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兵馬被他分成三個部分,想爭取將這三百個人圍殲,在水底,他還預留了一支水鬼。


    雖然他認為黃賀等人跳水的可能性不大,可萬一呢?


    作為黃賀的老對手,他對黃賀這個人有過研究,甚至還親自到驪山探查了一番。


    他很佩服黃賀在民生方麵、軍事方麵的才能,而且黃賀帶來的桌椅板凳、白紙等物著實讓他大開眼界。


    他認為,黃賀這個人,不喜歡走尋常路。


    萬一被圍,他說不定會鋌而走險。


    ……


    此時的黃賀絲毫沒有意識到,一張針對他的天羅地網正在悄悄的張開。


    他剛剛點了瓊英的膻中穴和天池穴,逗得瓊英花枝亂顫。


    瓊英突遭襲擊,又羞又惱的瞪著他,但手上傳來的感覺,讓瓊英意識到黃賀的鞭長莫及。


    她又羞又怒,紅暈盡染,用力的想要把玉手抽迴去。


    可黃賀哪裏舍得,瓊英的手心紅潤軟嫩,握在手中,就仿佛觸電了一樣,身體都酥了一半。


    瓊英的手心非常的熱,溫軟潮濕,跟黃賀暗暗較勁,一會兒就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


    瓊英的身子僵硬,俏臉扭向一旁,猶如一朵羞答答的玫瑰,紅暈從白皙的脖頸一直延伸到耳朵。


    想想也對,瓊英雖然喜歡黃賀,可她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有品位、有素質、有文化,還是從小當作繼承人培養的大家閨秀。


    現在半夜三更,與一個未有婚約的男子獨處,還發生了肌膚之親,這對瓊英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瓊英手心的香汗越來越多,體溫也在快速升高。


    黃賀聞到了一股濃鬱的廣玉蘭香氣,似乎是從瓊英身上蔓延過來的。


    “什麽味道?”


    黃賀豪氣的問道。


    瓊英紅著臉,唿吸粗重,緩了好一會,才輕聲道:“這是我從小落下的病根,心情激動的時候,就會發燒、發熱。”


    說著,她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從中倒出一丸丹藥。


    說來也怪,這丸藥看著並無甚奇怪,卻異香撲鼻,十分好聞。


    “好在遇到一個奇人異士,他說我這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熱毒,無藥可醫,但是給了我娘一個藥方,照方抓藥,發病了就吃一粒,立竿見影。”


    黃賀越發的感興趣,連上床的事情都拋到腦後了。


    瓊英笑道:“這藥說來奇怪,要十二兩白玉蘭花蕊、十二兩白牡丹花蕊、十二兩白荷花花蕊、十二兩白芙蓉花蕊,曬幹後用春日雨水十二錢混合製成。”


    “那你身上的香氣?”黃賀刨根問底道。


    瓊英說道:“還不是這味藥鬧的,這丸藥吃多了,每逢心情激動時,就會散發藥香,時間久了,也就成了慣例。”


    黃賀欣喜道:“那豈不是跟香妃差不多了?我可撿到寶了!”


    他張開手就要摟抱,準備親自檢查一下,是不是瓊英說的那麽神奇。


    “大哥!大哥!”


    帳篷外麵傳來了項羽的聲音。


    同時響起的,還有侍女小蕊的聲音:“哎呀,你幹嘛呀?小姐和姑爺正在裏麵談事情呢!”


    項羽卻不管那麽多,推門而入。


    黃賀跟瓊英倆人,就跟觸電一樣,一觸即分。


    小蕊心下著急,心想若是小姐和姑爺倆人睡覺,被這個莽漢瞧見了,那算怎麽迴事。


    可等她追進來的時候,卻發現兩人分坐在桌子兩旁,衣衫盡在。


    “咦?姑爺和小姐怎麽一點事情都沒有,難道兩個人幹坐到現在?”


    黃賀幹咳一聲,問道:“二弟,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


    項羽悶聲道:“大哥,你忘了?臨行前你叮囑我,讓我每日前來找你,和你一起去查崗哨!”


    蟲子上腦的黃賀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確定下了一條規矩。


    就是每日亥時,必定和項羽一道,巡查營房各處崗哨。


    黃賀看了看手表,已經晚上十一點鍾。


    瓊英眼明手快,急忙起身告辭,帶著侍女匆匆離去。


    項羽撓了撓頭道:“大哥,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黃賀沒好氣道:“是啊,你失去了一個做小叔子的機會。”


    他穿好鞋子,掛上勃朗寧手槍,帶著項羽走出了營帳。


    十點五十五分,彭越帶著一夥人從側麵包圍上來。


    他們手中弓弩上弦,貓著腰,緩緩靠近。


    另一邊,由三當家帶隊,他們豎起耳朵,隻等著彭越發出進攻的信號。


    十點五十五分,黃賀與項羽來到了炊事班房,炊事班的營帳跟黃賀的中軍大帳差不多,但是麵積要大上許多。


    隨行的炊事班成員一共有十人,班長年詩書,還有九個打雜的。


    “你們班長呢?”黃賀發現炊事班長年詩書的床鋪是空著的。


    炊事班的這些雜役,趕了一天的路,別人休息,他們還要起鍋燒油做飯,所以早早就睡下,睡得死沉死沉。


    項羽直接掀了一個人的被子,把人提溜下來,“問你話呢,你們班長呢?”


