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身體微微顫抖,卻沒有反抗。


    略微扭動身子,感覺有些隔得慌,便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任由李牧做壞。


    李牧瞟了眼秋菊,指尖微微用力,見她明明吃痛卻還是強忍著不發出一絲聲響,開口調笑:


    “你一直都是這麽主動的嗎?”


    秋菊聽到這話卻是臉色一白,身體不由緊繃,慌忙說道:


    “世子明鑒,秋菊隻會對殿下這般,我們四姐妹,都是清清白白的,從未服侍過其他主子。”


    李牧手指輕輕撥弄,語氣中帶著唏噓:


    “是嗎?我見她們三人,也沒你這般主動。”


    “她,她們隻是有些羞澀,若是世子垂青,姐妹們定然也是願意的。”


    秋菊強忍著身體,不由的用力的夾了夾腿。


    李牧則是被這舉動,搞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將秋菊的身體又向自己懷中抱了抱,話鋒一轉,冷冷道:


    “鄒普讓你們四個來,到底有什麽目的?”


    “大,大人,就是將我們姐妹送予世子,讓我們好好服侍世子殿下,並沒有其它目的。”


    秋菊的聲音有些顫抖,話語中隱隱帶著哭腔。


    身體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的越發有些不自在,身體不自覺的扭動了起來。


    李牧微微皺眉,感覺這樣下去怕是會擦槍走火,用力將秋菊摔到軟榻裏側,穩了穩心神問道:


    “那你的目的呢?”


    秋菊被摔的吃痛,卻不敢作聲,抿了抿嘴道:


    “秋菊確實仰慕世子,也想為姐妹們,謀一個好前程。”


    李牧不解,看向秋菊,便聽她又道:


    “比起那些被送給其他權貴的姐妹,能服侍世子,已是對我們姐妹四人莫大的恩惠。。。”


    聽到秋菊的講述,李牧這才知道。


    鄒普收養的女子有很多,他卻一個也沒有染指過。


    不僅如此,他為了避嫌,吩咐照顧這些女子的,也都是宮中退了休的老嬤嬤。


    有資質的甚至會安排暗冰的女教官,教授她們武藝。


    讓李牧沒想到的是,鄒普還是個妙人。


    這些女子並不是像青樓花魁那般,流水線似得教授琴棋書畫,吹拉彈唱。


    而是根據她們每個人自身的特點,有的武藝高強,有的懂詩畫,有的做的一手好菜,也有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會的傻白甜。


    “你將這些都告訴我,不怕鄒大人怪罪?”


    李牧疑惑的問道。


    “大人從未說過,不能將這些事告訴世子。”


    隨後又像是害怕李牧不了解,秋菊接著說道:


    “隻有我們一心一意服侍新主子,這便應該是鄒大人的目的了。”


    李牧看向秋菊的眼神半信半疑,腦中思索著秋菊的話。


    秋菊像是讀懂了李牧的意思,出聲問道:


    “殿下是覺得大人他另有目的,或是秋菊另有目的?”


    “難道沒有嗎?”


    李牧不置可否。


    秋菊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抬眼與李牧對視,


    “大人有什麽目的秋菊不知,但秋菊確有私心。”


    秋菊盯著李牧的眼睛,語氣堅定道:


    “秋菊的的確確仰慕殿下,希望得到殿下的垂青,也希望殿下可以善待我們姐妹。”


    李牧同樣盯著秋菊的眼睛,見她目光澄澈,眼神堅定,應該不是說謊。


    但李牧也不會讀心術,光憑眼睛是看不出來的,沉默良久,開口道:


    “昨天見麵時,你還不是這樣的,睡一覺突然就變樣了,怎麽,昨晚夢到我了?”


    秋菊見李牧對她還有懷疑,索性直接說道:


    “是因為小昭姐姐。”


    “小昭?”


    李牧疑惑道。


    秋菊微微點頭,抿嘴道:


    “小昭姐姐和雨薇姐姐太漂亮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她吩咐府裏的丫鬟,都不準,都不準與殿下。。。就算是殿下要求也要拒絕。還,還特意警告了我們四人。”


    說著,秋菊的眼中露出些許委屈,


    “秋菊自是不敢與小昭姐姐爭些什麽,但也清楚,若是宅中有主母善妒,我們姐妹四人的日子,定是不好過的。”


    “所以你是故意的?”


