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銀冰是個標準的大美人兒,以往走在大街上的迴頭率,幾乎高達百分百,尤其現在她從女孩子蛻變成女人後,雖然少了女孩子的青澀,卻多了太多成熟的女人風韻,尤其是那雙眼睛,隨便看人一眼,都讓人以為她是在亂拋眉眼兒。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a>


    不過遵照自然界中‘太美麗的就是有毒的’的法則,沈銀冰現在還真是這樣,本身是當今三大邪教組織中貪狼的老大,一聲令下後,就會有萬千兒郎為她赴湯蹈火。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本人擁有修羅的特殊體質,任何男人隻要碰了她,輕則陽氣被盜,重則變成太監,最終無比痛苦的死去。


    佷多人都說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話,其實這就是一句屁話,沒有哪一個男人願意為一時的爽快,就放棄自己的大好性命,畢竟女人再漂亮,其實隻要拿輩子蒙著頭還是一個樣的……


    再說了,男女之間做那種事,最講究的就是一個‘你情我願’,如果男人單方麵的強上了女人,征服感倒是有了,可沒有如膠似漆的配合,實在是很沒勁的。


    像少爺這麽聰明,又肩負著重擔的男人,自然很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在高飛冷冷的反將一軍後,少爺隨即就嗬嗬笑著坦然道:“我可不敢,因為我還想好好的活下去。”


    “我想她也好好的活下去。”


    高飛看著昏迷不醒中身子仍然在抖著的沈銀冰,歎了口氣:“唉,你把她帶走吧,把她治好。”


    “沒問題,這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


    少爺雙手到背在身後,一臉從容的樣子:“其實不用你說,我也會把她治好的,畢竟我跟她的關係可謂是同氣連枝,雖說她總是主動來挑釁我,但不管怎麽說,她都是我們殺破狼三部未來的領袖。”


    少爺之所以說沈銀冰是殺破狼三部未來的領袖,那是因為當初他們費盡心思製作出來的‘七仙迎賓’,就是迎接她的。


    盡管少爺自己也知道,他們這樣尊崇沈銀冰,隻是把她當做一個傀儡罷了。


    “好,最後一個要求。”


    高飛點了點頭:“把解紅顏交給我。”


    “如果我告訴你,她現在可能已經被你們的人給救走了呢?”


    少爺在說這句話時,眼裏閃過一抹怨恨,看來是想到了特別痛恨的某個人。


    “她被我們的人救走了?”


    高飛眉頭皺了下,冷聲說:“少爺,本來我已經覺得你雖然是個壞人,但還不至於是個撒謊騙人的小人,沒想到你讓我很失望。”


    高飛很失望,自然是覺得少爺騙了他。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說的是實話。”


    少爺沒有辨認,淡淡的說:“我知道,你現在把解紅顏當做了你的女人來珍惜,其實她在我眼裏,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掃貨。”


    說到這兒時,少爺忽然笑了,笑的很銀當,一下子破壞了他本身具備的那種紳士氣質:“你知道她在破軍的這些日子裏,與多少個男人有過那種關係了嗎?每次被男人壓在下麵時,她又是一副什麽浪嘻嘻的樣子不?哈,說出來你肯定會生氣的,因為我覺得她比島國那些愛情明星更加出色。”


    “我才沒有把她當做女人,隻把她看做是一條狗,一條母狗。隻是沒想到你會這樣看重她,看來她被你上之前,是不是也會裝做貞婦的樣子?啊?哈,哈哈。”


    少爺說著,仰天大笑起來。


    他身邊的齊開山等人,也都知趣的哈哈大笑,有的還伸出舌尖舔舔嘴唇,好像在迴味曾經的華夏第一美女,在他們身下發掃的樣子。


    少爺或許沒有撒謊,畢竟解紅顏太漂亮,太迷人了,又在破軍內呆了那麽久,為了活下去,她肯定要付出一些代價。


    而現在呢,高飛已經把她看做了自己女人。


    任何一個男人,在聽到很多別的男人,當著他的麵說他的女人,是一個人盡可夫的當婦時,都會感覺被侮辱了。


    高飛也是這樣。


    但他卻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過去,隻能在何秀城等人的放聲陰笑中,用力咬緊了牙關。


    他覺得他得忍,他得理解解紅顏那時候的處境,不能因為男人的尊嚴,而讓憤怒衝昏了頭腦,從而上了少爺的當。


    高飛沒有猜錯,少爺的確是想激怒他,借著解紅顏來打擊他,不過卻沒打算借用這件事來給他挖坑,就是單純的惡心他。


    正如少爺自己剛才所說的那樣,他很嫉妒高飛比他優秀,比他運氣好,區區一個傭兵出身的家夥,竟然獲得了地下樓蘭、安歸教雙王的青睞,為他不惜去做任何事,更是在短短兩年多內,就創建了好像印鈔機一樣的天涯集團。


    聽說你混得比我好了,我就非常的不高興--男人基本都有這種情節,少爺也是,所以他才藉著要整垮破軍的借口,不住的找高飛麻煩。


    現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直接打擊高飛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了。


    大笑聲中,少爺眼角一直在觀察高飛,看到他腮幫子一鼓一鼓後,心情更加愉悅,說出來的話也更加過份:“哈,哈哈,高飛,雖然我看你很不順眼,可還是一直把你當做我當世唯一的對手。可是現在我才知道,你沒有資格被我看重。我玩膩了,不玩了,又把她賞給幾十個手下玩,玩的實在玩不花來的女人,卻被你視為心上人--哈,我真的很想問問你,刷鍋水很好喝嗎?”


