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號的早上和弟弟背起了行李包,踏上了我預想的流浪生活。到會東了以後,肚子餓得呱呱的響。和弟弟去買了幾個饅頭吃。


    走啊走…問啊問…走完了大街小巷,問遍了小吃店。兄弟義氣的說:如果會東找不到就去會理”我也天真的說:走流浪去,會理總找得到。


    又開始了下一站車,這時口袋裏還有一百多塊錢。直到下午四點才到會理,去涼粉店吃了涼粉。又開始了尋找工作的過程。走啊走…茫茫人海,望啊望…車龍一片。


    快到天黑啦,我們迷迷糊糊地走到一座橋亭上。至於那四個草字,讓我啄磨不透。無情的黑色來了,為了節省錢,我們打算就在橋亭過上一宿。夜裏的天空偏偏下起了傾盆大雨。夏蚊在我們臉旁嗡嗡的叫個不停,我們難以睡入夢鄉。啊,我被嚇呆啦!我旁邊的柱子旁有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叟。正在唿唿的打著噗憨,身上不時傳來一股股汗氣。我跟弟弟輕聲說:我們現在就像無家可歸的乞丐一樣。但我們幸運的是口袋裏還有點錢”。我和弟弟把手機拿了出來,放歌聽。當我們揉著睡眼朦朧醒來,看了一下手機,可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不知聽了幾首歌。天亮了,我們買了點包子吃了。又開始找工作了。


    直到中午才找到在一個麵館。我和弟弟在麵館裏忙完第一天。吃了頓飽飯,可不幸運的是,老板卻說不包住。而且他們點隻須要一個。我和弟弟,商量了一下。我留了下來,弟弟找在了附近的火鍋店裏。


    天黑後,我一個人又流浪在昨晚的橋亭。弟弟打電話問我住的情況。我說已經有住的了。爸爸打電話問我給找到了。我說找到啦,現在已經睡覺了。哥哥看到了空間的說說,打電話告訴了爸爸和媽媽。爸爸聽說了就哭了,媽媽也在泣不成聲。當太陽升起時,我的衣服早已涼幹啦!不知夜裏流淚打濕的,還是雨水淋濕的。我到店裏時老板早已在忙碌著。我已跟著幹起了活。


    晚上又來啦,我又流浪在橋亭上,夜間的天空總是飄揚著細雨。風兒唿唿地吹著熟睡中的老餿,吹得我直發顫。當一輪新生的太陽升起時,我還在熟睡。手機鬧鍾響啦。我直奔店裏,老板早已吃完了飯。他卻對我說:兄弟我們這兒不包住,你重新去找個地方做哈。這時我淚水模糊了雙眼。我告訴老板我沒車費啦,我要迴會東。


    老板拿了二十元給我,把我送到了車站。我用二十元錢買了車票,待車起動。給弟弟打了個電話。就坐車幾個鍾頭迴到了會東。老鄉給我找了家燒烤店。就是我現這兒。至於弟弟他比我混得好,因為他是從攀…做了迴來的,是有經驗的,而我剛初出茅爐。至於我向老板要錢,我是騙他的,我走的時候拿了二十給弟弟。自己剩了五十多塊錢。


    難道給老板幹白活嗎?難道農村娃娃這麽好欺負嗎?


    在烤魚店做了一個月,發了工資,好像是800元,壓了兩百的押金,發了六百,買了套衣服,去琴行買了一把吉他,自己自學了起來,我記得那時六月,我剛畢業不久,就掙了自己打工的第一筆屬於自己錢,心裏甜滋滋的。後來生病了,老板讓我迴家休息,收好了書包向老板告了別,哪知道老板把工資全部接了給我,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老板的自私。他就是怕我生病連累他。平時那麽老實的為他幹活,而他在我生病的時候這樣對我,後來就迴到了鄉裏,在家裏檢查了病,原來是睡眠不足導致腦袋痛,打了針吃了藥,休息了幾天。


    休息的幾天裏,生活很是枯燥,每人跟我聊聊天,媽媽整天都在忙家務,而爸爸呢,天天在工地上做苦力。我呆不下去了,跟媽媽講好後,又背著行李一個人去攀枝花找老鄉,這對於一個從沒接觸過大城市的農村孩子來說很困難。一個人在鄉裏坐車到縣裏。又買了到攀枝花長途汽車票,做了幾個鍾頭的汽車終於到了客運中心,一路的好山好景讓我一飽眼福。


