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檸是這麽跟她說的呀,難道還有錯嗎?


    “玉紫煙,你這個白癡,你都和冷清秋有過肌膚之親了,你還跟我裝傻是不是?要行了周公之禮才會有寶寶。”


    雲缺月已經瀕臨瘋狂的狀態,如果有透視眼一定可以看到他的頭上冒著濃濃的火焰。稍微咽了一口氣,指著玉紫煙的腦門兒又道:


    “我知道了,你是和那丫頭一夥的是不是?都是想要合夥氣死我的,對不對?”


    玉紫煙的腦袋此時已經處於蒙圈狀態,整片腦海都在想,要行了周公之禮才會有寶寶?周公之禮是什麽東西?她想問問雲缺月,一看他那比墨汁還濃黑的臉色,就說什麽也沒有了那個勇氣。


    “那她不是你的……不要!”


    一個掌風拂過吹亂了劉海,玉紫煙緊著識相的閉上嘴巴,大師兄真的要打她呀?


    雲缺月氣憤的轉過身去,不再看這個和那丫頭一樣煩人的女人,努力捏著嘣嘣直跳的眉心,唉聲歎氣。


    “如果青檸真的一個人走,萬一遇到什麽壞人怎麽辦?秦嘯天和莫雪晴還都在外麵呢。”玉紫煙仍舊不死心的問。


    “那是她的事,怎麽來的怎麽迴去?她會給人下迷藥,下毒藥,那麽有本事,還有什麽是她不行的?”


    “可是……”


    “你不要再說了,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要看到她。”


    “好!我走,我離你遠遠的!”


    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雲缺月和玉紫煙同時看向門口,青檸一臉淚痕的咬著唇齒,恨恨的瞪著雲缺月。


    “我喜歡你有什麽錯?我踏遍千山萬水來找你,你就是這麽對待我的?我討厭你,討厭你……”


    說完轉過身頭也不迴的跑了,玉紫煙急匆匆追了出去,在大門口拉住了她。


    “青檸,你冷靜點兒,大師兄他一定不是有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青檸一把掙開玉紫煙的手,眼淚像發了河一般:“在他心裏就隻有張欣語那個女人,兩次醉的不省人事嘴裏喊的都是她,


    我到底是哪裏比不上她?我和月哥哥從小青梅竹馬的感情,為什麽就比不上他對一個已經嫁做人婦的女人的一分?


    我恨他,我恨他們,我以後都再也不要見到他們。啊......”


    “青檸!青檸!”


    香風卷走,隻餘一個背影,慢慢消失不見。


    玉紫煙站在門口惆悵萬分,其實她和青檸都是有同樣的苦惱,冷清秋的心裏有何嚐不是隻有張欣語呢,好在自己比青檸幸運那麽一點兒,最起碼他們再過不久就要成親了。


    想到成親玉紫煙不禁又苦了臉,大師兄說摸光了男人並不代表成了那個男人的女人啊,他還說他連青檸的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哎呀,難道是男人也要把女人摸光了才能算上他的女人?冷清秋可從來沒有摸過她呀。


    還有那個周公之禮到底是什麽呀?為什麽要行了周公之禮才能有寶寶?這些問題都能問問誰呀?


    恍然張欣語的笑臉映入腦海,玉紫煙眼中一抹精光,表姐成親好久了,問問她應該沒錯。打定主意,腳步一旋,翩翩倩影朝著悠然居去了。


    昨夜張欣語被龍玄禦折騰的不成人形,就仿佛怕了哪一天打不過她了得過上和尚般的生活,趁現在享受一時是一時,直到天快亮了才放過她。所以現在都日上三竿了張欣語還睡的正香。


    “小月,我表姐還在睡覺?”


    看小月姑娘端著洗漱用具無精打采的站在門口,玉紫煙疑惑的問。


    “沒醒呢,奴婢都在這站了一個時辰了,不知怎麽的,王妃今日這麽能睡。”


    “是嗎?我進去喚她起來。”


    “別了,表小姐”小月緊著攔下玉紫煙:“我們王妃有睡不醒鬧脾氣的習慣,別到時惹得您不愉快。”


    “喔,那我也在這兒等她一會兒吧。”


    “表小姐找王妃有事兒?”


    “沒,沒什麽事兒,就是好久沒有和表姐聊天了,今日難得她在府裏,我們聚聚。”


    “哦!”


    和小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半柱香的時辰,屋裏終於傳出了伸懶腰打哈欠的聲音,小月和玉紫煙眼中同時一喜,推門進了去。


    “王妃,您今日是怎麽了,居然都睡到快晌午了。”小月浸濕了毛巾,一邊嘮叨。


    張欣語迷眼不睜的靠在床頭,發絲淩亂,裏衣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膚,深淺不一的草莓痕跡見證了她每天晚上的房事都是多麽的激烈。


    此時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嘴裏碎碎念著:“還不是龍玄禦那個天殺的幹的好事?我要是沒有這一身的功底,你就要失去你的王妃了。”


    尼瑪,這句話自從成親後她每天都要說上幾次,誰還能有她‘性福’啊?


