先相信你一次。如果敢騙我讓你們粉身碎骨。


    我又一次舉起煙灰缸,用力砸在玻璃茶幾上。茶幾兒瞬間四分五裂。嚇得一屋子人瑟瑟發抖。


    我不敢耽擱,急步走出房間,突然想到左武正在逃亡中。深州市的警察正在極力追捕他。還真不知道他的落腳點在哪?


    我又返迴房間,嚇得幾個剛想站起來的小弟,又蜷縮在地上。


    “左武現在在哪?”我用銳利的眼神盯著龐憲忠。


    龐憲忠還沒緩過神來,順口說道“他在台港,具體位置我們也不清楚”。


    我跑步衝下樓,開車趕往公安局。希望能在國內把他們攔下。


    左武的人帶著兩個人質,不敢坐飛機和火車。最安全的辦法就是自己開車。算算這個時間點,他們應該還到不了台港。


    龐憲忠哪受過這個氣?氣憤的說道“給我拿電話來,我要讓左二爺把那兩個人弄死,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一個小弟拿過電話小心的說“堂哥,這樣不好吧。萬一這小子聽到風聲還不會來找我們算賬。而且這不是告訴左二爺,是我們出賣了他嗎?這兩個魔鬼我們誰也得罪不起呀”。


    龐憲忠沉思片刻,露出陰險的表情。“對。你說的有些道理,我們就假裝不知道,讓他們狗咬狗”。


    公安局裏非常緊張忙碌,幾部電話正在通知周邊的警局。讓他們行動起來查找人質的下落。


    付小芳的大伯對這件事也很重視。正在和局裏的領導探討意見。


    我迴到局裏之後,就把在旁縣中那裏得到的消息和他們詳細的說了一遍。


    局裏的領導迅速作出決定,拿著地圖分析他們有可能經過的路口。然後就是布控堵截,一張無形的網就這樣張開了。


    雖然公安局這樣的安排密不透風。一般人還真不可能逃過去。可他們不是一般人呢。


    “大伯,能不能給我辦個證?我想盡快飛到台港。能在他們登陸之前堵住他們”。我對付小芳的大伯說。不能在這裏幹等著。


    公安局長插話說。“這個想法很好。不用辦證了。我給你安排兩個人和你一塊兒去。到了台港那邊會有人接應你們的。”


    “小李,小心點。你們千萬可不能出事。大伯等你好消息”。付小芳的大伯,握著我的手激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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