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憲忠得知這幾個人找的就是我們幾個。心裏不免樂開了花。前幾天和我們過招沒占到便宜。正好這幾個人又來找我們的麻煩。這樣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大哥，我看這幾個人不簡單。由他們出麵去對付那幾個死三八。也能替我們出口惡氣了。說不定不用我們出一點力，那個店鋪就是我們的了”。旁邊的一個小弟說道。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你現在多帶幾個弟兄去打聽他們的消息。及時向我匯報”。龐憲忠又命令那個小弟說道。
範桂雲起床後，梳妝打扮，穿上正式的服裝。又恢複成了一個有氣質威嚴的廠長。
她看了一眼不想起床的我說道“你的能耐呢？昨天晚上那麽大的勁頭。今天咋蔫了？”
“我就是想睡會覺，誰說蔫了？是誰昨天晚上一個勁的求饒？心裏沒數嗎？現在他還鬥誌昂揚呢。再戰300合不成問題。不信你過來試試”。
“去去去，臭不要臉的。我還得上班呢。我告訴你說呀。不管玉婷說啥條件，你都不許答應她。我在這個廠子上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剛剛鋪墊好。我可不想就這麽放棄”。範桂雲給我打了預防針。擔心我會答應玉婷去荒島上。
“行，我聽老婆大人的。反正我啥都不會做。到時候你別嫌我煩就行”。
“你何止啥都不會做。而且還很花心。以後你這些臭毛病都得改改。不然怎麽拿得上桌麵兒？”
“改是改不了了。我也不喜歡上什麽桌麵。看著那些有點錢就裝腔作勢的人，心裏就不舒服。我現在算不算有錢人？我驕傲了嗎？我自豪了嗎？”我真心不喜歡人前顯貴，耀武揚威。
“行，我說不過你。你低調，你高尚。我該去上班兒了。早上的飯自己解決，沒空伺候你”。範桂雲說完，就穿著高跟鞋，嘎噔嘎噔的走出了辦公室。
我小睡了一會。又聽見熟悉的高跟鞋聲走了迴來。
範桂雲把幾個包子和一杯粥。放在辦公桌上說。“小懶貓，還不起床。我到車間視察了一圈。順便在餐廳給你弄了點吃的。今天你有啥安排？”
“沒啥安排。你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我想迴家看看二丫”。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我的事哪有你家的事重要。想迴就迴唄。我媽可催我好幾次了。問我們啥時候舉行婚禮？你看咋辦吧？”範桂雲突然給我來了個措手不及。
結婚的事一直困擾著我。和哪一個女人結婚？就會傷害其他的女人。她們都已經融入到我的生活中。每個人也都是真心的喜歡我。所以我盡量不想傷害每個人。
“你不是說一輩子不結婚嗎？怎麽又想起這事兒來了？”
“我倒是無所謂。可我媽她不幹呀。老人都是比較傳統的。自己的孩子都老大不小了，不嫁不娶的，成何體統。他們心理上接受不了”。範桂雲說的也沒錯。
自己的女兒也不比別人差。老是嫁不出去。肯定會讓人當話柄。在背地裏指指點點。
我坐在辦公桌前吃早餐。範桂雲就在一邊嘮嘮叨叨說個沒完。
“把車鑰匙給我。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我不想在這件事上說個沒完。隻能躲避這無法解決的難題。
“你倒是給個話兒呀。我母親一直在催我。這段時間我都不敢迴家了”。範桂雲還是不依不饒，想要個結果。
“這樣吧，我們現在啥情況，也不用我多說吧。你和桂琴，魏平她們商量一下。你們商量好了，婚禮怎麽舉行？我都依你”。我把事情直接挑明。讓她們想一個誰也不受傷害的辦法。如果想不出來，那也不能怪我。
“你， 你這不是讓人為難嗎？我怎麽好意思開口？”範桂雲也為難了。
“你也知道為難，這不就得了。我何嚐不想給你們個名分？可現實不允許啊。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如果這樣生活感到委屈了自己。隨時都可以離開我。我一定會祝福你們的”。
