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突然想起許殉那句振聾發聵的話我是瘸子,不是傻子。雖然他母單二十八年,但基本的成人話題還是能聽懂的。沈亭州咳了一聲,“等孩子生下來……再拍蚊子吧。”懷孕還掐腰摁牆y,實屬有點挑戰極限。虞明宴伸手撈住蘇俞,“那下來吧。”被抱下來後,蘇俞愉快地奔向沈亭州,“沈醫生,我們最近在給孩子起名,選了幾個,你看看哪個最好聽。”沈亭州早習慣他的跳脫,溫和笑笑,“好。”結婚前夫夫倆就商量好,第一個孩子要跟蘇俞姓。沈亭州拿過蘇俞遞過來的紙,低頭一看蘇亭虞、蘇虞州、蘇明亭,蘇明州……沈亭州:怎麽感覺這名字很熟悉?蘇俞接下來的話印證了沈亭州的猜測,他笑盈盈說,“這是我們三個人的名字排列組合,沈醫生,你覺得哪個好?”沈亭州cpu都要燒了,也沒想明白為什麽他倆的孩子要加自己的名字。腦子打了一會兒架,沈亭州還是問出自己的疑惑,“怎麽有我的名字?”蘇俞理所應當道:“當然要有你,沒有你,怎麽會有這個孩子?”沈亭州再次體驗汗流浹背的感覺。什麽叫沒有他,就沒有這個孩子,孩子另一個父親會怎麽想?另一個父親虞明宴聽了這個說法,沒有絲毫介懷,反而很認同。虞明宴笑看著沈亭州,“現在像沈醫生這種細心耐心的人不多。”蘇俞拉過沈亭州的手,“是啊沈醫生,我真不想去醫院,剛懷孕的時候被人問來問去的,好煩的,搞得我都不想生了。”原來是這樣。沈亭州被嚇掉的三魂歸位,“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但你比任何人做得都好。”蘇俞無比真誠望著沈亭州,“沈醫生,我跟阿宴是真的都很喜歡你,也希望你能接受這個孩子,做他的幹爹。”沈亭州真沒想到,自己對他倆這個家這麽重要。見沈亭州不說話,蘇俞局促地眨眨眼,“我是不是有點唐突了?”不是蘇俞唐突,是沈亭州太過驚訝。他隻是做了分內的事,但對方卻給了他一個特別高的評價,這讓沈亭州多少受之有愧。可對方既然這麽信任他,沈亭州義不容辭。“如果你們不介意我家世一般,那我很願意做這個孩子的親人。”沈亭州也算高知家庭,但跟這兩位真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豪門二代比,就顯得很普通了。蘇俞眼角閃過水光,很是感動的模樣。他扭頭對身旁的虞明宴說,“阿宴,你聽到了嗎,沈醫生願意加入我們的家,做孩子的幹爹。”虞明宴嘴角含笑,眼神縱容,抬手揉了揉蘇俞的頭發。沈亭州感覺有點怪,但又說不出哪裏怪。沒等他深想,門鈴在這時響了。不多時走進來一個身形挺拔的男人,他跟虞明宴有六分相像,尤其是那雙招搖的桃花眼,簡直是如出一轍。但虞明宴身上貴公子氣質要多過紈絝的張揚,這人正好相反,浪蕩邪典偏多,哪怕鼻梁架著眼鏡,也擋不住那股子斯文敗類的勁兒。看到沈亭州,來人挑眉,“家裏有客人?”蘇俞先一步開口,“這是我孩子的幹爹。”聽到這話,虞居容用一種古怪的眼神去看沈亭州。沈亭州:?蘇俞扭過頭,對沈亭州說話時他的語氣不像剛才那麽淡,笑盈盈的,“這是阿宴的弟弟。”虞居容適時地朝沈亭州伸出手,“虞居容,叫我居容就好。”沈亭州淺握了一下他的手,“沈亭州。”-之後虞居容跟虞明宴去書房談事,沈亭州則帶蘇俞做孕夫操。蘇俞想留沈亭州在這裏吃飯,但管家打來電話,說今天狸花貓的情緒不太好,問他能不能過來看看。