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陸凜就逃婚過了,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再發生!


    瀋北辰的眼裏露出了兇狠的光芒。


    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讓往事重現。


    作為蕪城沈參謀長的獨生女,她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


    「北辰。」


    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瀋北辰。


    瀋北辰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副平淡的臉。


    「艾野?」瀋北辰有些不確定的皺著眉頭輕輕問道。艾野怎麽會來這裏?


    艾野點了點頭,然後遞給瀋北辰一個錢包:「你瞧瞧你錢包都掉了。」


    瀋北辰看著錢包微微驚訝了一下:「哎呀,我完全沒有感覺到,應該是剛剛掏手機的時候不小心帶出來的。」


    她接過錢包,匆忙的塞迴了自己的包裏。


    「謝謝你了。」瀋北辰微微中著艾野笑了笑。


    「哎呦喂,蕪城沈參謀長的獨生女還會在乎這個錢包啊。」艾野滿臉打趣,說道蕪城沈參謀長獨生女瀋北辰的臉上都帶著笑意。


    童朝華再怎麽作能夠怎麽樣?


    身份擺在那裏。


    「北辰,那個童朝華怎麽迴事,我今天居然看見她了。」艾野有些心虛,隻能看著瀋北辰。


    瀋北辰看了艾野一眼,想到童朝華今日的事情,眸子微微一眯。


    「反正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瀋北辰嗤笑,快速的往陸凜那裏走了過去。


    「也對,北辰你身份擺在那裏,任誰都知道啊,要是我是陸凜肯定不會選童朝華。」艾野道。


    這一番奉承說的瀋北辰那叫一個心裏舒暢,之前童朝華和陸凜不是很好,但是還不是被她給弄成現在這個模樣,人都是這樣的。


    瀋北辰心裏一緊,不過現在也不知道想別人的事的時候了,不知道寧莫言那個蠢貨有沒有把她交代的事情做好。


    就在瀋北辰馬上就要到陸凜座位那裏的時候,就看見陸凜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起了身來,臉上帶著有些為難的神情。


    瀋北辰沒有立刻走過去,而是站在陸凜的身後看著陸凜。


    陸凜接了一個電話,臉色很不好看。


    「你先處理我一會就迴去。」


    陸凜掛斷了電話,轉過身來正好看到了瀋北辰。


    「怎麽了?」瀋北辰看你這陸凜,雖然心裏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表麵上還是表現的一點都不知情。


    陸凜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瀋北辰。


    「公司出了點事情,我必須迴去一趟,所以……晚宴可能要取消了。」


    「啊?嚴重嗎?」瀋北辰裝出一副很擔心的表情,快速的說道:「阿凜,那你趕緊迴去吧,這裏我來處理好了。」


    陸凜輕輕點了點頭。


    「那我先走了。」


    瀋北辰背對著他招了招手。


    陸凜大步的離開了會場,她並沒有去一旁的停車場,而是在路邊隨手打了個車。


    不知道什麽時候,酒店外麵已經下起了小雨。


    看著車窗上的露珠,陸凜微微陷入了沉思。


    瀋北辰包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她微微一愣,伸手拿了出來。


    看見號碼之後不由皺起了眉。


    「餵?」


    「我這個事情可是做的漂亮?」


    「還可以。」瀋北辰嘴角一勾。


    看來爸爸找的這個人,還是挺靠譜的,每一次的事情都做的天衣無縫。


    「唉,又怎麽了。」寧莫言帶著明顯有些失望的語氣說道。


    「沒事,改天再聯繫你,掛了。」


    她現在因為童朝華的事實在是心煩意亂,沒什麽心情去搭理寧莫言,瀋北辰語氣冷淡的說完後,沒等寧莫言在說話,就直接掛斷了手中的電話。


    「先生,您的咖啡現在可以上了嗎?」


    「不用上了。」


    「那你已經預定了……」


    「滾!」


    服務員微微一愣,看著眼神如同要吃人的寧莫言不由趕緊後退了兩步,不在說話,而是與一旁另外的服務員往這裏指指點點。


    桌子上全都是空了的咖啡杯。


    寧莫言站起身來,一巴掌直接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全部掃在地上,然後扔下了一把錢,快步的離開了酒館。


    媽的。


    雨水打在了寧莫言的臉上,寧莫言抬起頭來,看著漆黑的天空。


    搖了搖頭,消失在黑夜當中。


    四年以前你輸給了我,我又將場子給找了迴來,這又是一個三年,你如同喪家之犬般的逃離,三年後,這場遊戲的最後勝利者會是誰呢?