“你啥意思？是不是嫌棄我了？難道我在你心中就這麽不值得珍惜？哼哼，這也難怪。你現在有錢了，膨脹了。還有那麽多漂亮的女孩兒圍著你轉。也不差我一個，是吧？”還沒等我說完，範桂雲就急了。
“我哪有資格嫌棄你？我是珍惜你，是尊重。我能感覺得到，她們都和你一樣在乎我。你狠心讓我拋棄她們嗎？你希望我做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嗎？”我也不知哪來的底氣。占有這麽多漂亮的女孩兒。還說的理直氣壯。
作為一個身心健康正常的男人。都會有三妻四妾的想法。雖然道德法律不允許。可在現實生活中，左擁右抱的男人大有人在。都是為了自己的貪婪欲望。身邊會有很多人嘲笑與諷刺，但更多的人心裏是羨慕嫉妒。
範桂雲沉思了片刻，然後說“其實我並沒有想讓你離開她們的意思。大家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也的確挺好。可父母一見我就為我的婚事嘮叨個沒完沒了。我真是快被他們逼瘋了。抽個空，你去和他們解釋吧。解釋不通我就來煩你。你看著辦吧。”
範桂雲把這個難題踢給了我。我也是一籌莫展。怎麽和兩位老人解釋？一時間也沒有好辦法。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給我車鑰匙，我先走了”。
範桂雲也無可奈何地把我送出了辦公室。
我把煩心事拋到一邊，迴家看我的寶貝女兒。
我興衝衝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不由得愣住了，沙發上坐著三個人，是村長和婦女主任，另外一個沒供過事兒，但也認識。是鎮計生站的領導。
“小立，你迴來了，你怎麽可以拿著國家的政策不當迴事呢？大家也都跟著你受牽連。連鎮裏的領導都親自來了。你這是超生，要罰款的”。婦女主任見我迴來站起來說道。
“他嬸，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別人怎麽辦我們就怎麽辦，你說罰多少錢吧。隻要能給孩子落上戶口就行”。母親正好燒了一壺水出來。還親自給他們沏茶倒水。
“嬸兒，我既然違背了國家政策，我認罰，你就說個數吧”。其實我心裏早就有數。隻要孩子生下來，罰款是躲不過去的。
“小立，嬸這也是按政策辦事，你別怪我。這是罰款單子，一共12萬”。
“怎麽這麽多？別人生個二胎不就罰五六萬嘛。怎麽到我們這就翻倍了？”母親在一邊說道。
“嫂子，你們的情況和別人不一樣。你們是未婚先孕，沒有結婚證，出生證還是二胎。自然要罰的多一些，這也是有明文規定的”。婦女主任說著，還用餘光偷偷看那個計生站領導。
村長隻是在那裏一個勁的抽煙。一直也沒搭話。
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拿出來一看，有一條信息發了進來。是付小芳發來的。
“李哥，今天我們到市裏辦營業執照。你能陪我們一塊兒去嗎？”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肯定是走不開。就迴了他一條信息。
“我有事，你們去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把電話裝進兜裏，正看見那個領導，看著我，臉色有些緊張。很不自然。“小立，你別衝動，你的事已經驚動了縣裏。我們也壓不住，你可不要怪我們呀！”
我說怎麽這個領導這麽麵熟，原來他就是和婦女主任苟且的那個男人。他見我拿出手機，還以為我要把他們的醜事公布於眾呢。這才向我解釋，把責任推到了縣裏。
“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你要是有關係呢就盡快找找關係。你為村裏捐款修路，大家都很感激你。可政策還得執行，你這幾天想想辦法，我們就先走了”。一直沒說話的村長掐滅煙頭，站起身說道。他對上麵的決策也有些不滿。