    睡得迷迷糊糊的炊事班小戰士睜開糊滿眼屎的眼睛:“班長?不就在那睡著呢嗎?”


    “咦?班長嘞?班長咋不見了?”


    “會不會出去撒尿了!”


    這麽一折騰,整個炊事班都被吵醒,大家七嘴八舌,紛紛表示沒有見過班長。


    黃賀跟項羽對視一眼,紛紛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他們是從外麵過來的,如果年詩書在營帳外撒尿,應該一早就能看到,再說這都亥時了,他一個炊事班班長能跑到哪裏去?


    “檢查一下,年詩書的裝備還在不在?”黃賀沉聲道。


    一個小戰士來到放裝備的地方,“不在了!”


    所有營房的裝備,在睡覺前,都是統一擺放整齊。


    即便是炊事班,那也是裝備了整套的防刺服、盾牌、鋼管、頭盔的,現在裝備不見了,這個年詩書肯定是有問題!


    黃賀大喝一聲:“二弟,你去通知警衛,吹響集結號,所有人,集合!”


    亥時三刻。


    彭越帶領的300麻匪匍匐前進,慢慢靠近了營地的左翼。


    彭越手下一個神射手舉起弓弩,對準了值班的崗哨。


    彭越眼神閃過一絲複仇的快感,捏住下唇,“唧唧唧——”


    嗖——


    一道利箭化作流星,精準的命中衛兵的咽喉。


    衛兵隻覺咽喉一痛,箭矢攜帶強大的動能,瞬間擊碎了他的喉骨,鋒銳的箭矢穿喉而過,帶出一大蓬鮮血和碎肉。


    撲通——衛兵頹然倒地,雙目圓睜,似乎不敢置信。


    另一邊,三當家和四當家帶領的麻匪,同樣得手。


    寂靜的夜晚,利箭劃破空氣,猶如山風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黃賀的營地實行的一崗雙哨,一哨在明,一哨在暗。


    彭越等人的進攻,立即被隱藏在暗處的哨兵發現,淒厲的哨子聲響徹夜空!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黃家軍平時訓練極其嚴苛,雖然作戰經驗較少,可夜間突襲拉練,並沒有缺席。


    聽到哨聲,所有人立即從床上翻下來,有條不紊的穿好裝備,往營地中心集合!


    聽到營門處哨聲,黃賀心中一沉。


    他猜想的沒錯,有敵人夜襲!


    “帥子!”眼見明哨哨兵軟倒在地,位於左翼的暗哨龍飛驚怒交加。


    他迅速拉弦上箭,“狗日的,去死吧!”


    龍飛雙目赤紅,舉起弩弓就射,黑暗中,彭越身邊的一個麻匪應聲倒地。


    這一箭,比麻匪射出的力道更大,更準,這是黃賀在現代購買的射手座l型弩弓,拿到古代後,經過加工,可以射出300步,堪稱當代的神兵利器。


    可惜龍飛拿的是弩箭,不是自動步槍,否則一梭子子彈下去,對方隊形密集,肯定能撩到幾個。


    隨著示警的哨聲響起,彭越知道再也隱藏不住身形,站起身,大喝道:“小的們,給我殺啊!”


    麻匪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一個個翻身上馬,對營地發起了衝鋒!


    龍飛隻來得及射出第二箭,在射翻一個麻匪後,敵人的騎兵已經近在眼前,他扔掉手中的弩箭,一把抓起放在地上的磨尖鋼管。


    大吼著衝了上去!


    一名麻匪同樣暴喝一聲,手中長刀猛然劈下,漆黑的刀身攜帶著風雷之勢,狠狠的劈向龍飛。


    龍飛不閃不避,一槍刺出。


    刀槍相交,強大的衝擊力,劈的龍飛倒飛出去。


    隻是那名麻匪也不好過,反震力直接震裂了他的虎口,長刀更是斷成兩截。


    龍飛忍著後背的劇痛,想要爬起來,卻被後來趕到的麻匪一刀劈在胸口。


    哢嚓——穿著防刺服的龍飛,雖然沒有腸破肚爛,但這一下勢大力沉,直接擊碎了他的胸骨。


    龍飛張口噴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黃家軍集合的速度很快,可麻匪進攻的速度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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