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克笑了,心湖卻泛濫成災,席淩!席淩!!席淩!!!


    奧克怒極反笑,目光亮的嚇人:“你,很好。”


    “彼此彼此,二皇子的名聲更好,憨厚、重情義,這樣的讚美數不勝數,若沒遇見奧貝,或許我會愛上你吧,至於方言……”席淩居然靠近一步,拉住奧克的領子往下拽,而奧克也依了席淩低下了高傲的頭。


    席淩勾起嘴角,用精神力直接傳話:“別忘了,奧貝才是方言真愛,你……就是笑話。”


    眼孔一縮,想激怒我?奧克居然全身僵硬了一下,才直起腰,臉上的笑容更大了:“若真如此,我也會搶的。”


    舌尖滑過嘴唇,奧克眼中閃過一抹趣味,席淩,你故意跟我玩暖/味,就不怕引火燒身嗎?


    席淩心裏咯噔一聲,難道奧克也是蛇/精/病?


    他不是應該很冷靜的跟我撇清關係嗎?就好像席淩隻是貼在他耳邊說天氣不錯這樣子?難道二皇子奧克忘了方言就躺在裏麵?周圍客廳裏還有一堆堆姓方的?果然小/婊/砸的身邊都是小婊/砸,物以類聚。


    看二皇子的反映席淩就知道他完蛋了,暗暗吐槽,其實席淩隻是想激怒方言,想讓真正的綠/茶/婊憤憤不平的出來挑釁,沒想到奧克居然粗心大意了,可以想象,此時此刻方言心裏的陰影麵積有多大。


    一石二鳥,窩裏反,有點意思。


    在心裏翻個白眼,席淩推開門,裏麵居然也站著不少蟲,這是臥室吧?可別像拆惡作劇禮物那樣,盒子裏麵是盒子是盒子還是盒子。╮(╯▽╰)╭


    方言躺在床上,俊美的臉上慘白一片,漂亮的薄唇毫無血色。


    奧克走到床邊,眼神柔和充滿憐惜,似乎恨不得替方言受了這些罪。


    席淩晃了晃信物,臥室裏的蟲隻能跪下,席淩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笑,非常帥氣:“二皇子你怎麽不跪?”


    一般蟲會故意忽略這個問題,但席淩居然問了,難道他不知道奧克是準繼承蟲嗎?


    當然了,蟲帝從來沒說過,可奧克已經獨領風/騷很多年了,勢力之廣、實力之大,不言而喻。


    今天奧克算是領教了,什麽叫初生小蟲不怕死的道理。


    不過心裏卻蕩起了一絲絲的漣漪,很早以前,雌父就有意將自己嫁給方言,但方家以雄蟲還小為借口,不拒絕,一直委婉的托著,讓已成年的奧克心癢難耐,卻隻能苦等著。而奧貝是最受矚目的王子,依附他的勢力太多太多,而方言總是一臉愛慕的盯著奧貝,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挑釁、關心、小動作不斷,最終得到奧貝跟蟲帝蟲後的承認,定下婚約。


    哪怕自己在暗處向雄蟲示好,方言也是不屑一顧的,眼裏心裏隻有奧貝那優秀高傲的樣子。


    直到這些年,奧貝廢了,依附他的那些勢力成了牆頭草,一個個的不請自來巴結本王子,而方言,直接約在外麵簡陋的地方,都不跟奧克說明心意,就發生了關係。


    而席淩,跟當年望著奧貝的方言極其相似……


    畢竟,雄蟲都喜歡最厲害的雌性!


    他想征服我!


    眼睛緊緊的看著席淩滿是疑惑的眼神,奧克慢慢的曲起腿,單膝跪在地上,目光至始至終沒有離開席淩漂亮完美無瑕的臉。


    好想……毀了他……


    席淩滿意了,彎下腰,拍了拍就算跪下,也依舊挺拔的身影,居高臨下:“我還以為你眼神不好,沒看見信物呢。”


    嘴角一抽,奧克自己站了起來,手一擺,其他蟲也起來了。


    席淩坐在床邊,發出一聲“咦”後,果然,方言的睫毛動了動。


    “你醒了?”


    破綻已出,席淩又問了,方言隻能叮嚀一聲,假裝剛剛蘇醒,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


    席淩可是有備而來的,一切都在掌握中:“蟲醫,瞧方言這個樣子,肯定是餘毒未清,皇宮裏的蟲醫說當時並沒有查明是什麽毒,隻是給我們服用了普通的緩解性解毒劑,之後我的毒就沒了,很蹊蹺,令醫蟲們研究一夜也毫無頭緒。正好,你多抽點方言的血迴去化驗,也好向蟲帝交代,畢竟,他可是很掛念這到底是什麽毒的。”


    蟲醫來到前方,拿出……針筒!


    這東西誰見過?(⊙o⊙)萬一捅死了怎麽辦?有毒怎麽辦?什麽叫抽血?簡直聞所未聞!


    方言嚇壞了,被子下麵的手連忙揪緊睡衣,暗暗安慰自己,沒事的,奧克會阻止一切的。


    方家的醫蟲站出一步,微微彎腰:“請問,這是何物?又要如何用?如何化驗?”


    “不懂了吧?不懂就迴學校重造,”席淩得意洋洋,目光很崇拜的看著自己帶來的蟲醫:“這位可是神醫,蟲帝還等著他帶好消息迴去呢,各位,能否給個方便出去等呢?”


