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說這些話,可不是在嚇唬少爺。


    出於阻止,或者說報複少爺在那兒羞辱解紅顏的原因,高飛撕碎了銀金花的衣服,用最直接、最粗暴的動作來讓他閉嘴。


    開始時,高飛僅僅是想讓少爺閉嘴:有什麽事大家可以好說好商量嘛,沒必要撕破臉不是?


    但當他的視覺、嗅覺以及男人對女人的特殊感覺,都被銀金花的軀體給激活後,靈魂深處的烈陽蠱就不安分了。


    本來,今晚高飛需要女人陪伴的,要不然烈陽蠱就會折磨他,可因為與白衣長老的那番死命相撞,被轉移了注意力,把烈陽蠱所產生的力量,都用在了對抗中。


    結果,高飛變太的把白衣長老給硬生生撞死了,烈陽蠱也疲倦了,隨即迴去洗洗睡了--可在高飛張嘴咬住一顆紅寶石後,那個仿佛來自洪荒的邪獸,立即蘇醒了,不安分的咆哮著,促使高飛趕緊的那個啥。


    高飛可不敢真把銀金花怎麽樣了,雖然他內心也驚詫這個花白頭發的老女人,為什麽會有這樣迷人的身體,在烈陽蠱的催促下,也真的很想把她給那個啥了,不過幸虧他還保留著該有的理智,所以才艱難的鬆開了嘴。


    高飛現在雙眼血紅,樣子很嚇人,也很邪,就是一隻來自洪荒的猛獸,任何人都無法阻擋。


    少爺心中一顫,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


    “其實,我沒打算把這個女人怎麽樣。”


    高飛再次抿了下嘴角,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少爺,緩緩的說:“所以,你別逼我失去理智,那樣對我們大家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還有,你也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會怕了你們。那個穿白衣服的老頭,應該是你派去殺我的吧?很不幸,他已經被我幹掉了。”


    看守古墓的兩大白衣長老出去對付高飛等人,自然得經過少爺的同意才行。


    本來,少爺還納悶,有兩大長老出麵,高飛為什麽還能闖進暗道呢,已經派人從別的地方外出看看了。


    此時聽高飛說,他已經解決了一個白衣長老,少爺心中本來滿滿的自信,立即就消失了一大半。


    他相信高飛沒有撒謊。


    高飛竟然能把白衣長老幹掉,又挾持了銀金花--這兩個現實,讓少爺更加的忌憚高飛,盯著他沉默片刻後,才緩緩的說:“你想怎麽樣?”


    高飛不答反問:“解紅顏,真被我的人救走了?”


    少爺點了點頭:“這不是我最想看到的。”


    “以後,最好不要那樣說她,假如你還是男人的話。”


    “我是個男人,一直都是。”


    “好,我相信你。可沈銀冰卻告訴我說,她親眼看到你的人,扛著個裝著人的麻袋進了古墓。”


    高飛追問道:“那個人既然不是解紅顏,又是誰?”


    “那個人是誰?”


    何秀城忽然笑了,轉身向來時的方向走去:“高飛,我們打個賭。從現在開始,我給你七天的時間,你能帶著那個人找到離開古墓的出口--那麽,我破軍數代人才開發出來的這個武悼天王的古墓,就送給你了。怎麽樣,敢不敢?”


    “如果我找不到,是不是就會被困死在這兒?”


    高飛問道。


    隨著少爺向遠處走去,巷道上方亮著的燈,一盞一盞的開始熄滅。


    等少爺迴到他出現的那個位置時,最後一盞燈也滅了,整個世界,一下子再次被無比的黑暗所淹沒。


    高飛討厭這種黑暗,少爺卻很喜歡,這從他發出的聲音中就能聽得出:“其實我對你也不錯了,不但給了你七天的時間,還給你留下了一個女人,幫你來解決你所中的蠱毒。嗬嗬,如果七天內,你還沒有找到出路,那麽這座千年古墓,就是你最後的歸宿了。”


    “放開她吧,我們也該走了。唉,這次冀南之行,我們可謂是損失慘敗--冀南,對我來說不是福地,我有生之年是不會再涉足一步了。”


    少爺的聲音就像風,飄忽不定:“至於沈銀冰,你放心,她既然是我們共同推舉出來的領袖,就不會有危險的。嗯,最起碼我不會傷害她。”


    “好,希望你能說話算話。”


    高飛深吸了一口氣,右手抓牢了金蛇怪劍,猛地鬆開了左臂,同時身子急促的向後縱去!


    高飛雖然死死控製住了銀金花,也有隨時勒死她的信心,不過卻也明白這個女人有多麽的可怕。


    高飛現在已經看得出,銀金花雖然是花白頭發,給人一種很蒼老的樣子,但她的身體,或者說年齡其實還年輕。


    她的花白頭發,或許是因為先天性的,也許是因為某種疾病而變異的。


    不過這頭花白的頭發,不但沒有讓人聯想到她已經蒼老,反而會給男人一種另類的心動--怎麽說呢,就像遊戲裏那些女法師一樣,滿頭的白發,偏偏有著魔鬼的身軀,迷人的容顏,組合成了另類的美。


    一個還算年輕,又有著敢跟陳果果單挑實力的女人,在很多時候就代表著危險,就像被農夫蔵在懷中的那條凍僵的蛇,隨時都能蘇醒過來,一口把農夫咬死!


