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囧途,成長了


    迴到成都繼續工作,我才發現我離餐飲有段距離了,沒辦法再去做了,再迴去做太業餘了,一身社會習氣,不再適合做餐飲。


    我開始不停的換工作,後來選擇做手機行業,於是在市區裏找了一家批發城做貨物銷售員,剛開始起步,有點陌生,老板是安徽的,人很直。北方人說南方一看就是皇帝樣,很聰明。其實在我看來,隻是和別把,好人還是很多的。比如說我,一直堅持真愛。


    在那段日子裏,我是跟哥哥租住一起,哥哥跟前女友分手了,都準備買房結婚了,娘家裏嫌我家是山裏的,啥也種不出,隻種得出來高山洋芋(土豆),哥哥在事業還是挺拚的,跟朋友和夥開了一家銀聯第三方支付平台,混得比較不錯,爸媽,也沒為他擔心了。


    我跟我哥住一起,經常吵架,他管我管得比較嚴,而我又不喜歡人家管我,常常大動幹戈!


    每天早上我起的很早,七點鍾就去買菜做飯,然後十點才去上班,這天接了一個大單子,是我在公交站貼膜要的資源,商家要了一百多張鋼化膜,高清膜,tpu(就是矽膠套)狠狠賺了五百塊,原因是老板壓貨壓得太多,便宜出給我的高清膜。


    我就這樣進步著,成長著,跟哥哥住一起,哪壞習慣有了改善,何況兩男孩住一起,還是兄弟!長兄如父,我平時跟哥哥打動幹戈,但心裏還是有一份兄長的尊嚴。


    直到十一月,我提前迴到了縣裏,在縣裏一家健身俱樂部,做會籍顧問,認識了一個女孩,她是在蛋糕店上班,人挺好的,也挺穩重踏實。


    我們打算互相了解,那天過年了,我辭職了迴了家跟家裏團聚,叫她幫我去給爸爸選了一套衣服,給妹妹選了一套,媽媽總是不要我們買,說每次哥買的都不合身。放在哪兒也是白搭。


    就是那天,就是大年28那天,我和她去吃了飯,一家火鍋店,買了衣服,放在他那。


    又去爬山,去的時候,我牽著她的手,可高興壞了,手裏拉迴玩弄她的手,她沉默不語,跟我說你還小孩子氣啊。為啥把工作辭了,怎麽不穩重點,我說這是臨時的,她就沒啥話說了,爬山時腳崴了,我就背著他一直爬到了最頂,然後她用手指著前麵一座遊樂園,她說上次她才來哪兒玩過呢!


    太陽落山了,我牽著那隻稀世左手,輕輕滴說謝謝你今天陪我逛街,爬山。我們又一路迴去了,我跟她講我會寫首,寫歌,唱了幾首給她聽。她說你挺有報負的,加油!


    就是這句話,後來我才明白,她的意思。


    迴去,跟她洗完了衣服,她說累了,躺在床上了,我抱著她,她看著最潮流的花千骨被他師傅殺了,她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我幫著她擦著,我六點,她送了去了車站,我離開了b縣,離開時,她說對不起,我不適合你,你有你的理想跟抱負,我們做好朋友吧!我說怎麽,後來在大巴車上,我懂了,眼淚又一次模糊了,但這次明白了,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迴到c縣找了一家旅館,第二早等著從成都迴來的哥哥,一同迴家裏。


    去年過完春節,去了成都工作了。我不相信這世間沒有愛情了,打開百合相親網,認識了一個在寧夏工作的四川女孩.已是聊的很熱情,還沒從愛情走出來的我相信了,給她交話費,聊了幾天後,我發現女孩有很多跟我聊天中有許多露餡的謊言,。於是她跟我解釋,跟我說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誰叫我沒人愛,我也沒在意,我奢求地有個人愛我,在遠你要我來找你,我也會。


    初夏的四月,我們約好了,在哥哥的再三再四的阻擋之下,我辭了成都的工作,把鑰匙給了哥哥。訂好了寧夏銀川的機票,第二天就到了銀川機場,是的,是我第一次坐飛機,為了早點見到你,我願意。


    她說到了會來機場接我,於是我在憧憬著,見麵的第一個擁抱,是多麽美好,眼淚盈眶,把自己感動了。


    宣泄已久的心平靜下來,感覺迴到沒談戀愛之前的我,好了,有人愛我我就好了。


    誰想到滿滿的套路,你到了機場,坐大巴到某某天安門,寄放了行李,帶她和她朋友吃了飯,買了衣服,啥牌子搞忘了,三件六百多,我把錢包給她,我去洗手間去了,用四川說了一遍密碼,說得快吧,沒聽懂。之間都是滿滿的套路,我明白,後來問她,她說不是真心騙我的,你愛我麽?


    後來她們又來幾個朋友,之間改了我手機指紋密碼,刪除了聊天信息,我後來發現的,找了借口刪了指紋,去了一個公園,實際上是沒人的廣場,她打算跟我攤牌了,她是做直銷的,瞬間我就明白了傳銷,利用各種關係獲取利益。


    瞬間我的心深深又疼了一下,搶過她手裏的衣服,她們人多,我不敢硬來,我就找機會溜走了,打了的士,取了行李。


    我想是我之前在會所上班的經曆吧,自己懂的。


    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一人痛哭流涕。


    想不開,到底怎麽了,怎麽了!


