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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因為這點小事,竟然還得小老爺和秦兄前來搭救。”丁臣感慨輕歎一聲。


    許淵搖頭笑道:“事關丁叔你又怎麽會是小事?不過那丁遠山的身份可是已經確定?”


    丁臣點頭道:“確定了,就是那個不肖子孫,正是因此,所以我才氣上心頭狠狠地給了他幾拳頭清醒清醒!”


    “那這麽說來,就是這丁遠山移情別戀拋棄了丁寧母子倆。”


    “移情別戀是真,不過真說拋棄也沒到這個份。”


    丁臣低聲訴說道:“當初丁遠山這不肖子孫的確是和那王家小姐在路上就生了情愫,不過也還念著小寧母子,並未表現出來。”


    “後來中了進士之後,那王家以家宴宴請丁遠山,在那家宴上表了擇婿的心思,當時丁遠山也是拒絕了一次,直接言明自己已經有了婚配,還有一個兒子,也因此王家老爺夫人便也絕了這茬子事,可那王小姐卻是真的看上了丁遠山,此後半月人是迅速消瘦。”


    “那王家老爺夫人不忍看自己女兒如此消沉,便想了一計,找到丁遠山說了王家小姐現在的情形,稱願意讓女兒嫁給丁遠山做個平妻,同時也出錢出人派人去安陽將丁寧母子接到京城來。”


    “丁遠山對王家小姐也有意,這般就被王家老爺的嘴皮子磨動了心思點頭同意。”


    “可這王家老爺哪裏會容忍將小寧母子接過來。”


    “當時是讓自己兒子,那王家小姐的親哥哥走了一趟安陽,從小寧家裏偷取了兩件衣物還有一環丁遠山親手編製的頭繩。”


    “當時他那大舅哥是帶著一隊人馬受傷流血迴的京城,帶迴來的也就是兩件破爛的染血衣物和那斷了的染血頭繩,說是遇見了一群狼妖,他們護送不利,使得小寧母子葬身狼口,也因此讓丁遠山斷了這份念想。”


    一旁的胡十一郎聽著丁臣所說,頓時疑惑道:“丁前輩,既然那丁遠山不是有心拋棄,而是被誆騙了,您還打他做甚?”


    丁臣搖頭道:“打他是因為他這人聽見就信,不知自己派人去查證!”


    “小寧母子就在安陽老家,這麽多年他但凡派個人偷偷迴去也能知道小寧母子還活著!”


    “說不得便是他不想查證了呢!”


    許淵微微搖頭,見胡十一郎疑惑的看著自己,頓時拍拍胡十一郎肩膀道:“人心如此,有時需要的就是一個令自己心安的理由,至於真假,隻要自己信了,就是真的。”


    丁臣似乎想到自己往事,歎息一聲,輕聲道:“這不肖子孫的事就隨他去吧,自是當我丁家沒有他這口人,小寧也不會認他這個父親。”


    許淵點頭,詢問道:“丁寧現在人呢?”


    “應該是在那肖潤府上,讓他平靜兩天也好。”


    許淵微微點頭,隨後看向丁臣道:“那還得麻煩丁叔和夏衍走一趟呢!”


    丁臣神色疑惑道:“小老爺有事但說無妨,容我去辦。”


    許淵道:“需得丁叔你和夏衍去一趟肖府,了解一下這諾大的京城有多少位武道宗師。”


    丁臣眉頭一挑,看向背負青龍刀的夏衍道:“小老爺這是要對京都的這些武道修士下手了嗎?”


    許淵露齒一笑,樂道:“怎麽能是下手呢,武道有前路,宗師之上還有境界,這些可是好事,自然得讓所有的武道修士都知曉。”


    夏衍神色一動,接過話茬道:“道主的意思是讓我先將這京都所有宗師打一個遍,讓他們眼見為實!”


    許淵點頭笑道:“沒錯,挨打才能記打,你越是摧枯拉朽的將他們解決越能激發他們對於宗師之上的向往和渴望。”


    夏衍笑容滿麵道:“明白了!那就一刀一個,流點血能記得更加深刻。”


    “嗯,你自己注意分寸就是。”


    “道主,這京城裏不是不能動手嗎?”胡十一郎眸子疑惑。


    秦穆哈哈一笑,拍拍十一郎的腦袋道:“這諾大的京城怎麽可能不動武,互相之間的切磋隻要不幹擾到其他人就無傷大雅。”


    胡十一郎眸子明亮道:“既然如此,那讓我跟著一塊去吧!”


