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紅豆猶豫著開口想要勸解一番,但話未說完便被曹晚寧厲聲打斷。


    “出去!”曹晚寧的聲音微微顫抖著,透露出一絲無法掩飾的痛苦與決絕。


    紅豆心知肚明,主子定是不願讓自己瞧見她此刻的模樣,無奈之下唯有輕輕歎息一聲,默默退出房間,並順手將房門合攏。


    待紅豆離去後,曹晚寧如釋重負般緩緩鬆開緊捂雙唇的手,臉上原本強行壓抑的笑容再也無需隱藏。


    她輕撫著手腕處那隻精美的景泰藍手鐲,低聲呢喃自語道:“還是得再往裏添些藥才行啊,萬一日後不夠用可如何是好......”


    話音未落,隻聽得清脆的\"哢嚓\"聲響起,那看似堅固無比的鐲子竟生生裂成兩半。


    原來這鐲子並非整體鑄造而成,而是由精巧的鎖扣相互連接,且內部乃是空腔設計。


    隻需掌握特定技巧扭動鐲子,其中所藏的藥粉便會飄落到需要它的地方。


    曹晚寧小心翼翼地將斷開的鐲子放在桌上,然後輕輕打開了它,手鐲裏麵的藥粉呈淡紫色,散發著微弱的香氣。


    她從那個裝了果脯的匣子底部抽出一個小格子,那裏麵竟然是和手鐲裏同樣的藥粉。


    不慌不忙地用藥粉把手鐲鏤空的部分繼續填滿,又重新帶迴了手上,再把那個小格子重新塞迴了果脯匣子。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曹晚寧倒沒有緊張,而是徑直走到梳妝台前坐了下來。


    門緩緩推開,一個身影不聲不響地走進來,透過側對著門口的梳妝鏡。


    竟然是紅豆!


    “主子,廚房給你燉得燕窩好了,我給您送來。”紅豆把托盤放在了桌子上,“我剛剛去大廚房收著呢!今天我讓收在那裏的,看那小蹄子還敢不敢搶咱們的東西。”


    “你到底誰的人?”曹晚寧沒有接她的話,反而問了這樣一句,“曹策派你來的?”


    “主子!”紅豆立馬否認道,“我是紅嬤嬤的侄女啊!我怎麽可能是二公子的人。”


    “嗬嗬!”曹晚寧笑了,“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隻這一句就把自己暴露了,你和紅嬤嬤一樣是我姐姐曹芳寧當初留給曹策的人,隻她是明處,而你是暗處。”


    紅豆沒有再辯駁。


    “放心,好歹你現在也是幫我做事,我不會為難你的。”曹晚寧安撫著她道,“既然大家都不是好人,那麽咱們就攤開來說吧!或者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要自爆身份?”


    “主子,請你把手上的景泰藍手鐲給我。”紅豆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隻是想物歸原主。”


    “現在還不能給你,等我用完了就給你。”說著還向她展示了一下手鐲的作用。


    紅豆看著曹晚寧手裏變成兩截的鐲子,若有所思地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夫人。”


    她就知道曹家的女兒不會那麽軟弱,原來曹晚寧早就留了後手,可是紅豆還是忍不住問道:“主子,那這個藥粉.....”


    “我給你說個故事吧!”曹晚寧並不打算正麵迴答這個問題,“昔年,王府有一位嫡出的格格嫁了一個風流的額駙,但是那個額駙因著家裏實力雄厚,


    所以在女人方麵並沒有顧忌,可是哪怕他再風流,也隻有格格給他生下的一兒一女,沒有其他子嗣。


    我的父親曹將軍,雖然子女眾多,但是我出生後沒多久,就受了傷,失去了生育能力。”


    聽了她說的那些話,紅豆頓時背脊發涼,直接就跪了下來:“奴婢什麽都沒有聽到。”


    “你這是怎麽了,我隻是給你講個故事。”曹晚寧一臉的驚訝,“隻是個故事值當你嚇成這樣?”


    紅豆聽了這話,才鬆了口氣,迴答道:“主子,奴婢年紀小,這些故事奴婢聽不懂的。”


    “行吧!隨你。”曹晚寧不在乎紅豆到底是誰的人,總歸她是曹家的人,利益麵前,她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這幾天,吩咐府裏的人繞著月娘走,她現在這個樣子,誰碰她,誰倒黴。”


    “是。”紅豆也已經從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裏,能得出月娘大概是假孕的消息。


    且不說這邊主仆二人已經坦白了彼此的秘密。


    這邊蘇偉誠已經到了月娘的院子,關著門在訓斥月娘呢!當然這會兒月娘的嫂子也被趕了出去。


    “你明明就是假孕,你動得什麽胎氣!”蘇偉誠直接就把手邊的杯子砸到了地上,隻是這動作幅度太大了,又無可避免地牽動了傷處。


    就說他這麽大的人,別人是吃一塹長一智,他是吃一塹,再吃一塹,然後就吃“撐”了。


    這一路上不知道牽動了傷口多少次,他都疼得連連抽氣了,還能因為砸杯子這樣的事情,再讓自己這麽疼,也是沒誰了。


    大概就是這樣的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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