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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倆人在車站附近兜了一大圈,又迴到他們的別墅。方士奇進了屋就說還是呆在屋裏好,溫馨、舒適、有感覺,外麵太髒了。其實這話讓方士奇說對了,他們的屋裏肯定要好了,光裝修就花了40萬,它能不好嗎?再比喻的直接點,就是皇宮與普通房子的區別,肯定感覺不同。


    方士奇一屁股沉在沙發上,開始吸煙,看見美女助理一扭一扭的走近他,她穿一件黑色無袖緊身衣,胸部高挺,肌膚雪白。


    方士奇上去拍了她一下,美女助理說別動,我有點不舒服。方士奇臉色一下陰了下來,“你怎麽不早說,要知道你不舒服,我們再往後推幾天出來?我把你帶到省城就是跟你來玩的。”


    美女助理卻跟他開玩笑說:“你真可以,腦子裏除了那樣的事再沒有別的,你這幾年是怎麽搞生意的?是不是一個混子老總?”


    這些年從沒有人敢這樣諷刺方士奇,他一下火了:“你什麽意思?我不好,你還那麽願意跟著我?”


    美女助理看到方士奇動容,立刻規矩了,嬉皮笑臉的迴道:“跟你開玩笑,瞧你小樣,真能把我吃了。”


    方士奇補充道:“以後說話多考慮一下,不要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那樣很傷人的,知道?”


    “知道知道,下迴絕對不胡說。”美女助理賠禮道。


    方士奇本想在省城多呆幾天,好好跟美女助理享受一番,不料美女助理身體不舒服。


    最後第二天就返迴了通北市,一進家門,屋裏的音樂聲震耳欲聾。


    方士奇很好奇,老婆幹嘛要將音樂聲調這樣大?按說她平時幾乎不聽音樂的,今天為何這樣特殊?


    再一看,老婆仰在地上,使勁兒的在掰自己的雙腿。“老婆,你這是幹嘛?為何與自己的腿過於不去?”


    “不要打擾我,我是在練瑜伽。”老婆隨意說了一句,嘩啦的一下又將兩條腿彎曲,感覺要把身體摺疊起來。


    “老婆,你從沒有練過瑜伽,今天怎麽突然玩起這個絕活?這玩意兒可要有基本功的,玩不好就會傷了你的骨頭。”


    方士奇勸了半天老婆也沒理她這個茬,依舊加大了活動量。


    方士奇無意識的吸了下鼻子,竟然一股強烈的酒精味,“啊,原來你喝酒啦?”方士奇忽然驚訝道。


    “喝了點,感覺很陶醉,很刺激。”說完,老婆刷的將身子仰倒在地上,兩手撐起肚子,上下運動。方士奇看著她在不停的變化各種古怪動作,一會兒左右狂擺,一會兒又和地麵相接。


    他急得不知該怎樣勸她,砸著嘴嘟噥說:“哎呀,奇怪奇怪,怎麽一個婦道人家也跟男人似的喝酒呢?而且喝醉就要發瘋,這可如何是好?”老婆嗬嗬一笑,盤腿坐在地中央,又來了一個阿彌陀佛的姿勢。


    “老婆,你別跟我玩了行不行?坐在冰涼的地上,一會兒你就會跑肚拉稀的?你怎麽能隨便跟男人喝酒,喝多會讓臭男人占便宜的,你以為你胸大不招風嗎?”方士奇的確怕老婆受涼,一邊勸說,一邊將她攙扶起來。


    老婆一站起來,兩條胳膊一下子懶洋洋的環住了方士奇的脖子,笑嗬嗬的看著他:“老公,你能不能像別人的老公一樣陪著太太去練瑜伽?你瞧瞧我們單位的牛奮,真是個模範丈夫,知道老婆整日為肥胖發愁,每天陪著老婆去練瑜伽,結果老婆減了三十斤。瞧瞧人家丈夫做的,優秀的都成了別人的標榜,你什麽時候也能像牛奮一樣做一迴模範丈夫?我現在也很想減肥。”


    “老婆,你再胖點更好看,你根本不肥,也不需要減,再減你就成了一堆骨架了,跟板凳似的,那和白骨精有什麽區別?不要跟別人學,他們都是一群二子,陪老婆練瑜伽,和給老婆縫襪子一樣,都屬於下三濫的男人。真正的爺們是不做這樣事的。”


    方士奇不停的給老婆解釋,她卻望著他,咧著嘴直樂。然後莫名其妙的照著方士奇肚子上就是一拳,說你別找借口了,不想去就是不想去,什麽爺門不爺門,準備一盆洗腳水能做到嗎?我現在想燙腳。


    方士奇被老婆突然一拳打得眼睛都在冒金花,握著肚子幹瞪眼說不出話。老婆嘿嘿一聲,說我隻輕輕的給了你一拳,你還挺能偽裝,有那麽嚴重嗎?如果以此為借口不想給我到洗腳水,那就算了,我自己來吧。