    刷鍋水這個詞,要是與女人掛鉤,它的意思就會升華到一個很喔齪的地步了。


    看著得意洋洋的少爺等人,高飛眼角不住跳動,勒著銀金花的左臂,不由自主的緊了起來。


    銀金花的臉,立即因為無法唿吸而漲紅了。


    刺啦--就在少爺等人越笑越開心時,忽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裂帛聲。


    高飛右手一把撕開了銀金花的衣服。


    人在憤怒時,力氣總是出奇的大。


    就拿銀金花身上這身衣服來說吧,料子質量還是不錯的,高飛平時要想一下撕碎,還真不怎麽容易,不過現在卻像是在撕一張廢紙。


    輕而易舉。


    一下子就把銀金花雄前的衣服撕開,甚至還扯下了一塊,把裏麵的黑蕾小罩也直接扯下,一對結實飽滿,好像兩個半圓的白玉球,一下子就顫啊顫的暴露在燈光下。


    不得不說,銀金花的身材愣是要的,快四十的人,那對傲人仍然是那樣的結實,龐大--嗯,必須得用龐大這個詞來形容她的那對傲人,畢竟她也算是精通養生之道,在看出何秀城特別迷戀她這對東西後,懂得該怎麽激發出它們成長的全部潛力。


    銀金花的這對驕傲,比高飛所擁有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大,而且形狀還特別好看,完全可以稱為那啥的霸。


    尤其是白玉球上那兩顆寶石,血紅色的,在燈光下輕顫著,顫著讓人心悸的風情。


    不過左邊那個白玉球上,卻有一道明顯的青黑色抓痕。


    那是被高飛抓得,淤血還沒有散去。


    雪白嫣紅中,夾雜了一道青黑色的抓痕,說起來應該是很突兀,要破壞那種絕美才對--可事實上,正是因為這道青黑色,一下子讓人想到暴力的征服,瞬間就會熱血澎湃。


    少爺笑聲嘎然而止,齊開山他們傻兮兮的瞪著銀金花,片刻後醒悟了過來,趕緊看向了別處。


    “笑啊,你們怎麽不笑了?說啊,你怎麽不繼續說了?我聽著很不錯的。當然了,能夠守著你們幾個男人,做我此時想做的事兒,或許才是最爽的。“


    高飛說著,忽然低頭張嘴,一下子咬住了銀金花左邊那個白玉球。


    高飛剛撕開銀金花的衣服時,本意是用來打擊報複他可勁兒的羞辱解紅顏,但當看到那對從沒有看到過的傲人後,蔵在他靈魂深處的烈陽蠱,立馬蘇醒了過來,吼吼咆哮著,致使他本能的做出了這個動作。


    一口咬下後,鮮血迸濺。


    烈陽蠱在完全發作時,高先生就會變成一個隻知道可勁兒摧殘女人的牲口,不懂得什麽叫做惜香憐玉,隻有魔鬼般的兇狠。


    隻一下,高飛就咬出了鮮血--鮮紅的血,小蛇般的從白到讓人心悸的半球上,蜿蜒淌下,帶著說不出的邪惡,與沸騰。


    已經快要窒息的銀金花,依舊疼的發出了一聲鼻音:“啊--哦!”


    她是因為疼痛無法忍受而申銀,但聽在男人的耳朵裏,卻很自然的想到了那方麵。


    剛挪開眼神的齊開山等人,再次下意識的看向了那邊。


    “放開她!”


    少爺猛地一聲厲吼,雙目圓睜,臉色猙獰的很嚇人。


    高飛沒有理睬他,就像一隻捕住獵物的惡狼,依舊趴在那兒,用力的撕咬著,鮮血沾滿了他的嘴角,銀金花也因為疼痛,以及陌生男人的侵犯,身子有了少爺那種熟悉的顫抖。


    那是一種渴望被他狠狠懲罰的顫抖,本來隻屬於少爺一個人的,現在卻被佷多人看到了。


    就像最最寶貴的東西被高飛搶走,少爺正要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時,高飛及時抬起了頭,邪邪的笑著時,鮮血從嘴角流下,吸血鬼那樣,桀然笑道:“咯咯,沒想到這老女人這麽有味道,讓我欲罷不能。”


    “高飛,你死定了!”


    看到高飛鬆開嘴巴後,少爺也停止了要撲上去的動作。


    “佷多人都這樣說,可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高飛抬手擦了擦嘴角,在放下手時,手掌卻不由自主的蓋在了那個白玉球上,很粗暴的搓著,聲音很怪異的說:“少爺,你該知道我現在處於一種什麽樣的處境,所以你最好不要激怒我,因為我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如果一旦守著你,上了你女人,就算你把我殺了,你也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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