    到了攀枝花客運中心給二叔家哥哥打了電話,他叫我坐車去西區清香坪。又打了一個的花了三十元,到了西區清香坪,哥哥叫一位叫王曉美的姐姐來接了我,去一家酒店,去的時候給我的印象時非常豪華的。那位姐姐叫我當傳菜員,每月1200百塊的底薪


    。我麵對陌生的城市和那些聽不懂得攀枝花方言。從從容容的幹了一個月,後來弟弟從會理趕來過來,和我作伴。後來不知道怎麽的,我時常抱著200元買的吉他練,時常問自己,我的夢想在哪兒呢、我的吉他怎麽能學會呢?有時候一個人躲在空間裏寫著關於未來的文章,也有時候一個人孤獨的在夜裏想家,在夢裏說夢話喊媽媽。


    還記得攀枝花的秋天還是跟夏天一樣熱,每天下班後,都是冒著大汗迴宿舍,排隊衝涼水澡,躺在床上休息,弟弟他睡上鋪,他總是抽煙灰掉在我床上。然後屢次勸他,他覺得煩了,就跟我吵了起來,我知道他的脾氣有點倔強。就不跟他計較了,再說我是當哥哥的。但是過後,兩兄弟就跟平常一樣還是那麽好玩,雖然吵鬧,並不會記仇的!


    就這樣,每天重複這樣的生活,我感覺到了枯燥和無味,容忍很多抱怨。終於到了那天,我打聽清楚了辭職的流程,遞交了辭職報告,半月後我就結工資離開弟弟和我所在的~千平酒店。把弟弟一個人,留在了哪兒!一個人又重新找了一家火鍋店,在裏麵幹服務員,還幹得不錯的。那裏的姐姐們也交給了我不少東西,我很感謝她們。


    我離弟弟並不遠,有時下班,都去找他耍。這天我們店裏中午下班,來了一個男孩應聘切菜的,後來跟我聊了聊天。他家也是會東的,而且我們還是近親,隻不過父母輩相識,小輩的就從未見過麵。


    他叫錢學,他大我三歲,是一個鹵菜師傅,他跟我講過他以後,要開一個屬於自己的鹵菜店。我們兩還不時給他的鹵菜店,起動聽的名字呢?


    我們在一起時間長了,我就叫他叫莆哥,我們一起在網吧上過幾次的通宵。在攀鋼裏一夜下過三十多頓煤礦,兩人掙了兩百多,迴宿舍一起互相擦背,然後就上床睡覺了。


    後來因為店子生意不好。我辭職走了,沒給他打聲招唿,盡是不辭而別。


    現在想起來,十分愧疚。


    離開了火鍋店,我不知道我要去那裏。做了車來到了長途車站,那時已經是夕陽快落山的時候,迴老家的車已經來了。擺在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條是離開攀枝花去成都,二是迴老家。我的思緒萬千,不想就這樣離開城市,不想在迴到大山的懷抱,我還要尋找我的夢想。


    下定決心,背著吉他,心裏惶惶不安,賣了成都的票,開始踏上了成都的流浪之旅。


    買了最後一班汽車票,晚上7:00就起車!找了家附近的小餐廳吃了點東西,休息了一會兒,師傅就叫我們上車了,攀枝花的晚上格外安靜,天上的星星閃著眼睛,月兒笑彎了臉。我不知道這次如果讓爸媽知道了,我又一個人來成都,他們肯定又要擔心我了!是我不懂事,還是他們多慮了!天下父母親,沒有那個老子不疼自己的子女的!哎難道是我錯了嗎?


    想了想,還是不想讓他們擔心我,我便撥通成都哥哥的電話,老實的向他交代一切,被他訓了一頓,讓我流了久違的淚水!


    剛掛了哥哥的電話,媽媽又打電話給了我。嘮嘮叨叨的把我訓得個不停。


    爸爸搶過電話,帶有嚴謹語言而溫和的語言給我說:波波呀,你去那裏,要先給家裏打電話,不然囔個叫我們放心,過成都去哥哥哪兒要聽哥哥的話哈!我哭了,哭的泣不成聲!掛了電話,發現旁邊有個姐姐問我,小弟弟怎麽了!我擦著淚水說,沒事隻是有點暈車!


    哎,說謊話也那麽矛盾!我對自己,快失去了自信心!


    一人呆呆地看著窗外,黑夜汽車劃過車輛,外麵的空氣有點涼!我告訴自己,寒冷的秋風凝聚不了我澎湃心!


    抱著吉他,躺在汽車臥床上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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