    方士奇頭一次被老婆這樣收拾,但沒有辦法,因為老婆子喝醉了,跟她發脾氣也沒用,也許她此時的脾氣比他還暴躁。於是,他徹底妥協,乖溜溜的去給老婆準備洗腳水。


    他心裏很明白,困難的時期都是在老婆的支持下度過難關的,現在事業有成了,也不能忘記了自己的患難妻子。情人都是玩物,陪自己一生的還是老婆大人。


    老婆今天的確喝爽了,總想尋找點刺激,坐在那裏也安靜不下來,跑到音響跟前又更換了一支舞曲,還帶點爵士搖滾風味,震得地麵的都有迴音。


    方士奇端著洗腳水從洗手間出來看到此情景立刻火了,衝她嚷道:“你能不能關掉音樂?這麽晚了要注意影響的,如果被左鄰右舍找過來就麻煩了?”老婆根本不理睬他,方士奇快速走過去強行關機。


    老婆嘩啦的一把將他手裏的水盆弄扣,“哎喲,你想燒死我嗎?”


    很湊巧,一盆水全部扣在方士奇的腳麵上,他頓時雙手捧著一隻腳跟陀螺似的蹦起來。


    然後轉過身氣憤的瞪著老婆,那些心底裏燃燒起來的怒火全部聚到眼睛裏,眼珠子頃刻跟兩個火球一樣變得通紅。但即便這樣,她還是不敢輕易動手。


    方士奇和老婆可以說是二十幾年的夫妻,倆人一直相處的非常和睦,從沒有動過手。雖然偶爾也吵嘴,過後誰也不計較,馬上就又忘掉了。


    可是今天這個場麵有點特殊,真把方士奇逼到極限。


    他過去抓住老婆的肩膀,死勁的晃了晃,說你究竟想幹什麽?是不是瘋了?我是有極限的,知道嗎?


    方士奇怒吼聲頂足了勁,真有能掀起一塊兒鐵皮的力量,老婆終於鎮定住了,很有理的說:“我也不是故意的,幹嘛要跟我發那麽大火?你以為你發火了,別人都怕你嗎?”


    老婆的話很鋒利,他沒脾氣的搖了搖頭,一屁股沉在沙發上。然後開始檢查自己被燙紅的腳麵,嘴裏還嘟噥:“我這是招惹誰了?為你準備了洗腳水還被你燙了,簡直欺人太盛?”


    老婆發泄完脾氣,看到方士奇在嘟嘟噥耍情緒,她也不再接她的茬,雙手摸了下自己滾燙的臉蛋兒,接著打開冰箱喝掉一杯冰涼的檸檬汁。她可能想讓自己的腦子徹底清醒過來。隨後在穿衣鏡前照了照自己的樣子,進洗漱間洗臉去了。


    三分鍾之後,老婆的手機忽然響了。“快點,你的電話。”方士奇吆喝道。老婆臉都沒顧上擦就奔了出來,水滴一顆顆向下嘀嗒。從後麵的衣服上擦了下濕漉漉的手,快速拿起電話。“喂,你哪位?”


    “我是牛奮,對不起,有件事問你,晚上我們一同喝完酒,我往車上背你的時候,你看到我的金項鏈沒有?”


    牛奮原來是把項鏈搞丟了。方士奇老婆很驚訝,無意識的吸了口冷氣,顯得很不高興,心想缺德東西,是不是把我當成小偷了?這種事也能問我?


    然後她很冷漠、很低調的迴了一句:“我怎麽能看見你的項鏈?你肯定是丟到了別處,這種不道德的事情最好不要問我,也希望你不要再給我打這樣令人討厭的電話。”


    “不是的,因為我背你上車的時候,你醉酒後很不安分,手在我的脖子上亂抓。所以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你將項鏈拽開掉到了地上?”牛奮不停的解釋,不停的囉嗦。


    方士奇老婆都快煩死了,迅速迴道:“當時我是喝多了,什麽也不知道。但相信我自己決不會去你的脖子上亂抓,我認為不可能。你肯定是別的原因弄丟了項鏈,還是問問其他人吧,這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她哐的一聲,很不客氣的壓了電話,嘴裏罵道,“傻逼東西,丟了金項鏈還想賴在我的身上,簡直賤人一個!”


    其實,他們之間電話裏說的每一句話都被方士奇聽到了。


    他氣急敗壞的大聲嚷道:“今天晚上你究竟做了些什麽?為什麽隨意讓男人背你,你要懂得自愛,你的身份與普通人不同,明白嗎?你是總裁夫人,是我老婆,你失態了,我都跟著你掉價?你怎麽就隨便能讓男人背你?簡直有失大雅,被男人背,兩個乳房肯定要貼在對方的脊背上,就等於你的乳房被壞小子占了便宜。而且人家的兩隻手還要兜住你的屁股,那就等於撫摸了你的底部。女人就那麽點東西珍貴,結果你喝了點貓尿全部奉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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