    看樣子很快,就要下暴雨了呢。


    「真是沒想到。」


    阮建坐在車上,看著一搖一擺的雨刷,有些不滿的說道:「陸凜竟然推遲了合同?朝華,你不是說他會需要的嗎?這一點你沒料到吧。」


    「隻怕是有心人。」


    童朝華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位的阮建的背影,然後轉過頭去,從新看著燈紅酒綠的蕪城。


    雖然已經迴來了接近幾個月的時間。


    不過這應該是迴到蕪城之後第一次在外麵呆這麽久。


    「你是說沈小姐?」


    「瀋北辰。」童朝華冷淡的糾正道。


    「對了,一說道她,你剛剛都去和她說什麽了?」阮建一臉八卦的轉過頭來,看著溫璟心。


    「你這麽八卦?」童朝華微微的笑了笑。


    阮建聳了聳肩,轉過頭去:「我哪裏八卦了,隻是瞧著你就是有故事的人不是?」


    童朝華微微一愣,然後沉下眸子:「這麽明顯?」


    「那倒是沒有,隻是……有些明顯,再加上我聰明過人,所以一切都瞞不過我不是?」


    「阮建,你變了知道不?」


    「??」阮建有些不大明白,怎麽就突然說起他來了。


    童朝華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你現在變的很自戀了?」


    阮建:「……」


    「自戀?我明明說的就是事實好不好?」


    童朝華:「……」


    「開車。」


    「可是?」


    「阮建!」


    「是,是。」阮建隻好聳了聳肩,但是踩開油門的一瞬間,他還是掩蓋不了臉上的笑容,有種說不清開心的感覺在心裏膨脹了起來。


    童朝華絲毫沒有注意到前方阮建的內心變化,她用一隻胳膊撐著頭,感受著慢慢啟動的汽車微微的震動感,和離的越來越遠點燈火輝煌的酒店。


    一個打著黑色傘的男人站在雨中。


    童朝華微微一愣,然後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一時間心中所有的感情,大腦裏所有的思想全部都停了下來。


    陸凜。


    男人比以前消瘦了許多,比起以前的挺拔,不如用修長來形容。


    臉頰微微凹進去一些,頭髮也剪短了一些,零碎的碎發在風雨中微微擺動。


    這些都非常的適合他,看起來更加的的成熟又有魅力了。


    童朝華微微的搖了搖嘴唇。


    疼痛讓腦子清醒了一些,但是眼睛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那個男人身上拿開。


    「然後我就和他說,在你頭上,哈哈……」


    阮建笑了兩聲,然後用後視鏡看了一眼童朝華愣神的表情,不由慢慢的變成了幹笑:「朝華?你有在聽嗎?」


    「嗯?」童朝華迴過神來,然後快速的轉過頭來看著戴維:「什麽?」


    阮建輕輕的嘆了口氣:「為在講笑話呀,原來你根本就沒在聽。」


    「抱歉。」


    童朝華淡淡的說道,從新迴過頭去,但是原本那個男人站立的地方此時已經空無一人了。


    「在看什麽?」


    阮建有些好奇的問道,也順著童朝華的目光望後看去。當瞥到那一抹身影的時候,阮建的眸子不由的沉了下去。


    恩。


    童朝華還是有故事,這麽久了,一直都有故事……


    隻是……


    她的心到底在想什麽?都已經三年了,還是放不下嗎?


    這些年她的努力他都是看在心裏的,她迴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沒什麽,怎麽停下來了?」


    「哎!」


    阮建皺著眉頭:「前麵堵住了,剛剛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童朝華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看著玻璃上的反影。


    童朝華不由輕輕的笑出聲來。


    原本以為三年了,她足夠強大,強大到可以忘記他,但是如今看來,心裏的那一絲顫抖,都無疑告訴她,她依舊是那麽的軟弱。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童朝華漸漸冷了了眸子。


    喜歡如何,愛又能如何?


    這種脆弱的感情,她已經不再需要了。


    而她需要的,是所有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都得到等同的痛楚。


    這樣,他們也許就會稍微理解一下她的感觸了吧。


    隻有獲得同樣的痛苦,人才會互相理解。


    真是好笑。


    陸凜看著那輛越來越遠點車子,不禁有些發愣。


    「陸總?怎麽了?」


    阿緣看著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的陸凜,不解的問道。


    「那是誰的車子。」


    阿緣順著陸凜的眼睛望前看去:「那是阮建先生的車子。」


    看錯了麽,陸凜微微搖了搖頭。


    剛剛那麽一瞬間,似乎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身影。


    「有什麽事嗎?陸總?」


    「開車吧。」


    陸凜淡淡的對司機說道,然後轉過身來,看著阿緣:「你要迴公司嗎?」


    「是的。」


    「跟我一起,公司出了點事情。」


    「公司出事了?」


    阿緣一愣,怎麽的公司出事了他都沒有收到消息?


    「什麽事情啊?」


    阿緣有些納悶,什麽事情能讓陸凜親自去,連晚宴都不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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