    誰放心?


    萬一方言被掐死怎麽辦?


    奧克第一個不同意。


    席淩聳聳肩,起身坐在沙發上,手一抬,讓神醫動手。


    神醫隻是一隻體態肥碩的大青蟲而已,學醫隻是愛好!並不精通,如今頂著學徒的名分卻根本沒資格行醫啊,哭,大哭,哭的眼淚都把心髒淹死了。


    可他隻能按照席淩的劇本執行下去,眾目睽睽之下,身為草雌的蟲醫擦擦汗,從被子下麵拿出方言的胳膊,再挽起袖子……帝國唯一的變異雄性啊,天,他要是把我娶迴家多好!草雌深唿吸,手指不受控製的在那雪白的皮膚上遊移。


    “你在做什麽?”


    陰森森的一句話,草雌都不知道是誰在說,頓時心跳如打鼓!這是要死的節奏啊,方言是我能摸的?


    席淩噗嗤一聲笑:“這是摸脈,孤陋寡聞就別張嘴,平白讓蟲們知道你學藝不精。”


    方蟲醫閉嘴了,憤憤不平。


    草雌不再瞎想,努力放空對雄蟲的愛慕,手抖的很厲害,針頭靠近手彎……不敢紮啊,草雌想了想席淩說過的話,名留青史嗎?幹了!於是針頭紮了進去!


    沒出血……


    抽出來,還沒等紮,針眼流血了。一條紅,別提多刺激了。


    草雌傻眼了,周圍的方家蟲也傻眼了,方言的臉也黑了,幸好方蟲醫馬上給方言止血。


    席淩在心裏得意的笑,瞧瞧方家蟲那副明明要阻止,卻又忍著的高貴模樣,真該錄下來給老婆好好看看,出口惡氣。


    接著,草雌又把針頭紮了下去,依舊沒出血,抽出來,再紮!


    奧克終於受不了了:“你到底在幹什麽?傷害方言的罪名你擔當得起嗎?”


    草雌嚇得不輕,馬上看向席淩。這個時候傻子都知道草雌是誰故意弄出來的幺蛾子了,這分明就是席淩拿信物無法無天,難為方言!


    席淩可沒有一點被抓包的覺悟,依舊老神在在的,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看我沒用,是你們不放心非得盯著,瞧,把神醫嚇得手抖的都快出殘影了。”


    奧克:“……”


    方家蟲:“……”


    席淩簡簡單單的坐著,腰身筆直,優雅無比,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得宜,俊美:“蟲醫,你別在意他們的眼光,蟲帝還等著呢,方言從小體弱,血管肯定又細又扁,多紮紮就好了。”


    方言欲哭無淚,看向奧克,奧克憐惜的目光令方言感覺好了一些,奈何席淩太可惡了,方言眯起了眼睛:“為什麽非要抽血?難道我流出的這些血不夠嗎?”


    席淩看向方言:“大家為了你不眠不休,你就別任性了。”


    方言:“……”我任性?


    席淩搖了搖頭:“蟲醫,速度。”


    草雌又開始捅了,席淩隻教導他怎麽使用工具抽血,卻沒有教他如何往體內紮針,眾所周知,護士肯定練習很久,合格後才會對真人動手!可想而知,草雌直接紮的後果多嚴重。(就像蠢作者每次去抽血,最少要被捅十四針,護士給的理由是血管細。)


    方言右邊胳膊已經慘不忍睹了,草雌才換到左邊繼續,在第十幾針後,終於出血了。


    草雌深唿吸一口氣,淡定的抽了一管血。


    方言臉色鐵青一片,右邊胳膊擋在眼前,似乎不想麵對這一切。


    席淩拿蟲帝壓著奧克,而奧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因為不忍,已經走到客廳裏等著了。


    大家以為完事了,剛鬆口氣,席淩卻勾起嘴角。


    草雌拿出席淩給的雪白色藥片,要喂給方言吃,方家自然不肯,雖然依舊保持著高雅的氣質,但言語上卻異常激烈,於是奧克閃了進來,兩位王子弟弟也出現了,給方言吃藥?有沒有搞錯!!!


    “別浪費時間了,蟲帝等著呢,”席淩打個哈欠,小蟲嘛,嬌氣很正常,再配上他出塵的氣質,真的要氣死蟲啦,但席淩卻硬要給這些裝清高卻恨不得扯了自己的蟲們,加點猛料:“因為一些流言在傳二皇子跟四皇子不和,再加上皇家夜宴上兩隻雄蟲中毒,蟲帝已經震怒了,奧貝為了避嫌我才跑一趟的,你們就別火上澆油了好嗎?”


    其實,奧克也應該避嫌。


    方家蟲不能再繼續問東問西了。


    方言看著藥片越來越近,居然坐起身,往後靠去:“我不吃!誰知道這是什麽藥!”


    奧克握緊拳頭,而方言求助的看向奧克:“趕他走!奧克,別讓他得逞,他不懷好意,趕他走好不好?”


    方蟲醫歎息:“言,這是蟲帝的意思,席淩不敢真的動手腳。”


    我了個去,敢挑明說?如此一來,席淩就真的不能玩花樣了。以方言的個性,就算席淩什麽都沒做,他也會陷害的。


    而事實上,席淩會放棄→_→


    蔥白似的纖纖玉手一揮,兩個侍衛走到床邊,要動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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