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有名有姓的感覺可真好!”她滿臉羨慕地說道,“我呢,姓蘇,爹娘給我起的名兒也是蘇,所以,你可以直接喚我蘇蘇!”


    誒?聽到這個名字,劉耀顯然是吃了一驚,他萬萬沒想到眼前女子的名字竟然如此隨意!


    一時間,劉耀愣在了原地,不知該如何迴應。


    見劉耀半晌沒吭聲,蘇蘇不禁微微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怎麽啦?難道你是覺得我的名字不好聽麽?”


    說著,蘇蘇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劉耀身上,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端倪,而她的手其實已經摸上了腰間裝著“小道具”的荷包了。


    然而就在這時,驚奇的事情發生了。


    當“蘇蘇”這兩個字從這位祖宗的口中說出之後沒多久,蘇香染的靈魂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緩緩飄浮到了半空中。


    此刻,她如同一個旁觀者,以一種全新的第三方視角,靜靜地注視著這段往事。


    劉耀自然也是看到了蘇蘇動作的,他瞬間頭發麻,剛剛那不由自主“跳”了一路的感覺好像又迴來了,他連忙開口:“不是的,我是覺得你這名字挺好聽的。”


    “是吧!我也這麽覺得!”蘇蘇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手也從腰間放了下來,不過她又說道,“出了我的糧食,又用了我的藥,你替我幹幾天活再下山,也算是無拖無欠了。”


    劉耀其實身上多多少少是帶了些銀子的,但是看著蘇蘇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總覺得如果拒絕對方的話,大約不會有什麽好結果,也就“答應”了這個“提議”。


    他第二天真的沒有下山離去,而是“心甘情願”地留了下來,主動“幫”蘇蘇修繕這有些破敗的屋頂。


    自從蘇家爹娘離世之後,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務全都落在了蘇蘇一人肩上。


    可想而知,這些年,她是積攢下了無數的“體力活”要幹的。


    平時隻有蘇蘇一個人的時候,她還能講究一下,如今得了一個“壯勞力”,她怎麽可能放過劉耀!


    而劉耀呢,本來幹活還有些不情不願,但是時間一長,他倒也就這樣任勞任怨地忙活起來。


    飄在空中的蘇香染看得分明,隻要劉耀幹活不積極,蘇蘇的手就會往腰上放。


    總之,要想少受罪,就能埋頭苦幹!


    這一忙,便是整整三個月的光景。


    且不說那修屋頂的活兒,便是日常那些諸如劈柴、挑水、打獵等等這些平日裏的體力活,蘇蘇統統都交給了劉耀去做。


    不過好在劉耀身懷武藝,再加上蘇蘇調製的傷藥效果不錯。


    除了開頭幾天,效率不高以外。


    傷好以後的劉耀身體素質極佳,對於這些工作倒也應付得遊刃有餘。


    不得不說,幹家務活這條賽道也是讓劉耀闖進來了,後麵的一個月半月,他這能力強得“可怕”!


    “嗯,真不錯!到底是習武之人,這體力果真是杠杠的!”看著劉耀忙碌的身影,蘇蘇滿意地點點頭,毫不吝嗇對他的誇讚。


    隨著兩人相處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們之間的關係也變得愈發融洽起來。


    這天,蘇蘇突然問劉耀:“阿耀,你現在還想死嗎?其實在哪裏過日子不是過,你還這麽年輕,實在沒必要想不開!”


    劉耀又何嚐不知道,這三個月蘇蘇特意把自己留在山上“幹活”,就是不想自己再有尋死的想法。


    可是


    “不是我不想死,就能不死的!”劉耀搖頭苦笑道,“蘇蘇,你會醫,你替我把過脈,你應該能看出來,我體內有一股氣流到處亂竄。”


    “是啊!”蘇蘇點了點頭道,“我是摸出來了。”


    劉耀繼續解釋道:“你一開始說的很對,我的確名門正派的弟子,我所屬的門派叫做淩霄派!我有一次誤入一處秘境無疑中學了幾個吐納動作,


    本來還覺得能提高自身武藝,可是研習的時間越長,就越發覺得這股氣無法自我控製,最嚴重的一次我失手傷了同門,所以才被趕了出來。”


    “那就不要再練唄!”蘇蘇不以為然道,“多大點事!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


    劉耀連連搖頭:“哪有那麽容易,那吐納之法一旦開始研習,便如附骨之疽難以擺脫。”


    蘇蘇雙手抱胸,沉思片刻後道:“也許我可以試試。”


    劉耀驚訝地看向她:“你有辦法?”


    蘇蘇想了想道:“我雖不懂你們門派功夫,但是我懂藥理也懂針灸,或許可以先用針灸之法,引導氣流按固定且正確的路徑進行流轉,實在不行再用藥物壓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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