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渣攻、黑心白蓮社死的畫麵,你快發力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亭州:……


    消息一條條地彈出來,許殉看了一眼,正巧看到那條叫他許茶的消息。


    許殉看向沈亭州,身上開始散發幽怨之氣,“許茶?”


    已經掌握安撫許貞子技法的沈亭州立刻說,“她說你是我家的。”


    許殉臉色果然緩和下來,沒有再計較這個稱唿。


    -


    兩天後,沈亭州跟著許殉和管家參加了許政的婚禮。


    婚禮的地點在韓家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沒錯,就是發生過諸多故事的鉑越酒店。


    他們來得不算早,到婚禮會場時人已經很多了。


    看到這個足不出戶,卻繼承大筆遺產的侄子,許至銘走過來想要嘲諷幾句。


    走近後,他才看到許殉身側的沈亭州,想到對方上次說他腎不好,許至銘麵皮一抽,又憤然走開了。


    你才腎不好,你全家腎都不好!


    被詛咒腎不好的沈醫生打量了一眼宴會廳,尋找秦詩瑤的下落。


    注意到沈亭州的視線,許殉問,“在找誰?”


    沈亭州默默收迴目光,“隨便看看,就感覺這裏布置的挺好看。”


    許殉低聲說,“你要是喜歡,我們也可以布置成這樣。”


    沈亭州眼睫一動,抬頭望向許殉。


    正在他們對視時,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沈亭州咳了一下,轉頭去看秦詩瑤。


    秦詩瑤衝他曖昧一笑,然後落落大方走到許殉麵前,“你好,秦詩瑤,沈醫生的朋友。”


    許殉迴禮節性微笑,“你好,我是許茶。”


    沈亭州:……


    秦詩瑤:……


    許殉:“開個玩笑,許殉。”


    秦詩瑤心道,好一個能屈能伸,還能懟的綠茶,她略帶同情地看了一眼沈亭州。


    難怪被吃得死死的,這種段位確實不是小沈能抵擋的。


    沈亭州:?


    許政的母親走過來跟許殉打招唿,看到一旁的管家,她明顯有些驚訝,隨後笑道:“看來我們家小政很有麵子,把你這尊大佛都請過來了。”


    管家微笑,“過來湊個熱鬧。”


    一個工作人員走過來,低聲跟許政的母親說了一句什麽。


    許媽媽皺著眉四下掃了一眼,“這孩子,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轉過頭,她臉上又掛起了笑容,對許殉跟管家說,“這個許政,高興得都暈頭了,不知道躲在哪裏美呢,我去找找他,你們坐。”


    許媽媽走後,秦詩瑤別有深意道:“不一定是高興得昏頭了。”


    沈亭州假裝沒聽見,帶許殉離秦詩瑤遠了一點,因為她吃瓜的模樣跟他擼貓一樣不太……雅觀。


    許殉是近親,安排的座位靠近儀式台,可以直觀夫夫倆交換戒指。


    沈亭州跟著許殉坐下,一旁的管家悠悠品茶,對這種場合可謂是熟悉至極。


    許至銘不願意跟沈亭州坐一塊,他的位置空了出來,秦詩瑤倒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上麵衝沈亭州擠眉。


    她的意思很明顯,讓沈亭州趕緊發力。


    沈亭州無視秦詩瑤的目光,吃了一顆許殉剝的巧克力球。


    許政被找了迴來,他抿著唇,任由工作人員往他身上別胸花,神色寡淡,沒有絲毫喜悅之情。


    等同樣穿著白西裝的韓子彥出來,許政才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主持婚禮的司儀已經走到儀式台上暖場,在舒緩的音樂下他的聲音越來越高昂,“……有請我們的新人,許政先生跟韓子彥先生。”


    許政邁步走到台上,韓子彥被人從另一側推了上去。


    台下的秦詩瑤緊張地問沈亭州,“快來了嗎?”


    沈亭州閉了閉眼睛沒說話。


    秦詩瑤還要說什麽,許殉抬手把沈亭州的耳朵捂住了。


    秦詩瑤:……針對我是吧,小綠茶!


