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說過別亂叫,你就是想玩是吧?”他本來就不想停,這才哪到哪兒啊,還不夠解渴的,現在更停不了了。抬手“刺啦”一下扯壞沈月島的薄毛衣,直接撕成兩片扔到床下。沈月島在被扒的間隙扭頭往後看了一眼,一對上他的視線當即心裏一哆嗦:“會長別”“別”什麽還沒說出來,一隻粗糲的大手猛地捂住他嘴巴,手背青筋根根分明,粗大的指節勒進他臉頰。“歇了吧寶貝,沒你說話的份了。”霍深把他身上其餘布料全都扯掉扔到床下,傾身壓在他背上,攥著他的長發,咬著他的肩,寬大的手掌順著他嬌氣的身子往下,就像個火鉗,摸到哪就把哪帶起一片火。沈月島難耐地高揚起脖子,如同脆弱的天鵝,眼睛紅彤彤的,顫得可憐。“深哥……我錯了,別摸了……”“你沒錯,你不就想這麽玩,給你又不要?”他高高弓起的腰在月光下如同一段橋,霍深的手在橋上輕輕彈兩下,就換來他的崩潰求饒。“唔受不了……別搞了……”沈月島掙紮著弓起後腰,被霍深無情地按迴去,指尖從他的脖頸撫到腰,掌心那些要命的硬繭變著法兒地磨他,就像在把玩個鈴鐺,一磨一個響兒。“這就受不了了,逗我呢?”霍深叼著他的耳尖笑問:“那你能經住什麽,說一個,讓我玩夠了也行。”這話實在太混賬,沈月島臊得臉發燙,想罵他,可開口就是哭腔,哼哼唧唧地丟臉又可憐。霍深即便是這種時候都受不了他的眼淚,勉強足了意後就沒再往更深處去。“好了,別哭了,也沒怎麽弄你。”沈月島翻了個特大號的白眼。這他媽叫還沒怎麽弄?他都癱在床上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了。原本白淨的皮膚被霍深那些繭磨得全身泛紅,身上都是汗,順著臉往下淌,睫毛顫顫巍巍地掛著兩滴沒幹的淚。“媽的你個老變態。”霍深拿紙的動作一頓:“還想再來一次是吧。”“……啊,沒,誇你來著。”霍深冷哼一聲,在他腰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幹淨的手揩掉他額頭的汗,把髒汙的掌心湊到他嘴邊,惡劣地逗弄:“舔了。”“……滾啊。”沈月島在他腿上狠狠蹬了一下,有氣無力地剜了他一眼。“自己舒服了就什麽都不管了?”霍深幫他解決了,自己還難受著,挪動膝蓋往前蹭了些,拉過他的手:“幫我弄。”“才不要!”沈月島觸電似的把手抽迴來。霍深也不強求,俯下身,帶著餘熱的大手在他水紅的唇上輕輕擦過。“用手還是用別的,自己選。”【作者有話說】周三不更周五更~然後小圓寸裴溪迴和他老公的故事,是隔壁《學不乖》七年之癢追夫火葬場,雖然火葬場但本質是個甜文,靳總和霍深一樣寵,和《今夜》同背景小島和火會去客串,下本就寫,感興趣點點收藏耶bb們。第33章 不管飽最後還是勉勉強強選了手,不然霍深不會放過他。好笑的是別看沈月島說話那麽大膽好像玩得很花葷素不忌的樣子,實際上技術出奇的差,各方麵都差,差得非常平均。霍深也能理解,畢竟他第一次談戀愛時年紀小,阿勒又“死”得早,沒人教過他這些。好在現在有機會重頭來過,他可以慢慢教。但他教得認真,學生實在不怎麽上進。剛半小時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整個人鑽在他上衣裏麵,熱乎乎的臉頰貼著他胸膛,扒著他胸口睡,就像隻抱著樹的考拉。霍深叫了好幾下也沒把他叫出來,就要這樣睡,一動就哼哼,最後霍深哭笑不得地照著他屁股抽了一巴掌:“不是不和我睡嗎?”沈月島早睡得昏天黑地了,由他怎麽羞臊,反正聽不到。臉埋在衣服裏空氣不怎麽流通,霍深聽他唿吸聲有些重,就把睡衣扣子解開兩顆。沈月島的鼻子露出來,閉著眼睛,小臉捂得紅撲撲的,看著很招人疼。霍深心裏軟成一團,拉高被子蓋住他的肩,看到他一隻手攤開放在自己小腹上,鬼使神差地伸了根手指過去,沈月島一下就攥住了,像攥著一根救命稻草。太沒有安全感的人,連夢裏都在害怕。霍深眼眶發紅,很輕很輕地歎息一聲:“乖,不怕,沒事了。”-又過了兩天,沈月島的腿就完全好了,疾走快跑都沒問題,站久了也不會累。他整個人的狀態都是向上的,麵色紅潤氣血充盈,天天吃得好睡得飽,上秤一稱還重了兩斤,和之前消沉萎靡的樣子判若兩人。