    夏衍笑道:“這你得問過道主了。”


    “道主!”


    胡十一郎可憐巴巴的抱住許淵的手臂,許淵笑道:“你樂意去當個觀眾便去,我也樂得個清閑。”


    聞言胡十一郎立馬歡喜,拉著夏衍催促道:“事不宜遲,咱們得快些行動起來!”


    在胡十一郎的拉扯之下,夏衍和丁臣也無奈的辭別許淵,匆匆離去。


    目送丁臣三人離開之後,許淵抬手伸個懶腰,扭頭看向西北方向輕聲道:“穆兄,咱們也剛好去見見一位老朋友了!”


    秦穆麵色有些疑惑,老朋友?


    許淵見狀,微微點頭笑道:“當初我可是請了穆兄你來和她打了一場呢!”


    “可惜當時高叔和丁叔都隻是化身前來,受到百道鍾的限製太大,不然也不會讓她逃離了!”


    秦穆眸子微微眯起,想起了當初的那一戰,驚訝道:“那紅祖娘娘如今在京城?”


    “這女鬼有些能耐手段,當時持著百道鍾還真是難纏,我那天賦鬼法都未曾困住她,被她以那個逃命的白玉梭給破了!”


    秦穆迴憶著那場大戰也是有些唏噓,當時他也剛複蘇不久,不過如今是今時不同往日,此消彼長,再遇見那紅祖娘娘便是手到擒來。


    墨禹聽著兩人所說也是有些好奇,許淵便簡單講了這紅祖女鬼的來曆。


    聞言墨禹也是神色詫異道:“這女鬼竟然有這般機緣,能持有靈寶?”


    秦穆道:“有機緣是不假,不過這女鬼的機緣福澤和淵卻是沒法比的,她這些所得合該歸於淵所得!”


    說到此處,秦穆也更加歡喜道:“淵,那紅祖老鬼手中的白玉梭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寶貝,當初若非那件寶梭她也逃不掉,此次可得小心一些,將這白玉梭也奪過來!”


    墨禹撫須笑道:“有老朽在,莫說是這元神小鬼,便是悟道境也翻不起什麽風浪來!”


    有墨禹這位新晉通天境的老龍,這也的確是一根了不得的定海神針。


    許淵點頭,拂袖一卷,小巧玲瓏的百道金鍾從許淵袖子裏飛出,許淵手持百道鍾認真探查十幾息之後道:“已經確定了準確的方位,咱們正好去走一遭。”


    三人也沒騰雲,為免引人注意直接步行穿梭在大街小巷,秦穆也動用一些小手段,換了個麵容,免得走到哪都能被人認出來。


    許淵隨著百道鍾的感應一路前行。


    一個時辰之後,秦穆看著眼前的太學側牆疑惑問道:“那紅祖老鬼在太學之內?她竟然如此大膽,絲毫不怕被老夫子察覺!”


    許淵看著眼前的圍牆點頭道:“此處便是太學?難怪了!”


    “不過穆兄所說的老夫子又是何人?聽你提起好幾次了,言語中對於這位夫子也是幾位推崇。”


    墨禹笑道:“這太學之內被稱為老夫子的也隻有一人,便是這太學的頂梁柱,太學祭酒胡老夫子,若不是這位通天境的老夫子坐鎮太學,大順朝廷還真影響不了幾大道門。”


    “胡老夫子。”


    許淵微微點頭,這位老夫子他一年前在黃楓穀聽顏空提起過,顏空似乎還是這位老夫子的學生。


    這位老夫子也當的上是大順朝廷的定海神針。


    秦穆道:“這位老夫子對於淵你也是好奇的很,之前我與老夫子談論之時,老夫子沒少詢問你點話題,便是他老人家的書房之中也堆積了太平諸冊翻閱。”


    “那也是我之榮幸。”


    許淵麵帶微笑,定了紅祖老鬼的位置之後,便收起了百道金鍾,看向秦穆道:“今日收了這紅祖老鬼之後,也順勢拜訪這位老夫子,多一條路以後也方便的多。”


    秦穆附和一聲,邁步向前道:“這巷子是太學側街,正門在前麵,咱們從正門入。”


