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真大米
60年代，饑荒年，趕山挖百年參 作者：不是西紅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一會兒，餃子就出鍋。
張漢水用一個大碗裝起來，放到桌子上，又洗了幾個碗來，掃向姐妹倆：“大菊，去屋裏幫我把雲雲抱出來可以嗎？”
大菊點點頭，就向他的臥室而去，二菊迴頭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大碗，也跟了上去。
十歲的大菊，抱個小孩子還不是問題。
很快，大菊就抱著雲雲出來，張漢水接過，坐到餐桌上，拿起碗，開始裝餃子。
一共裝了四大碗，拿了一碗放到麵前自己吃，又看了看三姐妹：“大菊、二菊、小菊一人一碗，就當感謝你們幫我帶雲雲的獎勵。”
哇，三個丫頭早就餓的饑腸轆轆，哪有不想吃的道理，就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又借住在她們家，對他也沒警惕心，也就上桌一人端了碗，便大快朵頤起來。
結果，張漢水才吃半碗，三姐妹碗裏的餃子已經一掃而光。
經過打聽，張漢水來到四九城的黑市裏麵，有不少人在這裏逛來逛去，買糧食。
但賣糧食的並不多，而且賣的都是一些粗糧，沒有一個賣細糧的。
張漢水上去問了個價，有票一毛多一斤，沒票一、兩塊一斤，貴了好多倍。
想了想，如果自己用大米出攤，那還不得搶瘋？
想到這裏，他打算試試。
找了個無人的角落裏麵，取了一包大米出來，就向黑市裏麵走去，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擺上。
黑市擺攤，不會大張旗鼓的去呦嗬，隻是默默的找塊地方坐下，擺出東西後，就等待著顧客自己找上門來。
到不是賣東西的不想喊，不推銷，而是不敢喊，特殊年代，私人做生意就是投機倒把，不被允許，會被抓，沒人敢大張旗鼓的賣，所以都是默不作聲的坐著，沒人吭聲，更不會去喊顧客來買，而是顧客自己上來查看，要買就出聲，不買就當路過，就當啥事也沒發生過。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張漢水的這個位置，這是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副老花鏡，一步一步慢慢走來，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張漢水不動聲色，在黑市就是這樣，隻展現自己帶來的商品，別的保持沉默就行。
會買的不必招唿，也沒人會招唿，畢竟這是投機倒把，偷偷摸摸的賣，巴不得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誰敢大張旗鼓嫌命長，事情還不夠大？
嗯？
這是。。。
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這個年輕人的袋子裏竟然有大米。
而且是又大又白，顆顆顆粒飽滿的大米，像珍珠似的，看的直咽唾液，仿佛這就是裝在袋子裏麵的大米飯，就可以吃一樣。
為了確認袋子裏麵真是大米不是自己出現幻覺，他取下老花鏡用衣服擦了一遍又一遍，才戴上重新查看起來。
結果依然是大米不假，最後硬是蹲下去查看，用手抓起來看，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又把一粒放入口中嚐了嚐，這下相信了是真的大米。
一下子，他的雙眼冒光。
對於男子的行為，張漢水一臉淡定，不覺得有啥奇怪的，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吃不飽飯，見到沒有摻雜的純大米，有幾個眼睛不冒光的。
“年輕人，你這個大米是賣的嗎？”中年男人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問一下。
他不是第一次來這個黑市買糧食，有粗糧賣就已經很難得，這純大米，這幾年在黑市已經難得一見。
而且黑市裏麵的糧食也不多，就算是雜糧，也已經沒有什麽人賣。
不是不賣，而是少，根本沒有貨源，大家都在關鍵時期，都缺糧，吃都吃不飽，都在餓肚子的情況下，誰有多餘的糧食拿出來賣的，除非自己不吃不喝。