用裴溪洄的話來說霍深很會養人。沈月島每天吃什麽、吃多少,都是他前一天就和營養師定好的。除了一日三餐還要再加上午一頓雞湯,下午一盅燕窩,就是吃得零嘴兒水果都有講究。穿上麵就更不用說,他所有衣服都和霍深同款,早起睜眼前就會在衣架上掛好,怕他受涼還會把衣服提前放暖氣上烤熱再給他穿。親兒子都沒這麽寵的,真當個祖宗供著。有時候沈月島也會不好意思,挺心虛地問他:“你談戀愛都這麽談嗎?這樣確實不會移情別戀,和你談過誰還能看上別人啊。”霍深不接茬兒。“我怎麽談關你什麽事,你不是不和我談嗎,和我不一家,連輩分都不和我論。”“我靠那個小禿頭怎麽還告狀啊!”沈月島急了,“深哥我沒那麽說!”“那你怎麽說的?”“我”沈月島一句話卡住半截。心想我心騰不幹淨,把你放進去是委屈你,但這話說出來矯情,他隻能默默低下頭。霍深知道他在想什麽,在他發頂輕輕揉一下:“別想東想西的,過來穿衣服。”“不用,我自己穿就行。”“過來。”“……哦。”沈月島低著頭,聲音挺軟乎。霍深現在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霸道本性,想要什麽說第一遍沈月島不同意,他就絕不會再說第二遍,直接上手幹。沈月島一開始扭不過他,後來是懶得再扭,說實話被人這樣從頭管到腳的感覺挺好,心裏踏實,好像無論發生什麽都有人托著他。霍深像拎個小雞仔似的把他拎過來,套上牛仔褲,提著褲腰往上一勒,腰一掐皮帶一扣,挺翹的臀部就被顯現出來,底下一雙腿又長又直,肌肉線條有力而緊實。霍深突然就有點後悔讓他在輪椅上坐那麽久了,簡直暴殄天物。這雙腿就該抬得高高的,往肩上架。“今天不穿毛衣啊?”沈月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抬起手來讓他套上衣。“換個風格。”霍深給他穿上襯衫,電話響了,他出去接電話。沈月島想犯壞,自己拿了根皮筋湊過去,用口型問他:我自己梳頭發行嗎,daddy?他就是不長記性,那晚因為這稱唿被收拾成那樣兒,今天還要叫。霍深冷著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看似在有條不紊地講電話,其實抓著手機的右臂繃得死緊,上臂和小臂的肌肉鼓鼓囊囊的把毛衣都撐開了,腦子裏已經把他抓過來換著花樣收拾上百遍。沈月島看他脖子上鼓起的那根筋就知道他耐不住了,見好就收,梳上頭一溜煙跑下樓。欠是真欠,但乖也是真乖。自從知道霍深喜歡擺弄他的頭發後,沈月島就沒再自己梳過頭,要梳也會像剛才那樣先問他可不可以。如果說給予特權就是一種寵溺,那他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寵著霍深。他給不了太多,但能給的都會給。早餐是沙薑麵,下雪吃這個最好。沈月島下樓時一大家子人已經圍著餐桌坐好了,裴溪洄剛在外麵撒完歡,帶著一身熱汗被管家領進來,視線習慣性地掃過一圈,猛地定在沈月島身上,愣住了。“換人了?”他眨著個大眼睛,像不認識了似的盯著沈月島看。管家也抬眼看過去,同樣麵露驚訝:“是不一樣,沈少爺像變了個人。”以前他都是坐輪椅,也不常出門,霍深給他挑的都是淺色的毛衣長褲,穿著是舒服,但看著就總是病懨懨的,有些萎靡。今天可不一樣。他一身複古夾克加修身牛仔褲,長發攏起來高高地梳成一束,籠中病美人搖身一變成了矜貴沈公子,很有精英派頭。沈月島受不了這群人,扭身作勢要走:“那怎麽著?我迴去拿輪椅?”一桌人全都笑開了。裴溪洄跟個泥猴似的髒兮兮地就衝過來扯他:“你快過來吧!快來我稀罕稀罕你。”他是真喜歡沈月島,小孩子對鄰家大哥哥大姐姐那種喜歡,總是趁霍深不在時偷偷貼著他,貼完再跑去和霍深炫耀加告狀。沈月島還記著他告狀的仇呢,一把推開他那冒著汗珠的小圓寸頭:“你可別稀罕,你前腳稀罕完我後腳就挨收拾。”“嗨呀哪的話。”他歪過頭就把腦門上那些汗往沈月島肩上蹭,蹭得沈月島邊笑邊往後躲他,破孩子特別討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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