    “王爺那是疼您愛您。”小月眼中浮現曖昧的秋波,將濕熱的毛巾遞到張欣語手裏。又道:“這樣的福分可是多少女人都羨慕不來的呢。”


    生在大宅院裏,一般大戶人家的閑事私下裏,丫鬟奴才的也會拿出來說一說,大都是誰誰的妻妾成群,婦人深閨寂寞都做了哪些醜事的,若都像自家王妃這樣的受相公疼愛,也就沒有什麽怨婦,毒婦的了。


    “你倒是明白的很呢,人精一個。”


    擦了臉頓時感覺清爽許多,人也精神起來,睜開了眼睛。首先投入眼簾的不是一臉揶揄的小月,而是一臉驚恐的玉紫煙。


    “煙兒?你怎麽來了?”


    “我,我來找你聊天啊。”


    “那你這副表情是做甚?活像看怪物一般。”


    玉紫煙真的是受驚不小,一步步挪到床邊,小手伸到張欣語身前,嗖的一下扯開了她的裏衣。


    “啊~玉紫煙你幹嘛?耍流氓啊你。”


    張欣語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看光了,緊著鑽進被子裏,裹得嚴嚴實實,隻露一個腦袋防備的看著玉紫煙。


    這大白天的扒衣服算是怎麽迴事?


    “表姐,你身上怎麽被蚊子叮的這麽慘?這屋裏有很多蚊子嗎?一會兒我去給你拿幾瓶筱極膏擦擦。”


    被蚊子叮?張欣語狐疑的將被子掀開一條縫隙,她是哪裏被蚊子叮了?再看小月一臉憋的肉疼的壞笑,隨即也就明白了。


    “這不是蚊子叮的,都是龍玄禦造的孽。”


    知道她為什麽扯自己衣服,張欣語褪了被子,在小月的幫襯下窸窸窣窣的穿衣服。


    玉紫煙就不明白了,捋了捋胸前的發絲,驀地有些氣憤:“難道二師兄每天晚上都打你?”


    張欣語險些一個趔趄,白了玉紫煙一眼,她都和冷清秋生米做成熟飯了,居然還問這樣的問題,她是外星人嗎?


    腳步一閃人已到了玉紫煙身邊,軟藤一般的手臂攬上她的肩膀,語氣曖昧:“都是你二師兄親的,難道我幹哥哥沒有這麽親過你?”


    “親,親,親的?”


    玉紫煙已經找不到自己的舌頭,俏臉瞬間紅成了秋天的大蘋果。這就是大師兄說的男人也要摸女人嗎?用嘴摸?


    “表姐,我有事要和你說,可不可以讓小月先出去下。”


    正好小月也疊好了被子,笑盈盈道:“那奴婢就去給王妃張羅膳食,表小姐慢坐。”


    小月走了以後,玉紫煙絞著手裏的帕子,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麽開口,張欣語好笑的看著她,問道:“你不是有話和我說,小月都走了,就說吧。怎麽還這麽神神叨叨的?”


    玉紫煙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樣,一抬頭還是很不好意思,沒能說出來。


    “你再不說我可就走了,被龍玄禦折騰了一晚上,現在好餓。”


    “別,我說,”見她真要走,玉紫煙緊著拉住她:“我好像騙了冷清秋。”


    “什麽意思?”這迴張欣語倒是真的好奇了。


    “我,青檸說把男人摸遍了就是他的女人了,然後就會有孩子,可是大師兄不是這麽說的,今天還因為青檸摸了她,就把青檸趕走了。”


    玉紫煙突然滿懷困惑的瞅著張欣語,又道:“表姐,你說怎麽樣才能算是他的女人?大師兄說的周公之禮是什麽呀?”


    張欣語被這突然而來的私密問題問的有些窘迫,麵上難得也飛上一抹紅霞,再看玉紫煙一臉好學寶寶的表情,頓感一陣無語,也許她這個做姐姐的應該給她普及普及這方麵的知識。


    “你隻是摸了冷清秋,你們沒幹別的?”


    “沒有。”


    “那他知道了可能就不會娶你了,我告訴你,你們現在是清清白白的,若是你不願意嫁給他,都還來的及。”


    誰都知道冷清秋是因為得知自己侵犯了玉紫煙才娶她的。若是被他知道他們之間什麽事都沒發生,這婚事兒肯定告吹。


    玉紫煙糾結了一瞬,語帶哀求:“表姐,我是真的喜歡他的,這事兒你不要告訴他,隻要我們成了親,我一定能讓他也愛上我的。”


    “傻姑娘。”


    張欣語拉著玉紫煙坐下:“冷清秋是個孤獨人,我也希望他過得好,有你這麽待他也算是他的福氣,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哦,對了,你不是要知道怎麽樣才算是成為他的女人嗎,表姐給你看樣東西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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