“嫂子，小麗我們就先走了。不是我不幫你們。這是硬政策，我們也沒辦法”。婦女主任一直在推卸責任。意思是說這可不關我的事。你可別把我們的醜事給宣揚出去。
等婦女主任一眾人走後，母親拉住我的手說“小立，你在外麵是不是得罪人了？計生站的為什麽對我們這麽刻薄？我可沒聽說誰家發這麽多錢的。”
“得罪人，好像沒有吧。他們越是這樣，錢就越不能給他們。如果他們再來讓他們找我好了”。
我走進臥室看見二家正在逗孩子玩兒。看見我進來二丫說道。“阿哥，我們娘倆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我聽說要罰十幾萬塊錢兒。不行給他們算了，我們又不差這點錢。”
“嗯，都是小事兒，你別管了。來，讓我抱抱我的寶貝閨女”。
“不行，她身子骨太軟。你報不了。等長大些有你抱的時候，到時候你別嫌煩就行”。二丫推開我想抱女兒的大手。
一天的時間我都守在二丫娘倆身邊。逗一下孩子，也是一種很享受的事。
下午5點多鍾的時候，孫桂琴打了電話。向我訴說辦營業執照的經過。非常的不順利。部門之間來迴推脫。以各種理由不給辦理。
孫桂琴不耐煩的說。“李哥，和政府部門打交道咋就這麽難呢？一會要這個，一會要那個。要這個部門開信，那個部門蓋章的。跑了一天。腿都跑細了。也沒有人給簽字蓋章。你說這可咋辦呀？”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呀？我又不當官。哎，小芳的大伯不是市長嗎？你們走走後門兒唄”。和政府部門打交道，我也很打怵。如果小芳出麵找他大伯，應該不是問題。
“嗯，小芳也氣壞了。要到他大伯那裏去告他們的狀。我們正在商場買東西呢，一會去他大伯家。晚上我們就不打算迴去了，明天接著辦理”。
“行，你們去吧。如果她大伯肯出麵，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孫桂琴三個人在商場買了很多貴重禮品。在小芳的指引下來到他大伯的家。
經過門崗的詳細盤問。保安又和小芳她大伯家通過電話。這才讓幾個人進了小區。
小芳伯母親自下樓。把幾個人帶到屋裏。
“伯母，就你一個人在家呢，大伯還沒下班嗎？”付小芳見大伯沒在家問道。
“還沒呢，應該也快了。小芳，你又不是外人，來就來唄，幹嘛還買這麽多東西？快招唿你兩個姐妹坐下。吃水果”。付小芳的伯母見家裏來人也很熱情。
孫桂琴和白秀春見過禮之後，就坐在沙發上。顯得非常拘束。客廳裏非常幹淨整潔。雖然沒有高檔的家具，擺放的卻是井井有條。而且還自帶一種威嚴感。
“小芳，你陪客人說話。我去做飯，今天就在家裏吃”。
“伯母，我來幫你，她們也不是外人”。付小芳也不客氣，跟著伯母進了廚房。
飯菜差不多做好的時候，付小芳的大伯終於迴來了。
“喲，家裏有客人呀。我說怎麽一進樓道就聞著炒菜香呢？”
“大伯，是我，你咋這麽晚才迴來？可得多注意身體啊”。付小芳從火房裏走出來說道。
“大伯，我給你介紹。這是秀春，這是桂琴，都是我的好姐妹”。
“大伯好，大伯好”。
“好好，大家都坐吧”。
吃飯期間，孫桂琴和白秀春隻是低頭吃飯，不敢說話。還一個勁的向付小芳使眼色。
付小芳就把今天辦證件。所遇到的困難，處處碰壁的事情給市長大伯說了一遍。而且還不忘添油加醋。
本以為她大伯會替她們伸張正義。沒想到卻沒有替她們說話。
“小芳，辦什麽事都是有規章製度，有政策的。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是不是你們的證件還是不全？如果證件齊全，他們也不會為難你們的”。
他們這才明白官官相護的道理。“大伯，我們都準備的很全了。可他們就是不給蓋章，不給批示啊。”
“你們呢？把所有的證件在從頭捋一遍。迴頭我幫你們問問。不過咱得說好了。你們可別在我這裏抱多大希望”。
