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說服):養崽娃綜那麽熱,晏樺占個養,江野起碼能占個崽吧。朋友(冷酷無情):江野這個年齡已經不能算崽了。我(再次拯救):小兔崽子也算崽的一種……朋友:微笑沉默。她還說我專欄打算寫的文中,除了那本《假少爺攻向我表白了》帶點真假少爺,其他和熱元素一個不沾,就連萬人迷那本,也是在熱元素中寫冷人設……尊嘟假嘟?不過玩笑歸玩笑,熱不熱的冷不冷的,我會寫自己想寫的,自己喜歡的,這一點不會變。同時也再次謝謝所有讀者的鼓勵支持,愛你們。第25章 成長如今江野走了,晏樺也要考慮下自己工作了。一年前宗遠組了個機車隊,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問他要不要去,開出的待遇比車行要好幾倍。但是晏樺這人念舊,又講情義。之前在車行當了三年學徒,想著再幹三年再走。隻是沒想到攤上這事。也不知道車隊最近還招不招人。不過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到。就在晏樺考慮給宗遠打電話時,他的電話卻先一步打過來。“怎麽樣,這場地夠大吧?”宗遠站在看台上帶著驕傲的意味問。入目是空曠的場地,標準規範的賽道,先進的賽車設備。不遠處還有幾位機車手在試車。晏樺眼睛都看直了,不由得豎起大拇指:“夠專業。”“來不來?”“來啊,肯定來。”他脫口而出地迴答。二十不到的年齡,有兩件事占據了晏樺的生活。一個是江野,另一個就是車。“不過我能來幹嘛?”晏樺在看台上愣神道,他就會修車,但是這些賽級裝備,他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宗遠攬著他的肩膀說:“技術維護啊。”“我這有專家,晚點帶你去認識。”“你小子聰明,上手肯定快。”宗遠真的欣賞晏樺,願意帶著他幹。“好。”晏樺鄭重應下,決心不讓宗遠失望。他本就對機車感興趣,如今更是如魚得水,吃住都在賽車場,片刻都不放過學習新事物的機會,而新工作的喜悅和挑戰也漸漸衝淡了江野離開的愁緒。直到臨近國慶,江野說想迴南江,晏樺才後知後覺。這小兔崽子都走兩個月了。“橋哥,你在聽我說話嗎?”聽筒裏傳來江野的聲音。“嗯,在聽。”“你什麽時候迴來,你爸送你嗎?”晏樺問。“不,30號下午我就放假了,然後我就坐大巴迴來。”江野計劃著說。雖然江成已經給他報了一大堆補習班,但他一個都不想去,他要見晏樺。晏樺握著手機,另一隻手翻看著日曆。聽見晏樺猶豫的聲音,江野不禁問:“橋哥,你國慶有事嗎?”“你國慶七天假嗎?”外地有場機車比賽,宗遠之前說要帶車隊的人去看比賽。晏樺自然也在其中。“嗯,七天,橋哥,你國慶沒有時間嗎?”江野聲調明顯壓低了許多。晏樺看著日曆:“有,不過前四天我不在南江。要去一趟上海,我五號中午迴來。”“好吧。”江野扣著沙發上的抱枕,興致缺缺地應道。“嗯,我五號迴來去文陽接你?”晏樺雖然也有些想江野,但是第一次跟老板出差,況且還事先約好了,於情於理都不可能推掉。“好,那我在家等你。”江野向來在晏樺麵前懂事,自然沒有意見。可是掛斷電話後,卻被一旁偷聽的江成打擊道:“怎麽?你橋哥不要你迴去?”江野不想理他,徑直迴到自己房間。江成卻看熱鬧不嫌事大,跟在他後麵冷嘲熱諷:“你早點認清楚,我跟你才是親父子,你橋哥再過幾年結婚也要生孩子,到時候你看他還有沒有心思理你。”江野本就心煩,聽到江成像個蒼蠅一樣,嗡嗡個不停,腹誹道,他懂個屁。自己跟橋哥才是一家人。