    沈亭州笑著把許殉的手摁下來,秦詩瑤正看他倆撒狗糧時,會場大門不出意外地打開了。


    原本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司儀這邊,直到聽到嘭地一聲巨響。


    薑馳站在門口,手裏拿著禮花炮,嘭嘭嘭地放了三個。


    他拽著一臉不情願的紀硯,在漫天彩色的瓦楞紙裏,走進了會場。


    薑馳難得穿上西裝,襯衫領子敞開三顆扣子,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肌,條紋西裝的口袋上還別著一支紅玫瑰。


    這身打扮豔俗至極,但套在薑馳身上一點也不礙眼。


    因為他本來就有一種暴發戶般,粗獷的、野蠻的、不拘一格的氣質。


    秦詩瑤的形容很精準,“別人是雅痞,他是野痞,越土越野。”


    不精致就是薑馳的精致。


    一旁的紀硯在薑馳的襯托下,哪怕穿著餐廳工裝服,也是一身仙兒氣。


    看到他倆,許政沒有任何驚愕,就好像一直等待的意外終於來了。


    韓子彥笑容淡下來,看著全場的焦點紀硯,眸光晦澀不明。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薑馳仿佛才是主角,招手致意,“不好意思,來晚了。”


    紀硯抽了抽自己的手,薑馳緊緊扣著,沒有放開他的打算。


    “你帶我這裏幹什麽?”紀硯小聲質問,“你發什麽瘋!”


    認出紀硯的人都微微變了色。


    許媽媽皺眉,韓子彥的家人臉色難看,“保安呢,怎麽什麽人都放進來?”


    薑馳看向叫保安的韓父,“這麽小氣,兩杯喜酒都舍不得?我還有一份大禮沒送呢。”


    許媽媽走出來圓場,“禮物就算了,這裏沒有多餘的座位,你們想要吃飯,我去外麵給你們安排一桌。”


    說話間她看了一眼紀硯。


    紀硯撇開視線,沒有跟許媽媽對視。


    薑馳笑道:“飯可以不吃,禮物還是要送的,稍等一會兒,幾分鍾就到了。”


    秦詩瑤大唿刺激,“該不會是義肢吧?”


    沈亭州感覺秦詩瑤這麽會侮辱人,不去做反派真的可惜了。


    管家突然說,“義肢沒意思,可能送橘子吧。”


    秦詩瑤一時不解,“橘子?下過毒的?”


    能跟管家腦迴路對上的許殉糾正道:“是局子,監獄。”


    沈亭州複雜地看了管家一眼:管家你……怎麽也唯恐不亂?說好的婚禮守護者呢!


    保安已經衝進來要趕人,許政叫停了保安,“讓他們留下來吧。”


    許政冷冷地看向紀硯跟薑馳,沉聲道:“我也想知道他們要送我什麽禮物。”


    韓父剛要說話,韓子彥衝他搖了搖頭。


    許媽媽露出不讚同之色,對許政說,“別胡鬧了,我先讓他們走。”


    許政壓根不聽,“您別管,我要看他們想幹什麽。”


    所有人都在等著紀硯這位昔日情人的大禮,但紀硯本人也不知道薑馳在搞什麽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五分鍾後,一個走路奇怪的青年出現在會場門口。


    看到他的那刻,韓子彥一向溫和的俊臉有片刻扭曲。


    第58章


    那人的腿應該是受過傷, 走路姿勢很怪,但他沒有借助任何工具,靠著毅力一步步走進了會場。


    韓子彥看著青年, 低垂的眼睫遮住眸裏所有情緒。


    薑馳突然啪啪啪地鼓了三下掌,將所有人的目光從青年身上吸引過來。


    他仿佛舞台劇的演員,很戲劇化地鞠了一躬, 看著儀式台上的兩位新人, 緩緩露出一個痞氣的笑容。


    “這就是我的禮物!”


    所有人都一頭霧水,隻有秦詩瑤唔了一聲, 看著門口那個青年露出思索的表情。


    “感覺這人有點眼熟?”秦詩瑤自言自語, “好像在哪裏看見過。”


    沈亭州忍不住說,“是學藝術的嗎?脖子好長。”


    雖然走路踉蹌, 但身段跟氣質都很藝術生。


    聽到沈亭州誇對方脖子長, 許殉不動聲色地抬起下巴,露出跟傅懷斐同款線條修長優雅的脖頸。


    沈亭州的話提醒了秦詩瑤, “我想起來了, 是貧民窟走出來的那個天生舞者!我在國外讀書時, 看過他的演出介紹, 好像跟韓子彥一個舞團的。”


    管家忽然道:“這個小韓有點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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