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婿倆之前通電話的次數也不少,但是終究是沒見過麵。


    段母前兩天還在電話裏跟女兒說,讓女兒寄張女婿的照片迴來,省得去京城的時候認錯人。


    但是這會兒,隔著幾米遠,看到那個年輕的小夥,段父第一眼就感覺這是自己的女婿。不是因為他被人簇擁被人圍觀,僅僅是感覺。


    即便沒有其他人告知女婿來了,他直接出現在眼前,段父也覺得自己肯定能認出這就是陶國慶。


    “爸!您怎麽下來啦!”


    圍觀的人也沒人提醒陶國慶這位從樓上下來的人就是他嶽父,陶國慶竟然也是一眼就認出來自己的嶽父。


    段父上前,“你這孩子,怎麽買那麽多東西。”


    陶國慶說:“不多,都是您和我媽能用到的東西。”


    段父上前,幫陶國慶把東西拿上樓。


    即便有四隻手,東西拿起來還是有些費勁。


    對麵的鄰居便幫忙搭把手,說:“老段,我看你這個女婿可以,第一次上門,誠意十足。”


    有人酸溜溜,自然也是有人真誠祝福。


    不少看熱鬧的人跟著一起去了段家。


    陶國慶大大方方地任憑大家打量,同時也把準備好的糖果餅幹分給來看熱鬧的人。


    “從安說,我爸不抽煙,所以我就沒買煙,各位抽煙的叔叔伯伯,不好意思啊,今天沒煙。”陶國慶笑眯眯地說道。


    並且分糖果餅幹的時候,看到抱孩子的,還多給一些,順便誇孩子長得可愛,一看就是個聰明的孩子。


    等他把東西分完,眾人看他的眼神已經多了不少好感。


    這麽一對比,段家現在這個女婿確實比之前那個靠譜不少。


    有人問:“聽你的口音,是京城的?父母是幹嘛的啊?你是從事什麽工作的。”


    段父段母交流了一個眼神——他們都擔心陶國慶無父無母會被人看不起。


    兩人正準備解圍,就聽到他們家女婿大大方方地說:“我是京城來的,我的父母是幹嘛的?你們大家夥應該都知道呀。”


    說完,陶國慶走到段父段母中間,兩隻胳膊分別搭在他們的肩膀上,動作特別親密,完全是一家人的樣子,他說:“喏,我爸媽是省報的編輯和記者。”


    大家被逗樂了。


    很多人家裏,就算是親生的父母,也做不到看起來這麽親密的樣子,陶國慶如此表現一下子就贏得了所有上了年紀的人的好感。


    酸嗎?是有點酸的。


    但是這種親緣的事情真的是羨慕不來。


    段母趁著這個機會,跟大家說:“謝謝大家來看熱鬧,也謝謝大家關心我家女婿,但是我家女婿千裏迢迢過來,也挺累的。讓他先休息一下,等有空了再跟大家聊。”


    如此,看熱鬧的人終於走了。


    門一關上,段父就問陶國慶說:“你這孩子怎麽來了?從安也真是的,都不知道在電話裏跟我說一聲,我也好去火車站接你。”


    陶國慶咧嘴笑:“爸,我走南闖北的,之前也來過咱們省城,熟得很,不怕丟。


    再說了,坐了兩天的火車,邋裏邋遢的,怎麽能用那種形象來見嶽父嶽母?


    所以啊,我才不讓安安跟你們說的。


    我下火車之後,專門去酒店洗澡換衣服,把胡子也給刮了。


    爸媽,我現在這個樣子帥吧?”


    段父段母都被逗得哈哈笑。


    其實之前在電話裏,陶國慶也充分展示了自己幽默的語言藝術,老兩口還有些擔心女兒怕是被哄得失去了判斷力,所以才在倉促的情況下打算結婚。


    女兒反過來安慰他們說:“國慶是周參謀的父母看顧過的孩子,他的人品毋庸置疑。


    再說了,葉老師和周參謀能夠跟他那麽好,這就相當於是幫我審查過了。


    你們有啥不放心的呢?”


    這話確實很有道理。


    現在,看到真人,段父段母已經把“油嘴滑舌”這個詞從陶國慶身上刪除。


    他除了會把人哄開心,說的話也是句句妥帖。


    段母說:“你還沒吃飯呢吧?我去給你做飯。”


    陶國慶說:“那我就給您打下手。”


    “不用不用,你坐著休息,我給你媽打下手。”


    “那多不好呀,讓翠姨知道,迴去非得抽我不可。要不咱就一起下廚,反正我看咱們家廚房也夠大。”


    就這樣,三人一起在廚房裏開始做飯。


    同樓層的鄰居,都能聽到段家廚房裏傳來歡聲笑語。


    鄰居忍不住感慨說:“老段他們這次估計是找對女婿咯。小夥子特別討喜,看起來也是個孝順的。”


    “就怕是個吃軟飯的!從安現在是京城的戶口,組織關係又在央台,聽說現在還當了製片人。單位又給分宿舍,出差補貼也特別高。一個人養全家都沒問題。沒了生活壓力,事業順風順水,有個吃軟飯的靠上了,靠著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就把人吃得死死的。”


    “不會吧!從安也算是吃了一次虧,不可能會再看不清人。”


    “有什麽不會的!人同一個坑裏掉進去的可能性很高的。再說了,你沒注意到一個細節嗎,老段兩口子明顯是知道女兒再婚,但是卻沒跟我們透露。


    為什麽呀?因為這個女婿沒有正兒八經的工作唄。”


    “好像還真是這樣……剛才大家夥兒問他是幹什麽工作的,他就沒有正麵迴答這個問題。可是,他買了那麽多東西來,那些東西可花不老少錢呢。”


    “沒準是從安給他,用來撐麵子的。”


    不管別人是怎麽議論的,段家這裏,段父段母上揚的嘴角基本都沒下來過,當年女兒和陸偉國蜜裏調油的階段,他們都不像現在這麽開心。


    吃飯的時候,陶國慶把嶽母的廚藝誇得天花亂墜,“媽,您這次去京城,可一定要多住幾天,要不然我想吃您做的飯,還得等安安休假呢。”


    段母說:“國慶,你少奉承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愛吃的飯是你的翠姨燒的。安安都跟我說了。”


    “那不一樣!翠姨那是我從小眷戀的味道,您這是媽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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