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一舉三得了,”袁老頭說到:“若是真的能進入始皇陵,見到羭山之神真身,確實對我們大家都有利。”

    “哦?”張閑微微挑了挑眉毛看了看袁老頭。

    “我袁家祭祀中斷,算是得罪了羭山神,若是能當麵道歉,到時候對我袁家來說也是件好事。”袁老頭笑著解釋道:“而張小哥要救那姑娘,常小姐要淨化自己的靈魂,這也隻需要當麵向羭山之神祭祀就可以了。”

    “這樣麽?”張閑微微頷首道:“這還真是巧了啊,竟然有一件事對我們三方來說都有利。”

    “是啊。”常麗語氣激動的說到:“不過巧不巧合也無所謂了,現在我們該想象如何進入始皇陵了。”

    “始皇陵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檢測出來具體位置,若是讓我們去找,那秦嶺山大得去了,怎麽找得到?”張閑皺了皺眉頭說到。

    “不必,”袁老頭說到:“若是找始皇陵入口確實不好找,但是如果是找羭山之神,那卻並不難。”

    “哦?”常麗笑了笑看向袁老頭:“看來你袁家果然有些東西。這樣也好,省的我再費心。”

    “那是當然,這件事怎麽能讓常小姐再費心呢。”老頭急忙恭維到:“這一次前去,必然能解決常小姐的問題。”

    一旁的張閑聽到袁老頭這番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常麗果然是蛇蠍心腸,詭詐陰險至極,這個時候哪裏是想著解決秀秀的問題,分明就是為了自己嘛。張閑這麽想著,越發覺得這件事是常麗一手做的了。

    “既然要進山,我還是先迴家和我爸商量商量吧。”張閑語氣淡然的說著。

    “嗯,行呢,你去吧。”常麗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

    ······

    張閑沒有再開常麗的車,而是打了個車迴八仙庵的店裏。

    一路上張閑想了很多,但不知為何,自己對常麗竟然生不起一絲的怒氣,仿佛自己覺得這件事根本不是常麗的錯一樣。

    迴到家,張閑就跟老張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末了,張閑又說到:“不知道為何,我竟然在潛意識裏覺得常麗似乎沒做錯什麽,難不成我被常麗迷了心竅?”

    “你怎麽會被她迷了心竅?”老張笑了笑說道:“我們張家的人從來不會被人蒙蔽心竅,就算是有人刻意用語言引導我們去往某個方麵想,我們也會潛意識裏產生一絲抵觸的。”

    “那我這算是怎麽一迴事?為什麽我不覺得常麗有錯?可明明從一切證據來看,這件事就是常麗的錯。”張閑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額頭說到。

    “靜心。”老張說到:“心靜方能目明,目明方能看透迷霧。”

    “既然是要求取神物,那你就跟著常麗一起去吧。”老張說到。

    “我跟著去?”張閑不解的看了看老張,按說這種情況下老張肯定不會讓他去的。

    “有些事遲早是要經曆的,”老張微微笑著摸了摸張閑的腦袋,又伸手給張閑把肩膀上衣服的皺紋捋直了,他看著張閑,緩緩說道:“去吧,我相信你這次能做好。”

    “行吧,那我就跟著去吧。”張閑雖然不明白為什麽老張要讓他去,但對於這種事情,他本身也並不排斥。

    老張這邊跟張閑交代了幾句,就匆匆忙忙離開了店裏。

    半下午的時候,店裏一個人都沒有,張閑想著關了門出去吃頓飯。

    就在張閑剛從太師椅上站起來的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奚溪?”張閑瞪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姑娘,沒錯,正是上午剛在醫院遇到的奚溪。

    “怎麽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奚溪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是有點意外,你來這裏幹什麽?”張閑不解的問道。

    “來看看你啊。”奚溪晃著身子說到:“怎麽,不歡迎啊?”

    “沒有,沒有,歡迎歡迎。”張閑急忙解釋道。

    “得了,不逗你玩了,”奚溪沒好氣地說著,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個太師椅上:“我來,是有事情要告訴你的。”

    “什麽事?”張閑不解的看著奚溪。

    “關於你那個堂姐,你了解多少?”奚溪問道。

    “不是很了解,”張閑含糊其詞地說道:“實際上我們前幾天才第一次正式見麵。據說我小時候她見過我,不過我就沒有印象了。”

    張閑這話說的倒也沒錯,他確實是前幾天才第一次正式認識常麗,而且常麗也確實是在他很小的時候見過他。

    “這倒是奇怪了。”常麗說到:“我查到你這個表姐有些奇怪,她近十幾年來,和你父親的資金來往特別密切。而且我調取了很多地方的監控視頻記錄,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哦?什麽事情啊?”張閑摸了摸鼻子問道,常麗和他張家有大量資金來往,這事他自然是清楚的,但這事他卻沒法告訴奚溪。

    “我發現,近十年來,她根本沒有變老。”奚溪神秘的說到:“若是一般的凍齡,倒也還罷了,我發現她似乎會比其他人衰老的要快一些。”

    “你這話好奇怪啊。”張閑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你一會兒說她不會變老,一會兒又說她比一般人變老的快。”

    “誒呀,我這個,是真的。”奚溪使勁晃著雙手,語無倫次地說道:“她似乎會很快變老,又一夜間突然變年輕,而且我還發現,每次她變年輕似乎都是在和你爸有大量資金交往之後。”

    聽到奚溪這番話,張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到:“這個倒是奇怪啊。”

    這件事,依舊是張閑知道的,但是還是沒法跟奚溪解釋。

    “誒,對了,那天和我堂姐一起的那個老頭呢?你有沒有查查他?”張閑問道。

    “那個老頭是和你堂姐一起的?”奚溪有些驚訝的問道:“他們熟嗎?”

    “挺熟的吧,”張閑說到:“他們算是同行吧。”

    “這倒是奇怪了,那個老頭我查過,他沒有任何的異常之處,就是個普通的老農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奚溪有些不解的說到。

    “這就奇怪了,”張閑喃喃自語到。他是知道的,袁老頭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老農民,可是奚溪這邊查出來的結果竟然毫無特殊之處。

    “怎麽奇怪了?”奚溪好奇看著張閑問道。

    張閑突然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頓了頓,張閑對奚溪說到:“你給我查一下,那個老頭,和我們宿舍老四女朋友之間的所有關聯。”

    “你們宿舍老四?的女朋友。”奚溪看著張閑問道。

    “叫劉秀秀,我想你查到這個人不難吧?”張閑說到。

    “行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求我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一次吧。”奚溪打了個響指,語氣淡然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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