    愛情就是錢麽,還有真愛麽?


    這是我做過最傻的事,學著叫小姐,五百包夜,不是錢麽,拿去吧!!!!!整個世界都亂了,天翻地覆了,不活了,善良的人怎麽了,不是會有好報麽,在哪?在哪?


    對方打了恐嚇電話,我也感覺不靠譜,我喝了礦泉水,靜靜想著。靜靜地看著酒店樓下,靜靜地發呆,安靜地好可怕,睡了一覺。


    第二天,退了房,


    東南西北,去北京吧,於是渾渾噩噩的又踏上了久違的北京。


    寧夏銀川不算大,是一個迴族自治州,享有邊塞之名,迴族忌食豬肉,連豬的豬字都不能叫,叫啥大肉!按他們的理解就是豬很神聖,把肉都給人類吃了。而豬在漢語裏是好吃一類,很貶義的意思。


    我去了火車站,買了的是臥鋪,真是睡了一覺就到了,北京站,好熟悉的地方,卻有一絲絲陌生。


    我把行李寄存了,就順著東單路口,一直走到前們,久別的天安門,順著護城河河我走到了美食節,又到了東安市場,王府井,


    找了一家北京特產買東西。


    那老板娘聽說一番言語,很有感觸,二話不說就帶著騎著電車,去北京站拿行李去了。


    晚上下班,老板娘叫我叫她叫阿姐,我卻悄悄聽成了二姐,還有一女的,叫趙冉,人也不錯。她們帶著一路狂奔,一女的騎車比一男還厲害,我去,尼瑪!二姐隻會這兩句不算髒話的髒話。


    去了他老公開的燒烤店吃了飯,店裏也全是東北三省的哥們兒,感覺很直!好相處。


    二姐帶著我去了她家租的房子,宿舍,幫我鋪好了床,把鑰匙給了我,叫早點休息,洗澡,洗漱都在過去洗。


    第二天早上,我睡到十一點了,洗漱完畢後,二姐叫我走了,又跟著她一路狂奔。我去,尼瑪!她這樣說道。


    後來才得知,二姐是安徽的,十七歲來北京打工,做餐飲,買攝影機,後來有了本錢,開了這家果脯店,養活了一家人,她老公是北京本地的,她給她老公買了一輛奧迪車,五十多萬吧!男的姓吳!跟二姐生了一個女兒,讀三級了。


    吳哥家父母是東北的,以前知識青年下鄉,後來改革了,在北京參加了工作,分了套房子,也算是北京戶口了。


    而趙冉呢,她是山東的,大我三歲,我還是叫她冉姐,有時我會跟你去圖書館看書,待我這個小弟也挺不錯的,她跟我講,他還有一個弟弟,今年高考,是家裏的希望了。我說那祝願你弟弟,考上理想中的大學。她家北京呆了一年了,而我卻呆呆短短幾個月,她的普通話北京人都分不出來是普通話,而是一口標準的北京官話。


    我有時會早起,去店裏開門,早餐隻能去慶豐包子鋪買了,隔壁哪家開門很早,我要趕在哪家打開鋪門,平時就是拖拖地,擺擺貨物,在外麵看見有旅遊團的就推一下烤鴨,我最開始一個月烤鴨買得不錯,第二月就不行了,進入了淡季。


    這天我休息,我起得很早,打算去長城玩一圈,去的時候,二姐跟我說,小z那麵黑車很多,你要做正規的公交,隻要兩元錢,我說知道了。


    去了德勝門,買了吃的東西,就上車了,果然有黑車,我就繞過了,上了正規公交車,公交車緩緩而行,五月的北京不算太熱,隻是很多的柳絮隨著大風吹,人自然就少了。


    到了八達嶺,一路狂奔,不到長城非好漢,南邊跑頂了,我又原路返迴,去北長城,用了三分鍾到了頂,看見了好漢石。就原路返迴,到處溜了一圈,就下去了,上去容易,下去難。幸好我是從小念書走的是山路,比起老家的海拔不算高!然後吃了點東西,就坐著公交去圓明園去了。


    到了圓明園買了票,又是一路狂奔,有了好一陣子,才看見了遺址。有的都還在挖掘呢!小學那篇文章火燒明圓,讀了之後無線的恥辱,站在曾經最繁華的地方,被外人一把火燒了,作為一個中國男兒站在這片土地上,踩著他而感到恥辱。


    到三點,我就打算迴去了,路過了北京大學,清華大學,還有頤和園。


    打了的士,北京的士是十三塊,我花了整整三十才到德勝門,然後又坐地鐵直達雍和宮。


    對了,天天守著孔子廟。雍和宮,就是沒進去過,騎著二姐家單車,到處瞎溜,整個東城區,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後來休息又去了後海,整整下了一天大雨,慘死了!我也因為在北京寫了好多的歌曲,也結識不少酒吧駐場。流浪歌手。


    後來因為二姐家裏的事,我因此心疼二姐,抑鬱症又犯了,想來想去都是她,再後來,隻有離開北京了,再呆下去我隻有麻煩人家。


    走的那天,南方正下著大雨,火車走不了,推遲了兩小時,二姐,趙同學,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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