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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說什麽也不敢在這個房子裏住了。於是就想起去表哥那裏先住上一兩天,然後再重新租房。


    後來唐軍跟二小說起表弟的事,二小哈哈大笑,說瞧你表弟這點出息,跟女人上床時比誰的膽量都大,我看什麽都不是,就是屋裏缺女人寂寞惹得禍。


    唐軍也納悶最早表弟跟他講過,和媳婦離婚後又搞了一位,誰知怎麽還一個人守空房?莫非小子做了個小官也喜新厭舊了?


    一次酒場中,唐軍特意提到表弟女友的事。表弟說那個情婦不可靠,我跟她睡在一起她總想著以前的老公,這種三心二意的女人不能長久,臨時玩玩還行。


    唐軍冷笑一聲,心想表弟看來不會泡妞,搞得女人都很古怪。然後問他:“那你打算以後還找女友嗎?莫非一直獨身?”


    表弟說:“找啊,哪能讓自己空著?有機會還是想找一位和自己對脾氣的女孩兒。”


    說完,他用筷子夾了一口菜,剛說要往嘴裏放好像又想起了什麽,湊到唐軍的耳根下說:“我問你,你說從洗浴中心撈個小姐做老婆怎麽樣?”


    唐軍聽了嗬嗬大笑,說你就能整邪門的,小姐怎麽能跟你過日子?她們的工作就是日日夜夜。你找上也是戴綠帽子,何必找那氣受呢?


    表弟卻說,你可不知道,我最近認識一位小姐和普通小姐真的不同,跟我那個對胃口,我倆床上玩得特別好。不論是性格愛好還是說話都跟我特別的融洽。而且女子長得也好,那皮膚嫩的都能捏出水;那曼妙的身材突起落下,手感特好。


    我每次一摸她就像迴到十**,真是奇妙無比。古人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所以小姐也有她不同的魅力之處,要不然,那些夜店的生意能會那麽好做?每天門庭若市,熱鬧非凡?”


    表弟說起小姐都眉飛色舞,像是著了迷似的。唐軍說小姐再好也是小姐,秉性難改。簡單的玩玩行了,切不可談得太深。


    表弟繼續說那位小姐還有個很好聽的綽號“白牡丹”,皮膚確實白,不服不行,你看老外有多麽白,她就那麽白。


    她還跟我說隻要我找她,準備給我花四十萬元買輛車,同時小姐的活她也要放棄,打算開一家洗衣店跟我過生活。


    唐軍無語了,知道表弟已經被小姐糾纏住了。


    其實唐軍表弟也是個沒出息的男人,最早每天就像一隻寂寞的大鳥憋的到處亂跑。等二小帶著他去了幾次美妖妖歌廳,這廝就上癮了。


    尤其小姐們擺弄姿勢向他一招手,再說兩句肉麻的話,立馬就讓他飄的什麽都不是了。腦袋就像頂了鋼盔,不鋃鐺不鋃鐺的晃動。心想管她小姐不小姐,一滅燈,全是小明星。


    之後,他便開始一個人跑單幫去歌廳消費了。沒多久,通北市所有的夜店幾乎都被他光顧了,甚至哪家店的小姐騷到什麽程度他都清楚。


    時間一長,表弟就被一位叫白牡丹的小姐迷住了。


    白牡丹江南女子,長得那個俊俏、水嫩,一露臉就拽住了表弟的心。接著,兩人就火熱的不能自拔,天天都想見,天天都要床前明月光。


    有人說男人迷上女人比迷上毒品都可怕,一樣能消磨人的意誌讓人頹廢。表弟雖說不上已經被迷到那種程度,但也是被吸引的像中了邪,一天不見白牡丹都會大病一場的感覺。都說小姐是錘鉤的線,這話很有道理。


    周末那天,表弟十分惱火,一個攤煎餅的年輕人在裏麵和白牡丹進行肉欲戰。他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吃醋了,氣的咬牙切此。點燃的煙隻抽兩口就被他踩在腳下。


    心想一個攤煎餅的臭小子也來折騰我的女人,總這樣下去可不是迴事啊?我應該讓白牡丹從良,不再讓她和別的男人有事,這樣她就屬於我一個人了。等攤煎餅小夥兒出來時,表弟用眼睛惡狠狠的瞪他,有點想動武的意思。


    小夥子看都沒看他提了提褲子,精神頭十足的邁著方步徑直走出了歌廳。表弟嘟噥了句媽個巴子的,轉身進了包房。


    一看白牡丹被剛才那小子蹂躪的頭發亂成一堆兒,臉色蠟黃,連衣裙領口的紐扣丟了二道,脖子上還深深的留下一個紫紅色的唇印,滿身攤煎餅的雞蛋味。


    頓時給表弟氣的腳趾頭都能摳爛鞋底,說:“你怎麽能和一個攤煎餅的在一起?你就不嫌他降低你的身份?即使是小姐也要質量啊?不能說連豬都不放過吧?”