但人又不是神仙，一頓不吃餓得慌，一天不吃沒力氣，根本就沒人撐的住。
隻能說是糧食不多，能省則省，吃不飽，但也餓不死，在這條線上努力掙紮，求生存。
“是的，百分百真大米，假一賠十，您自己嚐一嚐就知道。”張漢水道。
大米是真大米，隻是不是60年代出產的大米，而是從六十年後那邊帶過來的雜交水稻加農藥化肥種出來的畝產千斤以上或兩千斤左右的高產量大米。
中年男人似乎還有些不相信，黑市裏麵有人拿的出這麽好的大米出來賣的，又拿了幾顆放入口中嚐了嚐。
結果確實是百分百的大米不假：“多少錢一斤？”
張漢水看了看他，尋思了一下：“有糧票，和供銷社一樣，一毛三、四賣您。”
“沒糧票，像我這種純大米，整個黑市僅有我這一家。”
“您應該也問過了，那邊幾個賣粗糧，摻假的粗糧，一斤都要兩塊左右。”
中年男人心裏有數，自己經常逛黑市，比他清楚的很，摻假的糧食都賣兩塊左右，還買不到，他這純大米豈不是要翻倍賣？
一時之間，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眉頭一皺，擔心眼前的青年獅子大開口，給出一個天價出來，那咋買的起！
“我這純大米，也不說賣三塊、四塊，就和那些賣粗糧的一樣，隻要兩塊錢一斤。”
“兩塊錢一斤，絕對物超所值，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買了下次您還想買，大叔您還在等什麽呢？”
兩塊一斤？
真的假的？
我沒聽錯吧？
他這白白淨淨的純大米，竟然和那些賣摻假的粗糧一個價？
“兩塊錢一斤？你確定？”中年男人試探性的問道。
“是沒糧票兩塊錢一斤，有糧票和供銷社一個價，這個我們必須說清楚。”張漢水補充道。
嗯？
還真是兩塊錢一斤。
中年男人眉頭逐漸舒展開來，沉默了會兒，又往四麵八方查看一下，見沒人靠近才小聲的問道：“除了錢，還可以用別的東西兌換嗎？”
“比如……比如金銀珠寶那些？”
男人說完，又左右張望了眼，似乎怕人聽去似的？
張漢水想了想，這不正合我意：“可以，酒票啥的都可以，老物件啥的，也都可以，您有什麽？”
中年男人聽了，眉頭才舒展開來，又東張西望了一眼，見沒人靠近，才從口袋裏取出一物伸給了他：“你先過過目？”
張漢水看去，這是用手巾包裹的什麽東西，猶豫了下，才伸手接過，一層一層的打開來。
張漢水用一個大碗裝起來，放到桌子上，又洗了幾個碗來，掃向姐妹倆：“大菊，去屋裏幫我把雲雲抱出來可以嗎？”
大菊點點頭，就向他的臥室而去，二菊迴頭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大碗，也跟了上去。
十歲的大菊，抱個小孩子還不是問題。
很快，大菊就抱著雲雲出來，張漢水接過，坐到餐桌上，拿起碗，開始裝餃子。
一共裝了四大碗，拿了一碗放到麵前自己吃，又看了看三姐妹：“大菊、二菊、小菊一人一碗，就當感謝你們幫我帶雲雲的獎勵。”
哇，三個丫頭早就餓的饑腸轆轆，哪有不想吃的道理，就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又借住在她們家，對他也沒警惕心，也就上桌一人端了碗，便大快朵頤起來。
結果，張漢水才吃半碗，三姐妹碗裏的餃子已經一掃而光。
經過打聽，張漢水來到四九城的黑市裏麵，有不少人在這裏逛來逛去，買糧食。
但賣糧食的並不多，而且賣的都是一些粗糧，沒有一個賣細糧的。
張漢水上去問了個價，有票一毛多一斤，沒票一、兩塊一斤，貴了好多倍。
想了想，如果自己用大米出攤，那還不得搶瘋？
想到這裏，他打算試試。
找了個無人的角落裏麵，取了一包大米出來，就向黑市裏麵走去，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擺上。
黑市擺攤，不會大張旗鼓的去呦嗬，隻是默默的找塊地方坐下，擺出東西後，就等待著顧客自己找上門來。
到不是賣東西的不想喊，不推銷，而是不敢喊，特殊年代，私人做生意就是投機倒把，不被允許，會被抓，沒人敢大張旗鼓的賣，所以都是默不作聲的坐著，沒人吭聲，更不會去喊顧客來買，而是顧客自己上來查看，要買就出聲，不買就當路過，就當啥事也沒發生過。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張漢水的這個位置，這是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副老花鏡，一步一步慢慢走來，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張漢水不動聲色，在黑市就是這樣，隻展現自己帶來的商品，別的保持沉默就行。