幾個人有些傻眼了。本以為他大伯說句話就能輕鬆搞定。沒想到也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
“大哥，我看這幾個人不簡單。由他們出麵去對付那幾個死三八。也能替我們出口惡氣了。說不定不用我們出一點力，那個店鋪就是我們的了”。旁邊的一個小弟說道。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你現在多帶幾個弟兄去打聽他們的消息。及時向我匯報”。龐憲忠又命令那個小弟說道。
範桂雲起床後，梳妝打扮，穿上正式的服裝。又恢複成了一個有氣質威嚴的廠長。
她看了一眼不想起床的我說道“你的能耐呢？昨天晚上那麽大的勁頭。今天咋蔫了？”
“我就是想睡會覺，誰說蔫了？是誰昨天晚上一個勁的求饒？心裏沒數嗎？現在他還鬥誌昂揚呢。再戰300合不成問題。不信你過來試試”。
“去去去，臭不要臉的。我還得上班呢。我告訴你說呀。不管玉婷說啥條件，你都不許答應她。我在這個廠子上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剛剛鋪墊好。我可不想就這麽放棄”。範桂雲給我打了預防針。擔心我會答應玉婷去荒島上。
“行，我聽老婆大人的。反正我啥都不會做。到時候你別嫌我煩就行”。
“你何止啥都不會做。而且還很花心。以後你這些臭毛病都得改改。不然怎麽拿得上桌麵兒？”
“改是改不了了。我也不喜歡上什麽桌麵。看著那些有點錢就裝腔作勢的人，心裏就不舒服。我現在算不算有錢人？我驕傲了嗎？我自豪了嗎？”我真心不喜歡人前顯貴，耀武揚威。
“行，我說不過你。你低調，你高尚。我該去上班兒了。早上的飯自己解決，沒空伺候你”。範桂雲說完，就穿著高跟鞋，嘎噔嘎噔的走出了辦公室。
我小睡了一會。又聽見熟悉的高跟鞋聲走了迴來。
範桂雲把幾個包子和一杯粥。放在辦公桌上說。“小懶貓，還不起床。我到車間視察了一圈。順便在餐廳給你弄了點吃的。今天你有啥安排？”
“沒啥安排。你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我想迴家看看二丫”。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我的事哪有你家的事重要。想迴就迴唄。我媽可催我好幾次了。問我們啥時候舉行婚禮？你看咋辦吧？”範桂雲突然給我來了個措手不及。
結婚的事一直困擾著我。和哪一個女人結婚？就會傷害其他的女人。她們都已經融入到我的生活中。每個人也都是真心的喜歡我。所以我盡量不想傷害每個人。
“你不是說一輩子不結婚嗎？怎麽又想起這事兒來了？”
“我倒是無所謂。可我媽她不幹呀。老人都是比較傳統的。自己的孩子都老大不小了，不嫁不娶的，成何體統。他們心理上接受不了”。範桂雲說的也沒錯。
自己的女兒也不比別人差。老是嫁不出去。肯定會讓人當話柄。在背地裏指指點點。
我坐在辦公桌前吃早餐。範桂雲就在一邊嘮嘮叨叨說個沒完。
“把車鑰匙給我。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我不想在這件事上說個沒完。隻能躲避這無法解決的難題。
“你倒是給個話兒呀。我母親一直在催我。這段時間我都不敢迴家了”。範桂雲還是不依不饒，想要個結果。
“這樣吧，我們現在啥情況，也不用我多說吧。你和桂琴，魏平她們商量一下。你們商量好了，婚禮怎麽舉行？我都依你”。我把事情直接挑明。讓她們想一個誰也不受傷害的辦法。如果想不出來，那也不能怪我。
“你， 你這不是讓人為難嗎？我怎麽好意思開口？”範桂雲也為難了。
“你也知道為難，這不就得了。我何嚐不想給你們個名分？可現實不允許啊。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如果這樣生活感到委屈了自己。隨時都可以離開我。我一定會祝福你們的”。