    “沒事的,我不在乎是誰,隻要掙錢就可以和我玩。”白牡丹一本正經的說。


    聽了白牡丹的話表弟心裏這個怒火,一拳砸在床麵上。其實他也是瞎咋唿,再有火也是被窩裏的漢子,根本不敢對白牡丹動手。


    因為白牡丹從事的就是這個工作,也不屬於他個人的專車,說白了就是公共汽車,大家誰都可以上。


    有人說小姐搞亂了輩分也搞亂了男人的身份,一點不假,不管你是誰,隻要你手裏拿著一遝錢跑來,她就給你開腿。


    還有人說小姐的職業就是在開露天銀行,隻要往裏存錢,就能如願以償。


    其實,白牡丹見過的男人簡直太多了,不僅是攤煎餅的和她有接觸,就是進城賣棉花的老農也和她上過床,她都習以為常了。


    靜了一會兒,表弟突然說,“你趕快從良吧?總這樣下去你很幸福嗎?”“那誰來養我?”白牡丹問。


    “我養你唄。”表弟很自信。白牡丹說我怕你養不起我?表弟還有點不服,說:“我一個月上萬元的工資還不夠咱倆花嗎?到時候我吃啥你吃啥唄。除非你三天兩頭吵吵著要去夏威夷和加勒比海渡假,那我陪你玩不起。”


    白牡丹立刻不說話了。


    沉默過後,她說你們男人的話我有點不相信,以前有好幾個男士和我玩的時候都狂言要娶我,但一說領結婚證就嚇得不敢來了。後來我堵住一個家夥強力審問他是什麽原因不跟我領結婚證?結果他說我有老婆孩子怎麽跟你再領證?那不犯重婚罪了嗎?


    我當時是哭笑不得,氣得大罵,“尼瑪的,明知道自己有老婆還跟我說大話幹嗎?想玩弄誰啊?”


    罵完,我一腳踹在丫蛋包上,小子痛苦的蹲在地上唱哎呀歌去了。所以我現在誰的話也不信,就包括你,我也覺得不可靠。


    表弟嘿嘿一笑,說你放心,我跟別人不同,現在就是一條光棍,說養你就肯定養你,不會改變的。


    白牡丹撲棱著頭,看上去對表弟沒有一點信任感。說想玩就來玩嘛別說誰養誰,整那麽多濕的幹嗎?以前對我海誓山盟的人多了,都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非常不靠譜。


    表弟一看白牡丹這樣固執,開始一次次的給她做工作,甚至都下跪求她從良,跟他一起過日子。。


    女人的心都是肉長的,沒幾天白牡丹就被表弟的真誠攻破。表弟當時興奮的難以自控,忽的將白牡丹倒抱起來。她的裙子就像遇到台風,全部被掀起,雪白一個幾乎能照亮半個房間。接著,血液全部會聚在頭上,臉色卻跟豬腰子一樣紫的嚇人,大喊“放下我”。


    表弟這才將她又反過來,她喘著粗氣看著他,說你怎麽如此粗魯?是不是想迴到第一次在歌廳和我接觸時的狀態,想用各種法子糟蹋我的身體?你可要知道,想娶我就要愛護我,不能對我太野蠻了。否則,你的美夢無法實現。


    表弟說我肯定會好好對你的,剛才是你同意了跟我走,我有點激動了。


    白牡丹沒說話,整理了下頭發,進浴室衝澡去了。


    一天的疲憊在溫熱的水流下一衝,感覺爽極了。


    頭發上再塗抹洗發液,用手輕輕的一揉擦,立刻出現一座白白的雪峰,猶如瞬間到了北極。然後用水一衝,馬上又融化在溫熱的水流中。


    第二天,她拎著大包小包告別了歌廳和表弟住在一起。


    沒有女人的日子很多男人都是小腦控製大腦,四處想尋歡。偶爾騙個小姐迴家狂歡也不算很離奇。之後,表弟就把白牡丹如掌上明珠捧在手裏,病了給她推拿揉摸,渴了沏茶伺候。


    某天,發現白牡丹營養不良,又整天開始為她煲雞湯大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一對羅密歐與朱麗葉似的夫妻,其實就是嫖客與雞演變過來的一種關係。


    尤其是白牡丹,自打從歌廳被撈出來,很快就過上了菠蘿蜜的生活。每天跟表弟親熱的就像新婚夫婦一樣,笑聲不斷,快樂無限的享受著這種與雞不一樣得幸福。


    緊跟著,白牡丹給表弟花四十萬買了輛車,自己又開了家幹洗店。


    可時間一長問題就來了,幹洗店的生意做得不好,沒有她當初想像的那麽圓滿。因為周圍有三家店互相競爭激烈,誰也吃不飽。


    本來白牡丹就是有過小姐生涯的女人,凡是小姐一般都是又饞又懶吃不了苦的女性。而且兩眼緊盯男人的錢包。


    於是她馬上又想幹老本行了,但表弟肯定是不想讓她走老路。於是矛盾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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