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飛看著溫晴柔笑了笑,沒有多說話。因為他知道,女人在這種時候,是最尷尬,最不好意思的。溫晴柔出了房間,說是去準備早餐。蘇飛點點頭,沒攔著她。


    蘇飛靠在床上掏出了一支香煙,但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蘇飛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個座機號碼。他沒有遲疑,直接接通。


    “你小子趕緊過來,咱們今天就走。”


    電話的另一端,原來是陳無二。


    蘇飛愣了一下,道:“今天就走?為啥?”


    “沒有為啥,你快點過來。”


    蘇飛本想繼續問,但是陳無二卻早已經把電話給掛掉了。蘇飛遲疑了一下,他聽陳老頭的語氣好像很急,於是起身穿好了衣服直接就下了樓。


    他跟溫晴柔告了別,然後就開著車,出了門,直奔市區。


    大早上的,路上還沒有幾輛車,所以很快,蘇飛就來到了陳無二的家中。


    “又去哪鬼混了?”陳無二一改往日邋遢的形象,他穿著一襲長衫,看上去頗有幾分仙氣。而此時,他也看到了蘇飛脖子上的唇印。於是,就開口直接問他,又去哪裏泡妞了。


    “沒有啊……我在家睡覺……”


    蘇飛辯解道。


    陳無二笑了笑,搖了搖頭,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包裹,裏麵包著的應該是一把劍。他歎了口氣,然後道:“準備好了嗎?我不是告訴你這幾天要禁欲了嗎?真是狗改不了****。趕緊趕路。”


    蘇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跟著陳無二就出了門。他看著陳無二笑了笑,道:“師傅,您今天打扮得可以啊,這麽正式。這個什麽門派比武,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搞得這麽正式?”


    陳無二瞪了他一眼,邊走邊道:“我警告你,這次去比武,可不是什麽遊戲。這次的比武,關係到我們氣宗的存亡。淩霄自古分為劍氣兩宗。自從上一次大戰之後,淩霄覆滅,很多淩霄的弟子都被打成一盤散沙。唐門勾結劍宗的舵主,張亭遠,裏應外合。今天這場比武,就是張亭遠發起的。我隻知道他勾結唐門,至於之後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除此之外,張亭遠的手下也有很多劍宗的弟子。但是他們現在已經被張亭遠收服。張亭遠這個人,一輩子最大的夢想,那就是要當上掌門。他的野心巨大,所以才會被唐門利用。這次比武,雖然沒了唐門從中作梗,但是張亭遠本身的功夫,也不可小覷。劍宗的淩霄劍陣,是淩霄至高的武功心法。所以……”


    陳無二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道:“我不想門派落到這種人的手裏,你能明白嗎?”


    蘇飛點了點頭。


    “阿飛,你是我一手帶大的,你小子很有靈性,也很有悟性。總之,拚勁全力吧,別讓為師有遺憾。這次除了劍宗之外,我們氣宗的其他的師傅,也會來參加這次比武。當年掌門把我們藏在斷崖之下,臨死之前告誡我們,有朝一日一定要重振山門。”


    陳無二說這話的時候,眼眶泛紅,頗有感慨。


    蘇飛沒有說話,他隻是靜靜地看著陳無二。


    兩人上車之後,蘇飛問了下地址,然後就開車上了高速。淩霄的山門遠在東南,開車前往的話,怎麽著也得三天。


    “師傅,這次比武大概多少人參加?”


    陳無二坐在副駕駛上,想了想道:“不知道,不過粗略地算下,兩宗怎麽著一共也得八九個人吧。比武點金,這是祖上的規矩。張亭遠想必也是籠絡人心,所以才會選擇比武這樣的一個方式。如果他大張旗鼓地就說接管淩霄,那到時候眾人肯定是不服的。”


    “這個什麽張亭遠,就是那個叛徒?”


    陳無二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因為他跟唐門勾結,裏應外合,所以才導致我們戰敗。張亭遠是劍宗的大弟子,當年掌門孟重陽本來想把掌門之位傳給他,但是後來掌門發覺這個人野心極重,為人也有重大的問題。所以才收迴成命。”


    “而張亭遠也正是那個時候,才對掌門懷恨在心,終究釀成大禍。”


    蘇飛開著車,想了想說:“那劍宗除了他之外,還有什麽人嗎?”


    陳無二點了點頭,繼續道:“劍宗分為四門,四個舵主,張亭遠算是首舵。其餘的還有三門,分別是於驚雷,佛笑癡,還有雲長在。這三人現在應該是張亭遠的狗腿子。”


    蘇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那我們氣宗呢?您不是說您還有其他的師兄弟嗎?”


    “嗬嗬,不錯。自從上次滅門之後,我們分散四處,隱姓埋名。我們氣宗也分為四門,首舵是我,其餘的三門,分別是我的其他三個師兄弟。我們當時入山門的時候,別掌門歸為“無”字輩。所以他們三人的名字中,也都有個無字。等到時候,我們到了,我會給你一一介紹的,那些人你可是要叫師叔的。”


    蘇飛笑了笑,又說:“那他們也有徒弟了?看來這下子我也能當當大師兄了?”


    “嗬嗬……”


    陳無二幹笑了幾聲,然後就不在說話,看向窗外。


    蘇飛見陳無二麵色有點凝重,於是也就沒有多說話。隻是安靜地開著車。


    又過了一會兒,蘇飛注意到了陳無二背後的劍,於是試著問:“師傅,您背後背得那是把劍?”


    陳無二開了瓶老酒,喝了一口,道:“怎麽?有事?”


    “沒事,就是隨便問問。”


    陳無二痛飲一番之後,淡淡地說:“這是我們宗門的法寶,好好開車吧?”


    蘇飛本想繼續在問,但是他見陳無二有點不耐煩,於是也就沒多言。這次出門,蘇飛自己心裏也很清楚,絕對少不了麻煩。說是比武,那個姓張的,搞不好就會來個什麽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當年他能背叛師門,今天就有可能違背誓言,這可都是說不準的。


    這個世界,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張亭遠很明顯就是個小人,一個小人說出來的話,是根本不可信的。不過,蘇飛在心裏也拿定了注意,到時候隨機應變,如果他敢造次,那就直接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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