一聽貓貓,沈亭州拒絕了蘇俞的邀請,開車飛奔過去。沈亭州一直以為許殉討厭貓,趕過去時,對方正在用貓條喂貓。雖然臉上沒什麽太多情緒,但還算耐心,貓貓不小心舔到他手指,他也沒露出嫌棄,神色始終淡淡的。看著那截柔軟的粉舌,時不時蹭過許殉的指尖,沈亭州心裏癢癢的。他也想喂貓,想被舔手指。但難得許殉能跟貓和平相處,沈亭州不忍心打破溫馨的畫麵。男俊貓美,看完皮都展開了。直到許殉喂完貓條,沈亭州含笑走過去,忍不住跟許殉分享擼貓心得。最後他總結:“它能舔你,說明已經信任你了。”能得到貓貓的信任,這是多麽大的榮耀!貓奴們都以此為榮!!許殉顯然不是這麽想的,挑剔道:“它舌頭很粗糙,還用尖牙磨我,是不是想咬我?”沈亭州解釋,“貓跟人類不一樣,它們會通過輕咬來表達愛意,它咬你是喜歡跟你玩兒。”許殉把手指伸給沈亭州看,指責意味頗濃,“但咬得很疼。”看著那一點點,淺到幾乎沒有痕跡的牙印,沈亭州額角突了突。你是什麽豆腐王子,這也能咬疼!沈亭州的舌尖在嘴巴裏打架,馬上就要壓不住自己澎湃的吐槽欲。這時管家走過來,“少爺。”許殉皺眉,“你能別一直叫我少爺嗎?”管家淡淡掃他一眼,“家裏的小旬不見了,突然冒出一個許殉,我隻能叫他少爺。”許殉吃了一個癟,把嘴閉上了。沈亭州忍不住想笑,這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哪怕在許殉脾氣最差,嘴巴最刻薄的那段時間,在管家麵前他也會收斂幾分。原來管家一直叫許殉少爺,是不滿他改名了,沈亭州還以為他家是走黑執事風格。不過話說迴來,殉這個名字的確爺見打。太不吉利了,不能怪管家這麽不喜歡。-許殉賭氣地不吃午飯,在沙發上躺板板。沈亭州過來勸了幾句,“你感冒剛好一點,飯還是要吃的。”許殉抿著唇,癱著臉,黑黢黢的眼睛看著沈亭州。他什麽都沒說,但又感覺控訴了好多好多。沈亭州忍不住笑了,怎麽以前沒發現他這麽孩子氣?繃住笑臉,沈亭州繼續勸,“快起來吃飯吧,一會兒飯菜就涼了。”許殉已經被沈亭州說動,身體都起來了一半,管家卻在這個時候說,“沈醫生先吃飯吧,一頓半頓的餓不死人。”哧溜一下,許殉又躺了迴去,還用被子蒙住腦袋。沈亭州:……管家,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說‘子涵’了。作者有話說:小許躺板板:生氣了,怎麽哄也哄不好那種。沈亭州困惑:啊?真的怎麽哄也哄不好嗎?小許乖巧:哄一哄還是會好的。第13章 午飯最終隻有沈亭州跟管家兩個人吃。飯桌上,沈亭州小聲說,“感冒不吃飯可能會低血糖。”管家道:“沒事,開飯前他喝了一盅湯。”沈亭州愣了一下,仔細一想,也對,管家怎麽可能餓著許殉?之後沈亭州安心吃飯。這對少爺管家有自己獨特的相處方式,他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下午沈亭州還有工作要忙,吃完飯,管家將他送到了門口。管家問,“沈醫生明天還來嗎?你一來,貓的情緒都好了很多。”貓奴小沈很輕易就接受這樣的誇讚,但嘴上還是客氣了兩句,“也沒有,它性格本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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