“你啥意思？是不是嫌棄我了？難道我在你心中就這麽不值得珍惜？哼哼，這也難怪。你現在有錢了，膨脹了。還有那麽多漂亮的女孩兒圍著你轉。也不差我一個，是吧？”還沒等我說完，範桂雲就急了。
“我哪有資格嫌棄你？我是珍惜你，是尊重。我能感覺得到，她們都和你一樣在乎我。你狠心讓我拋棄她們嗎？你希望我做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嗎？”我也不知哪來的底氣。占有這麽多漂亮的女孩兒。還說的理直氣壯。
作為一個身心健康正常的男人。都會有三妻四妾的想法。雖然道德法律不允許。可在現實生活中，左擁右抱的男人大有人在。都是為了自己的貪婪欲望。身邊會有很多人嘲笑與諷刺，但更多的人心裏是羨慕嫉妒。
範桂雲沉思了片刻，然後說“其實我並沒有想讓你離開她們的意思。大家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也的確挺好。可父母一見我就為我的婚事嘮叨個沒完沒了。我真是快被他們逼瘋了。抽個空，你去和他們解釋吧。解釋不通我就來煩你。你看著辦吧。”
範桂雲把這個難題踢給了我。我也是一籌莫展。怎麽和兩位老人解釋？一時間也沒有好辦法。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給我車鑰匙，我先走了”。
範桂雲也無可奈何地把我送出了辦公室。
我把煩心事拋到一邊，迴家看我的寶貝女兒。
我興衝衝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不由得愣住了，沙發上坐著三個人，是村長和婦女主任，另外一個沒供過事兒，但也認識。是鎮計生站的領導。
“小立，你迴來了，你怎麽可以拿著國家的政策不當迴事呢？大家也都跟著你受牽連。連鎮裏的領導都親自來了。你這是超生，要罰款的”。婦女主任見我迴來站起來說道。
“他嬸，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別人怎麽辦我們就怎麽辦，你說罰多少錢吧。隻要能給孩子落上戶口就行”。母親正好燒了一壺水出來。還親自給他們沏茶倒水。
“嬸兒，我既然違背了國家政策，我認罰，你就說個數吧”。其實我心裏早就有數。隻要孩子生下來，罰款是躲不過去的。
“小立，嬸這也是按政策辦事，你別怪我。這是罰款單子，一共12萬”。
“怎麽這麽多？別人生個二胎不就罰五六萬嘛。怎麽到我們這就翻倍了？”母親在一邊說道。
“嫂子，你們的情況和別人不一樣。你們是未婚先孕，沒有結婚證，出生證還是二胎。自然要罰的多一些，這也是有明文規定的”。婦女主任說著，還用餘光偷偷看那個計生站領導。
村長隻是在那裏一個勁的抽煙。一直也沒搭話。
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拿出來一看，有一條信息發了進來。是付小芳發來的。
“李哥，今天我們到市裏辦營業執照。你能陪我們一塊兒去嗎？”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肯定是走不開。就迴了他一條信息。
“我有事，你們去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把電話裝進兜裏，正看見那個領導，看著我，臉色有些緊張。很不自然。“小立，你別衝動，你的事已經驚動了縣裏。我們也壓不住，你可不要怪我們呀！”
我說怎麽這個領導這麽麵熟，原來他就是和婦女主任苟且的那個男人。他見我拿出手機，還以為我要把他們的醜事公布於眾呢。這才向我解釋，把責任推到了縣裏。
“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你要是有關係呢就盡快找找關係。你為村裏捐款修路，大家都很感激你。可政策還得執行，你這幾天想想辦法，我們就先走了”。一直沒說話的村長掐滅煙頭，站起身說道。他對上麵的決策也有些不滿。