    “我,我隻是,想趁著世子熟睡,偷偷看看世子,是世子殿下先對秋菊動的手,秋菊是殿下的人,還能反抗不成?”


    秋菊聽到李牧的話,卻是直接反駁,聲音甜軟,更像是在撒嬌。


    此時秋菊已經蹬掉了繡鞋,露出了淺黃色的蘿襪,雙手抱膝,蜷縮在床榻角落。


    李牧又問了秋菊幾個問題,她也都一一作答。


    李牧初步判斷,秋菊應是沒有說謊,至於投懷送抱這種事,從頭想來,確實是他先動的手。


    讓李牧沒想到的是,這鄒普還真是個人才。


    從秋菊的口中,李牧知道。


    鄒普送出的女子,從離開那一刻起,便與其斷了一切聯係,一心一意服侍新的主家。


    不但如此,除了極少一部分特別優秀的女子,大部分女子在被鄒普送出時,都會征求當事人的意願。


    為的就是送出的女子,可以心甘情願服侍新主。


    拋去鄒普另有目的的想法,李牧也漸漸想明白了此間關鍵。


    真心換真心,才是拉攏的最高境界。


    鄒普既拿捏到了男人的軟肋,又表露出了善意。


    若是送出的女子,能在新主人那受寵,而又沒有任何隱患,那人便不得不念鄒普的好。


    想明白這些,李牧再看向秋菊的眼神,也變得柔和,其中還夾雜著些許憐惜,輕聲問道:


    “他將你們當做工具送人,你們不恨他嗎?”


    秋菊則是搖了搖頭道:


    “當然不,若是沒有大人,我們可能早就死了,或者生不如死。”


    李牧微微點頭,心想也是,便聽秋菊又道:


    “況且大人從未真的要求過我們些什麽,教導的東西,也都是我們喜歡的。”


    說著,秋菊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腳尖,蘿襪中的腳趾微微動了動,


    “大人也從沒隱瞞過我們,從小我們便知道,早晚是會被送人的,去的又都是當朝權貴,世家名門,我們有什麽理由恨大人。”


    說著,抬頭衝著李牧甜甜的一笑,嬌聲道:


    “尤其像來世子這裏,可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我們姐妹可是爭破了頭,才能有機會來服侍世子。”


    李牧詫異,出聲問道:“你們是自願來這裏的?”


    秋菊抿了抿嘴,又將頭低了迴去,抬眼偷瞟李牧,遲疑的說道:


    “也,也不全是,雖說絕大多數姐妹都是自願的,但也有例外,像我們四姐妹這種,此次若是不被送到世子這裏,用不了多久,應該就會被送到柳家。”


    李牧微微皺眉,腦中閃過一個名字。


    柳明哲。


    李牧也是之後才知道,那柳明哲之前竟然霸占了燕王府的房產。


    像李牧這種小心眼,被人占了便宜,哪有不討迴來的道理,心中正盤算著怎麽和柳明哲算這筆賬,便聽到秋菊,柔媚酥骨的聲音:


    “但是見到世子,奴婢就知道,我們姐妹的選擇沒有錯,世子長得著實俊俏。”


    李牧不由輕笑,開口道:“原來你是攙本公子的身子。”


    秋菊也不避諱李牧的目光,向李牧身下的小帳篷掃了一眼,嗓音柔柔道:


    “世子難道對奴婢一點也瞧不上眼嗎?”


    李牧挑了挑眉毛,對秋菊招了招手。


    誰知秋菊竟然直接從李牧腳下的軟榻鑽了進去,隨後又從李牧懷中鑽出,露出小腦袋,仰起頭,衝著李牧眨了眨眼睛,聲音中滿是魅惑:


    “世子不要以為我年紀小不懂事,我聽宮裏的老嬤嬤講過的。”


    說話間,還用尖翹的下巴,輕輕摩挲。


    李牧咽了口口水,目光火熱,聲音像是在低吼: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隨後用手按住了秋菊的腦袋。


    秋菊看到李牧的眼神,神色有些慌張,卻還是故作鎮定的開口道:


    “世子。。。嗚,嗯。。”


    然而話未說完,卻全都變成了嗚咽。


    “嘶~牙尖嘴利的小丫頭!”


    李牧微微皺眉,抬手輕輕拍了拍秋菊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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