    高飛可不想做那個被蛇給咬死的農夫,所以在被迫放開銀金花時,就迅速的向後跳去--他的動作可謂很快!


    但仍然沒有快的過銀金花。


    烈陽蠱發作時,可以給予高飛無窮無盡的力量,卻無法改變他的其他。


    就在他縱身向後疾跳時,獲得自、由的銀金花冷笑聲中,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狠勁一掌拍出!


    “銀夫人,不許傷他!”


    這時候,少爺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帶著不可爭議的絕對。


    但他的命令來的有些晚,銀金花的右掌已經狠狠印在高飛的雄前。


    噗!


    高飛就像被狂風吹出去的塑料袋那樣,向更深的黑暗中飛去,一口鮮血噴灑在了黑暗中。


    當年在地下樓蘭時,高飛、鐵屠還有葉心傷三人,加上拓拔千鈞以及上百侍衛,都沒能擋住陳果果--而銀金花,卻是還要比陳果果厲害半分的存在,這一掌的威力有多大,高飛能不能承受得起,都是根本不用費腦子就能想到的事。


    幸好,少爺的命令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讓銀金花在全力拍中高飛雄前的瞬間,攸地迴收了小半的力氣,這才沒有直接把他給拍的雄骨碎裂,不死也得身受重傷。


    啪噠一聲,高飛在黑暗中飛行了老長的距離後,才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然後順著斜坡向下滾去,足足滾出了幾十米才撞在了巷壁上。


    眼前金星直冒的高飛,又吐出一口鮮血時,一股子勁風隨即跟了過來。


    銀夫人過來了。


    高飛心裏想著時,銀金花的聲音從他耳邊響起,很輕,也很溫柔,但卻帶著一絲絲惡毒的沙啞:“高飛,你是見過我身子的第二個男人,你該感到很榮幸。”


    “是、是嗎?其實--其實你說錯了,你該說,我是第二個吃過你乃子的男人。”


    高飛輕咳著,笑著,勉力的抬起頭,啞聲說:“因為除了我之外,齊開山他們也見過了。銀夫人,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麽把乃子包養的那麽迷人的?我身邊那麽多女人,都比不上你--少爺,真特麽的有豔福啊。你炕上的功夫,應該也很厲害吧?”


    “你不用激我,我不會生氣的,因為你說的都是事實。咯咯,能夠讓堂堂的高家二少稱讚我,我該感到高興才對,怎麽會生氣呢?假如……”


    銀金花說著,一隻柔滑的手,手指好像冰涼的小蛇那樣,緩緩從高飛臉頰上爬過,聲音更低:“假如在15年前,我最先認識你的話,我也許就會成為你的第一個女人,把你當做此生中唯一的男人了。唉,可惜,我們沒有緣分。”


    “很遺憾啊,不過能吃到你的乃子,也算是稍稍彌補了一下這份遺憾了。”


    高飛很想笑出聲,隻是說話聲音一大,心口就疼的要命。


    銀金花沒有理睬他的話,那隻蛇兒般的手,緩緩爬到了高飛下麵,停留在了讓他有些擔心的為止,輕輕屈指彈了一下,咯咯笑道:“如果有機會,我或許會讓你沒有遺憾的。不過,那時候就代表著你快死了。”


    高飛馬上就說道:“有遺憾的,才是最美的,所以我不想沒有遺憾。”


    “可你真的快要死了,最多七天,因為沒有誰能逃離這個古墓。”


    銀金花說到這兒時,手忽然動了起來。


    她在解高飛的腰帶。


    草,這老娘們不會想閹掉我吧?


    高飛下麵的花瓣一緊,正要說什麽時,銀金花好像知道他要問什麽,輕聲說:“你放心,少爺既然不讓我傷你,我就是不會傷你的,我隻想讓你死的完美一些。”


    “你、你到底想做什麽?”


    高飛問出這個問題時,他黑暗中的小兄弟,就被那隻冰涼的小手給抓主了。


    馬上,那玩意隨著那隻手的動,而迅速起了反應。


    “你、你到底要做什麽?就不怕少爺看到?”


    高飛很想推開她,可惜右手剛一抬起,心口就疼的要命,隻能放了下來。


    “你放心,他已經走遠了,再也看不到,也聽不到我們在做什麽了。”


    銀金花說完這句話後,高飛就感覺被一團舒服的溫潤,給徹底的包圍了。


    銀金花在用嘴。


    她為了徹底迷住少爺,曾經專門修煉過房中術,嘴上功夫讓人欲罷不能,不但陳果果比不了,就連解紅顏這種久經戰陣的也甘拜下風。


    “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因為疼痛,高飛暫時還不能動彈,可那地方卻無所謂,短短幾秒鍾內,就進入了狀態。


    銀金花沒有理睬他,依舊動作嫻熟的動著。


    很快,平時需要跟解紅顏大戰一個小時以上才會有那種感覺的高飛,立即就要全力發射出去。


    但就在此時,銀金花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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