“嫂子，小麗我們就先走了。不是我不幫你們。這是硬政策，我們也沒辦法”。婦女主任一直在推卸責任。意思是說這可不關我的事。你可別把我們的醜事給宣揚出去。
等婦女主任一眾人走後，母親拉住我的手說“小立，你在外麵是不是得罪人了？計生站的為什麽對我們這麽刻薄？我可沒聽說誰家發這麽多錢的。”
“得罪人，好像沒有吧。他們越是這樣，錢就越不能給他們。如果他們再來讓他們找我好了”。
我走進臥室看見二家正在逗孩子玩兒。看見我進來二丫說道。“阿哥，我們娘倆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我聽說要罰十幾萬塊錢兒。不行給他們算了，我們又不差這點錢。”
“嗯，都是小事兒，你別管了。來，讓我抱抱我的寶貝閨女”。
“不行，她身子骨太軟。你報不了。等長大些有你抱的時候，到時候你別嫌煩就行”。二丫推開我想抱女兒的大手。
一天的時間我都守在二丫娘倆身邊。逗一下孩子，也是一種很享受的事。
下午5點多鍾的時候，孫桂琴打了電話。向我訴說辦營業執照的經過。非常的不順利。部門之間來迴推脫。以各種理由不給辦理。
孫桂琴不耐煩的說。“李哥，和政府部門打交道咋就這麽難呢？一會要這個，一會要那個。要這個部門開信，那個部門蓋章的。跑了一天。腿都跑細了。也沒有人給簽字蓋章。你說這可咋辦呀？”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呀？我又不當官。哎，小芳的大伯不是市長嗎？你們走走後門兒唄”。和政府部門打交道，我也很打怵。如果小芳出麵找他大伯，應該不是問題。
“嗯，小芳也氣壞了。要到他大伯那裏去告他們的狀。我們正在商場買東西呢，一會去他大伯家。晚上我們就不打算迴去了，明天接著辦理”。
“行，你們去吧。如果她大伯肯出麵，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孫桂琴三個人在商場買了很多貴重禮品。在小芳的指引下來到他大伯的家。
經過門崗的詳細盤問。保安又和小芳她大伯家通過電話。這才讓幾個人進了小區。
小芳伯母親自下樓。把幾個人帶到屋裏。
“伯母，就你一個人在家呢，大伯還沒下班嗎？”付小芳見大伯沒在家問道。
“還沒呢，應該也快了。小芳，你又不是外人，來就來唄，幹嘛還買這麽多東西？快招唿你兩個姐妹坐下。吃水果”。付小芳的伯母見家裏來人也很熱情。
孫桂琴和白秀春見過禮之後，就坐在沙發上。顯得非常拘束。客廳裏非常幹淨整潔。雖然沒有高檔的家具，擺放的卻是井井有條。而且還自帶一種威嚴感。
“小芳，你陪客人說話。我去做飯，今天就在家裏吃”。
“伯母，我來幫你，她們也不是外人”。付小芳也不客氣，跟著伯母進了廚房。
飯菜差不多做好的時候，付小芳的大伯終於迴來了。
“喲，家裏有客人呀。我說怎麽一進樓道就聞著炒菜香呢？”
“大伯，是我，你咋這麽晚才迴來？可得多注意身體啊”。付小芳從火房裏走出來說道。
“大伯，我給你介紹。這是秀春，這是桂琴，都是我的好姐妹”。
“大伯好，大伯好”。
“好好，大家都坐吧”。
吃飯期間，孫桂琴和白秀春隻是低頭吃飯，不敢說話。還一個勁的向付小芳使眼色。
付小芳就把今天辦證件。所遇到的困難，處處碰壁的事情給市長大伯說了一遍。而且還不忘添油加醋。
本以為她大伯會替她們伸張正義。沒想到卻沒有替她們說話。
“小芳，辦什麽事都是有規章製度，有政策的。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是不是你們的證件還是不全？如果證件齊全，他們也不會為難你們的”。
他們這才明白官官相護的道理。“大伯，我們都準備的很全了。可他們就是不給蓋章，不給批示啊。”
“你們呢？把所有的證件在從頭捋一遍。迴頭我幫你們問問。不過咱得說好了。你們可別在我這裏抱多大希望”。
幾個人有些傻眼了。本以為他大伯說句話就能輕鬆搞定。沒想到也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