江野再次見到晏樺的時候,已經是五號下午一點了。除了他以外,車上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和晏樺站在一起說話的男人他曾經見過,和他哥打賭,輸掉鈴木王的宗遠。而另一個紮著馬尾在駕駛位上,自來熟地和她打著招唿的女人,之前並沒有見過麵。“你就是小野吧,長得真好看。跟你哥一樣帥。”女人誇讚道。江野無措地看向晏樺,眼神中透露著迷茫。他接到晏樺電話說他在樓下,沒想到還不止他一個人。晏樺揉了揉江野腦袋,“叫小雨姐。”“小雨姐好。”“小野,還記得我嗎?”宗遠笑眯眯地問。江野牽著晏樺手乖巧喊了一聲:“宗老板。”“哈哈,記性不錯,叫我宗大哥就好。”小雨止不住地嫌棄:“什麽宗大哥,宗大叔還差不多。”縱使如此,江野還是喊了一聲,“宗大哥。”宗遠得瑟地衝著車內說,“聽見沒?”“你弟真乖,不想我那幾個弟弟,跟土匪一樣。”聽到有人誇江野,晏樺雙手揉著他的臉笑道:“別人都這麽誇他。”“好了,快上車,不早了,咱們還得趕迴南江呢。”小雨在車裏催道。一路上他們三止不住地談論賽車比賽,有說有笑。江野本來準備了一肚子要跟晏樺說的話,半句都沒插上嘴,隻能無精打采地垂著頭把話都憋在肚子裏。他在這一刻意識到,江成的話有幾分道理,晏樺的生活遠遠不止他。等時間久了,橋哥真的可能會忘了他。晏樺此時也注意到了身旁的江野情緒不高,問了一句:“困了?”江野還沒迴答,宗遠便在副駕駛迴頭興奮地拿著相機對晏樺說:“小樺,你看這輛川崎,夠帥吧?迴去咱也整一輛。”晏樺的視線好不容易落到江野身上,還不到半秒,又被其他東西吸引住了。“橋哥,我想睡覺。”江野悶悶不樂。聽到江野的聲音,晏樺又大發慈悲地分了一秒鍾給他,“睡吧。”江野將頭枕在晏樺膝蓋上,無奈地閉上眼,睡是睡不著的,隻能聽著橋哥跟別人聊天。就在他心裏期盼著趕緊迴家時,身上突然多了件外套,不禁如此旁邊的人還替他掖了掖,將胳膊搭在他背上,跟別人說話的聲音也低了許多。車內也因為江野要睡覺的原因,談話聲也不似剛才那般興奮,語氣都輕了許多。江野用臉蹭了蹭外套,聞著熟悉的味道安心了不少,居然真的就這樣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脖頸處被人輕輕捏了捏。“小野,別睡了。我們快到家了。”晏樺輕聲喊道。江野將頭埋在外套裏,睡眼惺忪地看向窗外,筆直寬闊的南江大橋。他終於又迴來了。這樣的心情,往後三年,從初一到初三,江野自己都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匆匆迴來,又匆匆離開。晏樺的生活越來越廣闊,陪著江野的時間越來越狹少。這讓他漸漸產生一種恐慌,異樣的情緒在他心底悄無聲息地蔓延生長。2005年春天,江野在文陽市生活的第三年。一天夜裏,窗外的月亮高懸於黑夜之中。晏樺正在替一輛機車換輪胎,結束後剛拿起手機,就接到江野的電話了。“橋哥。”江野聲音嘶啞,小聲地喊道。“怎麽了,小野。”晏樺聽出了江野聲音的不對勁。他看了一眼手機,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聽筒內隻有小聲啜泣的聲音。“怎麽哭了啊?有什麽事情跟我說。”晏樺放下手中的工具,著急地將工具箱收納好。“今天不是周末嗎?你沒去學校嗎?”江野上的私立寄宿學校,每周末晚上去學校,下周六早上迴來。除了在學校的時間,節假日還被江成填鴨式地報了各種競賽和特長班。之前晏樺給江野報的興趣班還是以江野意願為主,打發時間,想去就去,不想就算了。