    許淵和墨禹和秦穆一並前行,很快便來到太學正門,看到這正門之後許淵眸子一挑也有些詫異。


    隻見這太學正門便是一棟不設門戶的方正白玉門樓,那門樓中間,有一個巨大的紅木鳥巢,一隻金羽靈凋窩在其中。


    是一頭大妖,其境界許淵也感知不清。


    墨禹抬頭看了一眼,猜測道:“這應當就是從小陪伴胡老夫子的那頭金劍凋,壽命也是悠久,一生不化形,甘願為老夫子出行坐騎,如今在老夫子幫襯之下,也是悟道境大妖。”


    門樓之上那金凋從鳥巢中探出腦袋,目光落在墨禹身上有些凝重疑惑的問道:


    “蛟龍氣息?道友是洪江一脈?”


    墨禹搖頭笑道:“非也!老朽乃太平道門司時風雨龍神!”


    “南陽郡那個新興的太平道門?”


    金凋眸色好奇,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從瀾河水族脫離的那位墨禹道友!”


    “既然如此,那這位青年道士便是太平道門那位神秘的太平道主了?果然如傳聞中所言一樣,是一位天資卓絕的年輕後生!”


    許淵含笑稽首:“貧道許淵見過前輩。”


    “哎!小友雖然年紀小,境界不高,卻也是一道之主,著實不能以此來論前輩晚輩,若是小友不嫌棄,喚我一聲道友即可。”


    許淵點頭一笑,秦穆恢複真容微微拱手道:“金老,我可是又來打擾了!”


    “哈哈哈,我聞到這香火氣就猜到是你,你們這是來找夫子?”


    秦穆點頭道:“此來有二,我家道主拜訪老夫子隻是其一。”


    聞言金凋點頭,也不詢問另外之一。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夫子對於這位許道友也是好奇的緊。”


    “嗯告辭!”


    三人拜別金凋,直接便入了太學,許淵尋著百道鍾的感知,有目的的前行。


    一路上,不少太學學子見到秦穆都是恭敬行禮,這些學子之中有普通人也有修士,零零散散還有一些妖修和鬼修。


    “這太學還真是有教無類,與眾不同。”


    許淵感慨一聲,墨老附和道:“的確如此,但是這般也是有利有弊,不過有胡老夫子在,這弊端也就會被消弭。”


    三人走在太學之內,穿過一個個建築,很快,許淵停留在一座小院門前,這小院門牆上掛著一塊匾,落字為浩然軒,後又題一小字,是為六。


    秦穆轉動手腕笑道:“還真能躲藏,這裏是太學為部分學子提供的住處。”


    “如此說來,這紅祖老鬼反而入了太學修行?”


    “不一定,這些學子也能帶家卷前來,裏麵住宿的不單單隻有學子。”


    許淵點頭一笑,也不動用神識仔細查看,免得被紅祖老鬼察覺,鎖定大概方位之後直接便走進這浩然軒。


    這浩然軒不小,內有兩進院,容納數名學子共同居住,許淵在中院右轉走進一偏院。


    此時這偏院之內正有兩人,一名白衫青年手持書冊坐在院中石凳上看的認真,另外還有一年輕婦人正在院中晾曬剛剛洗好的衣服。


    “咦!秦聖!您怎麽來了!”


    那青年看到來人頓時驚訝出聲,連忙起身快步走到身前躬身行禮。


    秦穆微微點頭道:“不必多禮。”


    隨後神識一掃,確定這院中隻有眼前兩人之後,目光立馬就鎖定了正在晾衣服的年輕婦人,抬手一點,一道金線化成金索將那年輕婦人纏繞。


    那婦人頓時惶恐不安。


    “穆兄你做什麽?”


    許淵眉頭一挑,驚訝的看向秦穆。


    秦穆迴頭疑惑道:“我們此行不就是來抓這紅祖老鬼的?”


    許淵點頭,直接笑出聲道:“是來抓紅祖老鬼的不錯,可這婦人又不是紅祖老鬼,真正的紅祖在你跟前呢!”


    許淵話出,這原本放下心的青年頓時眸子一縮,手中瞬間多出一道白玉梭,法力催動之下白光乍現就要遁走。


    人還未來得及遁走,忽的便感覺肩膀一沉,扭頭便見墨禹出現在他身後笑問:“你去哪?”


    還未迴答,手腕就嘎巴一聲響徹,劇痛無比,手中法寶白玉梭直接被墨禹拿在手中把玩,樂道:“有老朽在,你今天哪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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