會買的不必招唿，也沒人會招唿，畢竟這是投機倒把，偷偷摸摸的賣，巴不得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誰敢大張旗鼓嫌命長，事情還不夠大？
嗯？
這是。。。
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這個年輕人的袋子裏竟然有大米。
而且是又大又白，顆顆顆粒飽滿的大米，像珍珠似的，看的直咽唾液，仿佛這就是裝在袋子裏麵的大米飯，就可以吃一樣。
為了確認袋子裏麵真是大米不是自己出現幻覺，他取下老花鏡用衣服擦了一遍又一遍，才戴上重新查看起來。
結果依然是大米不假，最後硬是蹲下去查看，用手抓起來看，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又把一粒放入口中嚐了嚐，這下相信了是真的大米。
一下子，他的雙眼冒光。
對於男子的行為，張漢水一臉淡定，不覺得有啥奇怪的，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吃不飽飯，見到沒有摻雜的純大米，有幾個眼睛不冒光的。
“年輕人，你這個大米是賣的嗎？”中年男人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問一下。
他不是第一次來這個黑市買糧食，有粗糧賣就已經很難得，這純大米，這幾年在黑市已經難得一見。
而且黑市裏麵的糧食也不多，就算是雜糧，也已經沒有什麽人賣。
不是不賣，而是少，根本沒有貨源，大家都在關鍵時期，都缺糧，吃都吃不飽，都在餓肚子的情況下，誰有多餘的糧食拿出來賣的，除非自己不吃不喝。
但人又不是神仙，一頓不吃餓得慌，一天不吃沒力氣，根本就沒人撐的住。
隻能說是糧食不多，能省則省，吃不飽，但也餓不死，在這條線上努力掙紮，求生存。
“是的，百分百真大米，假一賠十，您自己嚐一嚐就知道。”張漢水道。
大米是真大米，隻是不是60年代出產的大米，而是從六十年後那邊帶過來的雜交水稻加農藥化肥種出來的畝產千斤以上或兩千斤左右的高產量大米。
中年男人似乎還有些不相信，黑市裏麵有人拿的出這麽好的大米出來賣的，又拿了幾顆放入口中嚐了嚐。
結果確實是百分百的大米不假：“多少錢一斤？”
張漢水看了看他，尋思了一下：“有糧票，和供銷社一樣，一毛三、四賣您。”
“沒糧票，像我這種純大米，整個黑市僅有我這一家。”
“您應該也問過了，那邊幾個賣粗糧，摻假的粗糧，一斤都要兩塊左右。”
中年男人心裏有數，自己經常逛黑市，比他清楚的很，摻假的糧食都賣兩塊左右，還買不到，他這純大米豈不是要翻倍賣？
一時之間，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眉頭一皺，擔心眼前的青年獅子大開口，給出一個天價出來，那咋買的起！
“我這純大米，也不說賣三塊、四塊，就和那些賣粗糧的一樣，隻要兩塊錢一斤。”
“兩塊錢一斤，絕對物超所值，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買了下次您還想買，大叔您還在等什麽呢？”
兩塊一斤？
真的假的？
我沒聽錯吧？
他這白白淨淨的純大米，竟然和那些賣摻假的粗糧一個價？
“兩塊錢一斤？你確定？”中年男人試探性的問道。
“是沒糧票兩塊錢一斤，有糧票和供銷社一個價，這個我們必須說清楚。”張漢水補充道。
嗯？
還真是兩塊錢一斤。
中年男人眉頭逐漸舒展開來，沉默了會兒，又往四麵八方查看一下，見沒人靠近才小聲的問道：“除了錢，還可以用別的東西兌換嗎？”
“比如……比如金銀珠寶那些？”
男人說完，又左右張望了眼，似乎怕人聽去似的？
張漢水想了想，這不正合我意：“可以，酒票啥的都可以，老物件啥的，也都可以，您有什麽？”
中年男人聽了，眉頭才舒展開來，又東張西望了一眼，見沒人靠近，才從口袋裏取出一物伸給了他：“你先過過目？”
張漢水看去，這是用手巾包裹的什麽東西，猶豫了下，才伸手接過，一層一層的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